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边随笔/真山真水

走进自然 采撷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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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边·随·笔

真山真水

      石涛流传下来的画不少。很奇怪，我会想到庄子。庄子存世的文章有33篇，据考，内篇比较可靠，也就是说，其余很多文章，都很有可能是后世托他的名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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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涛的画也一样，一是数量多，二是风格和题材又多，这为后世托名提供了可能，也让后人很难分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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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记载的，美国密歇根大学1968年举办了一个石涛画展，邀请了张大千去，他站在几幅画前，惊讶地、毫不遮掩地说，这幅、那幅都是他画的。据说，当时叶恭绰也在场，连忙悄悄告诫他，这是在美国，作伪是犯法的，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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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涛的仿作多，原因很复杂。大致有几种可能：一是画家临仿前朝作品，即是对他的赞可，也是一种师造化的过程；二是旧时文人一种风雅，也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展示；三是石涛的画受大家喜爱，真山真水亲切。相比之下，古法太森严，更有距离感。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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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幅小品，从笔法上看，和石涛那些经典相比，感觉有点差异，好像没有石涛的霸气和随性，显得更小心谨慎。题材和风格，还是非常亲近石涛的。当然，这仅是我的直觉，无深入考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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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画他，是喜欢石涛，更准确的说，是喜欢真山真水的亲切，不板起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