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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篇:方寸讲文学(43)

《战争与和平》第三卷

 

1812年,拿破仑从德里斯登攻到波兰,命令军队渡过聂门河(俄国和波兰的界河),悍然对俄国发动了侵略战争。俄皇亚历山大一世令侍从武官巴拉涉夫送信给拿破仑,指出其背信弃义的行为,要求他撤军。拿破仑不予理睬,把大军推进到维尔纳。715日,莫斯科群众聚集在斯洛保大宫前,由俄皇进行战争总动员。他要求商人出钱,贵族供给民团。人们一时被爱国热情所鼓舞。皮埃尔愿出一千志愿军和全部给养。  

 

 

 

安德烈在战争爆发后,上了前线,担任轻骑兵团团长。尼古拉·罗斯托夫被晋升为上尉,在战斗中因表现勇敢,获得了乔治十字勋章,并被任命为轻骑兵指挥官。

 

斯摩棱斯克是通往莫斯科的大道。俄法两军在这里举行了会战。拿破仑命一百三十门大炮向城里猛轰。俄军总司令巴拉克·德·托利是个让人失望的指挥官,他和第三军司令巴格拉齐昂也配合不好。接着,斯摩棱斯克失守。八月八日由萨退考夫元帅等组织军事委员会,认为战事失败是指挥不统一。建议撤换托利,改任库图佐夫为司令官。提案获得沙皇批准,于是库图佐夫重返第一线。  

 

耶尼索夫中校向库图佐夫提出要去组织游击队,打击入侵的法军。库图佐夫赞同了他的计划,派他去了。库图佐夫想把他心爱的副官安德烈调回司令部。但安德烈说,他已习惯了他的团队。面对这两位出色的军人,库图佐夫感到:“占领要塞不难,打胜仗却难了,我们不要猛攻,却需要忍耐和时间。这两个战士比一切都强,要让法国人吃马肉。”    

 

1812826,爆发了波罗底诺会战。波罗底诺是莫斯科的门户,形势十分险要。在会战前一天,法国王宫总监德·波塞,从巴黎带给拿破仑一件皇后送他的礼物,礼物是皇太子(即“罗马王”)的画像,他一手举笏,一手捧地球。拿破仑当时患了伤风病,但他还亲自向全军宣读文告,并鼓动说:“胜利带给我们一切所需要的东西。”他命令副王牟拉亲率军队攻占波罗底诺村。法军集中了一百零二门大炮轰击俄军阵地。

 


 

战事进行得十分激烈。皮埃尔在会战前一天来到前线。他的坐骑中弹倒下了。他在慌乱中登上了拉叶夫斯基山冈。那儿是俄军炮兵阵地。兵士想赶跑他,但看到他和善沉着,便让他坐在一旁观战。皮埃尔被兵士们的英勇行为所鼓舞,自动参加搬运炮弹。一颗炮弹把他震昏了。法军冲上来。他和一个法国军官肉博,直到俄军重新占领阵地为止。  

 

法军的进攻受到俄军猛烈的抵抗。法国前线指挥官纷纷向拿破仑要求增援。法军大炮已增至二百门。但俄军在库图佐夫沉着的指挥下,仍坚守着阵地。安德烈被炮弹炸伤。战斗是空前残酷的。战斗到最后,俄法双方都筋疲力竭了。兵士没有食物,没有休息。守在阵地上的俄军损失了一半,法军大部队损失了四分之一。  

 

俄军司令部在农民家举行军事会议。在是否放弃莫斯科的问题上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以参谋长别尼格生为首的一派,主张保卫神圣的古都。但当时俄军损失惨重,后备弹药已无法补充。摆在俄国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损失军队和莫斯科;要么损失莫斯科,保持军队。库图佐夫果断地选择了放弃莫斯科、保持军队的道路。这引起莫斯科卫戌司令拉斯托卜卿和沙皇本人不满。  

 


 

俄军穿过莫斯科,退至瑞阿桑大道。92日,拿破仑站在波克隆尼山上,神态高傲地看着脚下的莫斯科,他等待着俄军派代表团前来求和,但俄国代表团始终没有来。等待他的只是一座空城。莫斯科的居民只剩下五十分之一。2日下午,牟拉军队进驻莫斯科。城里没有居民,就象“水在沙里一样”,给法军造成很大的困难。接着,莫斯科发生大火。起火原因不明。法军以为是俄国人放的,在全城搜捕纵火犯。  

 

罗斯托夫伯爵一家在法军进入莫斯科前一天才撤退。在这之前,娜塔莎和女管家接待了许多伤员,并把自己搬家的车辆让出来运载伤员。其中有负重伤的安德烈,他已昏迷了七天了。在撤退途中,娜塔莎去看望安德烈,要他饶恕她的过去。安德烈说:“我比以前更爱您”。 

 


 

皮埃尔经历了战场的一番风险后,回到了莫斯科。他不打算离开这座城市,他用农民的服装把自己装扮起来,企图等待拿破仑进入莫斯科时,把他刺死。930日,拿破仑进城。皮埃尔便在胸前藏了一把刀。这时莫斯科大火还在蔓延。皮埃尔在火堆中救出了一个女孩。后来,他看到两名法国士兵在街上侮辱一个俄国青年妇女,便迎上去营救。结果他被一队法国巡逻兵捉住,搜出他随身带的刀,把他当作纵火犯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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