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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篇名诵 | 童自荣诵咏陈子昂《登幽州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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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诵:童自荣  雷 声

撰文/制作:雷 声 

暮霭中,你登上幽州台。
像一座石雕,你孤零零地矗立在幽州台上,那气概,那神情,既像屈原,又像李白,风雅中透出几分豪情,愤激中渗出一丝悲哀。
像一座石雕,你孤零零地矗立在幽州台上,那目光深沉而又怅惘,正凝视着无尽的远方,为自己的不幸而苦恼,也为一个带有哲理意味的问题而求索。
仰望苍天,天苍苍;俯瞰大地,野茫茫。
你问苍天: 魏晋风骨何在?
耳畔,齐梁靡音,回环庙堂。
你问大地:中兴之君何在?
眼前,奸臣弄权,文人献赋。
悲从中来,天地听到了你的一声呐喊——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短短四句,22字,五言六言交错的一首杂体小诗,却在人们面前展现了一幅境界雄浑,浩瀚空旷的憾人画面。
这就是《登幽州台歌》——这就是陈子昂在幽州台上发出的横绝万古的咏叹。
60年前,初读此诗,是一个冬日,还是小学生。寒气在教室玻璃上结成白雾,教室的灯光如同这寒气也是冷冰冰的,手臂瞬间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觉得自己被一种强烈的孤独感笼覆着,很害怕。
又过十几年,再读此诗,还是一个冬日,已是报社编辑。初读此诗的孤独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心中涌动的被此诗如火山喷薄的壮烈气魄催生的热流,是此诗足以使所有行走在世间的人产生的共鸣。
能把心中之感以苍劲有力的笔触写出来的,无疑是才子,才子无疑希望在政治上有一番作为,而才子往往“怀才不遇”,希望屡屡落空,李白如此,杜甫亦然。中国古代历史上,从来不缺乏占齐这两个条件的人,但陈子昂却是这当中的一个异数。
陈子昂,字伯玉,梓州射洪(今属四川)人,初唐诗人。
孔子“吾十有五而志于学”,陈子昂十七八岁,尚不知书。不上学读书,并非家境贫寒,恰恰相反,其家境非常优渥,父亲陈元敬是蜀中大隐之一,以慷慨仗义、见义勇为著称。因为身体缘故,陈子昂更爱仗剑行侠、结交豪士。直到十八岁那年,他不小心用剑伤人,才意识到武学不是他想走的路,想救济天下,为官才是大道。
从此,唐代历史上少了一个年轻游侠,文学史上有了一截苍劲如松的风骨。
走出三峡,北上长安,唐高宗调露元年(公元679年),陈子昂进入最高学府国子监学习,第二年参加科举考试。意料之中,这个从未受过挫折的富家公子落第了。落第还乡,陈子昂赴金华山研读,三年后学有所成,再次进京应试,再次名落孙山,仍不为人所知。于是,他做出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一日,长安街头,遇一人卖胡琴,索价昂贵,豪贵围观,莫敢问津,陈子昂挤进人群,出千缗钱(古代一种计量单位)买之。
要知道,在唐太宗时期,一缗钱等于一千文,而一斗米也不过五文钱。千缗钱可以买20万斗大米。
次日,陈子昂在长安宣阳里宴会豪贵,捧琴感叹:"蜀人陈子昂,有文百轴,不为人知,此乐贱工之乐,岂宜留心。"
话罢,陈子昂猛然将胡琴砸碎,笑道:“我的文章比这琴更值钱。”他起身,遍发诗文给与会者。其时,京兆司功王适读后,惊叹曰:"此人必为海内文宗矣!"
一时帝京斐然瞩目。
       两年后,23岁的陈子昂进士及第,颇受武则天赏识,受到女皇的征召,被授麟台正字,旋迁右拾遗。
为谏官者,最重要的就是性情刚直,敢于言弊。这与陈子昂的性格再契合不过,出身豪门的他从来不知惧怕为何物——
唐高宗李治驾崩,武则天想将高宗迁回长安安葬,他冒险写《谏灵驾入京书》,希望武则天将高宗葬在繁华秀丽的洛阳,以避免劳民伤财;
       武则天信用酷吏,滥杀无辜,他谏言劝阻;
武则天意欲开凿蜀山,攻打羌族,他上言:宜脩文德,去刑罚,劝农桑,以息疲民;
......
陈子昂目光敏锐,但心地单纯,他怎么也搞不明白,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自己的建议为什么总不被采纳,自己却受"逆党"反对武则天的株连而一度下狱。
读书人大多心比天高,渴望得到帝王的垂青,建功立业,一展抱负。可是,一旦遇到挫折,他们又会忧愁叹息,借古讽今。李白曾在黄金台前发出慨叹,惆怅不遇明主:“昭王白骨萦蔓草,何人更扫黄金台。”
盛唐的李白如此,初唐的陈子昂亦然。同是蜀地走出的才俊,同是自负甚高的大唐诗人,同是踌躇满志的激进青年。上苍在他们身上播下了智慧的种子,却又不给它茁壮成长的土壤,眼看着那颗秧苗旱死、枯死,他们当然不会甘心。比起李白一遇挫折便暗自惆怅,陈子昂则是每逢失意便激愤高歌,而这次登幽州台激愤高歌,则是因为一场战事给他带来的失意
公元696年,北方契丹人攻陷营州,坐镇朝堂的武则天派侄子武攸宜率兵征讨,陈子昂以参谋身份随军出征。第二年,大军行到渔阳(今天北京密云一带),不料前军受挫,全军震动。陈子昂挺身而出,直言急谏,并请求率领万人为前驱,武攸宜不允。他日,又进谏,言甚切至,又遭拒绝,武攸宜直接将他贬作军曹——仅比普通士兵高一级。  
心怀报国志,没有用武地。失意中,陈子昂独自登上幽州台。
任由霜风袭面,闭目良久,不发一语。陈子昂仿佛回到战国时代,看见了建造黄金台求贤的燕昭王。威严的君王眉宇肃穆,委他守卫河山的重任。而他郑重地接过了那份信任,披甲执剑,冲锋在三军阵前,死生不顾。
任由寒意侵身,极目远眺,入目之景,却是一片苍茫。黄金台伫立如故,而站在这上面的君王已化尘土。仰天长望,陈子昂积攒十年的郁闷顿时爆发,象奔腾的江河在无垠的四野铺散开来,将他整个人包围。于是,天地间的孤独感聚集起来,几乎要将陈子昂压垮,他仰天长叹,唱出了壮志难伸的愤憋——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幽州台,又叫蓟北楼,位于北京大兴区礼贤镇。据史料记载,早在春秋战国时期,燕昭王为雪国耻,复兴燕国,曾在此建"黄金台"、设"招贤馆",以揽天下英才,重振大业。人们耳熟能详的"千金买马骨"的故事即源于此,成语"礼贤下士"也得而产生,古镇由此而得名,一直延续至今。不过据考证,燕昭王修筑的黄金台在今天的河北省定兴县。礼贤的幽州台到底是不是黄金台,我不敢确定,但敢肯定的是,它们都与一些重要的历史人物有关,而且关乎政治理想。因为,我国古代有登高筑台的传统。将军在外征讨打了胜仗,要修筑楼台表彰战功。比如,三国时期,曹操击败袁绍后营建邺都,修建了铜雀、金虎、冰井三台,即史书中之“邺三台”。邺三台”是建安文学的发祥地。帝王娱乐,也要修筑楼台,比如商纣王修筑的鹿台。招揽人才、辅佐王业也修筑楼台,比如燕昭王修筑的黄金台。

登高赋诗,古人肯定要发思古之幽情,思古之幽情肯定包含对现实处境的对照。苏东坡面对赤壁的一番凭吊,辛弃疾在北固亭上的把栏杆拍遍,都是借古人杯酒浇个人块垒。陈子昂也不例外。生不逢时,怀才不遇,壮志难酬,他只能在诗歌中抒发这种情感。

初唐诗风,承续南朝绮靡诗风,追求形式之美,空洞无文,堆砌辞藻,用语华丽柔靡,毫无骨气。初唐四杰的出现,虽然以他们诗作想改变这种风气,但是总体而言诗歌风格还是偏向华丽。

历史充满了偶然,恰好陈子昂出现了。历史选择了陈子昂,来完成扭转初唐诗风的使命。陈子昂提倡魏晋风骨,讲究“风骨”、“兴寄”,他不仅在理论上为唐诗的发展指明了方向,而且还创作了很多感慨时事,讽刺现实,表达理想的诗作,比如《感遇》三十八首。

在杜甫眼中,陈子昂“有才继离骚”;在韩愈眼中,“国朝盛文章,子昂始高蹈”;在众人眼中,陈子昂是一位开时代风气的诗人,而他留下的《登幽州台歌》就像一枚核弹,在无限时空中升腾爆炸,以其巨大的审美冲击波炸开了盛唐诗歌的大门。

没有铺叙,没有比喻,没有用典,只有短短四句,只有二十二个字,《登幽州台歌》不讲究什么吞吐回环,更不屑于堆彻雕琢,只是大声咏叹,直抒胸臆。但是,它的境界却何等阔大,格调何等雄浑,含义何等深刻!它像火山的喷薄,又象江河的奔流,不但倾泻着这位一代诗风开启者心灵的苦闷,而且更代表了我国七世纪末,那“鼎盛时代”的中坚分子们壮怀激烈的思想感情。唯其如此,它一直保持着历久不衰的艺木魅力,感动了一千多年来的无数读者,以至我们今天重新来品味它,仍然仿佛置身于当时的历史背景之中.看到了苍茫的天宇,寥廓的原野,听到了“盛唐之音”的先驱者那震撼人心的慷慨悲歌,感受着一种雄豪悲壮的美。

在这首歌里,诗人说:古代那些明君贤士早已逝去,只留下一些历史的陈迹和佳话供人凭吊追忆,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即使今后再有那样的英豪出现,自己也赶不上和他们见面。从战国以来,天地依旧是原来的天地,它们的生命多么悠久!相比之下,人的一生却是太短暂了!自己的雄心壮志来不及实现,自己的雄才大略来不及施展,就将匆匆地离开人世。想到这里,怎能不怆然涕下呢?
从文学史知人论世的角度,人们对这首诗的解读常常与陈子昂怀才不遇、壮志难酬的境遇相联系,不由得感慨“前不见古人”,意为没有机会见到古代之圣贤明主;“后不见来者”,意为自己孤独一身,人生苦短,不能如天地般长存,故此悲从中来,叹息涕下。
这种解读不无道理,也符合陈子昂写作的心理状态。但是,伟大的诗歌时常会超越作者的心境,体现更加普遍的人类共有感受。分析这首诗不能局限于诗人创作时的心态和意图,而应从诗歌本身出发,解读其动人心魄的力量。

       1300多年来,这首诗之所以能引起读者共鸣的奥妙,或许在于这首诗以极小的面积所集中蕴蓄的幽邃而深沉的历史感,它不是“悲士不遇”传统题材的简单翻版,而是诗人将一个小我置放在宏阔、辽远的时空背景中,因而使诗歌没有停留在一时、一地、一人、一景的局限中,而是立足一点展望了整体的宏大和连贯,从而使作品具有更普遍的意义和更大的启发性。

《登幽州台歌》抒写了时间的悠远漫长和空间的辽阔浩茫。诗句中的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似乎是说诗人 “瞻前”、 “顾后”的空间位置,实际上由于古人和来者的出现,而隐含了时间的概念。如果撇开写作的具体背景,就诗句本身而言,“古人”和“来者”,不一定是实指燕昭王和乐毅那样的明君贤臣,也可以理解为一般意义上“前人”和“后人”。古人代表了过去,来者指示着未来。时光飞逝,四季轮替,世代更迭。“过去”成为了历史陈迹,无法复转,“现在”转瞬即逝,“未来”还没到达,更加难以把握,所以诗人连用两个 “不见”。时间之流,流动不止。对于浩荡不息的历史长河而言,特定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只能是历史短暂的一瞬。历史由过去走入现在奔向未来,未来又由人们实现为另一个新的现在,而这个新的现在也必将成为另一个新的过去。历史,就是在这样一个不断产生新质的循环中延伸发展着自身。
《登幽州台歌》以“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开启全诗,显示了诗人俯仰古今的非凡气度和惜时叹逝的沉郁愁怀。“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这是一声人生短暂的感喟。诗人纵观古今,放眼历史长河,不能不感到人生短促。天地悠悠,人生匆匆,短短的几十年真如白驹之过隙,转瞬之间就消失了。这种感叹既可以引出及时行乐的颓废思想,也可以引发加倍努力奋斗的志气。自古以来,有多少仁人志士并不因感到人生短暂而消沉颓唐,反而更加振作精神,使自己有限的一生取得接近无限的意义,也就是我们今天常说的活出生命的宽度。正因为抱着这种积极态度,陈子昂所以才“怆然涕下”。也正因为在悲怆的深层,蕴蓄着一股积极奋发、欲有所作为的豪气,所以才能引起我们的共鸣。
站在幽州台上,诗人目光所及之处是极目广袤的北方平原,天高地阔,他心里想的应该不只是一己的命运和得失了。纵览古今,在地球上出现过多少生命,哪一个不是仅仅生活在此时此刻的“现在”? 即使在同一个时代,心灵与心灵的鸿沟也无法逾越,茫茫人世,知音难觅,能赏识、理解诗人的人已“前去”,还“未来”。两个“不见”,包含了万千思绪,有生不逢时、怀才不遇的愤慨,有壮志难酬的孤独寂寞,更有对宇宙人生的深沉思索......只有天地是永恒的,只有自然是永恒的,我们都不过是匆匆过客。诗人登台眺望,想到人生短暂,古人早已面目全非,而天地依然渺远,那种人类个体置身于历史长河的孤独,那种无人沟通的灵魂的孤独,使诗人悲从心生,不由得潸然而泪下。
站在幽州台上,过去和未来都交织在现在。虽然“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古人”和“来者”都不是陈子昂的眼睛能“见”到的,因此,这个“见”并非视力可以穿透历史和未来,而是用头脑在“见”,也就是“思”和“想”;思、想有时未必要选择特殊的地点,只要肯想,就可以“思接千古”,所以说,这个“见”其实是在时间的维度上以现实为基点,向从前和未来“放射”开去的。前、后也不是空间的方位。开头这两句诗,并没有刻画具体的形象,苏东坡的“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与此相同,“浪淘尽”并不是站在赤壁看到的;辛弃疾的“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同样不是亲眼所见。这靠的都是生活经验和认识能力。
如果说,前两句并不能为作者的思古之幽情确定一个坐标的话,“念天地之悠悠”一句就确定了一个坐标,只是这一句也没有描写具体的景物或形象,仍然是心理活动——“念”。最后一句“独怆然而涕下”的收束之笔,好像有点突然,是什么让男儿之泪纵横而下呢?

再回顾一下全诗就会了然。登黄金台,自然想到燕昭王,燕昭王是中兴之君,中兴的原因是他不惜千金招徕豪杰之士。如果说,明君不遇让诗人恨不早生是人生的遗憾,那么生命有常,后世便是有明君也早成历史,更是绝望。如此,可以巧妙地避开现实这个尴尬的节点,自己的遭遇不言自明。恰在这时,独登高台,惆怅四顾,天地莽苍,视觉上的茫然和内心的惆怅交织在一起,英雄泪也就怆然而下了。

       之取胜,途径非一。《登幽州台歌》“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它荡漾一股勃郁回荡之气,这股气挟着深沉的人生感慨和博大的历史情怀,以不可阻遏之势喷放出来,震撼着读者的心灵。 它直接继承建安风骨传统,不肯堆积词藻,也不大讲究对偶和声律,而是追求一种慷慨悲凉、刚健有力的风格,它是体现陈子昂诗歌主张的成功之作。它代表着诗歌创作的新方向,标志着自梁陈以来宫体诗的统治已经结束,盛唐时代诗歌创作的高潮即将来临。

韩愈有诗曰:“国朝盛文章,子昂始高蹈。”
方回有文云:   “陈拾遗子昂,唐之诗祖也。”
尽管十八岁才开始念书,生命止于四十二岁,他还是获得了如此耀眼的成就;
尽管毕生之愿是做一个政坛侠客,为民请命、救济苍生,无意于成为文坛领袖。
但是,世事总不如人愿,也总有意外的走向。
陈子昂的铮铮铁骨已经被他以赤子之心熔入诗篇,陈子昂那份令人颤栗的英雄气魄,定会在悠悠天地间万代流传。

(辛丑年正月三十写于大都锦湖园)


登幽州台歌

陈子昂(唐)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直译

见不到往昔招贤的明君,

看不到后世求才的明君。

想到历史上的那些事无限渺远,我深感人生无奈,

独自凭吊,我眼泪纵横凄恻悲愁!

意译

回头看看哪有古代贤明君主的踪影,放眼望去也不见一个礼贤下士的君主,我真是生不逢时啊。想到天悠悠而高远、地悠悠而广袤的天地之间,我独自忧伤啊,让人禁不住泪流满面沾湿了衣襟

朗诵者简介:
童自荣,1944年1月11日出生于江苏省丹阳市,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中国内陆男配音演员 。
1962年,童自荣考入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后留校工作。1973年,进入上海电影译制厂任配音演员 。1978年,为美国科幻片《未来世界》里的记者查克配音,这是他参与配音以来配的第一个主角 ;同年,为译制片《佐罗》的主人公佐罗配音 。1982年,为《少林寺》中的小和尚配音 。1986年,参与罗马尼亚动作电影《神秘的黄玫瑰》的配音工作。1988年,为前苏联与日本合拍爱情片《莫斯科之恋》中的阿罗嘉配音 。
1991年,为美国科幻片《机械战警》第一部中墨菲战警献声。1995年,为美国动作片《虎胆龙威3》中的西蒙配音;随后,参与动画电影《玩具总动员》的配音工作,为牛仔警长胡迪配音 。1999年,童自荣完成了最后两部担任主要角色的配音作品《婚礼歌手》和《心心恋曲》后逐渐淡出配音舞台 。2004年,正式从上海电影译制厂退休,之后主要为动画角色配音 。2010年,他为《玩具总动员3》的胡迪警长配音。2015年,在动画电影《西游记之大圣归来》中为混沌配音 。

作者简介:

       雷声,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叶,开始文学创作和从事新闻工作,作品多次在全国获奖。1989年出版新闻学专著《新新闻体写作》一书,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周谷城为该书题写书名;1990年北京亚运会撰写的通讯《如烟的梦后,是黎明》,获得中国新闻奖一等奖,并被收入亚运文献集《亚运在北京》一书;1994年,撰写9集电视片《康居》,北京市委、市政府颁发荣誉证书予以表彰;2013年,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版其大型摄影散文集《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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