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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最痴的愚人

天下最痴的愚人


《长部.波梨经》:如是我闻。一时,世尊住末罗国,名为末罗族之阿菟夷土市镇。

 

尔时,世尊晨早着下衣,持上衣、钵,为乞食而入阿菟夷土镇。其时,世尊如是思惟:“要入阿菟夷土乞食,时尚过早,然,往跋伽婆种姓之普行者僧园,访跋伽婆。”

 

其时,世尊至跋伽婆种姓之普行者僧园,访问跋伽婆普行者。尔时,跋伽婆普行者,如是白世尊言:“来!尊瞿昙世尊,善来!实久未相见,世尊今以何之缘而来此耶?

 

尊瞿昙世尊!请坐此所设之座。”世尊坐于所设之座已,跋伽婆普行者亦取一低座,坐于一面。

 

坐于一面之跋伽婆普行者,如是白世尊言:“世尊!前日、更前日,离车子善宿来访我,对我如是言:‘跋伽婆!今,我舍去世尊,我不住世尊之处。’实如离车子善宿之言耶?”
       
世尊曰:“跋伽婆!实如离车子善宿之言。”
  
“跋伽婆!更前日,离车子善宿实来访我,至已,向我问讯,却坐一面。坐于一面之离车子善宿,实如是向我言:‘世尊!今,我舍去世尊,我不住世尊之处。’
       
如是言时,跋伽婆!我如是语离车子善宿曰:‘然,善宿!我曾作是言:“善宿!来,汝来住我之处耶?”
       
善宿曰:‘不然,世尊。’

 

‘然,汝曾向我言:“世尊!我要住世尊之处耶?”
       
‘不然,世尊。’
       
‘如是,我未曾言:“善宿!来,来住我处。”汝亦未曾向我言:“世尊!我要住世尊之处。”若如是,愚人!汝要舍去谁耶?对此事情,应该见罪汝自己。’

 

‘然,世尊!世尊不为我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
       
‘若然,善宿!我如是言汝:“善宿!来,来住我处,我为汝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耶?”
       
‘不然,世尊。’
       
‘或者,汝曾对我如是言:“世尊!我要住世尊之处,世尊为我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耶?”
       
‘不然,世尊。’
       
‘如是,我未曾言:“善宿!来,汝来住我处,我为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汝亦未曾向我言:“世尊!我要住世尊之处。世尊要为我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

 

若如是,愚人!汝要舍去谁耶?汝如何思惟?成就或不成就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若修行我所说法之行者,皆能导得完全苦灭之目的耶?’

 

‘世尊!成就或不成就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若修行世尊所说法之行者,皆能导得完全苦灭之目的。’
       
‘如是,善宿!上人法之神通变化是何耶?为何要成就此?愚人!对此事情,应该见罪汝自己。’

 

‘然,世尊!世尊不为我宣示世界之起源。’

 

‘善宿!汝如何思惟耶?不论宣说世界之起源,或不宣说世界之起源,若修行我所说法之行者,皆能导得完全苦灭之目的耶?’
       
‘世尊!不论宣说世界之起源,或不宣说世界之起源,若修行世尊所说法之行者,皆能寻得完全苦灭之目的也。’

 

‘如是,善宿!世界起源之宣说,有何用?愚人!对此事情,应该见罪汝自己。’

 

‘善宿!汝实于跋耆,以种种方便称赞我:彼世尊是阿罗汉、正等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也。
       
善宿!汝实于跋耆,以种种方便称赞法:彼世尊之法是善说,现见、无时、来见、导引解脱,诸智者各自亲证。
       
善宿!汝实于跋耆,以种种方便称赞僧伽:“世尊之弟子是善悟入、是端正悟入、是正理悟入、是正行悟入,即是四双八辈。

 

此世尊之弟子僧伽,应供养、应恭敬、应受布施、应合掌,为世间之无上福田。”
       
善宿!我实告汝,我实通知汝。对于汝,将有如是言者:“离车子善宿,不能于沙门瞿昙之处修梵行。”如是,善宿不能舍卑俗而修行。’

 

跋伽婆!我虽有如是言,离车子善宿,犹如已决定赴恶趣地狱之人,还是离此法、律而去!”

 

“跋伽婆!一时,我在末罗人之郁多罗伽普美市。其时,我实于晨早,着下衣,持上衣及钵,为乞食而入普美市。

 

离车子善宿则随于我后,其时,实有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生活如狗,四足而行,唯以口啖食散乱于地之食物。

 

离车子善宿,确实见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之狗作为,见而思念彼曰:‘嗟呼!善美哉!实是沙门、阿罗汉!四足而行,唯以口啖食散乱于地之食物。’

 

其时,依我心而知离车子善宿之心,语善宿言:‘愚人!汝实自称释子之徒耶?’

 

‘世尊!何故有此问?’
       
‘然者!善宿!汝见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行狗之作为,称赞其是阿罗汉,不如是何思惟?’
       
‘世尊!如是。然者,世尊何故对其他得阿罗汉性者,起嫉妒耶?’
       
‘愚人!我对其他得阿罗汉性者,不可能起嫉妒。然而,起此恶见者,唯汝自己。舍之,勿于汝有长夜之不利及灾祸。

 

又,善宿!实汝称赞的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在七日之后,将腹胀而死,死后当生为伽罗康奢之阿修罗中,最下贱之阿修罗身。而彼死时,当被舍弃于毗罗那丛中之墓场。

 

善宿!汝若愿意,可访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当问:“友!库罗伽提耶!汝知自己之所趣耶?”

 

彼裸形道人,得有理由答汝:“友善宿!我知我所趣:有名为伽罗康奢之阿修罗中最下贱者,我于彼处得其阿修罗身。”

 

其时,离车子善宿,往访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至已,语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言:‘友库罗伽提耶!沙门瞿昙实记别汝之事情,

 

言:“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七日之后,当腹胀而死,此伽罗康奢是之阿修罗中最下贱者,于彼处得其阿修罗身。而且死后,会被舍弃于毗罗那丛中之墓场。

 

因此,友库罗伽提耶!汝于可能之范围,食适量之食物,又于可能之范围、饮适量之饮料,以免中沙门瞿昙之语。’
       
其时,跋伽婆!善宿不信如来故,于一日乃数至七日。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经七日腹胀而死,死后得名为伽罗康奢之阿修罗身,而且其死后,被弃于毗罗那丛中之墓场。

 

善宿听闻:‘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腹胀而死,死后被弃于毗罗那丛中之墓场。’其时,离车子善宿,往毗罗那墓场,访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访已,三度以手打之曰:‘友库罗伽提耶!知汝之所趣耶?’

 

其时,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用手拂背而立,曰:‘友善宿!我知我所趣:有名为伽罗康奢之最下贱阿修罗,于其处,我得彼阿修罗身。’如是言已,彼即确实,迎向卧仆而死。

 

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来访我,向我问讯,却坐一面。我对坐于一面之离车子善宿如是言:‘善宿!汝如何思惟耶?我对汝记说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如其结果或与此不同耶?’
       
‘世尊!世尊为我记说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如其结果而无有异。’

 

‘善宿!若不如是,能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耶,或不能为耶?’
       
‘世尊!确实如是,世尊真能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
       
‘愚人!如是,我为神通变化之上人法,尚是事实,汝还言:“然,世尊不为我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对此事情,要见罪汝自己。’
       
跋伽婆!我虽如是言,离车子善宿,犹如已决定赴恶趣地狱之人,还是离此法、律而去!
       
跋伽婆!一时,我住毗舍离大林之重阁讲堂。然,其时,有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住毗舍离,于跋耆城,得大扬其名声。

 

彼全设七种誓戒,实行此等——终生裸形,不着任何衣裳;终生行梵行,不行不净法;终生依斯罗酒、肉为生活,不食饭、粥。

 

不往过毗舍离东之忧园庙;不往过毗舍离南之瞿昙庙;不往过毗舍离西之七聚庙;不往过毗舍离北之多子庙。彼实行此七种誓戒故,于跋耆城,得大扬其名声。

 

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确实往访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访已,质问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彼裸形道人,对汝为此所质问不能解答,不能解答而表现出嗔恚、嫌忌及不满。

 

其时,离车子善宿确实如是思惟:‘嗟呼!善美哉,阿罗汉也!我等若与此沙门有间隙,于我等有长夜之不利及灾祸!’
   
其时,离车子善宿实来访我。至已,向我问讯,却坐一面。我实对坐于一面之离车子善宿如是言:‘愚人!汝自称为释子之徒耶?’

 

‘世尊!何故有此问?’
       
‘善宿!汝为何称赞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耶:“阿罗汉也!我等若与此沙门有间隙,于我等有长夜之不利及灾祸!”
       
‘世尊!如是,然者,世尊何故对其他得阿罗汉性者,起嫉妒耶?’
       
‘愚人!我对其他得阿罗汉性者,不可能起嫉妒。然而,起此恶见者,唯汝自己。舍之,勿于汝有长夜之不利及灾祸。

 

又,善宿!汝所称赞之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耶,彼不久会着衣,离梵行,食饭、粥,至行过毗舍离诸一切庙,因名声坠地而死。’

 

其时,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确实不久而着衣,离梵行,食饭、粥,至行过毗舍离诸一切庙,因名声坠地而死。

 

离车子善宿实闻:“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着衣,离梵行,名声坠地而死。其时,善宿来访。至已,向我问讯,却坐一面。
       
跋伽婆!我实对坐于一面之离车子善宿如是言:‘善宿!汝如何思惟?我为汝关于干达罗摩斯迦之记说,实如其结果或与此不同耶?’
       
‘世尊!世尊为我记说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实如其结果而无有异也。’

 

‘善宿!若不如是,能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耶,或不能为耶?’
       
‘世尊!确实如是,世尊真能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
       
‘愚人!如是,我为神通变化之上人法,尚是事实,汝还言:“然,世尊不为我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对此事情,要见罪汝自己。’
       
跋伽婆!我虽如是言,离车子善宿,犹如已决定赴恶趣地狱之人,还是离此法、律而去!
       
“跋伽婆!一时,我住毗舍离大林重阁讲堂。其时,裸形道人波梨子住毗舍离,于跋耆城,得大扬名声。彼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是言:
       
‘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智者由其智慧,得依上人法示现神通变化。沙门瞿昙若来至半路,我亦往半路,于此我等两者,欲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

 

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一神通变化,我即善为二;若瞿昙依上人法为二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四;若瞿昙为四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八。如是随瞿昙依上人法为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其倍。’

 

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实来访我。至已,向我问讯,却坐一面。坐于一面之离车子善宿,实向我如是言:‘若瞿昙为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其倍。’

 

如是言时,我如是言离车子善宿曰:‘善宿!实际上,若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我面前。

 

若彼思惟:“我不舍此语,不舍此心,不舍此见,来沙门瞿昙之面前者,彼头当破裂。”’

 

‘世尊!世尊遵守此言,善逝遵守此言。世尊此等绝对教诫之语,若裸形道人转变形相,来至世尊之面前者,则败北是在于世尊也。’

 

‘然者,善宿!对于裸形道人波梨子之事,是我心,依心而所了知。又此事,亦是天神所告我也。不管如何,有离车族之将军,名为阿质多,前日死而得三十三天身。

 

彼来访我,作如是言:“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是无耻汉,是妄语者。世尊!不管如何!裸形道人波梨子于跋耆,对我言:‘离车族之将军阿质多,得生于大地狱。’

 

世尊!实然,我不生于大地狱,而得三十三天之身。故,裸形道人是无耻汉,裸形道人波梨子是妄语者。若波梨子不舍其语…彼头当破裂。”

 

善宿!我将入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为昼日之休息,可访彼裸形道人波梨子林园。其时,汝若愿意,当可告知彼。’

 

跋伽婆!其时,我于晨早,着下衣,持上衣及钵,为乞食而入毗舍离,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为昼日之休息,往访彼裸形道人波梨子林园。

 

其时,离车子善宿,急入毗舍离,而访众多知名之离车族,如是言:‘诸贤者!世尊为入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将往裸形道人波梨子之林园。来,诸贤者!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
       
跋伽婆!其时,众多知名之离车族人,实如是思惟:‘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然者!我等往观。’

 

善宿又往访,众多知名高位之婆罗门,富有之居士及诸外道之沙门而作如是言:‘诸贤者!世尊为入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将往裸形道人波梨子之林园。

 

来,诸贤者!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其时,众多知名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实如是思惟:‘噢!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然者!我等往观。’

 

跋伽婆!其时,众多知名之离车族人,众多知名沙门、婆罗门,富有之居士,皆集来彼裸形道人波梨子之林园。彼等之大众,不知谓有几百、几千之数。

 

裸形道人波梨子闻:‘来众多知名之离车族人,知名沙门、婆罗门,富有之居士,沙门瞿昙亦为昼日之休息,来我林园。’闻之而怖畏震抖,身毛竖立。

 

其时,裸形道人波梨子实恐怖战悚,身毛竖立,而于自己林园逃跑,往彼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躲避。

 

跋伽婆!彼大众实闻:‘裸形道人波梨子恐怖战悚,于自己林园逃跑,往彼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躲避。’

 

其时,彼大众中一男子言:‘来!男士!汝往彼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访裸形道人波梨子言:友波梨子!众多知名…沙门瞿昙亦来尊者之园。

 

友波梨子!由汝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次之语:“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其倍。是故,沙门瞿昙是最初来,为昼日之休息,来坐尊者之园。”

 

彼男子答大众曰:‘应如是,诸贤者!’而往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访裸形道人波梨子。至已,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友波梨子!来,众多知名…沙门瞿昙是最初来,为昼日之休息,来坐尊者之林园。’

 

如是言时,裸形道人波梨子曰:‘友!我现在回去。’匍匐而不能起座。其时,彼男子实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友波梨子!实为何?汝腿胶着于绳床耶?或实是绳床胶着于汝腿耶?”
   
裸形道人波梨子言:“友!我现在还去,友!我现在还去。”而匍匐不能起座。实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尚犹言“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跋伽婆!今,彼男子实已了知——彼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而匍匐不能起座。因此,彼男子回来,向大众作如次言:


‘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彼言:“友!我现在回去,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如是言时,我如是告彼大众曰:‘诸贤者!裸形道人波梨子实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我面前。若彼思惟:“我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往沙门瞿昙之面前,彼头会破裂。”’
         
跋伽婆!其时,实有一离车族之大官,从座起立,如次言大众曰:‘然者,诸贤者!请暂待。在此期间我去,请看我能否将裸形道人波梨子带回大众之处!’

 

其时,离车族之大官,往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访裸形道人波梨子。至已,如次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友波梨子!来,汝出来则可。

 

众多知名…沙门瞿昙是最初来,为昼日之休息,来坐尊者之林园。来!来者汝得胜利,令沙门瞿昙成为败北。’

 

如是言时,裸形道人波梨子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其时,离车族之大官,如是语裸形道人波梨子言:友!波梨子!实为何?汝腿胶着于绳床耶?或实是绳床胶着于汝腿耶?

 

裸形道人波梨子言:“友!我现在还去,友!我现在还去。”而匍匐不能起座。实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尚犹言“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跋伽婆!离车族之大官,确实了知此裸形道人之败北时,到彼大众而作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彼言:“友!我现在回去,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若离车族之诸贤者中,想以革索缚裸形道人波梨子,用牛轭拉来者,彼车索断,波梨子身亦破裂。再言之,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彼头破裂。’

 

其时,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从座而起,向大众如是言:
‘然者,诸贤者!请暂等待。在此期间,看我能不能将裸形道人波梨子带来大众之处。’

 

…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知,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彼言:“友!我现在回去,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其时,阇利作如是言:‘友!波梨子!往昔,有狮子兽王…如是,波梨子!汝实于善逝之修行法而生活,食善逝之残食,想得近似如来、正等觉者。然,波梨子是何等卑劣,何能近似如来、阿罗汉、正等觉者!’

 

因此,达孺跋提迦之门徒阇利,以此譬喻讽剌之,裸形道人波梨子,尚不能离其座。其时,阇利至彼大众处,作如是言:‘诸贤者!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彼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其座。’

 

跋伽婆!…其时,我对彼大众说法、教诫,而令感兴、欢喜,由向彼大众说法、教诫而令欢喜,令解脱大缚,拔除四万八千有情之大苦难,入光遍禅定,升于七多罗树高之空中,更放七多罗树高之光,令辉耀,令光炎后,再现于大林重阁讲堂。

 

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来访我。至已,向我问讯,退坐
一面。对坐于一面之善宿,我如次曰:‘善宿!汝如何思惟耶?为汝,我对裸形道人波梨子之记说,为如其结果耶?或与之不同耶?’
       
‘世尊!世尊为我,对裸形道人波梨子之记说,实如其结果而无不同。’
       
‘善宿!汝如何思惟?若如是者,依此上人法将作神通变化或不作耶?’
       
‘世尊!如是者实依上人法作神通变化而非不作也。’

 

‘如是,愚人!我依上人法作神通变化,然,汝言:“世尊!世尊不为我依上人法作神通变化。”愚人!对此事情,应见罪汝自己。’
       
跋伽婆!如是,我虽如是言,离车子善宿,犹如已决定赴恶趣地狱之人,还是离此法、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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