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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68】用手雕塑的建筑/用土团来雕塑

13  用土团来雕塑
将土团与其他所有建筑技术区别开来的是土团极其灵活的造型,吸引了无数艺术家和创意人士。由于土团不需要任何模板,也不是那种统一流水线生产出来的,因此能从那些折磨着现代建筑的呆板直线条、直角和平坦墙壁中彻底解放出来。方正的建筑在本质上没有曲线变化的房屋稳定,我们相信方正建筑的直角和垂直墙壁会对居住者造成心理上的紧张焦虑。
像盒子一样的制式房屋是那么呆板无趣,以至于我们必须精心制作出艺术工艺的桌子、椅子,用盆栽植物、绘画和雕塑来填满乏味的空间,为这些沉闷无趣的形式注入灵魂。相形之下,非洲那些圆形的房屋却几乎没有家具或附带雕塑品的必要,它们本身丰富的造型就足以满足一切。一面用美感雕塑出来的墙壁,经过精心的粉光后不再需要任何应用艺术。加上边框的图画看起来很多余,扶手椅让人觉得很碍眼。凡此种种都是毫不必要的累赘,反而是在满足真正的极简上引发了混乱。一旦房子本身变成了雕塑时,你的家就是一件活的艺术品。
团极其灵活的造型,吸引了无数艺术家和创意人士

一旦房子本身变成了雕塑时,你的家就是一件活的艺术品。

土团提供的机会,让你不论在室内或周遭环境都能将雕塑功能的特性与家具互相整合。这一章是关于土团建筑的非结构性部分,内建的雕塑长椅、花园围墙、拱门,壁龛和凹室也很容易用土团雕塑出来。通过将家具及设备直接内建在建筑结构中,你可以建造出更充分利用空间的建筑,特别是土团圆润造型的弧形空间里几乎没有尖锐突出物,而让房子看起来更受人欢迎。

我们也将在此章讨论土团与火的特殊关系,并且说明几种雕塑火炉、烹调用炉、烤炉和壁炉。此外还包括了相关资金说明,该如何制作取暖用柴烧炉---这是一种巧妙地应用多余的热能来取暖的土团长椅。


雕塑建筑无需专门学习艺术,放松与洞察的态度和直觉足以引导你完成。
13.1雕塑整个房子
雕塑一整栋房屋,与其要求有艺术创造的经验,毋庸说更需要一种放松与洞察的态度。从一开始,你就应该留意周围环境的状态---地面的形状、周围建筑物的围墙以及附近树木之间的空地。要特别注意留白的空间,而不仅仅是大部分物体。这些留白的空间很有潜力,而物体阻碍了很多可能性。当你吸收了已经存在于基地上的形状和造型时,你的身体会自动存储这些信息,并准备好在日后建造的时候融入它们。
当你开始设计房屋草图和模型的时候,让环境的美感如直觉一般指引你。举例来说,让地基绕着一棵树蜿蜒前进,将原本来就在那里的大石头整合进来,或者用一条弯曲的屋脊来模仿山峦的线条。
同样,随着墙壁越盖越高,如果你仍然对新的可能性保持开放的态度,那么有时候潜意识会激发你的灵感。在你之前没有亲眼见到的宽敞窗台建成后,你可能会冒出一个之前根本没有想过的修建靠窗座位的想法;或是一个可以窥见美妙景色的视窗。门上面可能雕塑出一条长龙;卡尔·马克思的半身像可能从壁龛架上方探出,或者一块蜿蜒的漂流木可能意外地变成一个毛巾架。
土团表现出来的样子并不总是要求非得有个名称、功能或解释不可。有时候,你就是想要把鱼鳍直接雕塑在墙壁上,没有什么理由,只是因为感觉正确。在一些深受人们喜爱的房屋中,都有着无法解释的突起、奇怪的秘密空洞,没有明显的用途。
但我们还是建议应该克制。土团如此自然地成就三维艺术,以至于很难控制你的创造力。很多新手过度创造标新立异的造型---壁龛、浅浮雕、不同窗户形状,甚至出现相互冲突的形式,成了设计和细节的大杂烩,反而无法让这些材料自然地展示它们自身之美。在安静的房间里避免直角或锐角、字母和文字或面部特征的形状。这些东西会像汽车保险杠贴纸或咖啡杯上的卡通造型一样,迫不及待地抓住人们的注意。
主要的标志性雕塑,如果能在一开始建造阶段就纳入整体规划,制作起来通常会比较容易。土团架子或大型的雕塑应该在土团墙壁建造的时候就在墙上同时做好支撑,请利用本章稍后会介绍的特殊技术。由地面提供支撑的家具,则可以稍后再进行制作,因为它们要求的附着力品质是不一样的。在事先知道以后会添加一个靠墙的土团长椅或吧台的地方,让墙表面保持粗糙且凹凸不平,如果可以的话,事先在墙上留好凸出的木桩或金属条作为固定支撑。

为雕塑提供支撑。在干燥的墙壁上,敲出凹凸不平的表面,钉入木桩或钉子等突起物,用泥浆和水打湿墙面。在这个基础上,用新鲜的土团做小的雕塑,若要做大型雕塑,墙面上使用钢筋或更坚固的木柱做支撑。

墙上的雕塑和浮雕最好等到整座墙壁都完成了以后再加上去,否则它们会妨碍到修剪和整平墙面的工作。如果你想在干燥的结构性墙壁上增加一个小的、非结构性的土团雕塑,首先用斧头或羊角锤将墙面敲成粗糙的表面,然后每隔两三英寸就敲进一个长长的钉子,让钉子头伸出墙外一两英寸。最后在附上新鲜的土团之前,要将墙壁彻底打湿,涂上厚厚的黏土浆。为了支撑一个更大更重的雕塑,请建构一个更牢固的支撑结构,把长钢筋或木桩打进墙里,然后用铁丝或麻绳把它们接在一起,再去做雕塑。对于雕塑细节,我们倾向使用筛过的黏土和切碎的草杆,混合出更精细的土团,品质比一般的土团更优。

奥勒冈州。一只正在打盹的小猫。身长4英尺。由Kiko Denzer拍摄。
重塑
大多数的土团小屋不仅仅是已经完成的雕塑,它如同具有生命一般会持续成长,在搬进建筑居住的许多年里,雕塑的工作依然在进行。土团的乐趣之一在于随时可以改变,它可以在想象力突然有新需求产生的任何时候进行调整、修补、雕琢或添加。
要想在一面干燥的墙壁上挖出一个新的壁龛,你需要的只是一个喷水壶以及一把锐利的工具,如凿子、手斧、小刀或大砍刀。在你开始进行雕塑之前先用水将整个区域喷湿软化。要有耐心,当水浸入后,刮除湿润的泥巴,然后再次浸湿、刮除。在心之屋,电话机拥有它自己专属的舒适小窝----一个三英尺高的圆形壁龛,里面还放着电话簿和名片夹的层架。当杨妥和琳达有了一台传真机时,发现传真机太宽了,壁龛容纳不下,所以杨妥拿起手斧在墙上打出了一个刚好容纳那台机器的洞,而且还多了一点点空间,可以把手伸进去拿电话筒。这个工作花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包括涂上石膏。
在我建造第一间土团屋的时候,一些过度热情的新手在阁楼卧房上方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块状隆起。当时我赶着在冬季来临之前把房子封起来入住,所以那面墙我一直没有修平。在将近两年的时间里,那块凸起一直存在,但是随着房屋的其他部分陆续完工,墙面粉刷平滑之后,它们变得越来越碍眼。
一个下雨天,我在床上铺了一块油布,手里拿着我的小斧头,开始漫无目的地在墙上砍了一番。当周围的土团块被砍掉时,一颗真人大小的头出现在墙壁最高点。很快,人的上半身也成型了,两只手臂张开,手握成可以放蜡烛杯状,在雕塑腹部和腿时,我把钢钉敲进墙里,用手斧把墙面做粗糙处理,再用黏土浆弄湿这个地方,其中一条腿伸出墙外,落到床脚的一个小土团座椅上,另一条腿里隐藏着我用一根木棍和铁丝做成的骨架。我把完成的立体雕塑,整个涂上一层平滑的黏土灰浆,让她的皮肤留下当地土壤特有的浓郁棕色,另外再用靓丽的蓝色和白色天然黏土涂在头发上。她坚定的姿态和感性圆润的身体,在我看来就是土团精神的实质体现。
13.2内建式家具
土团家具有坚实可靠的触感与外观,能与土团墙和地板相互呼应。在房屋土团墙壁上内建的土团座椅和沙发,通常会比到处摆放的桌椅和沙发占用更少的空间。座椅的造型可以随着弯曲的墙面来搭配建造,仿佛它们是从墙壁里面长出来的,就如同建筑物本身,也像是从地面长出来的一样。没有尖锐的角落或突出的角,一张造型优美的土团座椅或躺椅,吸引着人们前去依偎。你甚至可以从柴火炉旁引一条烟道穿过土团座椅,这样子椅子就能取暖了。
你也可以从市售的家具中挑选合适的,摆放在屋内一些弯弯曲曲的小空间里。选择圆形或椭圆的桌字以及曲线型的沙发。依着墙建造一个作为床的平台,这样一来墙壁就是床头板。厨房用具可以装饰性的手法展示陈列在烤炉上方:漂流木挂钩上悬挂着铸铁锅,装满五颜六色豆子和谷物的玻璃罐在土团层架上排成一排。如果你打算把木架和橱柜装在土团墙上,请记得要在墙上预留外露的木锚栓,参见第14章关于锚栓和模块的讨论。休闲区的书架、厨房的层架、床头的壁架和烛台壁龛全都可以用一体成形的土团做出来,不管是嵌入厚墙里,还是从墙上向外突出的,或结合两种方式都可以。土团层架可以造得很朴素,也可以雕塑得极为复杂,表面可以粉光,或者用木头、瓷砖或扁平的石块加以装饰。多了它们,原本平凡无奇的房间顿时充满了雕塑的趣味。一体成型的层架可以明显地成为房屋的一部分,而不是像一般独立式的书架那样只会占掉空间。
心之屋的书架,是在西面墙的取暖长椅上方,位于人坐下之后头部的水平线之上,以托臂式伸出的方式建造的。在一处墙壁单薄且永远得不到日照的区域里,摆在架上的书可以说为它增添了一道隔离保护。所有最重要的参考书都摆在那儿,而书脊的标题就保持在与视线水平的高度。为了做出一个89英寸深的书架,要先在墙上建造出67英寸的深度,同时再稍微向墙内回切一点厚度。最近,我在一位朋友的土团屋里完成了一个托臂式的土团壁炉层架,它从火炉的上方往空间中央伸出了超过两英尺长,为陶器、贝壳、和其他特别的物件提供了一个令人注目的展示空间。
13.3托臂式支撑,拱门和壁龛
许多类型的结构性细节,其主要关键点在于托臂支撑。托臂从墙面创造出了一个水平性的外伸,这种方式下的托臂做法,使得向外伸出的重量和任何置于其上的物品,都能由墙壁承重支撑。我们能利用托臂从墙上创造出向外伸出一英尺或更多的土团长椅或层架,而且还坚固到足以支撑如书籍这样的重物,甚至是人体的重量。托臂可以同时往不同的方向应用,制作出拱门、壁龛、拱顶和穹顶。
最有效的托臂需要用到某种特殊的土团,因此顺理成章地,我们把它称为托臂土团,不过除了在形体上比较小、长、扁,有更多的草杆纵向放在其中,托臂土团其实和其他土团没什么不同,简单来说,它们的尺寸和形状跟一只鳟鱼差不多。要制作托臂土团,你需要用额外的黏土和足够长的草杆来混合出附着力很强的土团。首先。在你前方的地面上,平行地摊开又长又粗壮的草秆,先做出长型的土团块,然后把它们放在摊开的平行草秆上滚动,使它们能够纵向地粘上草秆。持续揉搓这些土团,直到草秆完全融入到土团中,然后踩在土团块上,把它们踩踏成扁平的带状。保持托臂土团足够湿润,直到你开始使用它们。
要做出托臂层架,请先在距离层架的位置稍低一点的地方,把那个高度的墙顶部整平,因为想建超过45度角的托臂是有困难的。所以如果你希望你的层架可以往外伸出12英寸,那么就从层架的实际位置往下12英寸的地方开始进行作业。
把第一道托臂土团,以垂直于墙壁的方式铺在墙上,这样它们的前端们会从墙面伸出几英寸。把托臂土团的末端,紧密地缝合到墙体中央,利用里面额外的草秆,来创造良好的附着力。把托臂土团侧边与墙体土团侧边缝合起来,把新鲜的土团塞进下方的墙里。让顶部的表面保持粗糙,在它的后端和周围用普通的土团施作。等到第一道托臂土团坚固但没有完全干燥的时候,继续用同样的方法铺上第二道托臂土团。请耐心点,让每一道托臂土团只比它底下的那一道多伸出一两英寸即可。在施加更多重量之前,请先测试你的托臂有多坚固。不必太担心层架的外型会建成什么模样,如果你不太喜欢它的形状可以等它稍微干一点后再修剪它。注意,在建造托臂的时候,请让墙体的中央保持干燥。否则,内部的潮湿可能会导致托臂层架下垂,甚至整个从墙上掉下来的情形,到时候你将一边看着惨剧发生,一边错愕不已。

托臂层架制作示意图
为了做一个拱门,请先将门两边的墙壁筑高到所需高度,并且整平,然后开始从两边以相等的速率,用建筑托臂层架的方式,叠砌托臂土团。先别在乎修剪的问题,之后再来修剪会非常容易,在建造托臂时也同时用一般土团建造好周边以支撑着供门,但是要尽可能的让一开始的最前沿越窄越好,以降低外悬的重量。接近顶端时要格外小心,一定要等整座拱门大体都干燥了,才把关键土团插进最后剩下的部分。
如果建造时使用模板的话,那么不管是拱门还是拱顶,都可以很容易建造出你想要的形状。请拿一张厚纸板、胶合板或者其他薄但坚硬的材料,裁剪出你想要的拱门形状。在施工的过程中时不时把模板往上托住,压在拱门上,好让你的拱门能与这个模板相匹配。
另一个建造拱门的方法是,直接将土团施作在弯型的毛木板或者胶合板作出的坚硬定位模具上,模具要支撑得非常牢固,不能移动。小心地把相邻的两块土团粘合在一起,难度会比较高,因为模具会阻碍作业的进行,同时也会延迟土团的干燥。先建造薄薄的一层,等它变硬了再铺上第二层,第二层一定要等到变硬之后再加上第三层,以此类推。让模具继续留在原位,直到土团变得非常坚固,请记得,紧靠模具的那一面比起外露的表面干燥得慢很多。用这个方式你可以轻易造出跨度6英尺宽的拱门,甚至还可以更大。此外它在建造速度上比托臂方式更快,不过强度可能略逊一筹。
为了让造型看起来简单宜人,我们建议你从半圆形的罗马拱门开始。找到拱门的固定中心点,从中心点拉一条绳子,然后在线的尾端连上铅笔即可画出半圆。通过练习,就算更复杂的形状也会变得很简单,例如尖顶的哥德式拱门、圆形的某个部分或者根本不可能用砖或岩石建造出来的不对称形状。

使用模具建造的各种形状拱门,土团完全干燥后拆除模具。
一面厚厚的墙壁,不仅包围形成空间,其实它本身就是一个空间,它占据了容积,但是可以重新分配,可以善加利用来建造内建式壁龛、凹室、窗台座椅或是相邻两个房间短短的拱形通道。
在一个小房间里,在墙上建造壁龛、雕刻的凹洞,是一种能够满足部分存储要求,同时让空间变大的有效方法。而除了功能和装饰性之外,它们更有艺术性以及象征性的意义。
长方形的壁龛在结构上不成问题,但是拱形的壁龛会显得比较优雅。有时候,你可以很有效地一次就建造出一对、三个、或一排以薄墙间隔开的壁龛,如果把它们完全隐藏成为秘密空间,例如一面装饰面板后方的保险箱,不仅隐蔽、防火,还拿取方便。

土团墙壁上的一排壁龛
有两种基本的方式建造小型壁龛。一种是以托臂方式做出立体的拱形空间,如果这个拱形的跨距小于18英寸,那么可能也不一定需要特制的托臂土团。另一种方法是先建造出一面平整的墙壁,然后等墙壁干燥坚硬之后才在里面挖洞。这两种技术效果都很好,因此要选择哪一种,取决于个人的偏好。如果壁龛很小,那么等到墙壁建好之后再来挖,通常是比较快速的做法。如果你要造比较大的壁龛,考虑到若不用额外混合那么多土团来建造整面的墙壁而节省下时间,用托臂土团的方式来建造拱形一样很快。至于那些真的很大拱形凹室,则要依照前述方法,使用可以移除的模板。
 


左:凹室卧房,卡罗尔克鲁斯的房子。右:新墨西哥州,卡罗尔克鲁斯的食品储藏室。

左:祭坛式壁龛,迈克尔史密斯在奥勒冈的房子。右:雕塑中的雕塑,琳达和杨妥的心之屋。

用可弯曲的材料制作模板建造拱门

用托臂土团做拱门时要用临时模板或模具比对形状
13.4新手项目---花园长椅与墙壁
对于土团新手来说,做一张装饰性的户外长椅是最能带来成就感的项目之一。一小群人一起就能在美好的周末聚会中创造出这样一张可以提供花园里休憩的角落或山顶上瞭望的长椅。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建造出任何尺寸的长椅,它可以是充满曲线美与复杂性或者是简单的临时性用途的,还可以是单人或双人座的,线条是笔直的或弯曲的,有靠背的或没靠背的。尽管如此,一开始还是不要野心太大,最好能在一个周末就完成,你会体会到一种成就感,而这个项目也会鼓舞其他人。
你可以直接把长椅建造在地面上,但是如果有砖头、石块或混凝土块做成的低矮地基,过程会更快,而且椅子的使用年限也会更长。如果你住在城市,不妨考虑在你家院子的范围内建造,但是又让它靠着公共人行道,这样一来,其他人也能够享用它。若是在学校,可以把它做成公车亭。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在有遮荫的角落里设计一个私人的慵懒角落。我们甚至还见过一张土团扶手椅,里头有内建的火炉,可供天冷时取暖用。许多房屋地点选择的参考量都适用于长椅建造,所以这是一个绝佳的实践项目。
土团长椅需要有遮雨保护,否则它会在雨中被侵蚀,变得又湿又冷无法就坐。选择一处干燥的地点,最好是在长屋檐下、温室里、门廊下或者有必要的地点。如果必要,可以特别建造一个屋顶来遮风挡雨,其实在非常干燥的地方,长椅只需要涂上防水层就够了,例如灰泥粉光、亚麻籽油或蜂蜡等。
花园围墙是另一个受人喜爱的土团项目。你想要建造得多短都行,当然也可以依据需要建造得低矮且相当薄;你可以从中练习土团建造,以及用少量的土团混合物能够产生的丰富效果。你可以给墙壁做一个屋顶,或者让它露出来,看看当地的天气是如何影响材料的。一面简单的墙也可以作为粉刷天然混合涂料的试验场。你还可以练习建筑玻璃窗和开放的拱门、浅浮雕、花盆架和巢箱。尝试不同种类的基础,更让你有机会进行试验却不必承担无法挽救的过失所带来的风险。你也可以尝试不同比例材料的混合物,以土团制作技术在墙壁的各个部分进行试验,然后再试着拆掉整座墙,以此找出更有效的方法。

土团长椅需要遮雨保护,否则会被雨水逐渐侵蚀

通过花园墙壁学习和成长

作者:杨妥
在建造第一座土团屋之前,琳达和我建起了一堵测试墙。它是一堵三英尺长,两英尺高,十英寸厚的土团墙,建在我们基地最暴露的地方,面向正南方。我们没有给它们做任何保护,没有屋顶、外墙没有粉刷,它们使用的是和我们的小屋一样的混合物。四年来,我们持续监测它的性能,观察它在不同天气条件下的分解速度。我们把这堵新造好的墙壁置于各种各样的磨难中---刀斧砍劈、把它浸湿来模拟倾盆大雨来临时的情况,也因此我们对这些混合材料有了信心。这堵墙除了是一次美好的探索,让我们了解大自然是如何一再地坚守着自身的秩序,它更提供了我们实习和提炼经验技术的机会,同时也不会因为要对一栋建筑物立下屹立千年的承诺而遭受正式上场的压力。
我们在奥勒冈的第二栋土团房---心之屋,则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整套实验性花园围墙。我们一开始先在房屋前方的小院子里筑起围墙,替换掉部分的钢丝围篱。最近,我们增建了一座占地500平方英尺的土团温室。所有墙壁都是用土团做成的,而且全部连接在一起,它们的总共大约200英尺长,1英尺厚,58英尺高,包含3个出入口,其中两个是拱门。大部分墙体上方都有木瓦覆盖成的小型屋顶,只有一小部分墙壁直接外露在天幕中。这些墙壁总共有15扇窗户,尺寸各自不同,一些还装上了玻璃。
一开始只是基于突发奇想,但是却让我们越来越多地了解到独立土团墙的优点,除了作为教学工具外,也是提升居家生活品质的一种方式。有围墙的庭院增加了生活的空间,使一栋紧凑的小房子感觉更宽敞,还创造了一个抚慰人心的户外静修空间。墙壁本身就是一张画布,你可以在上面雕出浮雕或者绘制壁画,它还是永久存在的棚架,通过那些为花朵准备的内建式棚架,让多彩的植物可以攀爬生长。我们自己的庭院包含了一座内建在墙壁里的的朗福德壁炉,另外还有内建式土团长椅,用来放置蜡烛与鲜花的壁龛,黄昏时分,天气转凉时,这里就是个温馨的聚会地点。

奥勒冈花园里的熊,雕塑者Kiko Denzer
房屋周遭的户外空间可能是难以界定的,随着距离这栋固定在一处的房屋越来越远,也逐渐消退在朦胧的模糊中。然而花园围墙将扩大的空间切割成相互连接的、更小的户外空间,创造出半围覆性彼此相互引导的神秘感。而与房屋主体相连的围墙也有助于使房屋安稳地融入地景中。

花园土团墙可以包围出一个庭院,创造户外日光浴或静思区域。
两千年前,罗马人利用砖石墙壁储存热量,在寒冷潮湿的英格兰种植出石榴和柑橘。而我们自家的户外围墙,则同时为人和植物创造出神奇的微气候效应。墙壁的隔热保温效果、储存的来自阳光的热能使得附近的夜间温度更高一些。到了夏天时,北边非常明显地变得更凉爽和潮湿,是非常适合薄荷和黑醋栗的理想生长地点。至于南边则捕捉和反射白天的阳光,可为辣椒与茄子等温和的热带植物提供完美的成熟土壤。目前我们种植了无花果、柑橘、柿子和斐济果,这当中没有一种是能在未经遮蔽的条件下生长的。多样化的微气候会带来生命形式的多样性,干燥的岩石地基是蛇、蜥蜴和小型哺乳动物的居所,提供了通道,让动物爬到晒太阳取暖的地面,同时也是变冷时的饲喂区,独居石匠蜂会在面东的一侧挖坑,花栗鼠则栖息在木瓦片屋檐下。
土团墙在城市地区也一样有很大的发展潜力,它们能提供隐私与保护,免受交通带来的噪音干扰。位于路边的围墙除了为行人提供遮蔽,也为公众教育提供了机会。虽然房子需要私密性,但它四周的外墙却能展示给大众,它可以是有强烈雕塑感的,以多彩的姿态展现出各种不同的外墙饰面。在美国全木造的社区中,一面土团墙将引发人们极大的兴趣,所以这是一个设置布告栏的好地点。另外请记得,在大部分地方建造墙壁不需要建筑许可,毕竟这只是一道围篱而已。
13.5土与火:土团炉
根据我们的丹麦同事,亚伯翰逊(Flem-ming Abrahamsson)的看法,土团与其他自然建筑的最大区别在于,土团完全包含了构成生命的四项根本要素---形成它的土和水;使之干燥并吹拂而过的风;完好包纳在其中的火。事实上,土团与火之间拥有独特的互补关系。不含草秆的土团,是完全防火的,在高温下能够烧出符合低温烧制砖的坚硬度。土团与火结合,可以做出美妙的面包烤炉,耐用的烹调用炉,还有保暖的蓄热大火炉。
取暖式土团长椅
在会感到冷的房子里,最有效的取暖方法是通过传导使热能直接进入到你的身体中。当你的身体通过热传导取暖,那么就算在寒意十足的空气中,也会全然感到舒适。在中国的北方和韩国一种被称为炕的水平式供暖管道,就是用泥土建造的。它在白天是用来做饭的炉灶,到了晚上就变成暖床,通常全家人都会睡在上面过夜。


土团取暖长椅

下面将介绍一种容易上手建造的一体式火炉取暖长椅,它是通过金属表面来提供热辐射,人体可以经由长椅的直接接触而达成热传导。而储存的热能也能够慢慢释放屋子里。你可以利用土团、砖块、石材甚至是用砖或木盒子里紧密填满砾石做成这样一张坚固的长椅。
此处我们就假设你所用的材料是土团,这张长椅需要沿着座椅长度在内部安装一条镀锌的铁皮烟管或暖气输送管道,直径要和炉子的进料管一样宽。如果没有这条烟管你的长椅可能会发生轻微泄漏现象,把房间里的空气吸进去,并可能刚好让一氧化碳溢到房间内。在管子两端都分别装上附有气密盖的检视窗口,以方便清理管子的内部,或者在炉子启动困难时,还可以从这里启动直立式烟囱。这根烟囱绝不会变得很热,所以它是可以外露的金属烟管,直接设在建筑物室内,在热气排出屋顶之前,产生一些多余的热能。这根烟管不需要额外的隔离层或保护,因为设计它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不再那么热的气体传送给它。不要在这根管道内放置烟管调节器,这种调节器不仅毫无作用,而且实际上用它来管理这个系统中散发的气体是有危险的。气体的流动其实是以限制气体进入火炉的方式来调节的。
建议用尽可能多的沙,沙比黏土能储存更多的热能,混合出坚硬的土团,把它们填塞在水平向的暖气管道周围,在管道周围的这一层土团不要混进任何草秆。你也可以用紧密排列的石头塞满长椅内部,以储存更多的热能。热量会以大约每小时一英寸的速度穿过土团,所以如果你一个冬天平均每天需要烧炉取暖3个小时,位于水平管道上方三英寸厚的土团,就能让长椅表面在你刚好准备要关掉炉子时开始热起来。长椅会平均在各个方向上吸收传导管道里的热能,所以请确定管道下方的土团和上方土团一样压得很密实,或者是用沉重的石头砌出坚硬的底座。
炉子的工作原理是温暖的空气通过烟囱上升,让新鲜的空气进入燃烧室内的燃料堆。连接炉子和烟囱的水平管道,不会很明显地降低被排掉的热气吸力,除非管子的剖面比较小,或者它非常长,又或者里面突然有一个转弯或是粗糙的表面。然后究竟多长才算太长呢?好吧,其实我们曾经成功地建造出一个炉子,附有超过三十英尺长的内建式水平烟道。
为了确保长椅内的气体良好地流动,以及防止烟雾泄露到屋子里,请将气密式的木柴炉子,设置在低于长椅水平面的位置上。在点燃炉子之前,可能有必要先启动通风装置,方式是把一张燃烧的纸,插入刚好位在直立式烟囱下方的启动口中。之后当炉子内部已经完全燃烧,而大部分木材也全部烧完时,请封住炉子的空气进口,以关掉整个系统。如果你没有密封它,那么长椅会持续把暖空气从房间里吸走,然后排出烟囱,白白浪费掉热量。
大多数类型的可以完全燃烧的气密式火炉,都可以当做热源供应。最关键的是,必须以干燥的木材为燃料来烧出非常热的火,否则你的水平烟管里会积累木焦油。
在杨妥和琳达的土团小屋里,房子所依赖的补充热源完全来自杨妥自行设计的一座重力供给的实验炉。用砖、土团和一桶钢管做成这个风口向下,上方进料的炉型。原本会从烟道上方排出而损失掉的过剩热气,在这里被引导流进11英尺长的坐卧两用日光椅/客卧床/休息躺椅,这些多余的热气会被缓慢地吸收,然后在接下来的448小时内被释放到房间内。烟道里的气体在离开长椅时的温度会降到65~150摄氏度(相比之下,大多数柴烧炉的出烟口温度在200315摄氏度)。如果长椅的烟管道足够长,气体离开时的温度可以降到人体血液温度以下,像这样的设计不但无烟,燃烧缓慢,不用经常去检查和添加柴火,而且烟道内部也不会积累木焦油,更不必每隔两3个月就要清理一次烟囱,整体而言,如果会烧掉比较少的燃料,也因此产生比较少的温室气体和空气污染。目前有6个这样的设计,已经成功运作超过10年了,尽管由于内部的温度会升得很高,导致一些耐用方面的问题需要加以克服。如果想了解更多详细说明,可以详询土团小屋伙伴工团。

重力供给的火箭炉,炉子加热这条11英尺长的土团长椅,表面用亚麻籽油或蜂蜡处理。设计与施工:土团小屋伙伴工坊。1994~1995
拉姆福德壁炉
两百年前,拉姆福德伯爵是本杰明·富兰克林的朋友,博学的他一生可谓多姿多彩,他观察到当时的开放式壁炉效率低得可怜。伯爵因为同情保皇派而遭到放逐,被迫在美国国土以外的地方度过他大部分的人生,然而他在欧洲却被视为天才。当时的他,无法像现在的我们一样能够取得燃烧和热传导方面的资讯,却有办法设计出这套系统,创造出前所未见的极具效率且完全燃烧的开放式壁炉---事实上,它是如此好用,以至于到目前为止未被超越。最近,社会上对拉姆福德的设计重新产生了兴趣,多项测试证明,它的燃烧效率足以按照联邦政府的标准被评定为“清洁燃烧炉”。拉姆福德壁炉建造简单,运行成本低廉,而且可以被建造得非常美观。
拉姆福德壁炉完全依赖简单的应用几何学,它几乎不受建筑材料的影响。土团小屋伙伴工团已经做出许多属于这一类型的壁炉,它们有些是全部使用,有些是部分使用土团建造而成。它们明显地显现出能够长时间运作良好,为了达到最低限度的维修,我们建议壁炉露出的后壁用砖造,至于其他部分不管有没有铺上石头,都可以用土团来制作。壁炉内任何与火直接接触会烧到很热的部分,就应该纯粹以沙和黏土的混合物来建造,成分大部分偏向黏土,通常黏土和沙的比例介于3:16:1之间,这取决于这两种材料的品质。其他部分则需包含长的草秆和更多的粘土,或其他像是蛭石、珍珠石或浮石这样的防火隔热材料。一位勤奋的建造者可以在一天之内完成一座用土团建造的拉姆德福壁炉,事实上,我们曾经在早上九点开始建造一个壁炉,还不到晚餐时间就已经点火了。
在比炉胆略高一点的地方,排出的气体就是可以经由标准的金属或混凝土材质的烟道排放,或者也可以选择一开始建造时就用土团来砌出这条烟道。烟道内部应该越平滑越好,使气体能够流通无阻,同时也便于清洁。
与任何普通壁炉一样,拉姆德福壁炉被放在屋内的哪一个位置,对它的满意度至关重要。因此,在建造地基之前,就应该计划好你未来想把壁炉安放在哪里。一个好的拉姆德福壁炉应该坐落在地板的水平面上,然后被建造在室内墙壁上,以限制热气流损失到户外。如果能从户外直接供应它所需的新鲜空气,它将能够更加有效地加热室内空间,所以请建一个直径至少4英寸的带有空气调节阀的进气供应系统,它会将气流导入炉膛前方。最后不要忘记在烟囱上装一个可密封的烟囱闸口,以防止炉膛内没有火的时候,热空气会白白从烟囱流失。

拉姆德福壁炉是最有效率且燃烧完全的壁炉,可以部分或完全由土团建成。注意壁炉的侧面和背面的角度是如何有效反射热量进入房间的。它较浅的深度也提高了加热效率。
罗瑞纳烹饪炉
罗瑞纳(Lorena)是一系列用沙和黏土制作的厨用炉的统称,最早是在1970年代,由杨妥在危地马拉独创研发出来的,目前世界各地均有人使用。罗瑞纳火炉的燃料来源包括木柴、木棍、泥炭、煤和玉米秸秆等农业废弃物。它们能提供长时间稳定温和的烹饪温度,比金属炉更能保护厨师免受辐射热,而且燃烧效率相当好,几乎没有烟排放到屋内。它们做起来很简单,又能满足烹饪的需求。此外罗瑞纳火炉的建造成本很低,只需要建造炉子本身的沙和黏土的花费而已。

杨妥开发出来的罗瑞纳烹饪炉是用沙子和黏土的混合物制成一整块实心的炉子形状,然后在潮湿的时候挖空雕琢而成。
将一整块沙与黏土混合出来的“罗瑞纳土团”,装进一个木制模具或自由建造成想要的形式,然后在土团还是湿的时候挖空雕琢。炉子表面设置一或两个加热口,同时根据使用锅具的要求做出适合的开口大小,加热口之下是燃烧室,从燃烧室排出的气体经由一条弯曲的隧道通往直立式烟囱,在过程中未充分排出的热气对加热口上的锅具进行加热。罗瑞纳火炉在非洲、拉丁美洲和东南亚的乡村地区最为普遍,但也同样在美国、新西兰、加拿大和欧洲的一些家庭中使用。它们可以做成独立式的,也可以内建在砖石结构的房屋中,它厚重的土团块吸收了烹饪过程的热量,通过逐渐释放出所储存的热量,也提供了某种程度上的取暖效果。它们的优点,包括火候缓慢、加热均匀,且燃料消耗低。它们的雕塑造型与色彩,为厨房增加了活力。缺点是,依然有一定量的烟雾逸出,房间内会有木屑和炉灰,同时还必须把木柴燃料劈成很小块。

危地马拉妇女建造了她自己的罗瑞纳炉子
更多细节请参考《自力造屋者的罗瑞纳火炉》或与土团小屋伙伴工团联系。
土团面包烤炉
烘培用柴烧炉已经在全世界各地已使用了几千年之久。其基本设计具有极显著的一致性:用砖块或石头建造出中空的石砌圆顶,再加上一扇可以紧密闭合的门。火在烤炉里燃烧,烤炉会吸收燃烧产生的热能,接着把炭移除,将食物放进里面烘培,再把烤炉的门关上。这种烤炉功能非常多。当烧到高热时,它可以烤出非常完美酥脆的披萨,接着逐渐冷却时,可以依次烘培出面包、馅饼、饼干、土豆和其他蔬菜、格兰诺拉麦片曲,最后是酸奶。即使到了今天,几乎全世界厨艺最精湛的烘培师,都无一例外地偏好能够保存热度的柴烤炉。他们声称这些烤炉可以烤出最美味且品质最佳的面包,我们对此也深信不疑。
建造土团面包烤炉有很多种方法。也许在美国最著名的或许是西南部的“霍诺斯”(西班牙文)的烤炉,它们是用小块的土砖做成的。在魁北克,有一种传统设计,是以枝条编成顶部朝下的篮子,再抹上泥巴。另外我们土团小屋伙伴工团,也自行开发了属于我们自己的设计款式,不仅制作方式很简单,使用起来也很容易。
首先我们用石块、砖块、土团或者甚至是树桩等任何材料,搭建到适合使用烤炉的高度,创造出一座平稳的基座。接着在这个基座的顶部,先铺上一层沙子,在这层沙上面铺一层普通的红砖作为台面。接下来,就像在海滩上堆出沙雕城堡一样,在台面上用潮湿的沙堆出圆顶的形状。这是之后用来做烤炉内部的模子。下一步,用沙和黏土制作土团混合物,里面的黏土含量要刚好足够在干燥后把沙紧紧地粘结在一起,把土团混合物滚成一样大小的土球,直径大约3英寸,用一层薄薄的塑料袋(垃圾袋就很好用)盖住刚才建好的沙子模具,然后开始在上面堆沙子和黏土的土团混合物,做成的小土球要一层一层堆叠,像是捏出盘绕陶罐或建造圆形冰屋的样子。一定要小心,建造过程中让整座圆顶的厚度保持统一。
当内部储热圆顶做好后,用大量的轻质土团混合物作为外部保温层,尽可能多地使用草秆,少用或不用沙子。用这些轻质土团铺在沙子黏土层上,建造出好几英寸厚的外层。注意要使这两层土团紧密结合。
当外层完成后,你可以先把它静置一两天,待它坚固,接着就可以挖出烤炉的门。先用锋利的砍刀在圆顶上挖一个小洞,然后小心地把松散的沙子模具上覆盖着的塑料袋拉出来。如果觉得圆顶已经很稳固了,你可以把那个开口扩大到门最后要的尺寸。这个开口应该是半圆形的,它的宽度必须大到足够放进去最宽的披萨盘或饼乾烤盘,它的高度则要达到圆顶内6/10的高度。最后完成的尺寸大小,对于烤炉未来是否运作得宜且燃烧完全会有很大的影响。用一块厚木板做一扇门,使其与烤炉开口紧密结合,或者使用一个现成的铸铁烤箱门。

土团面包烤炉。这是一个传统设计的变体,易于建造和使用。

土团面包窑示意图

Kiko Denzer 和他的朋友们在凤凰烤炉的辅助长椅上。新墨西哥州,1995
你可以让土团烤炉保持它原本简单优雅的圆顶造型,或者把它雕琢成你想要的形状,使它成为户外厨房或露台的亮点。我们的同事Kiko Denzer因其引人注目的土团雕塑面包烤炉而声名远播,从青蛙到火鸡、甚至嘴里喷出烟的巨大凤凰,各种形状的烤炉应有尽有。他那本包罗万象的精湛著作《建造你自己的土团面包烤炉》提供了完整的步骤,教读者用土团建造、雕塑土团面包烤炉。以及如何生火、烘培发酵面团做的面包。
块体暖炉
也被称为芬兰柴火炉(德国人 Kachelofen,瑞典人Kakelugn),块体暖炉通常由砖、瓷砖或滑石建造。它是由一系列烟道和燃烧室构成的复合体,让燃烧的热气体流经其中,来加热一个很重的砖石块体。预热的气体会在关键时刻进入如炉内,以协助进行完全燃烧。块体暖炉通常一天只燃烧一次,在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内,将2040磅的木材猛烈燃烧殆尽,之后将整个系统密封,以防止热能晚上从烟道流失。

传统上,芬兰砖石暖炉或大型砖石暖炉是由砖或皂石造成的,但也可以用一体成型的沙子和黏土土团制成。
几乎可以肯定,这些炉子可以用一体成型的沙子和黏土块体非常有效地制作出来,燃烧室最好用砖石制作,因为那里最容易磨损而使暖炉损坏。在我们写这本书时,其实还不知道哪里已经有人做出这种土团块体取暖炉。如果你已经准备好要试试看的话,应该可以把一个大型取暖炉的成本从几千美元降到几百甚至几十美元。细节和内部尺寸可以参考以下两本书:大卫莱尔德(David Lyle)的《石造暖炉》,Albert Barden Heikki Hyytiainen的《芬兰式壁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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