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评:此案颇耐玩味。辨为阳虚头痛当无疑义,而且“不特阳虚而脾土亦弱”,有大便溏薄可证。但是用了初诊方“病未衰减“,因思“其不效者,或因通阳药中参有补剂,反掣其肘而不能发挥回阳威力,不如专力侧重扶阳之为愈”。于是摒弃黄芪、白术类补药,改拟白通汤,“专力侧重扶阳”,“五年沉疴顿即霍然”,“药效之神验若是,非臆所及”。
郑钦安用附子讲究专用,“
今人亦有知得此方(四逆汤)者,信之不真,认之不定,既用四逆汤,而又加以参、归、熟地,羁绊附子回阳之力,亦不见效。
病家等毙,医生束手,自以为用药无差,不知用药之未当甚矣“(《医理真传·卷四》)。本案即是明证,可知赵氏对扶阳理论颇有心得。
郑钦安所谓“甘温固元,是姜、附、草,不是参、芪、术,学者不可不知也” (《医法圆通·卷二·敬云樵评语》),郑氏倡用附子扶阳,讲究单刀直入,不加补药,否则“反掣其肘而不能发挥回阳威力”,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