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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涵
“视无内涵为有内涵”这堂法的开示,是佛陀住在竹林精舍时所给,关系到上首弟子沙利子,说他们过去的老师山迦耶拒绝来见佛陀,先次第讲述。

佛陀的生平:从现在算回去四无数加十万大劫以前,我们的导师——果德玛佛陀,投生在“不死城”,成为婆罗门男子,名叫须弥多。

后来他学完一切技艺,在父母亲死后,他把所继承的许多亿财产完全施舍出去,然后出家成为隐士,去住在喜玛拉雅山,成就了禅那和神通。有一天,燃灯佛从善见寺走去具乐城。

当时,须弥多隐士在天空中飞行,看见许多城民出来修补道路,他就下来讨了一段路,要亲自修补。在还没有修补好之前,燃灯佛就已经到来,因此他就扑在地上,以自己作为一座桥,再把兽皮衣铺在泥地上,说:“愿导师与弟子僧团不要走在泥泞中。

愿他们从我身上走过去。”燃灯佛看见他,就授记说:“这个是佛的幼苗,在未来,过了四无数加十万大劫后,他将成为果德玛佛。”在燃灯佛之后,有二十三尊佛出世照耀世间,而我们的菩萨,也在这些佛面前重新得到授记。

这二十三尊佛就是:安雅衮丹雅、吉祥、开心、烈瓦达、照耀、高见、莲华、纳拉达、胜莲华、须弥多、善生、喜见、利见、法见、悉达多、提舍、盛开、观慧、顶冠、胜尊、迦古山达、拘那伽摩那与咖沙巴。

圆满了十个基本巴拉密、十个更高的巴拉密及十个究竟巴拉密,总共三十个巴拉密,我们的菩萨投生为维山达拉王子。在那一世,他做了让大地震动的大布施,也把子女和妻子布施出去,命终后投生到都西答天。

他在该处活到寿元将尽时,一万个世界的诸神前来聚会,向他说:“是时候了大英雄,应投生进人间母胎里;请您济度人天众,觉悟那不死之道。”在观察了时刻、国家、洲属、家族与母亲这五项,我们的菩萨投生。

做了这五项大观察,在那里死亡后,他投生到释迦王之家。十个月后,从母胎诞生。在十六年里,他在皇家中得到非常好的照顾之下长大,长成了一个英俊的少年人。他住在特为三个不同季节而盖的三个宫殿,享受着犹如天界般的皇家辉煌与权力。

后来,在连续三次去皇家公园游玩途中,他见到老人、病人与死人这三个天界使者,心中生起了悚惧感,即转回去皇宫。在第四次游玩时,他见到一个出家人,他想:“出家真好。”他心中生起了想要出家的念头。那天,他去到公园,坐在吉祥湖畔过一整天。

当他坐在那里时,勾沙堪马天子化身为一个理发师来见他,帮他做了大出离前的最后一次装饰。他在那里听到罗候罗王子诞生的消息,知道对儿子亲爱的感受的力量,他想:“在这个束缚还没有变得强大之前,我就应该把它切断。”

傍晚入城时,他听见姑姑的女儿奇莎乔达弥,唸诵以下这个偈子:“那个母亲真寂静,那个父亲真寂静,谁有这样的丈夫,那个妻子真寂静。”听见后,他想:“她让我听到了这个导向寂静的话。”

他就把一串珍珠脱下来,派人送给她做礼物。进了自己的住处后,他坐在华贵的床椅上,见到歌舞宫女睡觉时可厌之相,生起了厌离心。他叫醒马车夫阐那,叫他带来骏马甘达卡。他骑上马,带着朋友阐那,在一万个世界的众神围绕之下,他实行了大出离,来到阿诺玛河边出家。

后来,他去王舍城,在那里托钵,然后去到般达瓦山,坐在山洞里用餐。他坐在那里时,马嘎塔国王(宾比萨拉王)来见他,邀请他接受王位。他拒绝了这项邀请。然而,他答应国王,在自己证悟一切知智之后,再来探访他。后来他去找阿逻罗和乌达卡,跟他们学禅定完毕后,不能达到解脱(相等于阿拉汉)的成就。

接着,他用了六年的时间,做出大精进的苦行。在卫塞月的月圆日的早上,他吃了善生供养的乳饭,然后把金碗放进尼连禅河,使它逆流向上漂。接着,他在尼连禅河边的大树林里度过白天,进入各种禅定。

傍晚时,他接受了索帝亚供养的草,在黑龙王赞颂功德之下,他把那些草铺好,坐上了菩提座,做了决意:“只要我还不能透过不执取让心从诸漏中解脱出来,我就不离此座。”接着他面东而坐,在太阳还未下山之前战胜了魔王及其魔军。

在初夜时分,他证得了“宿住智”,中夜时证得了“死生智”,后夜时他开发观照因缘的智慧,在破晓的那一刻,证得了“一切知智”,具备了十佛力、四无畏等一切的殊胜功德。接着,他在菩提座及其附近度过了七七四十九日。

在第八个星期时,当他坐在“护羊榕树”树下,省察深奥的法时,生起了想要自在过活(不想教法)的心。当时,在一万世界的大梵天陪伴下,世界主梵天请求佛陀教法。以佛眼观察世间后,佛陀答应了梵天的请求。他想:“我应该先向谁教法呢?”在观察之下,他知道阿逻罗和乌达卡两人已经去世。

想到五比库给与他许多的服务,他就从座位起身,走去迦尸国,在半路上和乌巴卡谈了几句话。在阿沙里月的月圆日,他来到五比库住的地方仙人坠处鹿野苑。他们以不适当的用词来称呼他,他即指导他们如何以适当的用词来称呼,然后转动法轮,让“明白的安雅衮丹雅”第一个证悟入流果,同时还有一亿八千万个梵天神证悟不死。

转动至上法轮后,在那个半月的第五天时,他让所有的五比库都证悟阿拉汉。就在那一天,他见到良家子弟耶舍拥有证悟的亲依止缘(=巴拉密)。在夜晚时分,耶舍在家中见到可厌相而生起了厌离心,舍弃了家庭,逃了出来。佛陀见到他,就跟他说:“来,耶舍!”就在那个晚上,让他证悟了入流果,隔天证悟了阿拉汉。

后来,佛陀再给他的五十四个朋友出家为“善来比库”。让他们出家后,再让他们证悟阿拉汉。如是,世间出现了六十一个阿拉汉。雨安居结束,做了自恣后,佛陀说:“诸比库,为了大众的利益,你们去行脚吧!”派遣六十个比库到各处去后,他自己则去伍卢韦喇。在半路的卡巴西卡林里,佛陀指导称为“幸运一群”的三十个年轻人。

在他们当中,落在最后的都成为入流圣者,最上等则成为不来圣者。他们都出家成为“善来比库”,过后被派到各处去弘法。佛陀自己则去到伍卢韦喇,显现三千五百次神通,指导伍卢韦喇的迦叶等三兄弟结发修行人,以及他们的一千个随众。

在他们都出家成为“善来比库”之后,佛陀叫他们坐在象头山,为他们开示《燃烧经》,让他们证悟阿拉汉。佛陀想:“现在,我要实现给宾比萨拉王的承诺。因此在一千个阿拉汉围绕之下,他来到王舍城附近的喇堤林园。听到“据说导师已经来了”,十二个万的婆罗门居士陪同国王来见佛陀。

佛陀给予国王及婆罗门美妙的佛法开示,让国王和十一万个婆罗门证悟入流果,一万个婆罗门则归依三宝,成为佛教居士。隔天,在帝释天王化身的年轻人赞颂佛陀的功德之下,佛陀进入王舍城。用完餐,他接受了国王供养的竹林精舍,去住在那里。就在那里,沙利子与马哈摩嘎喇那来见他。

优婆提舍与拘律陀(沙利子与马哈摩嘎喇那)的生平:在佛陀还没有出世之前,在离王舍城不远的地方,有两个婆罗门村庄:优婆提舍村和拘律陀村。有一天,有个住在优婆提舍村名叫舍利的婆罗门女怀孕了。

就在同一天,有个住在拘律陀村名叫目犍莉的婆罗门女也怀孕了。据说这两家从七代以来都是关系密切的朋友,他们在同一天为她们两人做了护胎仪式。十个月后,她们两人都生了儿子。在取名的日子,因为婆罗门女舍利的儿子是优婆提舍村的首领家庭的儿子,所以他们帮他取名为优婆提舍。

另一个男婴,是拘律陀村的首领家庭的儿子,所以他们帮他取名为拘律陀。他们两人长大后,都在一切技艺方面有卓越的成就。每当优婆提舍这个年轻人去河或公园游玩时,都有五百个金轿子跟着他去,而拘律陀这个年轻人则有五百辆骏马拉的马车跟着他。这两人各有五百个年轻人随众。

在王舍城,每年都有个名叫山顶节庆典。人们在一个地方摆设一张床给他们两人。他们两人坐在一起观赏表演。该笑的时候他们笑,该紧张的时候他们紧张,该布施的时候他们布施。这样过了几天。但是,有一天,当他们的智慧比较成熟时,他们不再像以往的日子那样,在该笑的时候他们不笑,该紧张的时候他们不紧张,该布施的时候他们没有布施。

他们两人都这样想:“这有什么好看?不到一百年,所有这些人都将会离开世间,再也见不到了。我们应该寻找解脱之法。”取这个为所缘,他们坐下来。当时,拘律陀跟优婆提舍说:“贤友优婆提舍,你不像其他日子那样快乐。现在你并不开心。你是在想什么?”“贤友拘律陀,我坐着想:‘观赏他们并没有内涵,没有意义。我应该为自己寻求解脱。’你又为什么不开心?”拘律陀也给予同样的回答。

知道了他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优婆提舍说:“我们两人有很好的想法。我们应该一起出家寻求解脱。我们应该在谁的座下出家?”当时,有个名叫山迦耶的外道,和一大群外道随众住在王舍城。他们说:“我们去他座下出家。”于是遣散了五百个随从,说:“你们带着轿子和马车走吧。”

带着剩下的五百个随从,一人坐一轿或一人坐一辆马车,他们来到山迦耶座下出家。从他们出家那时起,山迦耶得到的利养与名声达到了顶点。只过了几天,他们就超越了山迦耶的教法。所以他们问:“老师,您所懂得的教法就这么多,还是有更高的?”山迦耶回答:“就这么多,你们全部都懂了。”

他们想:“在这里过梵行生活没有意义。我们出家是为了寻求解脱法,那是在这里不可能得到的。阎浮洲很大,让我们到各处的村庄、城镇与皇城,肯定能够找到某个会教解脱法的老师。”从那时起,无论别人说哪里有睿智的沙门或婆罗门,他们就去那里找他讨论法。然而,对于他们所问的问题,对方不会回答。而对方的问题,他们都回答了。

他们这样走遍了整个阎浮洲,后来回到自己的家乡。过后,优婆提舍跟拘律陀做了约定:“贤友拘律陀,在我们当中,哪一个先证悟不死的,必须通知另一个。”当他们按照这个约定过活时,导师次第地前进,来到了王舍城,接受了竹林精舍,正住在竹林精舍里。在他派遣了六十一个阿拉汉去弘扬三宝的功德,说“诸比库,为了大众的利益,你们去行脚吧”后,五比库当中的阿说示长老走回王舍城。

隔天清晨,他拿了钵和袈裟,进入王舍城托钵。那时候,优婆提舍外道吃了早餐后,正走去外道的园林,见到了长老,心想:“以前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出家人。如果在世间有阿拉汉或已进入阿拉汉道的人,这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比库。我应该前去请问这个比库:‘贤友,你是为了谁而出家?谁是你的导师?你宣说谁的法?’”

接着,又生起了这样的想法:“现在不是问这个比库问题的适当时候,因为他正在住家之间托钵。为了学习有益之道,我应该跟在他的后面。”当他见到长老获得钵食后去到某个地方,知道长老想要坐下来,他就把自己的出家凳子摆设好给长老坐。长老用完餐后,他从自己的水壶拿水供养长老。

如此做了服务老师的义务后,他和用完餐的长老友好地互相问候,接着这么说:“贤友,你的诸根宁静,你的肤色极清净明亮。你是为了谁而出家?谁是你的导师?你宣说谁的法?”长老想:“这些外道是反对佛教的人。我要让他知道佛教多么深奥。”

首先,他解释自己是新出家的:“贤友,我是刚出家不久的新出家人,最近才学了此法与律,我不能给予详尽的佛法开示。”外道优婆提舍想:“我是优婆提舍。你可依自己的能力说少或多,以一百个方式或一千个方式去理解它,则是我的责任。”想后,他说:“或少或多请你说,只需跟我说涵义,我只需要其涵义,为何需要说多多?”

长老就唸诵偈子来回答:“那些从因生之法,如来说它们的因。”外道优婆提舍,在听了第一和第二行后,就证悟了入流果,拥有千种方式的圆满。他证悟入流果的时候,长老再唸完另外两行:“以及它们的灭尽,这是大沙门所教。”他成了入流圣者后,更高的成就并没有出现,因此他想:“这其中一定有原因。”

接着他跟长老说:“尊者,请您不要进一步开示更高的法。这就够了。请问我们的导师住在哪里?”“竹林精舍,贤友。”“尊者,请您先去那里。我有个朋友。我们互相做了这样的约定:‘在我们当中,哪一个先证悟不死的,必须通知另一个。’我要实现这个承诺,带我的朋友跟随您所走的路去找导师。”他五体投地顶礼长老双足,再右绕长老三圈,然后送别长老,再去外道的园林。

当时,外道拘律陀见到他从远处走过来,就想:“我的朋友今天的脸色和往日不一样,他肯定已经证悟了不死。”所以他就问优婆提舍是否已经证悟不死。优婆提舍答道:“是的,贤友,我已经证悟不死。”说后就唸诵那个偈子。

偈子结束时,拘律陀证悟了入流果,说:“朋友,我们的导师住在哪里?”“朋友,据说是在竹林精舍。我们的老师阿说示长老是这么说的。”“朋友,我们就去那里见导师。”沙利子长老(优婆提舍),有个性格是永远都尊敬老师,所以他就向朋友这么说:

“朋友,让我们告诉我们的老师山迦耶外道,关于我们已经证悟不死,他将会醒悟而理解法。如果不理解,听了我们的话后,他会去找导师,听闻佛陀的开示后,他将会证悟道果。”所以他们两人就去找山迦耶。

见到了他们,山迦耶就问:“亲爱的,你们已经找到教导不死道的人了吗?”“是的,老师,找到了。佛陀已经出现在世间。法已经出现在世间。僧团已经出现在世间。您所走的道路是空洞没有内涵的,因此,请您来吧,我们去找导师。”

“你们去吧,我不能去。”“为什么呢?”“过去我已经是许多人的老师,现在要我再做弟子,那就像用瓦罐去取井水一样可笑,我不能再过做弟子的生活。”“请您不要这样做,老师。”“亲爱的,你们去吧,我不能去。”

“老师,从佛陀出现在世间起,大众都手拿着香、花等去礼敬他,我们也要去那里。您又要做什么呢?”“亲爱的,在这世上,愚人比较多,还是智者比较多?”“老师,愚人比较多,智者只有少数几个而已。”“那么,亲爱的,就让智者们去找智者果德玛沙门,愚人们则来找我这个愚人。你们去吧,我不能去。”

他们说:“老师,您将会声名远播。”说后他们就离开了。在他们走的时候,山迦耶的信众解散了。就在那一刻,整个园林都空了。看见园林空了,山迦耶呕吐热血。在跟随他们两人一起走的五百个外道当中,有两百五十个转回来去跟随山迦耶。他们两人,则和自己的两百五十个弟子去竹林精舍。

当时导师坐在四众弟子当中教法,从远处见到他们,就跟诸比库说:“诸比库,现在来了两个朋友:拘律陀和优婆提舍。他们将是我的一对弟子,一对最好的上首弟子。”顶礼导师后,他们坐在一旁。

坐下后,他们向世尊说:“尊者,我们要在世尊座下出家。我们要受具足戒。”世尊说:“来吧,诸比库。法已善说。你们应修梵行,以便终止一切苦。”所有人,都立刻具备了神通变化出来的钵和袈裟,变成就像已有六十瓦萨的长老。

当时,导师依他们的随众的性格给予佛法开示。除了两个上首弟子之外,其他人都证悟了阿拉汉。两个上首弟子没有完成三个更高层次的圣道。为什么呢?因为最高的弟子智慧非常广大。

当时,马哈摩嘎喇那尊者(拘律陀)在出家后的第七天,住在马嘎塔国的卡拉瓦拉村附近时,堕入了昏沉与睡眠,因为他已经没有睡觉地精进修行了七天。受到导师的激励后,他去除了昏沉与睡眠,听闻如来开示“界业处”时,完成了三个更高层次的圣道,达到了弟子最高智慧的顶点。

在出家后的半个月里,沙利子尊者(优婆提舍)和导师,一起住在王舍城附近的“猪掘洞”。当导师(佛陀),向沙利子尊者的妹妹的儿子长爪外道开示《受摄受经》时,他也听闻该经,就像吃煮给别人的饭一样,他达到了弟子最高智慧的顶点。

沙利子尊者肯定是大智慧者,为什么要比马哈摩嘎喇那尊者,花更久的时间来达到了弟子最高的智慧呢?因为准备工作很广大。就像穷人想要去哪里可以很快就去,但是国王要出门则需要大事准备,要布置象乘等等。应该依这个譬喻来理解。

就在他们两人出家那天,当太阳西下影子渐长时,导师在竹林精舍召集比库众弟子,授予他们两人上首弟子的位子,然后诵唸巴帝摩卡。

那些比库们埋怨说:“导师看面子来给食物,在传授上首弟子的位子时,他应该传授给最早出家的五比库。如果不考虑他们,也应该传授给以耶舍长老为首的五十五个比库。如果不考虑他们,也应该传授给‘幸运的一群’那三十人。

如果不考虑他们,也应该传授给伍卢韦喇的迦叶三兄弟。但是,导师略过这些大长老,却看面子把上首弟子的位子传授给最后才出家的人。”那时,导师问:“诸比库,你们在说什么?”他们就告诉他。

佛陀就说:“诸比库,我没有看面子来给食物,我只是依他们自己的愿望来给。有一次,五比库之一的安雅衮丹雅,在供养了九次的首次农作物收成给佛陀后,并没有发愿要上首弟子的位子,而是发愿要最先证悟至上法及阿拉汉道果。”

导师这么说后,两位上首弟子顶礼世尊,说:“尊者,当我们还是在家人时,我们去观赏山顶节。”接着说了整件事,直到最近在阿说示长老面前证悟入流果。

“尊者,后来我们去找老师山迦耶,想要带引他来您的足下,跟他说他的宗教见解是没有内涵的,以及说来这里的利益。但他却说:‘现在要我再做弟子,那就像瓦罐去水井一样可笑。我不能再过做弟子的生活。’

我们回答:‘老师,现在大众都手拿着香、花等等去礼敬导师,您要做什么呢?’他说:‘在这世上,笨人比较多,还是智者比较多?’我们说:‘笨人。’他说:‘那么就让智者们去找智者乔达摩沙门,笨人们则来找我这个笨人。你们去吧。’尊者,他不愿意来。”

听了这件事,佛陀说:“诸比库,山迦耶因为自己的邪见而把没有内涵的认为有内涵,有
内涵的则视为没有内涵。然而,你们因为自己的智慧,知道有内涵的为有内涵,知道没有内涵的为没有内涵,舍弃了没有内涵的,你们接受有内涵的。”

这么说后,他唸诵以下这些偈子:“视无内涵为有内涵,视有内涵为无内涵。执持此邪思惟的人,他们不能达到内涵。视有内涵为有内涵,视无内涵为无内涵。执持此正思惟的人,他们能够达到内涵。”偈子诵完时,许多人达到了入流果等等。这堂法的开示对大众有益。

于此,“视无内涵为有内涵”的意思是:四资具和依据十种邪见的教法是没有内涵的,但却把它看成有内涵。“视有内涵为无内涵”:依据十种正见的教法是有内涵的,但却把它看成:“这没有内涵。”“他们不能达到内涵”。

他们接受了该邪见后,依“欲寻”等而住立,拥有错误的思惟之境,不能达到“戒的内涵”、“定的内涵”、“慧的内涵”、“解脱的内涵”、“解脱智见的内涵”、“究竟涅槃的内涵”。

“视有内涵为有内涵,视无内涵为无内涵”:对戒等的内涵,他了知:“这是内涵”。对于上述的无内涵,他了知:“这没有内涵。”“他们能够达到内涵”:那些智者如此接受正见后,依“出离思惟”等而住立,拥有正确的思惟之境,能够达到上述的内涵。————《法句.双品注》寻法比库中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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