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第二届楷书展
晋堂夏云的作品幸运入展
那究竟是件
什么样的小楷作品呢?
现场的图片又不清晰
要窥作品的全貌
只能独自兴叹
别急,晋堂夏云
对待自己的作品绝不含糊
把压箱底的高清图片都给你们!
释文
鉴书当亲身历过:
六朝以前人书皆得秦汉意,而议论绝少。唐人渐有议论,然皆出能书者之口。宋元以后最多,能书者殆未有一焉。此其说之所以难信也。
陶隐居称张道恩善别法书,又魏徵能辨戩字戈法,世人遂有善鉴者不书之目。余谓鉴书如说山水,非亲身历过其中曲折,言之必不能详,张、魏亦偶中耳,非可取以为训也。
不善书而能评书者,惟魏徵一人。若平园、攻愧、后村、弇州、赤水,未免强作解事。
曹倦圃云:唐失之强,宋失之佚,元失之匀。余则以为唐失之匀,宋、元则未暇论也。
李后主云:后世书家可得右军之一体。虞世南得其美韵而失其俊迈,欧阳询得其力而失其温秀,褚遂良得其意而失其变化,薛稷得其清而失于窘拘,颜真卿得其筋而失于粗鲁,柳公权得其骨而失于生犷,徐浩得其肉而失于俗,李邕得其气而失于体格,张旭得其法而失于狂。独献之俱得,而失于惊急,无蕴藉态度。余谓此评诚有根据,但欧甚秀,褚变化,而张亦可商,因改其语曰:欧得其力而失其变化,褚得其巧而失其拙,张得其变化而失其收敛。未知有识者又以余言为何如也?
唐时窦灵长与其兄子全皆有书名,灵长著述书赋七千四百六十三言,古今能书者莫不载入。至其品定之当否,则未暇辨。
唐张怀瓘撰书断,不载李阳冰、张旭。虽自有说,然亦终如通鉴之遗柴桑也。
泰和书,须观其法华寺碑,南宫须观其易论、摹王诸帖,子昂须观其张留孙、敕国学、乐毅论,华亭须观其摹澄清堂帖以后书,否则失之远矣。
书贵有骨,然骨存其人,非可强而致也。六朝以前无论已,唐以后如欧、褚、徐、张、颜、柳、范、蔡、欧、苏、黄、米、朱、文诸公,书皆与其人相似,绝无软熟妩媚之态。若锺绍京、蔡京、赵松雪辈,书未尝不佳,而骨则微矣。此可与知者道,难与世人言也。
王右军学书于白云先生,张伯高得笔法于常熟父老,宋仲温、詹逸庵学书于绍兴老僧,其姓氏不传,何哉?
弇州云:书力可八百年,千年而神去,千二百年而绝。有唐至今才千一百馀年,而墨迹绝无存者。若唐以前,更不必言矣。今世不乏锺、王之迹,何耶?
右军书黄庭经讫,空中有语云:卿书感我,而况人乎!又右军书毕,能令百花俱放。技至于此,真通神矣,然不识何以能至于是!
张怀瓘云:右军书一形而众相,万字皆别。世人不探其本,遂作意使之不同。不知右军既得笔法,又精神贯注,下笔自然不同,绝非临时排算也。
宋高宗云:观右军书,初若食蔗,末如食橄榄。余谓右军书极正大和平,并非素、旭等类狂怪者可比,此喻尚未切当。
案思陵翰墨志:余每得右军数行或数字,手之不置,初若食蜜,喉间少甘则已,末则如食橄榄,盖言久之而真味愈出也。蔗字误引。
前辈云:逸少好鹅,好其宛颈如悬手转腕耳。此妄说也。曹娥碑谓如幼女漂流于风浪等语,皆属可笑。
子长史记,晋魏以后不甚行,而班掾著名。右军书,齐梁间不甚重,而子敬大行。遇不遇盖有其时,苟非其时,虽子长、右军无益也,况其他哉!
吴匏庵云:书家有羲、献,犹诗家之有韦、柳。夫韦、柳虽有萧散冲淡之趣,然比之李、杜,则尚有间,况等而上之乎?匏庵知东坡耳,乌知羲、献?羲、献之书,其诗中之陶、谢乎?李、杜犹不足以当之也,奚论韦、柳!
录大瓢偶笔卷八 岁在丙申秋月晋堂夏云于虔州
以下为第二届楷书展展览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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