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贼鹊》的序曲,一边煮意大利面条。村上说,煮意式面条时,最适合听《
贼鹊》序曲了。然后电话响了,一个神秘的陌生人的电话,把他从平凡的世界引
入匪夷所思的历险。
乐,就是懒猫躺在冬天向阳的墙根下,被人轻轻挠过之后继续呼呼大睡的那种舒
服感。工作累,过日子累,连远征曼哈顿去听一场喜爱的音乐会,也累。下班后
做饭,习惯先打开电视或音响,放一首想听的曲子,忙碌便多少艺术化了。有时
甚至故意买像扁豆那样需要细择的蔬菜,坐在音箱前,不慌不忙地掰着玩。
的块垒。听的歌多了,总能找到一首和当前的心境符合,而且音乐的延伸还能帮
助自己想得更远,扭转惯性和俗套,想到一些平时根本不会费心去想、就是想也
未必想得到的东西。所以说,《发条鸟》的开头即使纯属偶然,对读者而言不无
深意,它告诉我们:音乐往往只是一个开始。
树就罗马的松树,溪边景色就溪边景色。心情异常的时候,那就真是“唤马何曾
马?呼牛未必牛。”不是所有音乐都可以听,听到的更不会是它本来的样子。我
发现自己的选择总是奔向两个极端:一个和情绪完全一致,另一个和情绪截然相
反。前者是顺势疗法,以毒攻毒;后者是逆势疗法,悬崖勒马。
谁还在乎是因为向左而背离的,还是因为向右而背离的?
我不能肯定,是凭着悟性去理解而听懂了,还是随着年龄增长,自然而然地被时
间推到了能够听懂的地方。
的意义逐渐被发掘,时间会使不理解我们的人最终理解我们。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