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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自己,生命的意义在哪里

坛主小传 里卡多·塞姆勒 巴西塞氏集团CEO和主要股东,带领公司10年实现900%的增长,员工可以自愿参加公司的任何会议,董事会总有两把椅子供员工“先到先得”,他的管理着眼于如何激励他人、培养他人、催化变革、团队精神和相互协作。

    核心提示

    ● 我们会以工资10%的价格把周三返卖给员工,如果他想成为一个小提琴家,就可以在周三去做。

    ● 我路过 Mount Auburn公墓时想,自己希望别人因为什么记住我呢?我又在墓地里绕了一圈,为什么我要让人们记住我呢?

    ● 我总是会回想我儿子三岁时,我们坐在按摩浴缸里,他说:“爸爸,我们为什么会存在?”

    每周一和周四,我都要学习如何死去。我把它们称作我的终结日。我妻子费尔南达不喜欢这个词,但是我的家族中很多人死于黑色素瘤癌,我的父母和祖父母也都患有这种病。我不由得想,总有一天我会去见医生,他看着我的检验结果说,“里卡多,情况看起来不太好。你的生命只剩下半年到一年的时间了。”

    如果是你,就会开始思考如何利用余下的时间。你通常会说,“我得花更多的时间在孩子身上。我要去这些地方,我要翻山越岭,走南闯北,我要完成之前一直没做成的事。”不过当然,我们都知道这些都会成为苦乐参半的回忆。这很难做到。你可能会把大量的时间拿来痛哭一场。于是我决定,要做点别的事。

    把员工的时间卖给员工

    在过去的30年中,我们一直在以运营公司的方式思考这个问题。这是个结构复杂的公司,拥有几千名雇员,几亿美元的火箭燃料推进系统的生意,在巴西运营着4000台ATM机,为几万人准备收入税材料,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生意。

    看着这一切,我说不如把业务下放给员工吧,让他们自己运营一个公司,把董事会那些条条框框的部分去掉,再看看接下来会如何。我们30年前就开始这样做了,看吧,这就是退休,剩下的就是如何分配生命的问题。与其等到82岁再去登山,为什么不下周就动身呢?我们会以工资10%的价格把周三返卖给员工,如果他想成为一个小提琴家,就可以在周三去做。

    慢慢地我们进入了一个过程。每半年,每个人都要以领导的身份接受匿名评估,这决定了他们是否应该继续在领导层任职,多数情况下都是场景面试,这个你们应该了解。如果他们得不到百分之七八十的肯定,他们就得走人,这可能就是我已经从CEO的位子上下来了10多年的原因。

    我们会说,为什么员工不能自己定薪水?他们需要知道什么?你只需要知道3件事:员工在公司内部创造了多少价值,员工在别的地方的类似公司创造了多少价值,以及整体上我们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能负担得起这些薪水?于是在公司的就餐区,我们设立了一台计算机,你可以进去查询什么人花了多少钱,有了多少收入,他们创造了多少利润,公司盈利了多少,还有多少利润,等等。这是在25年以前。

    当人们开始接触这些信息,我们会说,我们对你们的花费报告没有兴趣,不想知道你们花了多少天休假,也不想知道你们在哪工作。我们在某个时期在一个城镇有14个不同的办公室,我们会说,去那个离你家最近,离你今天要见的客户最近的地方上班。不要告诉我们你在哪。还有,即便我们有几千个雇员,5000人左右,我们的HR部门只有2个人,谢天谢地其中一个已经退休了。

    我们要怎样让公司以更睿智的方式运作?我们来做这样一个约定:你每周要售出57个器件。如果你在周三前卖完,就赶紧去休假吧。否则我们就得买新的公司,我们就得把我们的竞争对手买下来,就因为你卖了太多器件,我们就得忙到不可开交。所以赶紧去休假吧,周一再回来继续干活儿。

    如何设计出更睿智的学校

    当我们开始关注来应聘的人,我们要从哪儿开始呢?幼儿园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地方。

    于是我们设立了一个基金,在11年内开办了3所学校,在那里我们开始问同样的问题,你们要如何重新设计出更睿智的学校?上完数学课,去上生物课,再了解下14世纪的法国,这简直太傻了。

    于是我们创立了这么一类学校,叫做Lumiar,口号是:我们要把教师的角色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我们叫他家庭教师,也就是照看孩子的人,主要负责家里杂事,但是不要教课。我们主要招募的是具备如下两个条件的人:有热情,并且具备专业能力,不过未必要跟他们从事的职业相关。我们雇佣年长一些的公民,他们具备其他人不具备的智慧,让他们把自己信仰的东西教会给孩子们。我们大概有针对2-17岁年龄的10种绝佳的设想,例如作为人类我们要如何定位自己?于是就有了一个教授数学和物理等学科的地方。我们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于是就有了一个教授音乐和文学的地方,等等。

    我们还做了一些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的事,这些可能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我们不了解爱,不了解死亡,我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所以我们需要学校提供一些思路告诉每一件我们不知道的事。我们会问,为什么我们需要斥责孩子们,告诉他们坐下,过来,做那个,等等。我们决定让孩子们做一件我们称之为周期的事,也就是每周会面一次。我们对他们说,你们自己制定规则,然后自己来决定你们要怎么做。那么你们能每周想出一个点子吗?当然能,花一周的时间试试看。他们想到了跟我们制定的规则一样的规矩,只不过这是他们自己的点子。然后他们就有权力了,也就是说他们能够让孩子们停课甚至把他们开除,这样一来就不是我们在运营学校,他们才是真正做决定的人。

    用同样的方式,我们保留了一个数码马赛克,我们的做法能够以600块马赛克的形式保留巴西的教育课程,希望这些孩子在17岁前都能够接触到。我们一直在追踪他们的进度,如果孩子现在对某个课程不太感兴趣,再等一年看看。这些孩子被划分成了很多组,但是并不以年龄为划分标准,于是6岁的孩子可以跟一个 11岁的孩子上同样的课,这就消除了所有的帮派和团体,通常这些现象在普通的学校都很常见。我们有0到100%的评分制度,每隔几个小时他们自己就用应用软件给自己打分,直到我们认为他们已经掌握了我们所要求的37%左右的技能,我们就会把他们推到社会上去,因为他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知识技能。我们提供的课程就是看世界杯足球赛,或者拼装一辆自行车。学生们一般都会注册一个 45天的自行车组装课,尝试在不知道π的值是3.1416的情况下组装一辆自行车。

    做空自己的人生清单

    我募集了很多钱,你们仔细想想就会说,现在是时候回馈社会了——如果你想要回馈,那就说明你已经拿的太多了。我在纽约的财务顾问,说我太傻了,如果用钱生钱而不是捐出去,现在就会拥有相当于之前4.1倍的资产了。

    我以前在麻省理工给MBA学生们上过课,有一天我路过 Mount Auburn公墓,我就在想,自己希望别人因为什么记住我呢?我又在墓地里绕了一圈,为什么我要让人们记住我呢?我觉得是这种想法把我带去了不同的地方。

    我50岁的时候,和妻子费尔南德花了一个下午,把过去所有成就付之一炬,有一本被译成了38种语言的书,成百上千的文章和DVD,几乎所有手边的东西。这就产生了两个结果,一个是解放了我们的5个孩子,他们不需要继承我们的家业,生活在我们的阴影中。我也不会把他们带去什么地方,跟他们说,有一天这一切都会是你们的。这五个孩子一无所知,这很好。

    第二个就是,我把自己从成就之类的东西中解放了出来,可以自由做些新鲜事儿。我们去了萨摩亚群岛,马尔代夫和莫桑比克,我爬过了喜马拉雅的山峰,也曾下潜到60米的深海,见到了锤头鲨。我花了59天的时间骑着骆驼从乍得到了延巴克图,坐着雪橇犬拉的爬犁到过北极。我们一直很忙,我把这叫“做空清单”。

    我总是会回想我儿子三岁时,我们坐在按摩浴缸里,他说:“爸爸,我们为什么会存在?”你认识多少人临终前会说,我希望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办公室?所以现在有件需要你拿出勇气的事,问问自己正在做的事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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