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柏随行手串,一般人欣赏不了的美
玩多了规矩之物,见着崖柏,大型高古,而或拙朴,弄个崖柏笔挂,立于书桌一隅,竟将我那些海黄,小叶文房弄得有些局促。
崖柏,扭曲飘逸的大型,自然历练,其性挣扎,所谓山筋风骨;崖柏,在其本来文理多变,木质细腻,木色清雅的本体之上,居然还有陈化的包浆,这不同于和田玉籽料把玩多时,带有的那种润泽感。
崖柏陈化包浆是风厉,雨沁,光热提油与表面,多年的精萃,形成那么一层薄薄的,或银白,或灰白,或黄的外包浆。待浅磨细勾,又会出现或棕红,或咖啡色,或姜黄的二层包浆,磨去这层,才见或粉,或红,或黄的木质本体,这和黄荆,麻梨等根材,大有不同,妙趣横生,可以自由发挥,不用把玩就有包浆,可谓自带包浆;
由于扭曲多变,崖柏木材文理较之一些红木,诡异多变,相对于红木内纹理,崖柏的表面立体纹理与断面纹理,是直观可触摸的可见,可谓风云多变;一块洁白温润的和田玉,放置于富有纹理的崖柏扁根之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几个皮色籽料手把件挂于一枝盘旋老枝崖柏之上,似乎给和田玉手把件找到了家。
就是那些不知道做啥的奇怪崖柏老根,先不打磨,立于底座之上,于一杯清茶,一缕清烟之后的思绪泛滥,摒弃工作的压力,暂时让思绪飘飞,可谓修心。
至于崖柏的自主加工,于角磨机,吊磨机,大板挫之下的意外惊喜,和居于客厅一角,或宏伟,或雅致的摆件,带给家人的规矩家具的纾解,也是一种修身养性。崖柏,也许被商人切割做手串,被过度打磨,裸身站立,被人活着采下,经历割肤之痛,抑或被价值残伤。
但屹立于高崖,扭曲挣扎,暗香疏影可见可闻可叹服,真得是高山仰止,盘曲身体居高山之上,微睁柏眼,以出世情怀静观山下熙熙攘攘,其情亦悲亦壮亦高雅。崖柏可赏,更要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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