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宋代相关的文化IP相继爆红,电视剧《清平乐》、传世画卷《清明上河图》《千里江山图》等等,屡屡进入人们的视野。
宋史热带来的全新细节,冲击了很多人“宋史观”:
“原来宋朝并非想象中的积贫积弱!”
“这就是那个一直被辽、金、元等国吊打,靠岁币才能维持和平的宋朝吗?”
不但有人由“黑宋”转为“粉宋”,甚至有学者将宋代称作开启现代性曙光的中国的“文艺复兴”时代。
在“粉宋”一派中,最被津津乐道的有两个方面:宋代的市民社会,以及从技术的革新。
《清明上河图》就是宋代汴京市民社会最好的一个图解。汴河上车船往来繁盛,街市之上各色人流穿梭,既有有高档酒楼“正店”,也有大排档一样的“脚店”,甚至还有端着食盒的外卖小哥。再加上宋代独有的勾栏瓦舍里的夜生活,着实给人一种时空错位的穿越之感。
谈及技术革新,黄仁宇曾经总结道:宋代货币之流通,较前普及。火药之发明,火焰器之使用,航海用之指南针、天文时钟、鼓风炉、水力纺织机、船只使用水密隔舱等,都于宋代出现。
这对于几百年一直落后状态的我们,显得不可思议,令人振奋。但是,因此就将宋代过分推崇,将宋代都视为空前绝后,视为中国现代性的先声,未免脱离真实的历史观。
究其原因,是将现代视角和个人情感因素,带入到了历史的叙述。也就是说带着一种现代情感滤镜来看宋代。只有不预设结论、不假定立场、不只重碎片,冷眼观史,才真正理解历史的逻辑。
公正地理解宋朝,离不开优秀的宋代历史读物。然而,目前充斥的多是以观点为先,再裁减史实、剥离语境、巧为辩护的作品。如何在这样纷繁、破碎的宋史著作中选取一本经受时间检验的经典?先知书店目前诚挚推荐史学教授张邦炜的宋史系列《两宋王朝史》与《宋代皇亲与政治》。
◎摘下“情感滤镜”,戴上“历史透镜”
正如塞万提斯在《堂·吉诃德》中写道的:历史家的职责是要确切、真实、不感情用事;无论利诱威胁,无论憎恨爱好,都不能使他们背离真实。
理解历史的逻辑,就要抛却只看一角现象的“情感滤镜”,穿过注重历史整体联系和情境的“历史透镜”。张邦炜提供的就是这样的“历史透镜”。
尤其是《两宋王朝史》,纵览320年的宋代历史,用清晰明了的线索,勾勒出有宋一代的大势转折,更难得的是,议论理性平和,不乏卓有识见的观点。
◎两条思路,两种宋史的打开方式
大多数宋史作品,便于读者把握,常常按时间顺序次第展开,这样也方便勾勒宋代史实的关键节点。就像《两宋王朝史》以时间和大势来把握线索,成为宋史通识的启蒙经典。
但是,很多时候,历史的洞见,需要找到独特的切入点。《宋代皇亲与政治》就关注于宋代皇室的独特性,比如没有没有内乱、多擅长学术和文艺等,从内朝政治的视角提供了一种新的宋史打开方式。
▲作者签名、钤印,及书籍目录
◎宋史领域的瑰宝,二十年之后的再版
张邦炜这两本宋史系列《两宋王朝史》《宋代皇亲与政治》,都是于上世纪90年代最早出版,一直是宋史研究领域的必读参考书。初版一度绝版,读者慕名想要一睹而不得。
哪怕二十多年过去,书中的观点和学术价值依然经得起挑战,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验证了作者的“冷眼观史”的学术态度:避免片面、偏颇与极端,尽力既不“粉宋”,也不“黑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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