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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药说明(四)

                                                            用药说明

  (一)剂量说明

  (学生:这个量实际上还是按体重来?)

  不按体重,就按年龄,大概。这跟化学药不一样,这药都非常平安,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学生:服药量的多少,是煎药的时候各种药多少克还是多少克,只不过服的时候根据年龄?)

  对!所以他说几分之几,你如果是煎的水多也是几分之几,你水少了也是几分之几。你自己可以有一点弹性,因为这药都是非常平和的药。桂枝是桂树那个枝子,芍药是芍药花的根,大枣你吃两把不是也没事吗?也没反应,除了甜以外吧,生姜有反应吗?

  麻黄汤里头的麻黄,不要太多,太多出汗就出多了。所以一定要限制住一个有效量才行。因为是给大家开,给母亲们开的方子,跟医生不大一样。所以这个量比较小一点,但是考虑到有效。杏仁不也是能吃的东西吗?再一个是桂枝、甘草。所以这药都是非常平和的药,任何反应都没有。一回出不了汗再吃一回,多吃一点不就出来了吗?只要出一次汗就好病。你一边输着液不是照样烧吗?不是照样几天地烧吗?

  (学生:您开的这几个方子,麻黄汤,用的麻黄是十克,桂枝汤的生姜用的也是十克,三黄泻心汤是黄芩用得比较多,大黄用得比较少,您这个是怎么考虑的?跟标准相比,像这个麻黄标准用四十二克……)

  我根据什么考虑的?我是研究了几十年的《伤寒论》,我看到了《伤寒论》上的用量,有的我们可以去用。有的,我看不合适。我就把它修改了一下,修改后我用了几十年。我的用药说是习惯也好,说是我个人的常用量也好,因为是“大医传承”,我是对你讲的我自己。你要看到有不合适的地方,你可以根据别处的用量,那你必须要有经验、要有根据,你不能在用药量上给人家找麻烦。我这个用药量第一个是安全,治病,可以传给你。我没有十分把握的东西,我也不会传给天下母亲,就这么考虑的。

  (二)方药说明

  桂枝是温通血脉的,是让这个留住的血赶紧流走。

  麻黄这个药,有发汗的作用、有利尿的作用,它有两个作用:跟桂枝在一块用,它就发汗;跟石膏在一块用,它就利小便。你听说过麻黄有毒不许用没有?现在我们药店里都没有麻黄,知道不知道?一个常用的药不卖了,“有毒!”谁说有毒了?中国人用了几千年了,怎么忽然有毒了?

  石膏是这么个东西,跟发汗的药在一块用,它不妨碍发汗;跟通便的药在一块用,它不妨碍通便。

  (学生:杏仁是用炒的还是生的?从《伤寒论》上看到有“杏仁去皮尖”,这个有什么讲究没有?)

  炒的。“杏仁去皮尖”,在汉代就去皮尖。这个皮和尖,有一点小毒,不是致命的毒。带着皮尖你也没感觉,去了皮尖你也没感觉。

  (学生:杏仁有润肠通便的效果,在桂枝加厚朴杏仁汤、麻杏石甘汤、栝蒌汤这三个方子里边都有杏仁,我觉得是不是同时也有从大便排的功效?特别是桂枝汤加厚朴杏仁,因为发汗以后不顺利,有东西没排出来,那么加厚朴杏仁,是不是要从大便往下走?我想在小承气汤当中就是加枳实厚朴,就是让肠胃排空通大便。是不是这三个方子都有大便排的效果?)

  我认为杏仁在这个方子里头不是通便的,厚朴、杏仁在这个方子里头都不是通便的。因为桂枝汤是解表的,就是解肌的,解肌就是发汗。没有一张方子是既走表还通便,没有。

  这三张方子里头都有杏仁,都是止痰的,都不是通便的。它能润肠不是通便,润肠和通便不是一回事。你看杏仁、桃仁这一类的东西脂肪多,都有润肠的作用,和通便不是一回事。

  大承气汤、小承气汤,用枳实、厚朴是为什么?大黄是通便的,枳实、厚朴只是起一个助动的作用,是除胀满的。如果说没有枳实、厚朴,那么这个重点就没放在胀满上。只要有大黄就能通便,芒硝也能通便。调胃承气汤就是大黄、芒硝、甘草,为什么?因为调胃承气汤不用枳实、厚朴是因为没有胀满。它有燥矢,大黄、芒硝就解决了。小承气汤是腹胀满,所以用枳实、厚朴佐大黄。大承气汤症状是胀满而疼,大黄芒硝都用了,枳实、厚朴也都用了。

  (学生:在栝蒌汤中有没有可能出现加用桂枝或者加用石膏、知母的病势?我是看到以前您那个肺感染的方子中有知母跟栝蒌一起同用的,通过大便来排。)

  有点意思,到今天我还没看到。你继续看,等你看到了以后你告诉我一声,你这个想象非常好。我唯恐栝蒌的通便不够,所以我加了三十克知母。知母也是通肠的,也是排异的。知母是什么啊?知母是白虎汤的一味主药。白虎汤就是通肠的,仅次于承气汤,是下法的轻剂,这么个意思吧。包括泻心汤、白虎汤、白虎加人参汤、栀子豉汤叫清法。实际上就是下法的轻用,也是排异的,从大便排的。

  过去、现在都有,把方子开得混乱不堪,可能就是这种思想的放大。这还有点什么什么症再加上点什么,就是你说的这个,忌讳!忌讳胡思乱想!一张方子和一篇文章一样,不是字越多越好,是用字越少越好!内涵越多越好!

  这个栝蒌汤加知母,可以有两个想法:一个是不用知母重用栝蒌,再加上三十克栝蒌,不用三十克知母,这是一;用三十克知母,不加栝蒌,这是二。这两个你要选择一个,要有根据地选择一个。如果你要认为肠里有可下的,比如说腹部胀不胀?满不满?你可以选用知母。选用知母,还是选用栝蒌,不能没有根据。

  用一味药,像打架一样。多去人,不行再去两个。不行,人越多越容易让人打了。你看打靶的,一人、一枪、一弹,一发命中。去一千来人,都举起枪来,“哗”这么打,未必打得住。

  (学生:在透表方里边,如果有便秘的话,您说是要用紫草,而且只能用紫草,那么和其它比,比如说知母啊……)

  如果说透表,像麻疹、猩红热、脑炎,或者是长痈、肿,发热的肿。这个啊,最好是紫草,什么也不能代替紫草。为什么啊?紫草是活血的。

  (乐潜山:我说两个病例,一个成功的、一个失败的,都是透表的那个方子,咽炎。我自己前两年,嗓子疼,我吃了银花、连翘、牛蒡子、牡丹皮、桔梗、甘草和山豆根,吃了以后就呕吐。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嗓子疼不严重,或者我药开得不对。另外一个病例是给一个朋友,我的朋友嗓子疼、干,乏力、咽不下、恶寒,但发热不明显。我也开了同样的方子。两个小时以后,他所有症状都消失了,也就是说两个小时就好了。我就想了解,为什么我给我自己开方子的时候就呕吐,我给我的朋友的时候……)

  你用山豆根没有?

  (乐潜山:对对,我自己具体症状我忘了,因为是前一两年之前。我的朋友是上个月。我给自己开了山豆根十五克,给我的朋友,没敢开山豆根,但是也好了。怎么理解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没对症?或者是因为严重或不严重?我的理解是严重的时候用山豆根,不严重就不用了。)

  不是,山豆根这个药非常地苦、非常地难吃。这个药有催吐的作用。你看我啊,一般我不用它,我现在有这个毛病。你吐是因为山豆根,它没吐是因为没山豆根。他好了,你要不吐你也好了。你吐出来了,和没吃一样,你怎么会好呢?碍不着严重不严重。山豆根可以不用,山豆根有催吐的作用;桔梗也有催吐的作用,比山豆根要轻。

  (学生:犀角地黄汤的犀角和羚羊角也是透表的药吗?)

  这个事不好说,他说犀角是解毒的,羚羊角说是息风的。大犀角你见过?我保险你没见过。犀角地黄汤是温病学上的治法,这个犀角现在你就找不到,而且贵得出奇。谁也不往外拿,搁着呗。我们尽量地不用,不用也不是不能治好病,到不了那个时候病就好了。善治病的不是用好药,而是用普通药。

  咱比方说,要是用上十克犀角——十克犀角不算多,他们用几分,没用。我有一个孩子,当年就是因为麻疹,被别人给治坏了——被别人退烧了,全身败血。两个腋下都烂了,烂得和肺相通了。一呼吸“啪、啪、啪”两边都冒气泡,胸腔都烂通了。人家拿大斧子给我劈犀角,犀角来了我使菜刀又破成细片。我搁半砂锅煮水喝让他。这半砂锅你知道得多少钱吗?咱比方说这半砂锅要是一百克。现在要几百万一公斤,你说这一克是多少钱呢?就这半砂锅得十几万,所以我们不用这个十几万块钱,那大黄牡丹皮、大黄桃仁、桃仁承气啊,很简单,顶多二三十块钱。犀牛现在是个世界保护动物,我不想这个东西来用药,并不是非它不可。温病学家的用药习惯就是这样,张仲景没有一次用犀角、羚羊角。你看他用的是什么?驴皮,是畜牲,是家畜,猪肤、羊肉,再怎么,用一些昆虫。

  中医有许多的流派,用药有一个态度,有的是不可继承的。北京有个大医,名气很高,解放以后还活着,还给人治病呢。这个人有个毛病,对有钱的人有意地用贵重药。我跟你说一个例子,国民党有一个将军,我跟他弟弟是小朋友儿(小时候的朋友),他说他们家的事。这个将军病了,找这个大医治病,开车去接到家里来,看了病开了个方子,到鹤年堂去拿药——不是同仁堂,同仁堂在北京是卖中成药的,鹤年堂是北京第一家卖饮片的——这一副药花了一千八百块现大洋。值钱值在哪儿呢?他用吉林野山人参,要中段三钱。这一支人参前头半截、后头半截,都算下脚料儿不要了,这个价值都计算在这三钱里头,都用了太多。诊费五十块大洋——那个时候,是六十块钱吧,买一两黄金,一两黄金是三十三克——这五十块钱大洋是出诊费,门诊是五块,出诊就翻番了,夜间出诊又翻几番了,翻到五十块钱出诊费。吃了两副药好了病了,这个病一共花了三千来块钱,给了一千块钱的礼券。贵在哪儿呢?一个是诊费,一个是这副药,这一味药。

  有一个朋友看见了这个过程,就说:“大夫,您这个方子,要不用这段人参,用党参行不行啊?”这也是个内行啊。

  他说:“用党参不行啊!”

  ——“怎么不行啊?”

  ——“哎,贵人吃贵物儿啊!你要给他花几百块,他不吃了就。你花几千他就吃了,吃了就好了。党参几毛钱,那哪行啊?”

  这是用药的习惯。有的人,一般药能治的病,绝不用贵重药。有的人看你值多少钱,我就给你开多少钱的药,就得用贵重药。各人有各人的想法。

  这个方子除了犀角还有什么?还有地黄、芍药、牡丹皮,完了吧?犀角地黄汤里头治病的是什么?地黄、牡丹皮,对吧?那贵重的东西是犀角。化瘀血幷不是犀角的能力,是牡丹皮、桃仁。甚至于生地也不是化瘀血的能力,它是一个养血的能力,但是它又有一点缺点,有点害胃的成分,你吃了不好受,让你不舒服,也说不上是疼,也说不上是胀——“逆嗝”。

  猎人使羚羊角喝酒,他说使这东西喝酒不感冒。他一代一代地这么传下来的东西,我们不能说它是假的。我们又没用过,我们能说是假的吗?

  自古就用犀角杯,他说是解毒的,你说它不是解毒的?都说是,你就是到了暹罗国,也是说用它解毒。他说牛长的犄角干吗?解毒的。你看,这叫天沟、这叫地岗,整个儿的犀角。他说犀牛在热带里什么植物都吃,一些有毒的植物吃了它有反应,有反应它肚子不舒服啊。有时候吃了有毒的东西肚子疼,大舌头舔,天天舔,时间长了,舔了这儿一道沟。它这么舔,还那么舔,这儿舔不着的地方就长,舔着的地方不长了。下头一个岗子,叫地岗,这儿叫天沟。就是让舌头舔出来的这么两个特征。整个儿的犀角辨别真假,就是看有没有天沟地岗。说它到底是干什么的?说它解毒,始终都说它解毒,解什么毒?它怎么着解毒?没人说过。你说它排异,吃了也没见他出过汗,也没见他大便过,有些事是不好说,要说它是活血的也未尝不可,活血和解毒是近邻,活血和排异也是近邻,究竟是什么?没做过深入的研究。

  你说咱们说的这个,谁也没有有意地去向天道靠拢,你靠拢不上。但是我们回过头来看一看,我们这种观念、这种方法,合不合天道?“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是不是?你说体温也好,你说任何一个系统、任何一个反应都好,你看看是不是?合不合这个“高者抑之”,抑制它,压抑它,“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医道是不是天道?医道是不是执中?是不是中道?天道是不是中道?太简单了,一看就知道。梁山泊那个杏黄旗,不是写的“替天行道”吗?因为他杀富济贫,把富人杀了,给穷人去。他是替天行道,天可不是这么个行法。天幷不是把有余的杀了,把他的东西给那不足的,这是有差别的。

  (三)给药方法探讨

  对于这个孩子发烧的问题,谁还有?

  没有一个人提这个问题:这几个月的孩子怎么着吃中药啊?三四岁的孩子,我就是不吃药,你怎么着?我咬着牙。你给我灌到嘴里,我就“噗”,喷出来,你怎么办啊?你别看这个问题啊,你学得多么好,你方子开得多么好,他妈妈喂不了药,你整个是个零!你信不信?谁有法儿?

  (学生:拿个注射器,打屁眼里,从直肠直接给药。)

  我知道你得说这个,你打进去他拉出来了怎么办?

  (学生:就是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冷,冷的也拉、热的也拉。)

  这是个好方法。医药需要发展,发展就是进步。中药面临着一个脱味的工程,把中药脱味,把难吃的那个味去掉,这是可能的。我去年跟理工大学的一个教授合作了一下。他说,这样成本还低。基本上没味儿是做不到;味儿很小,可以接受,这个能做得到。再不然就是用一种包埋的方法也可以,这是以后的话。首先对于孩子吃药啊,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接着是成年人。大家心里头有这么一个想法,惦记着这个事,有机会多考虑一下。

  (学生:小儿给药的问题,那是很大的一个问题。从直肠直接给药对于泻心汤系列肠胃的问题效果比较好,但是比如说肺炎、肺感染,上部的这些疾病的话,从直肠给药有多大效果?效果是不是不够好?有没有更好的方法?)

  有多大效果啊?一般地说是二分之一。在结肠给药,最少药量得大一倍——药量和吃最少得差一倍,可能再多点儿才好。这个大注射器在肛门给药,是我首先用的,你甭看他说,那是我说给他的。老想着再有一个方法,别在结肠给药,还是在胃里给药,免去了服药的这个苦味。这个怪味吧,反正让人不舒服。

  (学生:过去有很难吃的西药,给小孩用那个江米纸包裹了。)

  对,用糯米纸,使糯米做的纸把药包起来。那个玩意儿也不很那么好吃。它那个包儿,在嘴里稍微一停留,化了。你说不停留啊,还真剌嗓子那玩意儿,也不舒服。还是想个别的法儿。

  (学生:市场现在有小型的雾化器,可以把一百毫升到二百毫升的药液放进去,开了雾化器以后,鼻腔那有个罩,一扣他就吸进去了,通过肺进去。)

  在肺里给药啊?这个啊,中药不行,中药肯定不行!肺里进去的水汽太多了要呛,呼吸困难。我们在湿气重的环境里头憋得慌。有一次吓我一跳,我睡觉做梦出不来气。我说我没心脏病啊——这也是做梦啊,在梦里头说的。我没心脏病啊,怎么这么胸闷呢?哎呀,这个难受啊,难受得我啊,“呼”——坐起来了。赶我坐起来了我知道了,我是做梦。我醒了。憋得我啊,真是憋得要死啊!我赶紧开灯,我一看屋里,我说怎么回事了这是?着火了?怎么这么大烟啊?我就朝外跑。赶我跑出来才缓过口气来,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赶我开开屋里那个门那么一看,哎呀!就像那个笼屉啊,这么一开那个笼屉,那个大水汽,铺面而来!我知道了,哦,一下子全明白了这会儿。我有个加湿器,那天睡觉的时候干燥——我最怕干燥——开到最大的功率。我可睡着了,它可就制造这水汽吧在屋里。

  这玩意儿不行,“扑、扑”喷两下,那玩意儿,也就是几毫克,多了那可不行。这法儿,还没找到。少量地在肺里给药,从肺里渗透到肺循环里去。肠子里给药也是在肠子里,进入循环。在胃里给药,一部分,可能是一大部分,在肠子里一转这个弯,也是进入循环。不进入循环这个药无效。要有一个新途径,咱们不是知道人是上下相通、内外开放的吗,对不对?如果我们把这个药在胳膊上、腿上或者肚子上,怎么着给它点儿压力,让它透过皮肤进去。从这个循环里给药,我想是可能的。

  (学生:我见过一个藏医,在治癌症晚期病人水米不进的时候,他把药用醋化开以后,敷在腹部神阙这个部位,一样能够起到一定的药效。)

  中医倒是有这个方法,使醋调大黄,贴肚脐就通便,贴在肝脏就通血,倒是有这个方法。要是以后能在皮肤给药,这是最好了。比现代医学的注射要好多了,他们那个把什么东西都上血里头去,我们这个是通过组织,通过微循环进去。有些进不去的东西就留在外边了,比注射强,比输液也强。将来这个法儿,我想一定会进入医学。咱们没钱、没时间,做不了实验,等到你们有了条件,你们做实验去,把这个法开发出来。

  (学生:我知道一个人,治自己的风湿病。做了一个容器,自己钻进去,把药放在下边加热蒸起来。他自己做的药蒸,长期这么给药治,把自己搞好了。他是用苗族的苗医用的方法。)

  这个法儿古时候就有,那个大医叫谁,给那个窦太后治中风。就是熬了多少斤黄芪,在床下头支上锅,窦太后躺在床上,覆上几床大被子,用药汽那么蒸她,就这个法儿。这多少年?起码得有一千好几百年了。就是蒸法,治窦太后中风,使黄芪。你们谁见过这个资料?这是古代的一个病例。(按:公元六世纪中,南朝陈国许胤宗,用黄芪防风汤治疗柳太后。)

  (学生:很多母亲会问,给孩子吃这么苦的药,可不可以在药里面加蜂蜜?或吃完药给他吃糖?但是红糖、冰糖、蜂蜜都是一味药,小建中汤里面就有饴糖。对于感冒发烧,比如桂枝汤里面加糖会有什么影响?)

  其实药里放糖就是糊弄孩子,还是难吃。它不是这么难吃,它是那么难吃。有的药不能放糖,有的药可以放。比如利尿的药,放一大些糖,会影响效果。如果说补血的药,放点糖无大碍。

  (学生:我是这样觉得,泻心汤这一类,绝对不能加糖。大黄、黄连、黄芪本身吃到肠胃里是要抑制发酵,你再加糖、加蜜,是不是会起反作用?)

  这个方子不能搁糖。发酵是什么意思?就是培养细菌。本来里头培养细菌的东西就不少,再添上点新的?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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