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回门后,琴花和校全就上工了。校全学了五年医,总觉着英雄无用武之地,有点屈才,常长吁短叹,琴花就劝他说:“等等,会安排的,人家不都是回来半年后才安排,要是真的不安排,咱自己开个卫生所,在家给乡亲们看病不也挺好,别愁。”
“唉!咋不愁呢?说是这样说,你不知我心中是啥滋味。”校全说。
“我知道,睡吧别想了。”琴花说着就为校全宽衣。
校全找了个知冷知热温柔贤淑,尊老爱幼的老婆,心中有几分安慰。那时吃的大都是粗粮,络的白馍都是叫老人和干重活的人吃,琴花老是拿黑馍吃,公爹就拿起白膜递过去:“吃吧,拉了一天车子够累的。”
“不,叫弟弟妹妹吃。”琴花又叫白膜放回去。收工后就帮婆婆做饭,饭后琴花就收积全家的衣服到坑里去洗。自从琴花的到来,老两口也打架少了,偶然也生气,当老汉上前打老伴时,琴花就会上前制止:“爹,都老夫老妻了还打,我妈也不容易呀!”老头倔着住到牲口屋不回家,也不吃饭,琴花端去他也不吃,婆婆说:“不饿,饿了他就吃了。”琴花端了两次他都不吃,劝也没用,琴花也不端了 心想等他饿了再说,老头回家了,琴花不吭气端碗饭放到他屋的桌子上,她知道公爹爱面子,这次他吃了。琴花心想,这个倔老头怎么这样。可老汉疼儿媳,总觉着儿媳通情达理,媳妇过门死力活力干,对弟弟妹妹如亲的一般,有时就对儿媳说:“琴花,累了就到你妈哪歇两天,也去帮帮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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