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也是一个韧性极强的人,被明朝大将如洪承畴等几次杀得走投无路被迫投降,然后看大明出现颓势又转身造反;也是醉了,最后大明被这些反复无常的小人吸光血液,能臣们死的死降清的降清,内忧外患下终于倒下。
李自成手下有一员文武双全的重要将领,对李自成的发展崛起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人就是李岩。
在明末的历史上,李岩是一个重要人物;本是一个文才武略的少年公子,生性慷慨豪爽,常常周济穷人;又爱打抱不平,伸张正义;但是在某一天,却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崇祯13年,李自成从巴西鱼腹山突围出来,轻骑由郧县、均县走河南,李岩参加起义军。《明季北略》卷二十三中惟妙惟肖地记述了李自成与李岩初见面时“相得甚欢”的情景:李岩对李自成说,“恨谒见之晚”,李自成对李岩说,“承不远千里而至,益增孤陋兢惕之衷”。李岩又说,“将军恩德在人,愿效前驱”,李自成说,“足下龙虎鸿韬,英雄伟略,必能与孤共图义举,创业开基者也”。由此清楚可见,两人谈得很投机,真是相见恨晚。
或许李岩以为自己能成为诸葛亮、刘伯温那样的存在,辅佐落魄的李自成进能雄踞天下,退能割据一方;而李自成得到李岩后,的确如鱼得水,发展极为顺利。
李岩很懂得一些舆论宣传的奥妙,他派人扮成商人,在民间广布流言:“闯王仁义之师,不杀不掠”;还编出童谣,让小儿到处传唱:“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早早开门拜闯王,管教大家都欢悦”。
就是在这一年,嗷嗷待哺的河南饥民如大旱之望云霓,“惟恐自成不至”,“从自成者数万”;李自成从此走出隐伏商雒山中时的低谷危厄,面前展现出柳暗花明的转机。完全可以说,崇祯十三年后农民起义军的辉煌,李岩是多有建树、立了大功的。
事实上李自成军纪究竟如何,就不用多说了,历史上最大的几个刽子手之一,喜食人肉,大军过处无人烟。
不幸的是,进京之后李自成对李岩的进谏就“毫不介意”了。他那曾是“能纳人善言”、“凡事皆众共谋之”的作风也不见了。就在牛金星、刘宗敏等昏昏然陶醉于胜利的锣鼓声中之时,李岩曾进谏四件事,提出不同意见,其中就有严肃军纪和招抚吴三桂父子这两项重要建议。这原本是一服良药和清醒剂,但李自成的态度如何呢?“自成见疏,不甚喜,即批疏曰“知道了”,并不执行,终至铸成无可挽救的大错。
李自成以饥民造反起家,所过残破,实为流寇。李自成用李岩之策而收拾民心,得以建号大顺,挺进京师;李自成进京后,军纪大坏,不用李岩建言以安抚前明官绅,招致根基难固。一片石大战,大顺军闻得“辫子兵来了”竟然立时大溃。
由于李岩的远见卓识,令其在军中树敌颇多,李自成命人杀害了李岩。
对李岩的结局,《绥寇纪略》中作了记载:定州失败后,有人说河南全境都向明朝军队投降了。李自成大惊失色,同部下商议对策。李岩主动请缨,愿意亲率两万精兵,赶到中州,附近的郡县一定不敢再轻举妄动,就是有敢暴乱者,也能及早平定它。另一谋士牛金星要闯王答应李岩的请求,闯王当时没有回答。
不久,闯王恐怕李岩另有所图,这时牛金星向闯王进言,要寻找机会除掉李岩,得到闯王首肯。第二天,牛金星以李自成的名义召李岩到军营中饮酒,安排伏兵在营中隐蔽处,李岩和他的弟弟李年同时被擒杀。
在杀掉李岩后,部众离心,失去河南根据地,李自成复为流寇,最后抢粮时竟被乡民程九伯所毙。
而牛金星在清兵入关后,就投降了满清,牛金星与其子牛佺投靠清廷为官,牛佺官任黄州知府。牛金星在明朝官绅中名声极坏,清廷不便安排其职务,公元1652年,老死于牛佺官署中。临死前嘱牛佺曰:“赖弥缝之巧,得不膏荆棘,可幸。要,不可恃也,吾死,必葬香山之阳,闭门教子勿再出”。
想当初,李自成刚占据北京城的时候,手下人才济济,奈何自上而下的流寇风气却被被及时纠正;终究李自成不是朱元璋,一个想的是打天下,一个想的是坐天下;结局是虽然打下一片江山,却也只是给他人做嫁衣而已,实在可悲可叹。
如果不是李自成,或许满清终其一生都无法入关,也是命运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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