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禅小岩 现在的男人,要么坏都坏到极致,无可救药,变态犯罪;要么好都好到令人无语,单纯幼稚让人不可理喻。
如他,31岁的博士男,貌相斯文,长的也是一表人才。从小到大,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他老妈眼中的宝贝疙瘩,他老姐心上“暗恋”的情人。
她选择嫁给他,走进他的家庭,其实是鼓足很大的勇气的,因为她总觉得她老妈有很强的敌意,就像自己抢走了她心爱的礼物一样,不舍得,但是又没办法。
每一天的早晨,凡是她独独在家的日子,5点,准时,客厅会相当的野蛮的声音传来,洗衣机搅动衣服的声音,搓板上搓衣的声音,客厅拖地板的声音,厨房炒菜的声音……让她简直烦透了,用宠物兔的长耳朵捂住自己耳朵,可还是听的一清二楚的。
可如果她儿子在家,那将是另外一番场景,一切都是细声细语的,一直等到自己睡到太阳的光线烈烈穿透紫罗兰色的窗帘,射到自己的肌肤上,因为微热,所以自然醒来。然后,门被轻声推开了,一张笑脸,醒了呢?赶快来吃早餐吧,我现在就去把粥和菜给你们热热。
这样的结局就是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就是陪衬或就是一种附属物。有老公在的时候,一切都是厚实的,暖暖的,老公一旦离开,四周的空气立刻冻结,冷冷的,空气稀薄的自己都觉得呼吸困难。
晚上,大家一起看电视,公公独自坐到沙发的一觉,老公坐在正中间,一边是婆婆,一边是她。婆婆一会儿给他儿子削苹果,一会儿剥桔子的,老公自然也孝顺,拿着小刀也以同样的姿势,用小刀扎上一块,送到婆婆嘴里……然后两个人对视一笑。
晚上,第一次发生了争吵,她觉得自己太压抑了,人在压抑的时候容易爆发,爆发了就太容易冲动,冲动了就容易说错话。
她说,你说说你都三十岁的人了,咱们两个的新婚夜,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去,我要是散播出去,你还怎么有脸在你现在的工作单位待下去。
她老公没有说话,倒是一直守在卧室门外偷听的婆婆一把推开门,用手指着她,你说啊,有本事你就说,我儿子离开你,照样找青春小姑娘。
她当时气结无语,也没有想到情况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撕破了脸,那就说吧。或许说话就是这样,有时真的被逼的是骑虎难下,清非所愿……
事情是这样的,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公竟然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竟然在那个方面是一片空白,新婚夜期望的种种场景都没有出现,相反是他在床上拿着一本所谓的幸福指南按图索骥似的一点点的模仿。末了,还坦诚自己根本不懂女人,还不如先去找他老妈请教……说罢,真的钻到他老妈的卧室里,两个人窃窃私语到凌晨一点,等他兴致勃勃的回到床上,她已经安然睡去。
为此,她常拿这件事对他奚落,刚开始,他没有在意,后来心里就有点自己的小算盘了,为此双方的隔阂。这个时候旧事重提,无疑是火上浇油。
眼看家庭就这样一点点的死气沉沉下去,她觉得崩溃了,崩溃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说不上来的感觉,活着已经找不到活着的感觉了。生活的一切,好像被布局,帷幕拉开,徐徐上演的,只是早已经被导演好的,一场场的争吵,一场场无休止的还是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