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儿志在四方,抱着这样简单的想法,踏上了南下的列车,一路走来,穿越了无数的山川。从未见过大山的我从山东西部平原来到了高山峻岭的云贵高原。新奇掩盖了不适,工作的兴奋取代了离家的伤感。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晚上做梦总会回到家里,而自己也变成了小时候的模样,和伙伴去村子后面的小学里读书,小河里挖泥鳅。偶尔醒来,还以为自己就睡在家里的那个老床上。我就像是被自己放飞的风筝,电话就成了连接家和我的那根线,牵挂就这样顺着这根线传递着,这头是父母的千叮万嘱,那头就是我的点头答应。
一列火车进库待检,轮对和钢轨的碰撞声划破了夜晚的宁静。有节奏的哐当声经过月光的洗涤,婀娜着到达耳朵的时候,已不在是机械的哀鸣,而成了一曲动听的呢喃。一列车上有多少离家的行人,在这月圆人团圆的时节分离,他们也和我一样思念着家乡的亲人吧。
山风吹来,吹走了掩盖月儿的薄纱,清洗过的列车变得更加鲜艳,它们整齐的排列在股道上,整装待发。把思念和欢聚带进不同城市的千家万户。
月亮当空,检修完入库的最后一列车,伴着皎洁月色,和同事一起走回宿舍。这时的同事也吟起了那首家喻户晓的唐诗;
"床前明月光,低头思故乡。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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