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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与海》丨老人与男孩
亲爱的共读小伙伴,今天我们开启本月的第三本书--海明威的《老人与海》。这本是海明威于1951年在古巴写的一部中篇小说,它围绕一位年老的古巴渔夫,与一条巨大的马林鱼在离岸很远的湾流中搏斗而展开故事的讲述,这部是海明威个人世界观和人生观的结晶。
今天,我们走进这部小说,去了解这位名叫圣地亚哥的了不起的老人,以及他那永不服输的精神。
01
倒霉的老人
他是一位独自驾着小船在墨西哥湾捕鱼的老人,然而现在他已经有八十四天没有捕到一条鱼了。在最初的四十天里,有一个男孩陪着他。
可是男孩的父母觉得老人倒霉透了,让他去了另一条船上,那条船头一星期便捕到了三条大鱼。
每一天,男孩看着老人划着空荡荡的小船回来时,心里都很难受,他总是走过去帮老人拿钓绳或者鱼钩、鱼叉,以及卷在桅杆上的船帆。
那块船帆上用面粉口袋打着补丁,卷成了一团,看起来像是一面标志着永远失败的旗帜。
老人身形削瘦、面色黯淡,脖子后面有深深的皱纹。热带海洋上的烈日常年灼烧着他的面庞,留下了良性皮肤癌的褐斑。褐斑爬满了他的脸颊两侧,而他的手臂上则留着捕捉大鱼时绳索留下的深深勒痕。
这些都是历时弥久的旧伤疤,它们就仿佛干涸无鱼的沙漠中被侵蚀的地带一般苍老。
老人身上一切都写着苍老,唯独那双眼睛例外。他的眼睛有着海洋一般的颜色,充满了乐观和不服输的精神。
“圣地亚哥,”当他们从小船停靠处爬上岸时,男孩对他说:“我又可以跟你一起捕鱼了。我家里挣了点儿钱。”男孩很爱戴老人,因为是他教会了自己如何捕鱼。
“不,”老人说,“你现在赶上了一条幸运的船,就留在那儿吧。”
男孩相信老人不会一直捕不到鱼,他希望能留在老人身边,只是家人不愿意。男孩从来没有因为别人的质疑而要离开老人,而老人也知道这点。他们对彼此都很有信心。
02
纯善的男孩
男孩邀请老人到露台餐厅喝啤酒,那里的许多渔夫拿老人开起了玩笑,不过他并不生气。而一些年老的渔夫为他感到难过,但并没有流露出来。他们客气地谈论着捕鱼的技巧和一些见闻。
当天最成功的渔夫们已经走了进来,他们把在外面杀好的马林鱼放在两块木板上,等待着冰车把这些鱼运到哈瓦那的市场上去。
那些逮到鲨鱼的人把他们的战利品带到海湾另一边的鲨鱼加工厂,每当东面有风吹来的时候,一股气味就会穿过海港传过来。不过今天的气味很微弱,露台上呈现出一片愉悦和晴朗的景象。
男孩询问老人自己可否帮他弄点沙丁鱼,如果不能和老人捕鱼,他希望帮老人做点什么。老人最终答应了。两人回忆起男孩五岁时一起捕鱼的场景,自打和老人一起出海捕鱼,之后所有的事男孩都记得。
老人用他那双被太阳灼伤、充满自信和关爱的眼神看着男孩。“假如你是我的孩子,我一定带你出去闯荡闯荡,”他说,“但是你是你父母的孩子,而且你在一条幸运的船上。”
男孩询问老人明天要去哪里捕鱼,老人回答他打算去远一点的地方,天不亮就出发。男孩希望劝船主也去远点的地方捕鱼,这样一来就可以帮到老人。
但老人知道船主并不愿去太远的地方捕鱼,两人谈论起眼神很差的船主,他几乎没捕过海龟。而老人曾经在莫斯基托海岸捕过很多年的海龟,他是个不寻常的老头。
03
85是个幸运的数字
两人拿起渔具沿路走向老人的小屋。这座小屋由生长在大椰树上的苞壳做成,这种壳被称为“海鸟粪”。屋里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块可以生炭火做饭的泥巴地。
墙上挂着一幅耶稣圣心图和一幅柯布蕾圣母图,以及妻子的彩色照片,为了不让自己感到太孤独,他把妻子的照片收起来,用干净的衬衣盖着放在角落的架子上。
老人询问男孩是否要吃黄米饭和鱼,以及答应让男孩带走渔网。这是他们每天都要重复一遍的谎言,并没有渔网,也没有黄米饭和鱼。
两人聊着天,老人从床下取出一份昨天的报纸,看着棒球新闻,和男孩讨论哪队会赢,老人赌洋基队会赢,认为伟大的迪马奇奥不会输。
明天就是第八十五天了,85是个幸运的数字,老人觉得自己能捕到一条大鱼。他和男孩商讨要不要买张尾数是85的彩票,可是买彩票需要两块半,两人并没有钱。
老人说:“我猜也许我能借到。但是我尽量不这么做。一开始是借钱,接着就得乞讨了。”
04
最棒的渔夫
之后男孩去捉沙丁鱼,回来时老人躺在椅子上睡着了。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男孩拿了条旧军毯盖住老人的肩膀。
这副肩膀很不寻常,尽管苍老却依然很结实,老人的脖颈也很健壮,当他睡着时脑袋前倾,颈部的皱纹显得不那么多了。他的衬衣打了许多补丁,就像那船帆一样。
老人的头部看上去十分衰老,他闭着眼睛的时候,更显得毫无生气。那张报纸铺在他的膝盖上,他的双手压在上面,以至晚风无法将之吹落,他的双脚则是赤裸裸的。
男孩将老人叫醒,让他吃饭,“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饿着肚子捕鱼。”
“那你就好好保重自己,希望你长寿。”老人说。
晚饭是饭店老板马丁送的,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照顾老人了,老人表示如果捕到鱼要给他大鱼肚子上的肉。男孩寻思着自己下次得给老人弄件衬衣和夹克过冬穿,还得找双鞋和毯子。
接着两人讨论起棒球,今天老人看好的洋基队输了,但他很乐观地认为伟大的迪马奇奥会恢复状态的。“我想带迪马奇奥去捕鱼,”老人说,“我听说他的父亲也是个渔夫。或许他也像我们一样这么贫穷,他能了解我们的处境。”
男孩回答道:“伟大的希斯勒的父亲从来没受过穷,他父亲跟我一般大的时候,就已经在大联盟打球了。”
“当我和你年纪一般大时,已经在一条去往非洲的帆船上当水手了,我还在傍晚的沙滩上看过狮子。”老人说。
两人又继续谈论棒球明星,谈到最伟大的经理人时,两人难以抉择,不过男孩认为最棒渔夫非老人莫属了。老人幽默地说,希望不要遇到一条大到让他应付不了的鱼,否则这番话就是胡扯。
男孩认为只要老人还像他说的那么强壮,那么就不会有那样的鱼。老人说也许自己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强壮,但是自己知道很多技巧,并且有信心。
05
睡梦中的狮子
之后两人便打算去睡觉了,“你就是我的闹钟。”男孩说。
“年龄是我的闹钟,”老人说,“为什么年老的人醒得特别早呢?是为了拥有更长的一天吗?”
“我不清楚,”男孩说,“我只知道年轻人都醒得很晚,而且睡得很熟。”
“这我知道,我会准时去叫你的。”老人道。
男孩离开之后,老人开始睡觉,他很快就睡着了。他梦见了孩提时代所看见的非洲,长长的金色沙滩,还夹杂着一些白色部分,那白色晃得人睁不开眼,还有峭立的海岬和棕色的山脉。
如今每个夜里他都梦回那片海岸,他在梦中重温海浪的咆哮,还看见当地的小船在海浪中穿行。睡梦中,他仿佛闻到了甲板上的焦油和麻絮的气味,以及清晨陆地上吹来的风中夹杂的非洲气息。
通常闻到陆地上吹来的风他就睡醒了,不过今晚那股陆风吹得很早,即使在睡梦中他也知道现在时间还早,于是他继续睡梦,他望见远处群岛上的白色山峰仿佛从海面上升起。
他的梦中已经不再出现暴风雨,也不再有女人,抑或那些大事情、大鱼、争斗、角逐,甚至他的妻子也不会再被梦见。
如今他只会梦见各种地方,还有那些沙滩上的狮子,他们像小猫一样在暮色中玩耍,他喜欢这些狮子,就像喜欢那个男孩一样,不过他从未梦见过男孩。
他就这样从睡梦中醒来,透过敞开的门看外面的月色,随后穿好裤子,沿着大路走去叫男孩起床。
结语:小伙伴们,在今天的共读里,我们看到一位贫穷而年老的渔夫,但是他那双海洋般颜色同时充满自信的眼睛让人感到他不是一位寻常的老头。爱戴着老人的男孩处处帮着老人,他的善良和对老人的照顾同时也吸引着我们的目光。
明天就是第八十五天了,老人是会继续倒霉还是捕到一条大鱼?让我们期待明天的共读。如果你喜欢今天的内容,可以在文章底部给我们留言点zan。阅读好书,自我成长,相遇十点,读你每天!我们明天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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