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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芳香,已成了我的忧伤

  绚丽的黄昏渐渐褪去,繁华的夜色缤纷闪耀,即使没有月光也是人烟往往。

  忘记失神了多久,徘徊过多少橱窗。想起那次回首你倾城冷酷的容颜冰冻了心扉,胜似千年寒冰,好似不解情毒。我试图逃脱,却越陷越深。孤单的夜有孤单的你,紫禁城也变得灯火辉明,不再寂寞。

  弥红灯闪耀的那一刻,夜生活时间已经到来,到处都是摇摆的重金属DJ,震荡的心也是不加思索。

  我不记得自己沉迷在这里了多久,日子任它随时光从身边溜走也是无畏。威士忌串通神经的感觉让人迷恋。我贪婪的弥漫在香槟红酒之间。嘴角总是高高扬起,眼神迷离。其实我想我是忧伤的,我不知道自己还要这样浑噩多久。身心疲惫、劳累不堪的自己。感伤中我仲景的明明是那时与她最美丽的繁星,明明是天荒也不变的誓言。如今多愁善感已是被她否定,优柔寡断也是不许的。

  时隔三年之后,我再一次看见他时,天色暖黄的依然很慵懒。我第一次近距离地看见他的时候,他穿着干净的白体恤,出现在矮墙头的那一边,那一天的天光,和此时一样,明暖到让人忧伤,那个时候,我初一,他初三。

  他所就读的中学离家稍有一段距离,但如果他选择翻墙的话,路程就会缩短近三分之一,所以每天下午的六点左右,总会有一个背着书包回家的少年,他会准时地出现在落满余晖的墙头上。我喜欢看他穿白色的T恤,干净得像块儿瑾玉一样美好。阳光洒在他干燥而充满青草香的肩头,嘴角轻翘起的虹霓,被白T恤反衬出来的绒绒鹅黄,衬得格外温馨,我站在他路过的墙角边,看着这个有着干净眼白的少年,低下头头来,咧着嘴轻轻地笑。我忘了我究竟是从多久开始喜欢他的,现在我只记得的是,不论后来的所钟情的少年多么想他,都是我拼尽全力,都再难深爱的人了。

  这样的日子已是半年少许,直到你倾城的背影、妖姬的容颜从身边飘走。那淡淡的体香妖娆四周,他竟比那威士忌的麻痹更加让人着迷,那种诱惑让人销魂,胜似普罗旺斯花海上的芬芳。

  初秋的季节,野菊丛盛开花香。但不知为何,你却将自己包裹的纹丝不漏,那警示的眼神透出你的不安,娇小的身躯是拼命挣扎着社会的黑暗。明明那般柔弱,却姿态强势的拒人千里之外。是那么熟悉,刚刚步入这里的我也是那般的哀怜。不知你经历了何等的风霜,多少的岁月沧桑才让你如此防范于未然。

  我试图接近你,我以为渐渐那是爱上了你。经历了那五年的心酸甜蜜我以为我了解了爱情。你的拒绝让我感到不安,你隐着的哭泣让我听见,我微眯双眼的以为那是伤感。

  渐渐你走进了我的世界,那里并不是很辽阔。我的世界里曾经只住下过一个人,这里是她的家。我牵过你的手,吻过你零下的冰唇,哼唱过酒吧中流行的乐章。那些日子我想我是快乐的,每天都是无忧的与你酒醉。没有约定,不谈誓言,没有海誓山盟,不谈地老天荒。你从不会问我是否爱你,不会提及我们算不算一起。我们不要去想明天以后。

  或许这就是受过伤人的习惯吧,警惕总是有的。你并不相信我会真的爱你,我却以为我已经深爱了你。爱情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扑朔迷离的仿佛明天就会丢掉了。

  关于我们之间的所有纠葛亦或是情愫,你也许都知道。少年,这么多年了。我们最终,也没能在一起。

  近来收到一份邮件,我看着发件人陌生的地址,疑惑地点开了信件。

  下一秒,两个撕心裂肺的图形赫然跃于屏幕左上角处,它深深地勾在我的瞳孔边缘,一用力撕扯都痛得浑身战栗。

  三年了,少年,为何你又要再次出现?

  我看了看如极低白狐般忧伤的内容,最后连我自以为尚存的坚强都没能提起来,潮水软弱地漂红了我的眼角:

  他说:“我回来了,你好吗?”

  你好吗?这么温热的字眼呢,如果你肯对三年前的我说那该有多好。那该有多好…

  时隔三年之后,我再一次看见他时,天色暖黄的依然很慵懒。我第一次近距离地看见他的时候,他穿着干净的白体恤,出现在矮墙头的那一边,那一天的天光,和此时一样,明暖到让人忧伤,那个时候,我初一,他初三。

  他所就读的中学离家稍有一段距离,但如果他选择翻墙的话,路程就会缩短近三分之一,所以每天下午的六点左右,总会有一个背着书包回家的少年,他会准时地出现在落满余晖的墙头上。我喜欢看他穿白色的T恤,干净得像块儿瑾玉一样美好。阳光洒在他干燥而充满青草香的肩头,嘴角轻翘起的虹霓,被白T恤反衬出来的绒绒鹅黄,衬得格外温馨,我站在他路过的墙角边,看着这个有着干净眼白的少年,低下头头来,咧着嘴轻轻地笑。我忘了我究竟是从多久开始喜欢他的,现在我只记得的是,不论后来的所钟情的少年多么想他,都是我拼尽全力,都再难深爱的人了。

  我喜欢上小翼的这个想法,曾把自己吓了一大跳,他是一个大我三岁,两届的男孩儿,我们并不同校,只是同住在一个场子里,他更不是我的什么发小,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圈子里,没有过他出现的影子。我所能对他挖掘出来的仅有的一点回忆,就是他定时定点的背着书包出现,然后消失。或者就是在球场坝看见他蹲在一旁,恬淡的微笑。小翼是个不怎么爱说话的人,准确的说,他是个很安静的少年,在别人唾沫横飞地说着脏话的时候,他会露出雪白的牙齿,淡淡的微笑。

  我知道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同男人,多少有点奇怪,但在当时十二岁的我看来,那就是我全部的“满腹经纶”,我的第一年里,我绞尽各种脑汁地取得他的联系方式,最开始是写信,然后托朋友带给他,他的字写得工整而清秀,但内容大多都是鼓励着我,小心翼翼的为我维护起了年幼的自尊心,这样的信,我一共收到了四封。但当我真的拿到朋友费劲千辛万苦,才帮我弄来的**号的时候,我看着我自己黝黑的皮肤和凌乱的头发,最终没能提起勇气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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