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太阳的炙烤,我住的这危房已热得跟一蒸笼一样,即使在颇有凉意的清晨,凉意也不会光顾这被四面高楼所转困的八十所代所修的两层小楼。这二楼楼梯也没有,通往外处的是一座小铁桥。一端置于楼的走廊阳台上,另一端则是在另一幢楼的楼梯的侧面墙上,墙上开了一道路小门,所以风更不可能吹进这四面都有屏障的屋子的。热,热的没了力气没了语言。风扇在屋子里卖力转来转去的摇晃,吹在人身上仍是灼热。人只的坐着或躺着,盯着电脑电视消磨时间。
“我可以爱你吧,你就是我最爱的人啊”手机铃声不识时务的的响起,我只得动了动身子,去找那不知在哪角落瞎叫的手机。一看原来是若的电话。
“死妮子,死哪去了,现在才想起我啊……”没等电话哪头开口我已开始炮轰了,谁叫她这么久都不给我个信儿。
“我是若……的母亲”电话哪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哽咽的声音,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即在身上蔓延。
“阿姨,你怎么了,若……呢”我急切的问道,但我真不希望听到我不想听的话,可现实在这炎炎季节更灼人了。
“若……若去了……”“咽…………”电话那头只剩下痛哭的声音,泪已从我的眼眶夺出“若啊,你怎么那么傻啊……你正如夏花的年纪容貌,怎竞为了一个他去了呢?”
“花你说我穿一身白婚纱,从高处飘然而下一定很美吧,像一天使呢,还是白鸽。”记得前两月若说她想去登山散散心。那天她说这句话时,眼神中有向往还有忧伤,可我只当女人发疯没有理会,如果我读懂了她的忧伤,我应当阻止她的呀。
此时我似看到身着一袭白婚纱的若,宛若一只蝴蝶从山巅跃然而下,那绝诀的痛留给了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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