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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涵美文集真爱无言系列——心雨心声

  很久没有淋雨了,很想念那种感觉!遂借了一辆脚踏摩托,用最快的加速度,把自己抛进春天的雨帘中。不知道是季节的原因,还是因为风雨的因素,总之从心底汹涌的雨水,像七月北部湾的台风,肆无忌惮的冲破心海的堤岸,撕裂坚固的心房。

  本来坚强如磐石的我,却在这个多雨多风的季节,迷失了自己!

  一直不喜欢开车,有急事的时候出门后随手一招,以招手停代替步履;没急事的时候,喜欢以步履代替所有。因为在我的意识里,移步换影和以影为伴,并由影与音的互动而记录在瞳仁里的印象,然后由各种琐碎的小影像,通过思想的发酵而形成一种积极进取的心得,才会深切感知生活、工作与爱情的点滴,并给予人生以启迪与芳华。因此大多数的休闲时间,喜欢独自披着休闲服饰、喜欢穿着白色球鞋、喜欢把围巾挂在脖项、喜欢在随身的背包里放一支笔和一个小小的笔记本,然后脚随心走,心随脚动,走到哪里看到哪里,走到哪里感知到哪里,走到哪里把瞬间从脑海里迸射出的涟漪,用王羲之的狂草不羁,倾泻在笔记本的内页,这样也不至于在时光流逝的虚无里,让思想和岁月没有缘由的流逝。如果以车代步,就会让随遇而感的生活思想彻底丢失,也会在犹如温室的车厢里,把亲身接触生活沙砾而获取的箴言与真挚彻底丢失。因此,我喜欢以步代车,也正因为我喜欢从生活的点滴挖掘老百姓心灵所需的东西,才会在前几年的工作期间,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扑捉生活的方式,亲自走遍80%的西藏地区,亲自走遍四川省的每个城镇,也亲自游历青海、黑龙江、广西、广东等等整个中国。这或许就是我做人的本质——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同时也是生活的每一处点滴,给予我从每个细节发现并拔高智慧的诗心。但我并不会沉溺于这种意象的遐思里,我只是以此诗心打底,用洁净如清泉的心灵把诗歌的真正魅力,给予你、给予他、给予每个喜欢生活并真诚的人们!

  把自己投放到社会,我喜欢静静的坐在沙滩,喜欢静静的矗立在街头,喜欢用纯净简洁的眼眸洞悉来来往往的人群,喜欢用这种静默的洞悉雕刻生活给予我们的真善美!但这种静美不是木讷,更不是呆若木鱼,而是在春风润心的大浪淘沙后,生活给予心的内敛与张弛;然后思绪以此内敛与张弛打底,让心溶于海,让心溶于社会;然后又干干净净的把心从污浊的水源里抽出,也把透明如水晶的情感从红尘里收回,做一个简明如月、简洁如水的舒心人生!在这种简明如月简洁如水的陶冶里,给我以油盐米醋,我会给你以米饭与香菜;给我以一尺讲台,我会给你以五千年的历史画卷;给我以温润的春雨,我会给你以润物更润心;给我以一方圆桌,我会给你以浪涛滚滚天上来的气魄与口若悬河的总统就职宣言……!

  但人只是普通的人,不是眷恋似神仙,他有他的私人生活,也有他的私密情感,更有他释放自己和让心情放假的方式与行为。因此,在生活萧瑟的日子,风雨就会淋漓,雨风也会交加;在感情消瘦的黄昏,他也会陪风雨而涤荡,陪雨风而轻狂!女人心痛的时候,泪水就会像短线的珠子,随心而汹涌,随浪潮而咆哮;男人伤心的时候,泪水只会隐含在眼眸里,既而充盈,既而悲伤;但他不会因为心被搁浅,而让泪水大珠小珠落玉盘,只会在伤心欲绝的间隙,转过身体,用食指的关节,或者用手背轻拭泪水充盈的眼眸。但女人很少捕捉到这样的场面,也很少看见男人悲伤流泪的心殇;因为男人们要么是背地里撕心,要么是在静默的墨夜里,任泪水滚过脸颊。如果哪个女人捕捉到了这样的场景,说明你很幸运,也说明了他真的伤心了,而且心如刀割,肝胆断肠。因此可爱的男人们,请不要因为你们的粗心,让你的女人泪流如破裂的水缸;因此可爱的女人们,请不要因为你们的“高尚”,让你的男人一字一顿的伤感,又一顿一字的把融有苦涩的眼泪像咖啡一样灌进肚子里。因为幸福是分享,更是承担,是两个人一起分担挫折磨难而自然流淌的心语音符。因此真爱是分享激情,更应是承担厄运,切不可在浑浑噩噩的意识里,让幸福的闸门变成沉重的心理负担;不然爱不在,心亦不再,心不在,爱亦不存!

  思绪翩跹的当口,我已把自己狠狠地塞进风雨里,在风猛烈与雨涤荡的瞬间,也自然的把油门加到最大,或许这种不负责任会释放长久以来的郁闷,但释放郁闷的同时,融有愤懑的情绪的风,会携带着冰冷的雨,猛烈的撞击早已被泪水浇灌的模糊不清的眼眸和脸颊;但冷峻的脸庞不会因为这种撞击而失色,更不会因为这种撞击而退缩,只是风不再是真诚的风,而雨也不再是纯情的雨。

  在冷峻的坚强背后,我分不清从眼角滑下的是雨水还是泪水,但我能感知从唇角不断侵入口腔里的雨水与泪水的混合,酸涩的成分占了很大比例。在冷峻迎着风雨的凛冽,唇角也下意识的开合微启,遂用舌尖舔舐唇角的雨水,想尝一尝从眼眸滚下的雨泪混合的味道。或许这是一种心情与情感的释放,但更多的是一种对无奈的宣泄与抵制。每个人都会在心痛积累到一定量的时候,难为自己,或者是摧残自己;但请善良的人们,请理解他们的这种宣泄吧,也请理解因这种宣泄而带来的苦衷与失态。但请相信,这种苦衷与失态,不是他们的任性,更不是生活的阴暗面,只是在人生的路途里,一张与一弛的爱恋和忘却!

  伴着风雨狂飙了半个小时,疲惫与心酸携带着脚印游到了十公里外的南万海边。今天的风不是太猛烈,今天的雨却很淋漓;脚印刚落在停车处,就从眼角的余光里,感知藏蓝色的运动型羽绒服表面上的雨水,像随意泼洒在油画上的水滴;用抹布擦拭后,这种油画的温润却像刚打过油蜡的皮袄,温润、光鲜。虽然落汤鸡的样子很凄苦,但袖筒上暗红色的条纹纹理,所给予感官的活力,却给长久一来压抑的心情,开辟了最佳的冲洗空间!

  透过雨帘,抬眼望去,一片被栅栏围拢起来的高地,整齐划一的矗立着十几尊骨架,这些骨架本来是处在北海岸的造船厂里的尤物,因为城市规划和产业业态的重组,而不得不搬迁至西海岸。搬迁后的造船厂处在隆起的一块沙丘上,四面都是浅滩,涨潮后,这块隆起的沙丘就像一座被洪水围困的坟,但这座孤岛却不曾离开旅人的视野——耸立着的船体骨架,活像巨大的鲸鱼骨骼,每条固定在船底部的木条,像一根根刺向天空的匕首,好像向上帝讨要自己的魂魄,也好像向老天祈祷七星还魂丹!但这种船体的骨架和鲸鱼的骨骼却有截然不同的含义——鲸鱼的骨骼,是在生命消亡后,人为的去除肌肉与内脏,通过特种工序打磨而成的骨骼标本;这是一种对失去生命的惦念,更是人类对人文与生物界内质的一种探索,是从死亡到重生的过程,是一种感官上的悲壮,也是一种无奈却不苦楚的忘却。而造船厂耸立的船体骨架,却是一种制造生命的过程,是从出生到成长的一种过程,这个过程给予我们的感知,没有多少悲观的唯心主义,给予心底的慰藉只是生物进化论的一种递进。但不管是被建造的大骨架与小骨架,还是被人类重塑的活体标本,都是生命与死亡后的空无给予人类的一种启迪与沉思。启迪的深刻了,心就会豁达与睿智,而且也会含有善良与诚挚;如果沉思只是表象,那么鳄鱼之泪的假象,与农夫给予蛇的怜悯,只会让生活含有悲戚,更会让悲戚再次成为刀下的冤魂。在此,我们不必为生命的出生与逝去而悲戚,重要的是用怎样的方式塑造我们的信仰;这既是责任,也是生活给予我们的本性,但成败与否,不是外界因素,只看自我所把握的度,而这也就是你我的造化了!

  发丝随着风雨飞舞,无意间闯进吮吸了雨水的沙滩,就像踩在蓬松的棉花堆里;因为平日里沙滩与鞋的摩擦而生出的韵律,此时却是无语无声,既而是一种失去重心的怯懦!怯懦在心底滋生,但想与海天融为一体的憧憬,一点儿也没减弱!

  从河堤的上面,一直延伸到海水里的抽水管道,被用50公分长短的十字交叉的两根木桩固定在沙地上,而这些串联起来的十字交叉的木桩,顺着蛇形蜿蜒的管道,勾勒出一缕缕似多角蜈蚣状的印痕。它们就像保护农家的外围栅栏,也像战争年代纵横交错的军事攻防网;但在和平年代的祥和里,这种斜插在沙地里的十字木桩,只是一种标定界限和固定管道的方式,却没有蕴含政治与官方色彩的壁垒,最多也是自我保护的自然意识,也是渔民给予生活的一种阐释。管道的旁边,有大片被搁浅的海草的区域,海草呈浅绿色,这种浅绿色也自然而然的给予了我们这样一个信息——搁浅只是昨晚潮起潮落的印迹,而且也因为从昨晚到今天一直是阴雨天的遮蔽,这片翠绿色的海绵体,就像春仙子随手播种的绿豆秧田,在春风和春雨的吹佛与温润下,破土而出的装扮沙滩的豆芽温床。此时此刻,心儿分明感觉到春天已经来到我们身边;在不远处的雨帘里,依然有几个性情的痴者,在海水里清幽的撒着渔网;还有几个或站或蹲的旅人,把身影固定在撒网旁的礁石上,享受钓鱼带给彼此的这份惬意与欢愉。他们的这种心情,和季节与天气无关,有关的只是一种对生活的态度!

  在潮起潮落后硬实的沙地上,镶嵌着各种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贝壳、零星的水草和形式多样的各种卵石等含有海味的信物。这片小块沙地,从北到南呈由高到低的渐变坡度,大约有30度的斜角。因为雨水的缘故,在斜坡上形成了千百条细细窄窄的溪流,只是这样的溪流对于人类来说,实在太过窄小,只一个脚印的宽度,就能让几十条溪流瞬间溃堤。如果把人类幻化为蚁群,才能真正体会到千条江河交相辉映的壮丽场面;如果把蚁群幻化为人类,却会因为溃堤的灾难,而喟叹人生无常与生活不易。

  不管是人类还是蚁群,生活与人生都会不易,而这种不易的艰辛不只是历练自我的坚韧,更是对人生与生活的一种感悟与探索。注目沉思的间隙,淅淅沥沥的春雨,逐渐大了起来,从最初的牛毛细雨,慢慢的变成一束一束的水珠。此时的礁石滩,也像是雾霭里冒着水汽的蒸饺,只是蒸饺的水汽在此时却是泛在每块礁石表面上溅起的雾气。雾气好像是从天边压来的,压的心脏有些郁闷酸涩,压的低沉的乌云无奈的拧出一帘一帘的春雨。春雨不大,但很淅沥,然后淅沥在光滑的礁石表面上,荡起了一朵朵似康乃馨状的小花。花瓣飞舞,心绪漂游,心绪漂游,花瓣飞舞,在飞舞与漂游的辗转里,心胸瞬间博大起来,思绪也跟着研墨挥毫!

  为了不让笔记本被雨淋湿,我蜷曲在一块顶部平整的礁石上,用右边腋窝夹着伞把,用脖项依着伞柄,把伞固定在头顶的上端,然后用两个膝盖和胸口夹住背包,用腾出的两只手,随着思绪的涨潮,记录思绪漫过的沙滩。雨大了,笔记本湿了,笔记本湿了,雨更大了;但这不影响心的忘我与情感历程。然后随意耷拉的右手,无意间碰触到生长在礁石上的贝壳和藓苔;其实说是藓苔不太确切,还夹杂有清凉湿滑的纤细水草。虽然腾出右手食指,用力的戳弄与扣挖长在礁石上的水草与藓苔,但不管怎么用力,始终不能让它们的根部拽离礁石,只能把表层的浮皮拉拽下来,剩下的部分就像羊儿吃剩下的草根。这是生命的顽强,也是生物界的伟大之所在。这种顽强和伟大给予内心的既是空白,也不是空白,空白可能是瞬间的辞藻枯竭,不空白也许是从内心的最深处油然而生的涤荡与忠诚!

  在这片海滩上,所有礁石,都是被岁月与风沙,经过千万年磨砺而成的化石,也犹如枯萎后荷花的窟窿状。然后这些深浅不一的凸凹里,塞满了被风和海浪带来的沙子与雨水,再加上被岁月赋予了棕黑色的外表,更像是一片横亘在北部湾海域旁大大小小的朽木。朽木有褚褐色的、有浅粉色的、有紫青色的、有暗灰色的,也有像心情一样的黑色与乳白色……!

  随手捡拾了一小块像雪梨般大小的石头,在表面光滑的一块庞大的礁石上使劲敲打,也许是这块叶片石的质地过于酥松,随着敲打的锤击,在石头上留下了一堆像干土一样的剩物。然后用手撩起在礁石的深凹处积蓄的雨水,一下、两下、三下……,直到把剩物冲刷干净,我才起身,收拾行囊。瞬间我明白了生命与爱的内质,生命只是一个轮回——出生了,一声啼哭,死亡后,也只是一抔黄土,来来去去如浮萍,去去来来似尘埃。如果能留给这个世界一点精神与信仰,那这份微风过后的青萍与尘埃,也不会白来一遭。但不管怎样,在人行将归于尘土的瞬间,他隐忍的泪水,不是为了身外之物而闭目,而是为了心中的那份爱与信仰才垂青!

  其实礁石不应该被叫做礁石,而应该被称为岁月!

  顺着台阶向上攀登,心情也随着向上的动力而忐忑起来,不知道这种忐忑是兴奋还是缺氧,只感觉粗重的喘息从鼻孔和唇齿间串了出来,等到达小山顶上的时候,才知道,这种忐忑不是因为紧张与兴奋,而是因为肌体的自然调节。这个台阶一共八十级,从山坡顶端到海平面的垂直距离,大约有80米。我在此落脚了无数次,每次的感受都不一样,唯一感觉不变的,是从此处可以定格整个大海的轮廓,这种轮廓也就是地球的球形,而我此时就站在地球的中心,这种气概甚至比皇帝登基都豪迈,而且更感觉君临天下,与宇宙同辉。站在这个中心,可以与东、南和西面的任何海域直接对话,但不管怎么对话,海域漫漫,路途遥远,这不是人之目光可以触及的范围。其实目光的视野是有限的,而人心的博大与深邃是无限的,但我们人类却会在心语压抑的时刻,让这种有限的界限来定格无限的心域,因此就会产生痛苦与凄楚!

  从最高处向下看,几平方公里的礁石滩,好像是造物主随意而挥洒的一堆墨黑色的乱石滩,有几缕沟壑明显的礁石群,则像是上帝用钉耙随意勾勒的田坎,而组成田坎的材料不是泥土与黄沙,而是因风化而斑驳的礁石。只有当你走进礁石滩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人力的渺小与微不足道,而此时才能真正感觉到生活的朴实与存在。此时在高处恣意膨胀的心比天高,也会在瞬间降落为一种卑微与渺小。这种落差既是距离产生的没落,也是梦想与现实的落差。此时才会懂得,世界之大,非人力之所为也,也更能感受到,这片海域与礁石群,才是真正的具有生命力与无限魅力的生物圈。

  极目远眺宽阔的大海,很想许一个承诺——等身躯如枯叶飘落后,请把我的灰烬撒进大海,让我永远做一个大海的儿子,也永远做一个平凡卑微的分子。来有声,去无影,这可能就是人生轮回的所有。

  其实,人生和生命就是如此,在心气膨胀的时候,切不可妄自菲薄,更不可目空一切,应该在生活的潋滟下,始终把自己看做是一粒平凡普通的尘埃,不然,给予致命打击的不只是掉下悬崖后的粉身碎骨,更是被各种礁石碾碎的没有任何尊严的尸骨,由此而造成的伤悲,才是人生真正的悲伤!

  站在天与地的中间,遥想千里之外的蜻蜓,闭上眼帘,任随雨水狂扫着脸庞。此时在静默的思绪里,再也分不清是雨水的清凉,还是泪水的咸涩,只想就这样静静的闭上眼睛,与大海、与天地、与礁石融为一体,也只想就这样静静的守着山峦,做大海里的一条鱼儿,随波逐流,任雨飘零。

  湿透的衣物包裹住身体,打湿的仔裤也拖住想要向前的膝盖,在风裹着雨与雨携着风的涤荡里,把疲惫且消瘦的躯体揉进可以避风雨的砖房前——走进后才看清楚,这是一座祈祷与祷告的庙,它承载着从这里出海的渔民的祈祷,也承载着来此片海域散心游玩的旅人。在出海与云游四海的时候,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某种期盼和祝福,遂在每次出海和返回住所之前,都会买一束红色长柄的香火,用火种点燃,插在香炉里,然后拜上一拜,嘴里也念念有词——祈祷亲人平安,祈祷人寿年丰!

  整个香炉像一头成年牛头那么大,但却插了满满的一钵香火,即使是排列组合学的再精致的天才,也根本想不到这些错落有致的香火,如此筋络密布与身心相随,犹如爷爷手工制作的水稻笤帚的簇拥与自然梳理。在大墩海村委会的梳理下,这间观音阁和临进的大王三婆庙,就像两尊期盼亲人出海归来的雕塑,也像是尊崇老天祈祷风调雨顺的灵台。

  从记事到现在,我从来没有烧过什么香,更没有拜过什么佛,只在乎自己内质的充盈与递增,因此也只会相信自我的思想和处理事情的能力。但此时我却提拉两条发酸的腿,走近观音阁,走近大王三婆庙。虽然我没买香火,但还是虔诚的掏出笔和笔记本,诚心的记录下观音阁和大王三婆庙三个门台上供奉的字样——

  观音阁——慈航普渡

  观空有色西江月

  听世无声南海潮

  三婆庙——坤仪堪配地,水德可参天

  大王庙——大德如山重,王恩似海深

  一路走来,伴着风,裹着雨,不断的沉思,也不断用笔记录,让心随着思绪层峦叠嶂。或许这样才能净心,才能忘掉尘世的一切红尘与纠缠,更能忘却本心所带给彼此的秋悲与春殇!

  哦,现在才明白,空既是无,无也是空。只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能够超越物欲的牵绊,保持纯正、善良、脱俗的人,毕竟已经很少。所以珍惜和把握现在,最实在!

  有时候心雨就是这样,自然的流淌,自然的冲刷;而心语也会如此,自然的随风而舞,又随风而逝,只是在舞与逝的檀变里,不要丢失属于本心的爱与智慧,不然心伤就是伤,而伤害也只会是心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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