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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而上学
在许多经文里,外道瓦查问过佛陀及其它阿罗汉很多问题,时常是同样的问题。从中可知他很迷惑,但并非迷惑至令他放弃:他是一个真正的寻法者。
  
有一次,他去见目犍连尊者,问道:「目犍连大师,世界是永恒的吗?」
  
目犍连尊者是阿罗汉,是佛陀的上首弟子,他的回答是:「瓦查,世尊没有宣说:世界是永恒的。」
  
瓦查接着问:那么,目犍连大师,世界是不永恒的吗?世界是有量的吗?世界是无量的吗?名与色是一体?名是一物,色则是另一物?
  
如来死后是否存在?如来死后是否不存在?如来死后是否既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后是否既非存在亦非不存在?
  
对于这一切问题,目犍连尊者的回答是:「瓦查,世尊没有宣说:世界是永恒的。」
  
瓦查问的问题是见,根据忆测、猜测与理论:形而上学。当我们不正确地知见诸法,我们根据自己的无知见解、甚至是梦想来忆测。

于是我们可能会下定论,说阿罗汉般涅盘后依然存在,若是如此,无量世界将会无时无刻不会没有无量的佛陀与其它阿罗汉,这听起来很美妙,不是吗?

反之,我们可能会了解,说阿罗汉般涅盘后依然存在,便是说四圣谛是无稽之谈,所以我们回避它,说阿罗汉既存在又不存在,或既非存在亦非不存在。

这是形而上学可笑的一面: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制造任何解决方法,如果它像是无稽之谈,我们还是可以制造玄学,以它来说服轻信者,说该无稽之谈是超越一切的深奥真谛。
  
形而上学盛行于佛陀时代的印度的外道圈子里,在那之前也盛行,如今也盛行,在每一个地方都盛行:跟无明一样,形而上学自然地产生。

它便是组成宗教的东西,包括现代世界的主要宗教:所谓的现代科学。现代科学自认最令人赞叹的,便是科学是以试验与理智为根据:它不根据理论,而是根据从试验中获得的事实。

这好像很令人钦佩,但却没有提到所收集的资料及所作的分析,都是根据个人的形而上学、根据他认为自己将会找到的、根据自己想要找的:「中立的观察员」这一词,是自相矛盾的。

现代科学的形而上学,是认为只有物质是真实的(包括心),这意味量等于质。许多透过眼、耳、鼻、舌、身、意体验的快乐经验是好的,越多越好。

越来越多便是越来越好。如果它们不是快乐的经验,那便把它们改造成快乐的。创造越来越多,出产越来越多,卖越来越多,买越来越多,消费越来越多,便会越来越快乐。这是现代科学的形而上学基础,这是为何它们是商业的侍女。
 
形而上学已经渗透了现代社会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在每一个领域滋长,包括形而上学本身。问题(课题)越来越多,答案(论文)也越来越多:这过程称为「研究」。

正如我们所见,永无止境的研究,并不能带来对真实法越来越深奥的了解,反之导致对什么是重要的,及什么是不重要的越来越迷惑。

由于对现代科学的迷惑理念盲信,我们可能会认为佛法有缺陷:「佛陀并没有回答一切问题!时代已经改变!在佛陀时代的印度,他们并不知道今天我们所知道的事!」
  
外道瓦查也以为佛陀的教法有缺陷,这也是因为佛法没有提到形而上学的理念。因此他问目犍连尊者,为什么其它沙门会回答他的问题,但佛陀却不会。

目犍连尊者解释:「瓦查,外道的沙门如此视眼…耳…鼻…舌…身…意:『这是我的』,『这是我』,『这是我的自我』。」
  
透过正法,每次我们都回到同一件事。需要被发现的已经完全被佛陀发现了:不需要再研究。现代科学的微弱知识,不能够为佛陀的教法带来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已经被佛陀重新发现与解释的研究过程(导向苦灭之道),并不需要改进,也不能被改进。

因此,在佛陀时代,许多人了知现代科学的众弟子不了知或不能够了知的事:在佛陀时代的印度,许多人知见涅盘──苦的息灭。
  
根据佛陀所教的步骤,首先他们修习止禅(四禅八定),也就是开展所需的工艺,

以便能够收集必要的根本数据:知见究竟名色法(诸行法),每秒钟以上万亿次数的速度生、住、灭。

接着,他们修习观禅,研究所收集的根本资料。研究结束时,所获得的唯一真正存在的结论,是究竟名色法(诸行法)灭尽:涅盘。

缘于证悟了涅盘,一切问题都结束──业行结束;证入般涅盘时,诸行完全结束。

如果要说的话,他们唯一的形而上学,是对佛陀的证悟的信心:当他们自己也证悟涅盘时,信心转变成观智。
  
目犍连尊者,向外道瓦查解释这种真正佛教的研究结果:「然而,瓦查,阿罗汉、正等正觉者如此视眼…耳…鼻…舌…身…意:『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这不是我的自我』。因此如来被问及这些问题时,他不给与答案。」
  
接着,瓦查各达告诉目犍连尊者他刚见过佛陀,问佛陀同样的问题,以及获得同样的答案:
  
「真是奇妙,目犍连大师!真是令人惊叹,目犍连大师!关于主要的事,导师与弟子的义理与词句多么的互相符合、一致,不相违背。」
  
或许这并不太令人惊叹,因为真正佛教研究的结论是了知真谛,而真谛是永远一样的。

因此,无论是目犍连阿罗汉或乔达摩阿罗汉,其结论在要义上必定只有同一个。

然而,现代科学的种种结论是永远不一样的。在同一个时候,便有许多不同的结论,甚至互相冲突的结论,而且它们一直根据「最新的研究」在改变。

这是对于真谛的形而上学式「铁一般的事实」的本质:迷惑。同样地,形而上学式的探讨佛法方式,只能导向非法。
  
我们无法根据正确的步骤,例如无法知见过去诸世的究竟名色法。我们可能因此坚持,唯有在有灵魂存在之下(对世俗谛与真谛迷惑),从一生轮回到另一生才可能发生。
  
接着,因为我们知道佛陀说没有灵魂,我们下定论地说,因为听众愚痴,佛陀才说从一生轮回到另一生,事实上轮回只是剎那至剎那间的事:换言之,我们断言说佛陀说谎。
  
接着,基于真正形而上学学者的我慢,我们争论且我封为权威,误导自己与他人。
  
同样地,当我们的研究贫乏,我们可能会断言佛陀教导的无我,是指在究竟上一切法都是空的:也就是说,事实上它们完全不存在。

接着,基于真正形而上学学者的我慢,我们对「空」创造一个既庞大且复杂的形而上学法网,对于轻信者,它显得无限地深奥。

佛陀解释,一共有六十二种如此对世界创造出来的形而上学,每一种都是邪见。

这种形而上学的迷惑,衍生自贫乏、导向对四圣谛无明的研究。有一次,佛陀向外道瓦查解释:
  
「瓦查,由于不知、不见、不透视、不随觉、不通达、不分辨、不分别、不检查、不详细检查、不直接识知:

1.色、受、想、行与识(第一圣谛);2.其集起;3.其灭尽;4.导向它灭尽之道,于是这种种见至在世间生起。」
  
然而,当我们知见、透视、随觉、通达、分辨、分别、检查、详细检查及直接识知色、受、想、行与识,
  
我们知见它们的确存在,只是非常短暂,即是说它们是无常的。它们的无常意味它们是苦,
  
它们的无常与苦则意味它们是无我:世界并不是空的,而是无我:我的观念是形而上学,是不切题的。
  
有一次,瓦查不问其它形而上学的问题,而只问一个,当时佛陀便很清楚地表示,这是形而上学的问题:
  
瓦查问:「现在,乔达摩大师,是否有我?」佛陀保持沉默。
瓦查接着问:「那么,乔达摩大师,是否没有我?」佛陀再次保持沉默。随后,瓦查便起身离去。
  
天人师的这种行为是不是很奇怪?不。因为阿难尊者问佛陀为什么不回答时,佛陀解释:
  
「阿难,瓦查外道问我『是否有我』时,如果我回答『有我』,那便是认同那些常见论者的沙门与婆罗门。
  
他问我『是否没有我』时,如果我回答『没有我』,那便是认同那些断见论者的沙门与婆罗门。」
  
在此,我们可能会掉入魔王的陷阱,心想:「啊!那就是说,既有我又没有我!」但这完全不是佛陀的意思。

他只是说,无论我们怎么看我,那都是错误的想法:对我的假设是错的。佛陀知道,允许对我的假设会带来迷惑。
  
「阿难,瓦查外道问我『是否有我』时,如果我回答『有我』,这对我来说,是否符合所生起的『诸法无我』的智慧?」
  
「不,尊者。」
  
当他问我『是否没有我』时,如果我回答『没有我』,原本已经迷惑的瓦查外道,将会陷入更大的迷惑,心想:『看来以前我所拥有的我,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
  
唉!可怜的瓦查,形而上学带给他极大的迷惑。但他继续努力,一而再地去见佛陀,与佛陀讨论。

且让我们再听一听。这一次,瓦查各达问佛陀,佛陀执持十种形而上学的见解的哪一种:世界是永恒的,还是不永恒的;

如来死后存在还是不存在;等等。每一次,佛陀都说他不执持该见。接着,瓦查问: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乔达摩大师?每当问及这十个问题的每一项,

乔达摩大师都回答:『我不执持该见。』乔达摩是见到什么怖畏,致使他不执持这些见的任何一个?」
  
对于每一项,佛陀都给与同样的解释。举例而言:「瓦查,『如来死后存在』此见是见林、见的荒野、见的扭曲、见的犹豫、见结。

它有苦、有困惑、有恼、有热恼;它不导向厌离、不导向离欲、不导向灭尽、不导向寂止;

不导向证智、不导向菩提、不导向涅盘。」佛陀给与结论:「见此怖畏,我不执持这些见的任何一个。」
  
接着,瓦查各达问:「乔达摩大师是否执持任何形而上学?」
  
佛陀回答:「瓦查,形而上学是如来已经舍弃的。瓦查,如来已知见:色蕴如是…受…想…行…识蕴如是。」
  
在此,佛陀解释,阿罗汉已经收集了根本资料,也就是说他已经知见过去、未来、现在、内、外、粗、细、劣、胜、远及近的究竟名色法。
  
接着他的分析。佛陀解释:对于这十一种五蕴的任何一者,阿罗汉已知见,例如「识蕴的集起如是,识蕴的消逝如是。」
  
这就是说,他知见过去、未来、现在、内、外、粗、细、劣、胜、远、近,这十一种究竟名色法的生灭。

他知见第一圣谛(苦)及第二圣谛(苦集:苦的因)。这些圣谛不是形而上学,是真实法。
  
佛陀解释,由于这对于真实法的智慧,阿罗汉舍弃了形而上学,证悟了至上法:
  
「因此,我说,透过毁灭、离欲、灭尽、舍离,遣离一切像想、一切假设、一切我作、我的造作及潜伏性的我慢,如来已经透过不执取而解脱。」
  
正如目犍连尊者与佛陀之前所解释,只要这一切法存在,就有执取形而上学的潜伏能力,因为它们是形而上学的缘:透过阿罗汉道,这些缘不复存在。
  
唉!对于瓦查外道,它们还存在,这是为何他坚持形而上学,问道:「乔达摩大师,当比丘的心如此解脱,他会投生到哪里?」
  
「瓦查,『投生』这一词并不适用。」
  
「乔达摩大师,那么是他不投生?」
  
「瓦查,『不投生』这一词并不适用。」
  
「乔达摩大师,那么他是既投生又不投生?」
  
「瓦查,『既投生又不投生』这一词并不适用。」
  
「乔达摩大师,那么他是既非投生又非不投生?」
  
「瓦查,『既非投生又非不投生』这一词并不适用。」
  
在此,佛陀再次言明,瓦查的各种假设都是错的。当形而上学学者的假设被否定时,会发生什么事情?

疑生起:「我在此陷入了困惑,乔达摩大师,我在此陷入了迷惑,之前透过与乔达摩大师交谈而获得的信心,现在都消失了。」
  
可怜的瓦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在一切时候都在发生,尤其是现代社会。

我们探讨佛法,以为在其中能够寻获什么来支持我们不切题的形而上学。由于佛法没有给予这类答案,我们对佛陀的证悟失去了信心。

这是我们「改进」或「现代化」佛法的因缘。且让我们看一看佛陀进一步向瓦查解释这种现代现象:
  
「瓦查,这足以令你困惑,足于令你迷惑。因为此法深奥、难见、难懂、寂静、殊胜、只依靠推理不能证悟、微细、当由智者体验。

在你执持其它见解、接受其它教法、认同其它教法、追求不同的修行、跟随不同的导师时,你很难了解它。」
  
一时,瓦查各达对佛陀充满信心,走在正道之上,在下一刻,他却充满了疑,步入了邪道。

当我们心中执持其它见解地来探讨佛法时,所发生的便是这回事。同时看向两种方法,我们会得斗鸡眼,乖离了八分圣道,步入了非法之道。
  
但瓦查各达很幸运,因为有佛陀引导他。这时候,佛陀说:「因此,瓦查,我要反过来问你这个问题。你可根据自己认为适当的来回答。
  
瓦查,你认为怎样?假设有火在你面前燃烧,你是否会知道『此火在我面前燃烧』?」
  
「我会,乔达摩大师。」
  
「瓦查,如果有人问你:『在你面前燃烧的火,依靠什么而燃烧?』被如此问及时,你会怎么回答?」
  
「被如此问及时,乔达摩大师,我会答:『此火依靠草与木柴而燃烧。』」
  
「如果你面前,你是否会知道『在我面前的火已经熄灭』?」
  
「我会,乔达摩大师。」
  
「瓦查,如果有人问你:『在你面前熄灭的火,朝哪一个方向离去:东、西、北或南?』被如此问及时,你会怎么回答?」
  
「乔达摩大师,这是不适用的。该火依靠草及火柴为燃料来燃烧。当柴草烧完时,如果不增添燃料,在没有燃料之下,火便算是熄灭了。」
  
如果检视蜡烛,我们便会看到蜡与烛芯。如果我们点燃烛芯,它便会点烧,烧到热蜡时,稳定且明亮的火便出现。

如果有人问我们:「在它出现在烛芯之前,是否有稳定且明亮的烛火?它在哪里等着出现?它从哪里来?」

我们的回答是:「朋友,这是不适用的。当我点燃烛芯,直到它烧到热蜡时,稳定且明亮的火便会出现。如果我不点燃烛芯,如果没有蜡,稳定且明亮的火便不会出现。」

蜡烛燃尽时,如果有人问我们:「火去了哪里?」

我们的回答是:「朋友,这是不适用的。火已经熄灭,因为使它存在的缘已经不复存在。蜡烛已经燃尽,已经没有蜡了。」
我们的回答和瓦查的回答相同:「这是不适用的。」对于有关阿罗汉投生的问题,佛陀的回答也是同样:

阿罗汉已经关掉了所需要的能源(所需要的贪爱能源),也就是说,对这问题的假设是错误的。
  
佛陀进一步解释:「同样地,瓦查,如来已经舍弃了人们依它来形容如来的色蕴。他已经根除它,使它变成好像棕榈树桩,已经断除它,使它不再能够在未来生起。

瓦查,在色蕴方面,如来已经解脱,他深奥、无量、犹如海洋无法测量。『投生』这一词并不适用;

『不投生』这一词并不适用;『既投生又不投生』这一词并不适用;;『既非投生又非不投生』这一词并不适用。」
  
对于受蕴、想蕴、行蕴与识蕴,佛陀也给与同样的解释。在此,佛陀解释,阿罗汉深奥、无量、犹如海洋无法测量。

我们可能会忘记这只是一个譬喻,反之认为它是神秘的形而上学:「啊哈!你看!至上的成就,便是与深奥、无量、无法测量的真如合为一体!遍满一切宇宙的心!原来的心!空!」

接着,我们可能会依此虚假的知识创造庞大的形而上学:这是我们最不幸的恶业,衍生自形而上学的坏气氛,即想象、假设、我作、我的造作、潜伏性的我慢:简而言之,那便是因为贪、瞋、痴。

执持这种见,我们从深奥、无量、无法测量的迷惑,去到更深奥、更无量、更无法测量的迷惑:继续生死轮回,甚至投生为动物或投生到地狱里。
  
瓦查并非如此。他恭敬地聆听佛陀的教导,由于他并不愚蠢,他了解佛陀的教法如何超越一切形而上学。

为了解释这一点,瓦查也举出一个非常好的譬喻:「乔达摩大师,假设离村庄或城镇不远处有棵娑罗树,

无常去掉了它的枝叶,去掉它的外皮与软木,以致后来在除掉枝叶、外皮与软木之后,它变得纯净,整个都是心木。
  
同样地,乔达摩大师的开示已除掉枝叶、外皮与软木之后,它纯净,整个都是心木。」
  
以此宣示重新获得、具备智慧的信心,瓦查再次热忱地归依佛、法、僧。
  
佛陀的教法,已经去掉了想象与假设这些枝叶,去掉了我作、我的造作、潜伏性的我慢这些外皮与软木:佛陀的教法是正法,它纯净,整个都是心木。
  
瓦查再次请教佛陀,但这时候他不再问形而上学的问题。这一次,他的问题既简要又直接:「希望乔达摩大师能够简要地教我有关善与不善。」
  
这是很严肃的切身问题。因为如果不知道善与不善之间的差别,我们怎么会开始想要证悟涅盘?

因此,佛陀直接地回答他的问题,解释贪嗔痴是不善,与它们相反的则是善;

解释杀生、偷盗、邪淫、妄语、两舌、恶口、绮语、贪婪、嗔恨与邪见是不善,戒禁这十恶行则是善。

佛陀也解释,当贪爱灭尽时,比丘不再投生、梵行已立、应作皆办等等。
  
以为阿罗汉道果是属于佛陀专有的范畴,瓦查问是否有任何比丘也达到这种境界。

佛陀解释,达到这种境界的比丘不只一百位,不只两百、三百、四百或五百位,而是远比这数目更多的比丘。

接着,对于比丘尼,瓦查问同样的问题,也获得同样的答案。接着,瓦查问是否有任何在家男信徒,证悟成为阿那含圣者,死后肯定会投生到梵天界,在该处证悟阿罗汉道果。佛陀给与同样的答案。

关于证悟成为阿那含圣者的在家女信徒、证悟成为斯陀含圣者的在家男信徒、证悟成为斯陀含圣者的在家女信徒、

证悟成为须陀洹圣者的在家男信徒、证悟成为须陀洹圣者的在家女信徒,佛陀都给与同样的答案:

每一次都说不只一百、两百、三百、四百或五百,而是远比这数目更多。这一切出家众与在家众,都肯定会灭尽生死轮回与痛苦。
  
对于这点,瓦查举出一个有关佛陀所教的梵行多么圆满的详尽分析,然后给与结论:
  
「乔达摩大师,由于诸比丘、诸比丘尼、白衣在家男信徒及白衣在家女信徒成就于此法,此梵行如是圆满。」
  
在此,瓦查再次举出一个很好的譬喻来解释:「就像恒河倾向大海、斜向大海、流向大海及融入大海,同样地,乔达摩大师的出家众与在家众倾向涅盘、斜向涅盘、流向涅盘及融入涅盘。」
  
瓦查一而再地、热忱地归依佛、法、僧。但这一次,他的归依圆满到他请求出家。

成为瓦查尊者之后,他实行比丘的修行(增上戒、增上心与增上慧),在两个星期之内,便成为阿那含圣者。

接着,他向佛陀请教更进一步的指导,以便达到梵行的目的:阿罗汉道果。佛陀教导向如何更进一步地修习止观禅法。

他照着修行,不久之后,在独处、远离社群、精进、热诚与决意之下,瓦查尊者证悟了三明:宿住随念智、天眼智与漏尽智。

瓦查尊者已办了应作的,已遵从佛陀的指导,成为了阿罗汉圣者。拥有了阿罗汉的三明,瓦查尊者不需要再作任何研究。

他已经得到佛陀与其它一切阿罗汉所得到的结论。透过证悟涅盘,无明、爱与轮回的燃料已经烧完了。

瓦查尊者喜悦地诵出此偈:「三明为我有,我善于止禅。我已得自利,完成佛所教。」
  
后来,见到一些比丘去见佛陀,他请他们,以他的名誉、以首顶礼佛足,再说:「尊者,瓦查比丘以他的头顶礼世尊之足。」
  
接着他说:「世尊已受我顶礼,善逝已受我顶礼。」诸阿罗汉已经断除了潜伏性的我慢,因此他们自然地很谦虚。

基于同样的原因,他们不会四处去向大众说自己的禅修与成就:这种事不单只是我慢、不谦虚的相,而且是佛陀在戒律上不允许的。

因此,阿罗汉向佛陀说自己的阿罗汉道果成就时,他们会以间接的方式来说,例如瓦查尊者的方式。

但那些传达讯息的比丘们,并不知道该讯息的含意。因此佛陀解释:
  
「诸比丘,以自己的心涵盖他的心之后,我已经知道瓦查比丘:瓦查比丘已证悟三明,拥有大神力、大威力。
  
而且,诸天神也这么告诉我:瓦查比丘已证悟三明,拥有大神力、大威力。」——摘自帕奥禅林某西方比库的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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