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心里承受不了的,可不点击此文。
大学毕业后到长沙县农村劳动锻炼,住在社员家里。吃的菜是自家地里种的,喝的水是屋前堰塘里的,厕所和猪栏在一起,住房就在旁边,床后旮旯放的就是尿桶。我虽是湖南人,但读书时一直不吃辣椒,可住户餐餐有辣椒。没办法,入乡随俗,从此,我便开始吃辣椒了。也好,吃了辣椒身上发了热,那阳历十一月钻进还垫竹席子的被窝里不感觉冷些。 一天中午,大家围在桌子边吃中饭,桌子就摆在屋前的空坪上。住户家有两个小孩,一女一男,小的三岁样。吃了一会,小的来名堂了,要屙屎。动作真快,裤子一拉,顺势一蹲,就近方便,这在当时农村是很普遍的现象。我还在吃饭,那一堆黄橙橙的东西离桌子并不远,我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真是够意思的。好场景开始了,我拒绝看,但又拒绝不了。只见一只大母鸡在其它鸡的前面向目标跑过来,对着好东西就啄起来了。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一条嫩白的蛔虫!鸡开始打牙祭了,而我看得差不多要把含在口中的饭菜呕出来了!我不想看,但强烈的好奇感却驱使我继续去看。只见那母鸡啄住蛔虫左摆右摔,把附在上面的粪便甩下来;接着,颈部一伸一缩、时上时下地吞食着。后面赶来的鸡,争抢这美食,拉的拉,扯的扯,把那死蛔虫撕裂成若干段。抢到一份的,便各自跑走尝美味去了。而粪便被搞得满地都是,有的中间还露出清晰地鸡爪印,真是恶心之极。处于这样难堪之场景,我不知道这餐饭是怎么吃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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