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1925年去到法国，在此之前他曾在厦门美专学习过艺术。周先生的父亲是经商做生意的，家里有一些条件，周父是比较开放的，他没有刻意强求孩子要做什么，而是比较具有启发意义地让他们根据自己的爱好去学习。周先生小时候在平和乡下读私塾，后来到鼓浪屿读了两年小学，上中学时去了当时知名的集美中学，中途因为学潮又回到家乡漳州读书，直到中学毕业。中学毕业以后，他考取了厦门美专，在那里学习绘画。当时有个老师叫林学大①，对周先生的影响比较大，我曾经看到在什么地方出版过一幅周先生的油画，就是送给林先生的，但年代已经记不清楚了。中学毕业以后，周先生的父亲还是希望他去教书或做生意，但先生自己并不感兴趣，艺术的爱好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头脑里。1930年，他从新加坡去了法国，先在日良美术研究院进修了一段时间，后来就转入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校正式学习绘画。
①林学大（1893—1963），曾在厦门美专任教，1936年渡海至新加坡，1938年任新加坡南洋美术专科学校首任校长，是新马美术教育的拓荒者，被誉为“南洋美术之父”。——笔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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