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是痛
——《老顽童文集》读后感
杨远义
(一)
当厚厚的两本《老顽童文集》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终于为萧老松了一口气。里面的文章大多数是我协助整理的,所以我没有一篇一篇的去看文章。我只是非常敬慕地看着这套书的封面。我总觉得这两本书就像一座墓志铭,高尚者的墓志铭。
所以,尽管书已经出来了,我的感觉还是痛。
(二)
文集收到之后,我回忆了一下与“老顽童网站”的交往经历,在“老顽童网站”最早设立专栏发文章是2005年3月8日。而之前已经与萧老交往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是通过留言的方式交流的。当成为了往年交之后,才设专栏的。
通过“老顽童网站”,我认识了很可敬可佩的众多抢救历史的老前辈,也都成了朋友,尤其是“老顽童网站”的文学顾问吴炳南老先生,交往甚深。这个网站对我的影响也越来越大。
“老顽童网站”影响力最大的时候,应该是萧老获得“年度十大新闻老人”的那一年。
之后,萧老的身体健康不太好,“老顽童网站”也走入了转折期,萧老思索着网站的改版,考虑着网站管理人员的承接,然而这一切都没有顺利进行,萧老的身体越来越差,网站越来越不按设想的发展。
第一次见到萧老是2009年,我们第一面是在上海书城见面的,萧老一见到我,在书城里的大厅里就抱着我泪流满面。从萧老老泪众横的脸上,我读得出萧老为网站承担的太多了。
2010年国庆的时候去合肥看望吴老和萧老,那时萧老身体状况已经很不好,不能交谈太久。那天在萧老家吃饺子。
2011年“五一”我再去合肥的时候,我只和吴老见了面,萧老因为身体不好不能见面,但是还是专门通话联系了。
萧老身体不好的期间,“老顽童网站”几乎处于休眠期。
2012年年初,就在我也快要忘记“老顽童网站”的时候,吴老打了个电话给我,说“老顽童网站”复活了,萧老活跃起来了……
复活的萧老把精力全部妨碍了文集上,我于是成了萧老的助手,帮萧老把里面所有的文章全部编辑成文档。
之后就是看到文集摆在我面前了。
(三)
一个网站的生死,维系一个70多岁的老人,老人身体好,网站就好,老人身体不好,网站就不好。这是一件让人痛心的事情,因为这是一个公益网站。
我曾经对萧老说过,您的网站已经不是您个人的网站,如果有一天您的网站办不下去,那是这个社会的悲哀,不是您的失败。
社会已经把我们都变成惯于直接去摘取果实的人,没有几个人愿意去种树,去培育树。
萧老他热衷的不是自己的名利,是他的网站。而他的网站不是他自己的网站,是属于某一个阶层的精神平台。然而,我们没有给予这个平台支持,眼睁睁的让其自生自灭。这怎么能不伤及萧老的身体的,——萧老差点为止搭上了性命。
其实,我们伤害的何止是萧老一个人……
所以,尽管文集已经出来了,我的感觉还是痛。
2013年元宵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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