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部分,就像床和沙发,吃饭的碗,和一年四季的衣服。事实上,后面这些都比不了书,因为它
们寿命有限,不几年就丢弃了。
简,然而所带的几本书中,就有一套《唐诗别裁集》,上海古籍的排印本,上下两册。在众多唐诗选
本中取《唐诗别裁集》,是因为它录入的诗多,近两千首,无注释,节省篇幅。一九七九年的版本,
快要散页,边缘还有在北京时被老鼠啃咬的痕迹。
中在四个人身上:李白,杜甫,韩愈,李商隐。这四位,两位豪迈超拔,两位沉郁委婉,正好轮换着
读,又能适应不同的情绪和口味。
下。过一阵子,忽又想起,再接着读。
和中晚唐的一些诗人。
馆里的一套,那一套是新疆出的,质量很不好。去年,图书馆又购藏了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精装最新版
,新疆版就被处理掉了。
每隔一段日子,总会读一或两个集子,近来则主要读书信。
还有那么一种不妥协不媚俗的精神,可以自我激励。
不容易吃透,无论小说还是散文随笔。博尔赫斯是我读过的外国作家里文字和思想密度特别大的,每
一篇都值得反复读,反复琢磨。相对而言,他早期的诗比较简单,我读得很快,而且不常重读。
博尔赫斯短篇小说选》,还有以译文质量好却装订松散著称的海南版三卷本《博尔赫斯文集》,以及
收录作品最多的浙江版《博尔赫斯全集》,共五卷。但这个全集远远谈不上全,翻译质量也一般。
的《想象的动物》。
毕竟还不是。卡夫卡,感觉离他越来越远了,可能是因为他太绝望而又太执迷。
我在一本简装本上,想逐一纪录何时读过哪一篇,以便以后核查,哪一篇最喜欢,读得次数最多,但
时间一长,手上版本又多,没能坚持下来。
海古籍的。我买过一些地方出版社的版本,多因舛误太多而丢弃。
常翻阅。小说类,早年酷爱《聊斋》和《阅微草堂笔记》,读得烂熟。现在读,主要是唐以前的,《
太平广记》就成为难得的宝库。我的一套也是出国前买的,中华书局版,十一册。前年夏天搬回纽约
后,立即在书架上占了一席之地。这套书,我不愿意很快读完,留着慢慢享用。说句玩笑话,万一将
来好书少到不能满足起码的要求,它可就成了荒年的存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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