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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 | 浅析纵深作战: 纵深机动的选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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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05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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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甚至长者,对小组能够在当前这种无偿的情况下,保持持续蓬勃发展很不理解,并且认为小组不会长远的存在下去。那么,今天,我们用一位小组大神的留言来回答各位的疑问:

我们如同美剧《失落的房间》(the Lost Room),这个房间的所有物品都有奇特的功能(如眼镜能防弹和灭火),传说这个房间的主人是上帝。有一天这些物品都失散了。但只要有一件物品出现在房间,其余的物品都会神使鬼差般循踪而来。

做人当知,古今来许多世家无非积德,行事要为善

治学应晓,天地间第一人品还是读书,开卷必有益

●作者/戴维·莫克少校

●编译/Qyx
●取材/Deep Operations


到第二天行动结束时,作战指挥A部(旅级)已经占据了阿拉库尔(Arracourt)附近的一个封锁位置,从而切断了与南锡(Nancy)的交通线路,在此过程中,俘获了400名战俘,摧毁了26辆装甲车、136辆其他车辆和10门88毫米炮。据作战指挥A部评估,此次总共造成33人伤亡,损失了两辆坦克。

从阿拉库尔开始,战斗指挥A部(旅级)进行了一系列大胆的突袭和伏击,抓获并击毙了一千多名敌人,摧毁了近三百辆汽车。在南锡以东的行动非常成功,德军第553国民掷弹兵师被迫撤出南锡,由美军第35师占领。

作战指挥A部与作战指挥B部于9月15日会合,即穿越南锡以北的摩泽尔三天半之后。像德第19装甲师一样,战斗编组赋予其作战所需的灵活性。它极其依赖空军部队提供近空中支援和空中侦察。大胆的领导、扎实的行动程序和灵活性使美第4装甲师击溃了优势部队,赢得了战术上的胜利。

美第4装甲师在敌人后方带来的身心重创致了敌军在南锡溃败。这种情况的风险也很高,但是将第4装甲师部署到敌军后方,而不是正面攻击南锡周围的据点,其结果是值得这种风险的。

第三个例子发生在1967年阿以战争期间。埃及边境内大约30英里处的阿布·阿盖拉(Abu Agheila)十字路口掌控着西奈(Sinai)半岛的中心道路。尽管履带式车辆可以在周围的一些沙漠中机动,但阿布·阿盖拉这一咽喉要地影响着后续部队和支援部队的跟进。埃及军队加强了该十字路口的防御,并在其以东六英里的乌姆卡蒂夫(Um Katef)建造了一个据点来保护它。乌姆卡蒂夫的据点实际上是一系列由地雷、障碍物和铁丝网捆绑在一起的防御阵地。南部侧翼由库塞马的一个战斗阵地守卫。其目的是防止敌军从南方进入乌姆·卡蒂夫。埃方认为北部侧翼的地形是坦克和机械化步兵无法通过的,以此形成天然防护。乌姆卡蒂夫由埃及第二步兵师的两个步兵旅驻守。第三步兵旅占领了阿布·阿盖拉和库塞马(Kusseima),而拥有约90辆坦克的装甲旅在阿布·阿格黑拉以东的鲁阿法大坝附近待命。

进攻方以色列部队是由[阿里埃勒]沙龙将军(General Ariel Sharon)指挥的一个师,由一个装甲旅、一个步兵旅和一个伞兵旅组成。师侦察营和装甲旅(-)从乌姆卡蒂夫据点以北通过,进入埃及阵地后方,占领阿布·阿格黑拉以北的一个封锁阵地,阻断其后备力量。

当装甲旅(-)经过乌姆卡蒂夫以北时,该旅的其余部分向据点的正面移动,以吸引防御方的注意力。与此同时,步兵旅转移到了据点的北部,从薄弱的侧翼进攻。随着步兵进攻的开始,固定进攻向南推进,以完成对据点的包围。

进攻开始于夜间,目的是降低埃及火炮的的正面影响。更令人惊讶的是,这次袭击是在被认为地形无法行军的北方发起的。为了缩小埃方据点的范围,以色列伞兵袭击了位于Um Katef据点后方的炮兵阵地。其效果是完全消除了埃及炮兵的威胁。

战斗开始时,装甲旅(-)从其封锁阵地转移到阿布·阿格黑拉并将其据点范围缩小。然后它向东移动,拦截埃及的后备装甲力量。与此同时,以色列装甲旅的另一个坦克营从南面夹击乌姆卡蒂夫阵地后,向西移动以拦截敌方后备力量。当埃方后备力量向乌姆卡蒂夫移动时,以色列的两个装甲营已经将其包围住,并在天亮时将其摧毁。

随着埃及炮兵威胁被消除、后备力量被破坏,以及从北部薄弱侧翼被进攻,埃方被迫放弃了乌姆卡蒂夫和阿盖拉的阵地。这次行动的结果是摧毁了埃及第二步兵师的主要部分,更重要的是打通了西奈半岛的道路。如前所述,战斗编组给予以方执行任务所需的灵活性,使得这支部队能够迅速用装甲和空中突击部队包围敌人,以缩小敌方优势。空袭和装甲部队摧毁炮兵和后备力量,同时突袭埃方据点,这两者的综合作用迫使埃军撤离阵地,从而打开了西奈半岛的通路。

当代纵深作战理念

当前的美国陆军条令《FM 100-5作战行动》,是久经实战考验的经典军事理论和当代军事理论的综合产物。虽然该条令建立在军事理论和历史基础之上,但它还反映出了技术对于战争性质的改变。空降作战条令指出:

成功的进攻需要既纵深隔离战斗区域,又要在纵向深入防御地区以击败敌军。成功的防御需要及早发现进攻部队,迅速集结火力,拦截后续部队,通过火力和机动牵制大规模编队

简而言之,该条令成立于纵深作战理论和历史的基础之上。进攻和防守的成功不仅要通过在近距离战斗中击败敌人来实现,也要同时对敌人的整个部队进行纵深攻击来实现。

从(美)第四装甲师的例子可以看出,纵深作战一直以来都是我(美)军的军事传统和历史的一部分。这一传统在越南战争中非常契合当时空中机动步兵战争的特性。然而,我们的这种做法却忽略了苏联在西欧构成的威胁。随着70年代初我们(美)从东南亚撤军,我(美)军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对抗我们在最危险战区——西欧——的最大潜在威胁的常规战争上。这一重新定位始于1976年版《FM 100-5》的出版。

到1970年代初,军队意识到,当注意力集中在越南战争时,我们的主要威胁,苏联军队的数量和质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苏联军队的这些实质性变化以及我们在数量上无法与之匹敌的事实,迫使我们寻求一种以火力为基础的、可以最好发挥我们技术优势的消耗理论。在未投入战斗部队进入战斗前对其进行拦截的需求是公认的,但这不属于机动。由于我们人数不敌,需要所有机动部队来加强己方部队前线的战力。尽管有缺点,1976年的《FM100-5》开启了一个进程,并已演变成我们现行条令的概念。

到了20世纪70年代末,我(美)军意识到“积极防御”原则已不足以赢得战争。军队开始改革条令。史塔里将军(General Donn Albert Starry)关于“扩大战场”的概念成为概念

如何对抗威胁的新概念的起源。他设想了以苏联军队编队为基础的近距离、纵深和后方战斗之间的相互关系。尽管西欧的地形对苏联军队的部署有影响,但仍然是指导苏联军队编队规则的条令基础。编队通过在战斗中不断引入新的力量来保持进攻势头,从而消除了暂停作战的需要。此外,这使得很大一部分力量能保证不进入战斗,从而保持一种“对主动的有力控制”。毫无疑问,苏联军队的规模和势头最终会压制敌人。

要保持这样一支庞大部队的势头,需要使用精确的时间表和规范。这一规范性过程可能成为薄弱环节。史塔里将军提出的概念提出了对未投入战斗部队的扼制,延迟和破坏其投入战斗,从而迫使敌军指挥官放弃原有计划:

通过战术空袭、地面机动和远程炮火对敌后进行拦截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与20世纪70年代末陆军条令制定者面临的拦截敌后的挑战的不同之处,在于苏联编队面临的战况。

接下来需要寻找一种对苏联编队薄弱环节加以利用的概念。这是空降作战的基础。

因此,随着1982年《FM 100-5》的出版,纵深攻击成为了我(美)条令的一个组成部分。正如史塔里将军所说:“纵深攻击不是一种奢侈;而是获胜的绝对必要条件。”33 .纵深行动的设想目标是创造有利于夺取和保持主动权的条件。

与1976年《FM 100-5》相比,1982年和1986年的版本在火力和机动的动态元素上更加平衡。然而,苏军在数量上的优势在此期间并没有消失。我(美)陆军面临的挑战是如何在数量不如传统地面部队的情况下执行纵深作战的概念。尽管该理论承认可以选择机动,但纵深作战仍被认为主要是通过火力实现:

纵深攻击的主要武器是航空、火炮和导弹武器。然而,常规和非常规的地面和空中机动作战单元也能拦截敌人的行动,并在纵深处压制关键设施。

纵深作战这一概念在过去和现在都是基于我们在兵力上处于劣势的事实,且出于一些原因,这种不平衡无望改善。因此,为了弥补这一不足,我们依靠技术来制造更致命的火力。实际上,传统理念认为纵深作战就是纵深火力,无论是通过空中还是远程火炮。

但一定是这样吗?起初的理解是纵深作战可以拖延和破坏未投入战斗力量并孤立近距离战斗,从而创造机会掌握主动权。我们现在是否已通过技术实现了一个巨大的飞跃,并且纵深火力造成的影响不仅可以拖延和破坏,甚至可以摧毁,并且机动部队不再是可行的选择?近距离战斗的目的仅仅是牵制敌人,而纵深作战的目的是消灭敌人吗?如果地面部队的规模足以构成相当的威胁,那么执行纵深作战所需的机动性差异(包括速度、敏捷性和持续性)是否不再能由地面部队实现?或者是因为地面或空中作战单位需协同进行纵深机动使其与纵深火力相比过于困难?或者美军历来的传统是选择火力而不是机动?

纵深作战理念的当代应用

本文的目的不是强调陆军即将获得的各种系统和弹药的能力,而是展示技术进步如何成为我们目前前进方向的前提。这些进步使火力不仅有能力拖延和破坏敌人,而且有能力消灭敌人。火力的影响变得非常致命、深入,使军队在投入战斗之前就可以摧毁敌军的大部分力量以及指挥控制结构中的关键节点。提供这种能力的现代系统包括多管火箭发射系统(MLRS)和可散布地雷(FASCAM)。MLRS的共计范围可覆盖苏联一个师级单位的整个纵纵深。其弹药可以拖延、破坏和摧毁未投入战斗的团、指挥控制节点以及保障设施。

这个假设的基础在于,火力的效果等同于机动的效果。换句话说,理查德·辛普金(Richard Simpkin)所说的“互换能力”正在迅速成为技术现实。这一技术上的巨大飞跃改变了火力和机动的效果之间的历史差异。到目前为止,火力的影响在持续时间和致命性方面仍受到限制。以前,持续时间是有限的,因为一旦火力停止,效果也就停止了。只有在火力直接击中目标时才能将其摧毁或固定,而且很难直击要害。相反,机动部队的影响范围可以更广,也可以更持久,就如德第19装甲师、我(美)第4装甲师和以沙龙师。在敌后方的力量只要存在就是一种威胁。不容忽视,也不会消失。

现代弹药试图缩小火力和机动之间的效果差距。现代和未来弹药的“延长压制”效应实际上可能可以做到,并使得通过机动进行纵深作战不可行。机动有两个主要的影响因素,使其与火力相比时成为最不可取的方案:可用机动部队往往数量有限,且机动性差;而当规模足够大,足以对敌构成威胁时,又难以在敌后方机动。

纵深机动的一个基本原则是,在执行纵深机动之前,必须稳定己方部队前线的战斗。尽管克劳塞维茨说,将后备力量部署到敌侧翼或后方,而不是加强己方前线,可以获得更多的优势;但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可能需要后备力量来稳定前线的局势,没有选择纵深机动的余地。尽管成功的纵深机动的潜在回报可能很高,但相应的风险可能是难以承受的。

然而,出于机动性的考虑,纵深机动这一选择不易执行。虽然持久不是机动性的全部问题,但它是一个关键因素。这种后勤问题的一个例子就是目前美军师一级的燃料消耗。假设一般行动时间为每天20小时,重型师的燃料需求约为470000加仑柴油、20000加仑汽车用油和约72000加仑JP-4.35喷射燃油。仅行动一天,其所消耗的燃料就是一个师的运输能力的1.5倍。

如果这些问题能够解决,还必须考虑一个额外的问题:纵深机动(地面或空中)和纵深火力作战的协调难度。尽管纵深火力任务使用相对简单的控制措施来调节,但地面或空中单位的纵深机动需要广泛的协调来插入、控制和恢复。

机动兵力不足、纵深机动难以协调、地面机动部队的机动性以及空中机动部队的生存能力所带来的挑战是巨大的。显然,技术已经为这些困难提供了替代方案,而进行纵深作战的首选方法是火力。

如果技术把我们带到这个高度,那么天平确实会朝着火力方向大幅倾斜,逻辑上是以较小的机动力量为代价来支配较大的火力力量。前线将不再是主要阵地,而是由机动部队定位敌人、识别主要力量,并使其集结的辅助。重心将放在通过火力摧毁敌人的纵深战斗。

一如既往,火力和机动之间的平衡是动态的。随着天平向火力倾斜,机动的作用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但最终天平又平了回来,因为为火力带来优势的技术也带来了相应的反技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以机枪和大炮为代表的火力优势,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飞机和坦克的机动优势所取代。简而言之,天平从不停止摆动。单一方案不是最好的答案。

然而,目前我们可能正在这样做。与纵深机动相关的困难和现代火力能够相对容易地进行纵深摧毁相比较,就很容易理解为什么我们只关注单一的纵深作战方法。证据在于现代系统的获得和发展开始发挥作用。其中,精密的传感器、情报收集器和远程火力系统是最突出的。目前的陆军设计理念是基于机动部队人数不足的技术解决方案。如运用于纵深作战,其结果将是一个复杂的收集器系统与一个高度致命的纵深火力武器系统的链接。这两个系统的相互作用是为了在敌人致力于影响纵深作战之前发现并摧毁敌人的要害。

显然,这一假设是基于系统没有严重的漏洞。但是如果能利用技术创造一个系统,最终总会产生一个反作用力。如果不关注火力的弱点和局限性,火力就是纵深作战的单一、完整的选择。

纵深作战系统的结构要求将一系列复杂的传感器连接到一个全源情报中心。从全源情报中心,情报被提供给一个目标单元,该单元为发射装置指定各种目标。及时发现并摧毁所有的情报收集者是不可能的。压制分散的射击系统也是很难的。由此看来,该系统最脆弱的部分是情报收集者和发射者之间的联系:即全源情报中心和目标单元。破坏这个关键的连接将使得整个系统无法运转。一旦情报收集没有目标,火力也将失去目标,弹药的杀伤力就会减弱。在这种情况下,试图仅依靠火力来赢得这场纵深战斗,并试图创造机会来掌握主动权,是严重的错误。

因此,答案不在于建立一个单一的复杂系统,而在于规划一个复杂的纵深作战方案,同时给敌人制造大量的难题。现代火力的未被开发的潜力就是敌人面临的一个问题。如果系统能按设计的运行,成功的可能性就很大。但是我们已经体验到了协同纵深作战的具体效果。历史用德第19装甲师、我(美)第4装甲师和以沙龙师的例子验证了这一点。这一经过验证可行的纵深作战方案不应被忘记。成功的公式需要炮兵和空运火力、电子战、诈敌以及空中和地面机动的平衡、同步应用。

理论启示

空降作战的根本前提在于把掌握主动权作为胜利的关键。这一学说承认三种相互关联的战斗:近战、纵深和敌后。它肯定了在近战和敌后战斗时需要一种平衡的方法,但并不支持这一方法用于纵深战斗。正如史塔里将军所说,我们潜在敌人的本质决定了我们需要深入进攻。苏联军队的结构及其规模之大,需要我们进行深入作战,从而夺取主动权。纵深进攻可以创造抢占主动的机会。只有同时给敌人在其后方制造大量多样的、动态的战术问题,才能保证成功的可能性。这样复杂而平衡的方法用于纵深作战将很难同步执行,但这是对抗像苏联这样的对手的唯一实用的方案。

诸如行动任务、任务组织、战力同步和战术通路等战术上的考虑并不是纵深作战所独有的,但它们在纵深作战中的应用需要特别注意,并需要在理论中更明确得阐述。第一个战术考虑就是任务。如果后备力量被赋予特定的任务来进行纵深作战,这必须是它唯一的任务。让机动部队执行纵深作战,然后再分配给它其他“有准备”的任务,这是不一致的。这是典型的同时攻两个方向,但两个方向都不会有什么进展。指挥官必须专注于一个任务。纵深作战所必需的详细计划和准备需要指挥官投入全部注意力。

接下来要考虑的是纵深机动部队的任务组织。尽管任务本身对任务组织有很大影响,但仍有许多其他因素必须考虑到。要使纵深机动部队成为一个重大威胁,必须具备约一个师的兵力,且作战部队应以装甲为主。坦克重型部队有更强力的保护,更高度的火力,以及相对较大的弹药基本负荷。

伴随部队的火炮应该由任务本身决定。多管火箭发射系统(MLRS)带来的一个考虑是,该系统的范围可以扩展到在不穿越己方前线的情况下提供纵深约20至25公里的间接火力支援。这种规模上的缩小可通过减少弹药和其他供应品的后勤负担来提高机动部队的整体机动性。由于技术进步使得远程射击更精确,所有支援火力都可以从己方一侧发射,从而减少了机动部队对支援火炮的需求。

正如德第19装甲师和我(美)第4装甲师的例子中展示的那样,成功在一定程度上是由空中和地面部队专注于同一目标的合作确保的。空中部队提供近距离空中支援、侦察和安保,增加了地面部队的行动自由。如今,相同的效果是通过将攻击直升机和空中骑兵整合到编队中来实现的。

在纵深作战的任务组织中,对作战支援的需求比较独特。在整个己方前线,机动部队将受到敌人的近距离空中支援的影响。这使我方部队处于易受攻击的地位,需要比师级更强有力的防空力量。机动部队越过己方前线后,师一级的防空营本身不足以覆盖

整个机动部队。至少需要两个防空炮兵(ADA)营才能提供必要的覆盖。

情报/电子战对纵深机动部队来说变得更加重要,因为它对部队的有效性和生存能力至关重要。确定纵深火力目标的情报收集者和监控系统必须用来引导机动部队向其目标前进或远离威胁。与军情报中心的联系保持不断才能很好地对情报加以利用,这是很重要的。

战斗勤务支援是一个关键问题。对机动部队进行支援有两种选择。如果机动力量是自给自足式的,那么其耐力和射程将受到限制。限制器可能首先是三级,然后是五级。必须对医疗后送和其他关键领域给予额外考虑。另一个选择是保持通信线路对机动部队开放。虽然这将增加部队的耐力和射程,但如果通信线路得不到保护,可能会成为一个漏洞。如果机动部队必须对其进行安全保障,这种漏洞就成了一种负担。

另一个需要考虑的主要领域是机动部队的战术进路。虽然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行动,需要考虑协调,但必须解决两个关键因素:位置和时机。如果步兵用于纵深任务,则可以通过“留守”、渗透或空中机动进入打入敌后。然而,对于大型装甲部队,必须进行突破。问题是纵深机动部队相对于突破力量应该放在哪里。该位置必须确保它不会干扰突破力量,或者在集结突进时成为对敌方有利的目标。但是,位置距离进路必须足够近,以便在适当的时间穿过突破。这些要点只是战术进路复杂问题的表面问题,但反映出了进行纵深机动所必需的理论内涵,

战力的同步是纵深作战的平衡的方法背后的基本概念。这意味着每个纵深作战系统的任务和目标都向单一结果合力。同步的方法的目标是为敌人制造各种各样的战术问题,这将压制敌方的指挥和控制系统。虽然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却是将实现纵深作战的目标、创造机会并保持主动性的切实可行的方案。

结论

纵深作战的概念仍是实现胜利的关键概念。技术在改变战争中的行为时,还为我们提供了一系列不同的方案来解决如何将概念落到实处的问题。历史上,机动一直是战术纵深作战的方案,但随着技术赋予我们新的能力,首选方案开始向火力发展。之所以成为首选方案,是因为火力的效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致命、更具破坏性,且理论上火力的效果基本相当于机动部队的效果。这一关键点意味着,可以在没有纵深机动的困难、风险或花销的前提下,对敌人进行纵深拖延、破坏和摧毁。这个概念的前提是瞄准/发射系统的漏洞没有显著的反制力量的假设。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对敌人制造的问题是一维的,很容易解决。这个单一的方案不是最优的。只有同时给敌指挥官制造许多问题,我们才能掌握和保持主动权。虽然这需要火炮和空投火力、诈敌和电子战的平衡和同步,但最重要的是,它意味着机动,即接近和摧毁敌人的能力——即使是在纵深战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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