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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松子,江苏南通人,1988年开始写诗。1988年诗刊社全国青年诗歌刊授学院第四期学员,1989年诗刊社处女作奖,1995年诗刊社全国朗诵诗佳作奖,1995年当代诗坛东方杯全国诗歌大奖赛铜奖,1996年星星诗刊佳作奖。诗作发表于诗刊,星星诗刊、诗歌报月刊等。中间间断写作二十多年,2015年驻诗歌报论坛挑战者版,现任常务版主。诗人在开首为北方的“她”设置了一个场景:在病榻上幻想,并种养幻想的玫瑰。在矛盾交织的幻想中,时间成为胜利者。“但它仅是一所医院,适合遗忘”,这所“医院”医治不了什么病,选择“遗忘”是最好的良药。第二小段是“我”对“我们”曾经过往的追忆,光阴荏苒,少华流水,一切都“定格为底片”,那些美好的时光纯情而干净,不染一丝尘埃。第三小段,诗人回到“我”的现场,并展开联想。遥想北方,相思之情无以化解,我只能想象那天空的“云朵更像她的唇印”,在浓得化不开的思念中,寄望于风的吹拂,因为那“里面有一千朵玫瑰的香气”。闻一闻这虚拟的“香气”,也是一种幸福。这首诗在创作手法上没有特别吸引眼球的亮点。平铺直叙中,低沉而缓慢。但诗人两个场景的设置与互换,夹带中间的回忆,拉大了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在调动读者的情绪上,起到了很好的潜移默化作用。同时,诗人成功地规避了抒情诗“泛抒情”的空洞议论,在虚拟的物象中,构建了“记忆”的城堡。紫蝶丫头,原名章鹤霞,湖北咸宁人,八零后,诗歌爱好者。诗歌创作,在于对语言的拓荒与构建。这种语言不是对约定俗成语义的翻版或解释,也不是动作的复述和消息的传递。好诗的语言或构建,一定是跳过概念元素的分解与经过诗人综合过滤后的第二种语言,它与生命、生活达成默契。蝶丫头的“折叠”,即是我(人)的折叠。晚上把自己折叠起来,白天再打开,如此周而复始。诗人在给我们讲述一个哲理:做人,要能屈能伸。生活中会遇到很多挫折,有赞誉、有诽谤,有顺境,有逆境,但“我”需“直立行走”,不因挫折而低头,不因诽谤而气馁,更不会因五斗米而折腰。这首诗在写作方法上,成功地把一个动词(折叠),通过一系列反复的运动,嫁接到我(人)的身上,并以诗化的语言阐释了怎样做人的深刻哲理。它删繁就简,寥寥勾画,形象逼真,使喻体恰如其分地为意旨服务。 同时在切入的角度上非常新颖,立意高远。青梅煮酒黑久久,常用网名:秦梅,青梅煮酒等。《诗歌周刊》90版块荐稿编辑,在报刊发表作品若干。禅诗在诗坛具有相当分量的地位。一部分是写禅理的诗,一部分是写修行悟道,淡泊明志的诗。/青梅煮酒的《朝圣》属于后者。 “朝圣”除了钟鼓齐鸣,匍匐跪拜之外,还有化外之境。身在佛中既是佛,空灵澄澈,超凡脱俗,一心向善亦是佛。修行在于修心。 “从此,光影在我心间/时常挪进雨来”。这里的“雨”,是滋润的意思,是佛性的观照。“她”“羊群”“鞭子”“山谷”“云”构成一幅山水图。走失了“一只明月”,又“仿佛是走失的另一只”,这“另一只”是指什么呢?是“她”的梦,还是美好的青春,甜蜜的爱情,衷心的祈祷和祝愿?但她终于走进了我的梦里来了。清风对我的加持,也是佛缘对我的加持。从这个角度来理解,这首作品,是一首爱情诗。在禅化的境界中,完成了“我”对于爱情的渴慕和憧憬。天长有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网名:天长有变.张珂.酒哥哥等,网上写诗多年,偶有诗歌在《当代》《山东文学》《时代文学》《 参花》《家园文学》等纸媒发表,作品曾入选《中国酒文化合集》。借用“天长有变”这个笔名来解释这首《火人》:我恐怕时间拖得太长了,会发生不可预料的变化,所以,我要和你一起,离开尘世一段时间,去过那种相依相偎,形影不离的生活。(笑)天长的诗在遵循逻辑的同时,有跳跃张扬的姿势。“火人”而无“火”,但你分明看到了火在燃烧——火的激情、火的蔓延,火的灰烬。天长的诗歌语言,有如暗藏衣袖中的匕首,在你不经意之时,猛然向你刺过来的惊粟之感。“在更多的月色与漫步里一一高大的墙/我们很小心地重叠在一起”,这一堵“高大的墙”就是那枚匕首。它的凸峰异起,使平淡的修辞变得意境悠远。“梅花鹿角”也是。初读使人费解,细读你会发现“梅花鹿角”它是河姆渡遗址出土的动物遗骸。遗骸居然奔跑起来了,这是一段沉淀的历史,我们自己把自己抛弃在这里,我们可以理解为这是过往生活的符号。一个有“内伤”的人,需要“疗伤”,在哪里去疗?——桃花谷或者蓬莱仙岛——一种超现实的理想化的爱情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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