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蕃薯的故事︱不同阅历者的感悟

蕃薯,学名叫蕃薯、甘薯,有的地方,也叫它红苕、甜薯、地瓜等。

长势,既如草又如藤,细长、匍匐在土面上,任意攀爬;

皮色,有的发红,有的发白,有的发黄,有的发紫;

生吃,像梨子,像苹果,清脆甘甜;

熟食,有的蓬松,有的绵软。

蕃薯繁殖快、产量高,耐旱,生命力强,不需施肥,多么贫瘠的土地,都能结出果来。它的嫩叶嫩芽可当菜吃,藤条可做猪饲料,结好的蕃薯可烤、可蒸、可晒,哪怕是地下的老藤也能当作喂牛的饲料。在老周家山区农民的眼中,红薯全身是宝。

【番薯的由来历史】

陈世元《金薯传习录》中记载,明代的陈振龙费尽心机,几经周折后,从吕宋(今菲律宾)引入,于明万历二十一年(1593)来福建,得到巡抚金学曾的赏识。“教民种之,赖以度荒”,逐渐传播开来,并慢慢遍布长江以南、黄河流域,“遍地皆种,物多价廉,三餐当饭而食,小民赖之”、“足果其腹,灾不为荒”、“乡民活于薯者十有七八”……。番薯逐渐发展成为了中国历史上重要的经济作物,并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得创造了“引种一根番薯藤,救活一半中国人”的奇迹。

 

【番薯的文化】

在老周的家乡,蕃薯是以外表的颜色来命名的。红的叫蕃薯,白的叫白薯,紫的叫紫薯,黄的叫黄薯。简单直接,就像村民的性格,经过泥土芬芳的熏陶,永远透着淳朴与厚实。走在田间地里,凝望一丛或一垄番薯藤,想想它的历史故事与重要作用,往往会被它的质朴、谦逊、慷慨等内在美所折服。

那些年,蕃薯虽然是一种极平凡的粮食作物,但它对于山区米农而言,那是不可言述的重要口粮食物。正如陈家恬散文中所阐述的那样: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前,蕃薯的地位,绝不亚于前苏联的马铃薯。蕃薯成为当时民生的主要象征,收成多少,吃了多少,曾经都是衡量家庭贫富、年份兴衰的标准,如今都是那一代人茶余饭后的重要话题。

 

看似平凡的番薯,却隐藏着许多有趣的秘密和不同年代的故事。

 

【过去的蕃薯是饥荒年代的救命粮】

蕃薯,作为重要的粮食种类,在历史的长河中见证着大家的命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蕃薯的命运在一定程度上昭示了平民百姓的命运。

在老周爷爷和爸爸的口中,蕃薯是奢侈品,是救命粮。那个年代,农民都被三座大山压着,连山上的野菜都不够吃的年代,蕃薯不是奢侈品是什么。那时候奶奶生的孩子多,老爸兄弟姐妹加起来有十来个,每天吃饭都是个大问题,恰巧遇上那个“大跃进”和“公社大锅饭”时代,人多,积分不够,每天都过着节衣缩食的日子,餐餐不够吃,个个饱经饥饿,而蕃薯就成了那时可以填饱肚子的重要选择之一,而且还是很宝贵的。如果将当时对富裕生活的象征演绎成乡土名言的话,那非属“番薯加猪肉”不可。

 

【那年的蕃薯是童年时代的美好回忆】

蕃薯对于老周而言,那是不仅仅是解决饥饿的东西,更像是一种割不断的情,那个老周童年时代的美好记忆。在农村长大的老周,对于吃妈妈准备的煮蕃薯和放牛时偷偷烤蕃薯的两个场景记忆犹新,时常想起而笑不止。

童年,难以忘却的是那时的赶园劲,是那背着书包,两手里拿两个大红蕃薯,嘴里啃着蕃薯,追着同龄、同村的她,头也不回地跟爸妈说声“我去上学了”。那时的两个蕃薯就是美美的早餐,是那美滋滋的幸福大餐。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好吃的不是蕃薯,也许怀念的不是上学,而是那温馨而又丰富却又无法回去的童年时刻。

童年里最让老周兴奋的事情当属放牛时烤蕃薯了。在老周家乡有句顺口溜“六月六,地瓜头,孩子笑,丢黄牛",就是形容蕃薯成熟的季节,那是老周小时候与同伴们最开心的时候,小伙伴们把小黄牛赶到山里,不顾一切的和小伙伴们一起,往别人家的田间地头寻找蕃薯,然后生灶起火开始烤着那香喷喷的蕃薯,然后美美的饱吃一通,等快要回家时才想起本该看着的小黄牛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结果自然免不了被大人狠揍骂一顿,可是那时,对于能吃到香甜的烤蕃薯来说,既使挨顿打也无所谓。

 

【如今的蕃薯是安全时代下的放心粮】

光阴似箭,斗转星移,转眼间过去多年,老周从当年的放牛娃一路求学来到沿海大城市,离开了山区,离开了故土,离开了家乡,过着紧衣缩食、紧张而又快节奏的都市生活。可那颗炽热的恋乡之心和乡土情怀,对山里农家生活的缕缕思念一直无法诉说与改变,总忘不了家乡那烤红薯味,放牛时在山里烤红薯的情景总是时时想起。

每当经过陈家祠或中山八路的那些烤蕃薯摊位,每当那一缕缕平淡薯香味从鼻前飘过,每当看到早餐店里那蒸笼上的蒸蕃薯,老周时常止足不前,想想家乡那鲜橙蜜糖般的烤蕃薯岂是这样摊位可以烤出来的,山里野外那香淳而带点烧焦味的烤蕃薯岂是这样清淡,家乡那纤细带着糖丝般的薯肉岂是这样干瘪。

如今的人们对于食品安全问题关心备至,对于家常粗粮也甚是推介,而人们生活中以蕃薯为首选健康食品。不是因为便宜,不是因为好吃,而是因为蕃薯相对于大棚种植的食品、农药洒出的食品或是生长素催长出来的食品来说,更天然、有机与绿色;因为蕃薯是长在土里的;因为蕃薯相对来其它蔬菜来说没那么容易招虫。这些因素都促使着人们将平时的生活关心点转移至蕃薯食用上来,蕃薯一般有六种做法:第一种是烤蕃薯,现在可以用微波炉或烤箱来烤着吃,百吃不厌;第二种是煮蕃薯,就是切小块煮粥或糖水,清凉甘甜;第三种是蒸蕃薯,就是平时电饭煲煮饭时蒸着吃,柔沙清甜;第四种是蕃薯干,就是蕃薯削皮切条或块状,蒸熟后晒干,嚼劲十足;第五种是炸蕃薯条,就是将切好的蕃薯条放在油里炸,香气扑鼻;第六种是酸辣蕃薯丝,就是有点类似酸辣土豆丝一样,蕃薯切丝后,与酸辣椒爆炒,酸脆爽口。种种做法都时时传达着蕃薯的健康、放心、绿色、粗粮的代名词。

随着离家时间的增加和年龄成熟度的增长,老周对山区的情感愈发深和浓郁,每每看到路边烤蕃薯摊位,闻着那飘过的香味,甚是想念深山里的家,想念那憨厚朴实的父母,想念山里那香甜、清新的香淳民风!

如今老周每次回到家,回到一直放不下的乡土,站在那林木葱葱的村头,一直凝望着儿时常常光顾的那片长满蕃薯的山坡,如今很大一部分已被那满目葱郁的林子所覆盖了,那是当年乡亲们用汗水与艰辛开荒而来的宝土福地,而此刻,酸楚、遗憾、失落、婉惜、感恩、怀念、决心……万般思绪顿时涌上心头,不禁情怀万千、心热泪涌。

介于此,老周对于老家的蕃薯情感也愈加浓厚,也希望借此平台将家乡有机绿色的蕃薯和健康的生活态度带到城市中,让更多的人了解山区农业状况,关注老周家农法始末,发现老周乡土情怀!

 

蕃薯拯救了饥荒时代里的不少生命,塑造了那个年代强健的身躯,是那时人们饭桌上的救命粮;

蕃薯带给了祖国花朵的欢乐童年记忆,给予了童年时代一个丰富的经历与磨炼,是那童年时候的美好记忆;

蕃薯成为了如今餐桌上重要的食物,传达了食品安全阴影下的健康需求与生活回归,是当今健康食品的放心粮;

番薯给我们以欢乐,给我们以回忆,给我们以健康,让番薯回归,让生活健康,让山区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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