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伦德尔确定于2008年12月18日在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最后一场音乐会,与他77岁的年龄相比,自1948年首次在奥地利格拉茨举办音乐会到2008年正好60年的意义,更与金色大厅的名称相得益彰,估计那一天,一定会是群贤毕至,一票难求。
很多钢琴家的最后一场音乐会例如霍洛维茨、鲁宾斯坦、吉利尔斯……都具有典型的纪念意义,估计明年布伦德尔的那一场,将以历史上第一位将贝多芬的全部钢琴作品都灌录成唱片的伟绩而吸引众多的听力与视觉,可惜,那场音乐会他演出莫扎特的第9协奏曲,而不主要弹奏他拿手的贝多芬。
我想到了一个跨度,这个跨度里面有许多故事,还有更多荏苒的联想。VOX公司出过一套布伦德尔从24岁到35岁跨越单声道到立体声时代的6CD,我听其中的第2张,前3首贝多芬的第26号奏鸣曲是标题音乐,它吻合布伦德尔最后音乐会的主题,它的题目是“告别”。
在《键盘上的反思》一书中,杜巴尔与布伦德尔时曾就贝多芬的32首奏鸣曲有过对谈,布伦德尔有很多的高见。
杜巴尔:下一首是《降E大调第26号奏鸣曲》“告别”,它是标题音乐,不是吗?翻腾不安的篇章在讲一个故事。
布伦德尔:不错,贝多芬不止写了一首标题音乐,还有那《田园交响曲》。即使在晚期创作中,有几首也有标题的痕迹,说明贝多芬在创作时想着人类的遭遇以及对境遇的反应。这首奏鸣曲的灵感得自他的朋友、学生兼赞助人鲁道夫大公。这里的第一乐章写鲁道夫大公的离去,第二乐章写他不在身边,第三乐章写他归来。
杜巴尔:这首奏鸣曲的技巧实在刁钻。
布伦德尔:我不得不同意你的说法。贝多芬时代的钢琴的运动装置轻巧,允许演奏者做一些现代钢琴上不太好做的事。最后一个乐章就是一个例子,它应该轻松活泼,速度极快,今天有谁能做到这一点而不伤手指,我为他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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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多芬《降E大调第26号奏鸣曲》第一乐章“告别”布伦德尔
贝多芬《降E大调第26号奏鸣曲》第二乐章“不在”布伦德尔
贝多芬《降E大调第26号奏鸣曲》第一乐章“归来”布伦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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