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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文人书法之74 云间书派


云间书派

云间即今上海市松江县的古称,又称华亭。唐天宝十年(公元751年)置华亭县,元至和十五年(1278)改称松江县。松江即吴淞江,古称笠泽,又名松陵江,源于太湖,由吴江县东流与黄浦江汇合后入海,入海口即今之吴淞口。明代的松江,毗陵江苏吴门,文学艺术同样十分繁荣,诗词、曲艺、书画几与吴门不相上下,形成此起彼伏之势,在当时是唯一可与吴门争胜的地域板块。云间派坚守复古之堡垒, 诗学以汉魏盛唐为圭臬,词学则胎息花间词名家、南唐李后主和北宋婉约词名家。然而云间派在实学精神的召唤下,又能以大力挣脱复古之枷锁,师心重情,刺讥现实。云间派文学诗词以陈子龙、夏完淳最为杰出,代表人物犹有宋征舆、李雯、宋征璧、宋存标、宋思玉、钱榖、钱芳标、董俞、蒋平阶等人。同时书画艺术则以董其昌为领袖人物,待董其昌推出莫如忠、莫云卿父子后,云间书派才算真正形成,如果将陆深、莫氏父子看作云间派的先导的话,其核心正是董其昌本人,而真正能与吴门书家抗衡者,仅董其昌一人,此时吴门书派己成渐衰趋势,于是云间派的兴起正好取而代之。

明代的松江,前期有沈度、沈粲等书家,活跃于宫廷;后期有董其昌影响遍及海内外,中期如张弼、陆深皆名重当时。书家影响与书家流派,相关而非相同,所谓流派者既有流又有派,流派之力量必有影响,但有影响之书家则未必构成流派。“云间书派”的名称,一般的说是从王世贞开始的,松江的陆深最早提出“国初书法,吾松尝甲天下”,说明在陆深的脑中已有松江地域流派朦胧的概念。苏州书家王世贞在评论云间书家陈璧、沈度、沈粲书法后指出:“盖所谓云间派也”。云间派清晰的概念从此而来。后来董其昌进一步论述了“云间书派”,说:“吾松书,自陆机、陆云创于右军之前,以后遂不复继响。二沈及张南安(张弼)、陆文裕(陆深)、莫方伯(莫如忠)稍振之,都不甚传世。为吴中文、祝二家所掩耳。文、祝二家,一时之标,然突过二沈,未能也。以空疏无实际。故余书则并去诸君子而自快,不欲争也,以待知书者评之。”从中可以看出,董其昌对“云间书派”的来历和发展以及与“吴门书派”之间的力量对比作出了详细的归纳。他所指“云间书派”并非特指明代,也包括晋代的陆机,而且,他所罗列的“云间书派”的书家均为松江籍书法家。现在看来,这个总结略有不足,因为,外地籍书家对“云间书派”的形成和发展是有作用和贡献的,不能忽视。董其昌引出陆机是有用意的,因为,他要和苏州比。在他看来,松江在王羲之之前就有陆机,书法历史十分悠久,是苏州所不能比的。因为,他没有将外籍来松书家列入,所以,他认为从陆机、陆云以后松江书坛就“不复继响”,其实,赵孟頫、杨维桢、柯九思、陶宗仪他们是有过渡的。董其昌高度评价“二沈”即沈度和沈粲,说“苏州书派”的代表人物文征明、祝允明不能超过他们。这个说法有点过,但能看出董其昌浓重的家乡观念,争强好胜,誓与苏州书坛一争高下。董其昌最后说他自己的书法已经有变化了,与人家不一样了,懂行的人一看就能知道的,足见他的自负。历史上大书家,不少人是天分奇高又特别自负的,他们的眼睛是具有历史穿透力的。如黄庭坚就说他自己的狂草是自张旭、怀素以来最好的一位。现在已经证实,历史确实如此。

明代书法史,是松江和苏州两个地域书法彼此消长的历史。前期是松江,中期是苏州,后期又是松江。明末,以董其昌为首的松江书家群,反对吴门末流只学文征明,不学古人;主张革除因因相袭之风,提倡越过赵孟頫直追本源,并彰显自家性灵。因董其昌已在上文中单述,此文不作赘述,其他代表书家犹有何良俊、莫如忠、莫是龙、陈继儒等人相继矗立书坛,形成了“松江书派”,又称“云间书派”。

何良俊(1506~1573),中国明代戏曲理论家、文学家、书画鉴赏家。字元朗,号柘湖。明华亭柘林(今上海市奉贤区柘林镇柘林村)人。年轻时读书刻苦,曾闭门自学20年。与弟何良傅并为俊才,时人并称“二何”。嘉靖贡生,荐授南京翰林院孔目,仕途失意,遂隐居著述,自称与庄周、王维、白居易为友,题书房名曰四友斋。弃官归家后,移居苏州,与张之象、文徵明父子交游,论书画颇受文氏影响。他博学多闻,爱好书画,收藏甚富,亦能鉴别。何良俊的戏曲理论主张有二:一是提倡用本色语言编写剧本,剧本应“靓妆素服,天然妙丽”,不应“施朱傅粉,刻画太过”,而且就此对《西厢记》、《琵琶记》提出大胆批评;二是宁可语句欠通,也要恪守格律。他的主张未免偏颇。他的戏曲理论对万历年间以沈璟为首的吴江派甚有影响。著有《柘湖集》、《何氏语林》、《四友斋丛说》、《书画铭心录》。其墨迹今已不见。

《四友斋丛说》初刻于隆庆三年(1569),书画论之写成当不晚于此时,是何良俊的学术笔记,学术价值很高,历来被研究明史者所看重。《四友斋丛说》,共38卷,为笔记杂著体,内容遍涉各个领域。其中卷二十七为书论,卷二十八、二十九为画论,黄宾虹、邓实编《美术丛书》时,从原书析出此三卷,分别标以《四友斋书论》、《四友斋画论》的书名。此书书画论各50条,大都采自前人著述,附以自己的见闻和议论,兼收并蓄,巨细无遗,较少发明。书论杂论书体源流,书风流变,历代名家名作;持论崇尚王羲之、赵孟頫,以为王羲之之后,仅赵孟一人集其大成,实是明代普遍看法;但指出宋元以后石刻不佳,尚有见地。此论在明末于松江书坛颇具引领作用,其后董其昌实则继其衣钵,越过赵孟頫,直追晋唐取法古人。

莫如忠(1508—1588),字子良,号中江,南直隶松江府华亭(今上海松江)人。生于明武宗正德三年,卒于神宗万历十六年,年八十一岁。《历代名人年谱》作正德四年生,万历十七年卒,年岁同。此从《三续疑年录》据《明文海》)师从唐顺之,嘉靖十七年(1538)进士,曾任贵州提学副使,浙江布政使,累官浙江布政使,寻告归,杜门著书。洁修自好,笃志好学,废寝忘食读书,老而不倦。莫如忠是董其昌的老师,长董其昌40多岁。莫如忠工诗,尤工近体,有《崇兰馆集》。书法以二王为宗,草书势若龙蟠虎卧,行书风骨朗朗。莫如忠的书风比较沉稳,其子莫是龙的书风更为激越。董其昌言:“吾乡莫中江方伯,书学右军,自谓得之圣教序,然与圣教序体小异。其沉著逼古处,当代名公未能或之先也。”与子是龙(亦为文学家,兼书画家),被董其昌尊为当世二王。传世墨迹有《澄照塔院建阁藏经序》、《答友人七言律诗》、《行书三段卷》、《行书泛泖诗卷》、《行书升庵太史过射陂客部诗卷》等,刻有《崇兰馆帖》传世。


                          明 莫如忠 澄照塔院建阁藏经序(局部)

《澄照塔院建阁藏经序》,莫如忠写于万曆四年(1576),时年六十九岁。《澄照塔院建阁藏经序》的书写原由,在万曆元年任礼部尚书,一年后辞官的陆树声,捐钱护持刊造佛经,澄照塔院的住持因此建藏经阁,而请莫如忠题匾额,莫如忠写了这事件的缘由,这样的书蹟,从文体上来说是一篇带有劝募疏的序文。此书蹟虽然是以行书来写,但是字字分离,结字工整,字形整体大小一致,可以在《集王羲之字圣教序》找到相近的写法。该帖整体佈局疏朗,这样视觉印象的形成,一个是字距、行距的空间较大,一个是独字的笔画没有过度的牵带,意连多于笔连。除了可以找到和《集王羲之字圣教序》的关係,也可以发现和吴中的王宠书法的相似性。过去在绘画上倾向将松江派和吴派划分两截,在书法上,也有这种现象,这件书蹟的出现,可呈现吴派向松江派的过渡。

莫是龙(1537-1587),字云卿,因为得到米芾石刻“云卿”两字,后就把云卿作为字号了。后又更字廷韩,号少江、后明、秋水、莫伯子、碧山樵、贞一道人等,松江华亭人。莫云卿出身于书香门第,官宦之家,其父莫如忠,从小就受到家庭的熏陶,八岁读书,出口成诵,目下数行,十岁即能属文,有「圣童」之称。嘉靖二十九年补郡博士弟子员,后就一直宦场失意,虽曾四上京都赴考,都失卷落第,而以布衣终其一生。莫是龙一生以书画自给,寄情于山水,托意于丹青。除山水之外,莫是龙尤喜诗文词赋,尝与乡里同好举结诗社以自娱,如鸳峰诗社、青溪诗社,相与唱和,终日以书画自娱,尝自谓:“余生平雅好书画,壮年精力半疲于此,虽未便诸古人,然当其得趣。”他的人生态度和处世哲学在他的《笔麈》中可以看出他远避名利喧嚣之地,而喜倘佯于山川岑寂之间,他认为“人生最乐事,无如寒夜读书,拥炉秉烛,兀然孤寂清思,彻人肌骨,坐久性以一瓯茗,神气益佳,尔时闻童子鼻息,足当数部鼓吹,或风生竹树间,山鸟忽啭,倦魔都尽,往往徘徊达曙,强就枕席,晚凉箕踞,临池数酌。设笔墨摹古帖一二行,援琴而鼓之,神游羲皇矣。”这种士大天隐居式的生活几乎陪伴着他度过一生,官场失意既不能兼治天下,不得已乃退藏于密,他宁可“去郭数里,择山溪清嘉林木丛秀处,结庐三面,置田一区,往返郡邑,则策蹇从之,良友相寻,颖留信宿,不见县官面目,躬亲农圃之役,伏腊稍洽,尊俎粗供,啸歌情楹之下,以送余年,其亦可乎。”万历十五年七月,是龙“尚与友人对奕,已较胜负,收其子,倏然而逝。公有梅花纹琴数百年物也,一日,七弦俱绝,不数日,公病矣”。(见《傍秋磕文集。家传》卷二)卒后,葬于松江淡井里(见《松江府志。名迹志》)。

莫云卿一生中创作了大量的诗文,其诗宗唐人,文师两汉,出入于韩愈、柳宗元之间,清新隽永于有田园诗人之风。其山水学黄公望,执尚南贬北之论,淡雅自然,是典型的江左风貌。莫是龙书法无所不窥,小楷学钟繇,行宗二王,尤醉心于米芾,他深感当时人皆学文徵明书法时风,认为长此以往,岂能复振其神理,托之毫翰,图不朽之业乎!于是他避开了这种随时俗而流转的风气,独宗羲献,复浸淫于苏、米诸家,取法乎上,博采众长,逐步形成了他豪健俊爽,纵横跌宕的风格,细观他的行草,点为凝重,笔力矫健,姿态奇右,给人以一种酣畅淋漓、豪爽纵逸的艺术感受,王世贞《艺苑卮言》评其书谓:“是龙小楷精工过于婉媚,行草豪逸有态。”李日华《六研斋笔记》亦评其书曰:“廷韩书法米颠,亦拙拙逼人。”《山居杂赋》和《自书草书卷》是其行草书代表作品。作为以董其昌为首的华亭派,莫云卿的书法与二沈、张弼、陆深、陈继儒并称,惜莫云卿享年不永,他的行草难免有气焰烁人之憾,但这种偏于雄强豪放的风格却流露出他独特的艺术个性,而在华亭派中独树一帜。其书法流传的作品并不多见。现有《临帖论文合卷》(辽宁省博物馆藏)、《行书书卷》(故宫博物院藏)、《送春赋书画卷》(中国文物商店总店藏)、《行书游钟贾山记卷》(广东省博物馆藏)、《行书方众甫诗卷》(故宫博物院藏)、《致景峰禅丈书卷》(湖北省博物馆藏)、《行书山居杂咏册》(浙江省博物馆藏)、《山居杂赋》(现藏日本)、《自书草书卷》(藏上海博物馆)等墨迹传世。莫是龙另有许多著述,如《画说》、《石秀斋集》、《莫少江集》、《莫廷韩遗稿》及《笔魔》刊行问世。


                   明 莫是龙 自书草书卷(局部)

《自书草书卷》质量极高,气势夺人,情趣跃然纸上。例如《三竺》诗卷,开篇即奔泻无羁,连笔牵丝,烟云缭绕。草书的最大特色便是狂,放胆挥洒。这篇作品用笔放纵,多极度夸张之笔。第二行四字笔势相连,顺势倾泻,气势逼人。整篇各行字数不一,都能尽情抒写,尽兴而止,但又暗合规矩,夸张有度。点画十分精到,运笔气聚不散,故神采飞扬。如第八行的“最”字,上面一画,笔的轻重缓急十分明显,最后收笔十分到位,含蓄蕴藉。笔法草法的“熟”,保证了线条的放、敛统一。莫是龙草书的用墨十分精彩。这幅草书的墨色可用“干裂秋风,润含春雨”来形容。一字之中有枯润,一行之中有浓淡,大浓大淡相错杂,满纸烟云竞奔驰。这些可看出其用笔中的细微变化,侧锋、翻笔、绞转,得心应手,肆笔而成,而又一任天然。运笔的纵荡无法往往多恶笔,造成浓淡上的失衡和气散。墨气是作品的精神聚处,枯处见浓,正是莫是龙的高处。莫是龙的狂草是他热烈情怀的彻底洞开,故天真纵逸,痛快淋漓,每一点画都是激情的喷射。《三竺》诗卷越写越昂奋、热烈。写到“当年烂醉”时,一个“年”的末笔,从天而降,如高崖飞瀑跌落,骇人耳目。它由浓而枯的笔势和力量,犹如千军万马不可遏止。整篇作品一气呵成,淋漓痛快。


      明 莫是龙 自书诗轴

《山居赋》也是恣肆、颠狂的狂草佳作。在某种程度比前作更为气势夺人,豪逸多态,矫健酣畅。这幅作品的用笔更斩截猛利,字形大小、墨色枯浓的对比更强烈。开篇“山”字,粗笔浓墨劈头而下,给人以强烈的力量感和摧毁感。“居”“仰”“人”的斜撇,风樯马阵,势不可挡。几乎每个字中都有这样的重笔。许多该横、该捺的笔画,被猛利粗重的“点”代替,尤其是章草笔法的掺入,墨象声势浩大,气势撼地。在这种笔触中,米芾的矫健,黄山谷的变化一一经过他的融化变成一种独特的面目。这幅作品的节奏跳掷飞腾,动荡起伏,颠书狂墨,给人以扑朔迷离之感。例如结尾处的“坐余竹冷清浅”几字,笔锋左右奔突,写到“冷”以六种形态不同的点向四周喷射,这个“字”表面上看已完全丧失了字形,彻底堵塞了认读的途径,成为令人遐思的星空。而“浅”字,夸张的笔划入侵他行,类似这样的艺术处理,在该作品中是比比皆是,可谓气象万千,目不暇接。结字狂怪,枯笔迷眼是该作品的又一显著特色。字势峥嵘全仗别出心裁的结撰,莫是龙的结字发挥了高度的想象。以骇目的造型、夺人的气势造成新奇感、刺激感。如“真气险”三字,“真”以一笔顺畅的线条接住了“气”的上部,“气”第二笔弯折,形大而拙,中间“米”的一竖,窜出横画,顿觉奇异,“险”字则紧缩抱成一团,别出心裁。最为骇目的是“萧”字,一字一行,字形特别夸张,左右两竖取弯势,枯笔而成,有横扫千军之势。中间的横竖点分割已经怪异的空间,尤其是右部直角的横竖,锐利而粗重。该作品许多字的某一笔有特殊的夸张,如最后的“沙”字,极枯之中的猛扫,又含蓄收住,笔力千钧又神气完足。总之,该作品是一部激情喷射、意气昂扬的交响乐,是猛烈的节奏、狂舞的力、骇目的造型结合起来的生动画卷。书法应该有的风骨、精气、神韵毕集于此,是莫是龙最为精彩的杰作。

陈继儒(1558~1639),字仲醇,号眉公、麋公。华亭(今上海松江)人。明代文学家、书画家。幼颖异,工诗文、书画。长为诸生,与同郡引齐名,三吴名士争相与他结为师友。年二十九,焚儒衣冠,隐居小昆山之南,绝意科举仕进。建庙祀二陆(陆机、陆云),乞取四方名花,广植堂前,言:“我贫,以此娱二先生。”因名“乞花场”。父亡后,他移居东佘山,在山上筑“东佘山居”,有顽仙庐、来仪堂、晚香堂、一拂轩等。自此之后,他闭门读书,但仍与三吴名士来往,其中亦有高官豪绅,时人颇有讥评。无锡顾宪成讲学东林书院,招他前去,辞谢勿往。陈继儒和董其昌是亲密朋友,早年与董其昌齐名。董长陈3岁,一个当官,一个隐居,感情甚笃,终生不渝。他们互相为对方的著作写序言,共同促进,这个实在不容易。黄道周给崇祯帝上疏曾提到:“志向高雅,博学多通,不如继儒”。陈继儒殁后,葬于东佘山。

陈继儒学识广博,诗文、书法、绘画均所擅长,并喜爱戏曲、小说。所藏碑石、法帖、古画、印章甚丰。曾评批《西厢记》、《琵琶记》、《绣襦记》等。并善鼓琴,订正琴谱,名重一时。著有《妮古录》、《陈眉公全集》、《小窗幽记》。所画山水,空远清逸,松江博物馆藏有《潇湘烟雨图》1幅。擅墨梅、山水,画梅多册页小幅,自然随意,意态萧疏。所画梅竹,点染精妙,名重当时。用水墨画梅,乃其首创,曾编《陈眉公梅花诗画册》,为后世所法。传世作品有《梅花》、《梅竹双清图》等,(现藏故宫博物院)。另有《梅花图》8页(藏于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有《梅花册》、《云山卷》等传世。陈继儒书法学苏轼、米芾,书风萧散秀雅。对苏、米墨迹,最为喜爱,虽残碑断简,也必搜采,手自摹刻,成《晚香堂帖》及《来仪堂帖》。书法传世作品有《行书半研斋诗》、《行书李白诗》等(现藏故宫博物院)。


     明 陈继儒 张子房留侯赞轴

《张子房留侯赞轴》,金笺行书,横35.7厘米,纵147.7 厘米,南京博物院藏 。此轴行笔流逸,字形体势多出于米芾。


                                  明 陈继儒 行书五言诗扇面

《行书五言诗》,扇面,台北故宫博物院藏。陈继儒书法学习宋代苏軾、米芾,用笔骏快,意趣雄浑是其特色。本幅端凝紧炼,笔画圆腴,体势頎长。

陈继儒论画倡导文人画,持南北宗论,重视画家的修养,赞同书画同源,见解与董其昌如出一辙,因此,有专家认为,董其昌与陈继儒应该是经常切磋,一同策划并推动“云间书派”的发展。陈继儒虽然名满天下,但书艺毕竟无重大突破,不久云间书派就被明末个性解放思想影响下的浪漫书风的声浪所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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