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交给鼠标,我走在网上。于是,在熙熙攘攘的一列列文字的队伍中,我看到一个个熟悉和陌生的词,它们吵吵闹闹。
用心屏蔽关于女色的八卦,关于贪官的轶闻,站在围观的身后,一个岛,破坏了压抑的神经。不能议论官是民非,在和谐与维稳的馥郁中,习惯戴上口罩的百姓,或许有了久违的的话题,而不想说话的郁闷,不想参与的冷漠,也在“一切党有”的字缝,发现了“失物招领”的告示,于是,拧开了被管控的自来水,任“哗哗”的畅快,浪费冷藏起的语言资源。
那是一个岛,从小被告诉祖先钓过鱼的岛,和日月潭、阿里山一样的美丽,是琉球翡翠链上晶莹的珍珠。
不想知道,是从哪一年被两只黑手,转来转去,不想知道为什么被外国人买卖。只想知道,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夺回来,告诉强盗——这是我们的!
把柔弱的心,躲进蜗牛的壳,迈着千年一步的铿锵,张望着鲨鱼掀起的浪花,海的外滩,没有几个清晰的脚印。不明白,它竟然夸耀,有精致坚硬的外装。
也想穿越时空,沿着班超投笔从戎的路,看一看丝绸挽结出来的,西域的苜蓿,西域的葡萄,西域的哈密瓜;随着文成公主的帐,拿着顺治的瓶,于布达拉宫的金碧辉煌,看佛开拓的万里无疆。
而归来的驿站,又看到大散关的烽火狼烟,也是一条线,不知是不是底线,北宋搁置争议,把线交给南宋,于是,陆游和辛弃疾,写下了口头抗议的诗篇,岳飞和儿子死在莫须有的风波亭。静静的秦淮河,桨声灯影中,金钗和玉簪,交相辉映莺歌燕舞的斑斓。
喧嚣着投鞭断流的豪言,看不到中流击水的帆影,从草原,从关外,马蹄声碎,让残阳如血。
不知自己为什么叫汉族,旱在陆地,只喜欢在虚幻的海市蜃楼中,想象碧海云天的蓬莱,而浩浩荡荡郑和的船队,也只是用天朝的瓷器,换回异域的风情。
靠在墙上,我观察着公路上的一条条线,不喜欢遵守交通规则的中国人,却嚷着不要碰我的线。
而一个叫韩晓清的中国日女,告诫没去过日本的国人,不要为了那个包,害了国家,害了党的身。
一个戴着毛主席的军帽,长着一张猫脸,叫宁财神的旅(驴)日香客,说他喜欢日本京都的枫叶与樱花,喜欢被“日本料理”,或许女优苍井空的下身,让他“心血来潮”,而肆无忌惮,口出无耻狂言。
更有才人,一个叫师曾的高人,准备开班,传授“如何保护自己的日货”的课程。被“日货”弄得舒服的他,不想自己的快感,没有传人。还有几个恩惠于被日了本的掮客,指责“我们有没有‘抵制日货’的资本?”,烦恼“钓鱼岛事件波及日中联姻现危机”,一个昵名叫腾(疼)日的,高兴地说“国内疯狂反日,我在日本没被非难(日反)。还有一个,为外交部犯愁,“中国应否慰问候任日本驻华大使?”。
不一而足。实在不想提这些被日化的鸭人。
一个不思斗争,只知道捂住底线(裤裆)的妇人,只能自取其辱。
几个月的“购岛”,不是日本人的笑话,反过来,一些“专家和学者”哄哄吵吵的“献计献策”,倒真是“闹剧”。
不做一件有益于国家的事,却为自己的一得一失,装着有理,骂人民群众“只是暴力欺负同类的乌合之众”的人,还在占据能进入的舆论高地,不知道,如果不是党和国家领导人,忍无可忍,怒声斥骂,这些人,还会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勇敢地站在祖国的身边,在危难的时候,拿起我们平民的烧火棍,也要毫不退缩!
因为,是中国人都知道,她不只是一个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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