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分 不应有恨
（一）逝伤的恨
因为钟情，也因为留恋。在这静静的雨夜，我悄悄地思念你。又一次思绪难平，只因忆起你娇美的容顔。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你最终没能走进我的生命。当你出现的时候，爱情就像一杯清茶，滋润着我信已干涸的心田。你就像春天的雨，飘飘洒洒，在我心中溅起涟漪水波。可谁又能知道，你的离去，在我心中增添了多少牵挂！
想你痛苦，不想你也难，我的心你可明白。爱上你却不知怎样诉说，这真像一道难解的公式：怕说错，更怕错过。在这个世界上，我用心灵对你说话：我爱你！如果问为什么，我不知道。但你应该明白，真正的爱是说不清的，说清楚了就不是爱。我也不知道爱你什么，只知道爱你这个人，爱你的一切，包括所有那些属于你的优点和缺点。我总认为爱情是一种感觉，一种默契，一种每个人都不一样的感觉！
也许上面这一大段话近似于中学生谈恋爱时摘录的格言，漂亮且不实在。实际上，格言也罢，不实在也罢，反正我爱你，我用心爱你，我用我所有的真诚包容你的一切。
在我想你的时候，我放开我的思感，让它探知所有关于你的信息。突然间，心里有了一种恨的感觉，千回百转后，却发现恨的人却是我自己，这时的我边恨你的一点资格也没有。
不知何时，我的恨在时空里竟无由的受伤，带着满身的痛痕，躲藏在这世界上最阴暗的角落里，令我连生起一丝恨的力气都没有。
真实的空间里，我感受着痛苦，在精神的世界里，我虚度着时光，漫无目的地找寻着“恨”的所在……
也许在经年之后，在找到我的恨的所在时，我想它应该拆接近痊愈。那么，在我有了恨的同时，我想我所有的痼疾也都将不治而逾……
2001年4月
（二）无缘今世
到了现在，到了今日。我不得不要自己相信，让自己承认这应该早就发生了的事实：我一万个不愿意地认为，她，---已嫁为他人妇！凭她的美丽，她的冰雪聪明……
这该是铁镌的真相，这该是无法更改的现实！虽然不能让我万念俱灰，不能令我一蹶不振。可是那些凝聚的阴云，恐怕要永远存留在我的心中，而我所有美好的愿望也都在这一刻俱化为烬灰。
“我心有不甘”，我大声地发泄着自己的情感，而这时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说：“心有不甘又怎样，心有不甘又如何”？我一时无语，“可是……” “可是什么，她早已不属于你！”那个声音又说。于是，我又无语……
不争的泪终于流了下来，----那曾是我的理想，那曾是我的希望。可是我现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她离去，实际上，我却连见都无法见到她，无法见到她的人，她的频，她的笑……
我不能抑制自己的悲伤，就像我无法控制别人的思想。心里总也不愿意认证这近乎冰冷、残酷的事实。
过去的美好，曾经的美丽，都在这一瞬间如昙花般开现。过后却什么都没有留下，让我一个人来空守一份虚无的承诺。也许，这只是生活早已给我设置好了的悲伤，让我在尽尝欢乐之后，最终还得是落入猎人的陷阱，无法有别的选择，也无从有别的选择。难道真的要我伤心，难道非要让我失望，才能弥补我所犯的过错，才能换取你的幸运？
我又问自己，能忘了她吗？-----也许！
也只能是也许，因为暂时我还只能是记着她，还没有一种特别有效的方法能让我迅速忘了她的存在。只有让时间慢慢冲淡记忆，让生活赋予我以更真实的感受，或许我能丢开这段情，忽视掉它曾经的存在。
多么想轻轻地挥手，作别西天的云彩。可是眼前的情景根本不容我的心情过于轻快：独处异乡的孤独、学习上的压力、再加上对你刻骨的思恋，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让我有任何快乐的理由……
后记：今天的她一定已经有了一个温暖的家，虽然我无法证实，但为了让自己减少对她的思念，我只能是这样认为，这样去想……
2001年3月
（三）真实的思考
-----写在龙年的开始
不知不觉中，龙年已经开始了。随着午夜钟声的敲响，我步入了人生的每二十三个春秋。我精心饲养的相思鸟也虚增了一轮岁月，可柔弱的它依然难以愈合自己病痛的伤口。
这些天来，心情一直难以平静，总是在很热闹，很高兴的时候突然地，毫无防备地想起了你，而同时又不觉地把这些同我在现实生活中的不成功，同我茫茫未知的前途联系在一起，使我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坏，就犹如我现时所处的境况。
既然生活在一个现实的空间里，就应该真实地面对生活。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的相思、我的苦恋、我的理想，是否将永远只能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可突然神经阵阵的隐痛，令我不得不放弃思考。
真实与虚幻到底距离有多远？ 一纸之隔，还是遥遥无期？或者，不远不近，漂摇不定，就像那幽怨的风！
如果真的是命里注定，我或许不会似现在这样痛苦，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希望,知道了自己天定的命运，就不会去追求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现实偏偏又这样残酷，它不让我看到希望，却也不让我看到绝望。总是让我残存那么一点点儿的幻想和可能，让我总也难以割舍这份相念。但要按照目前的方式发展下去的话，这最终还将是一场没有结局的故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今天的一切，我所有的痛，本没有你的任何关系，本都是我庸人自扰，也许，我会有一个比你更好的“归宿”。
可是！-----一旦有了这个“可是”，就什么都变了，什么都变得不平静起来，一切真实的东西都变成了我的敌人。让我不能再平心静气、坦坦然然。因为你，你还真真切切地生活在这世界的另一个地方。
时钟滴滴嗒嗒地消耗着我的时光，看着它把你的一切拉得离我愈来愈远，我却无力与它抗衡，这让我的心开始承受着某种不知名的苦痛。
其实，我不该这样痴迷的。真的！只是为了一个在我生命中留下某些印象，而今已久未谋面的女孩儿。想想吧，已经不相见五年，并且仅有的两年的接触时间里，双方了解并不深，来往亦并不密切。只是男孩子凭着一如既往的深情单恋着女孩儿，而那个女孩儿并不知情，或许根本就没有重视过那个男孩。那么，这样的两个人，有可能走到一起吗？
不！请不要回答。虽然我知道答案，那只有两个字的答案。但我不希望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我怕那冰冷的语言打碎我用梦想和希望所铸就的玻璃樽。因为那里面盛满了的，是我所有的情感，和一颗轻巧脆弱的，-----心！
思念没有结束，思考也没有结果。生活依然在按着它固定的轨迹前进，精疲力竭的我只有万分小心地捧着那满溢着透明液体的玻璃杯，在如海的人潮中，起伏不定，随波逐流。
后记：原本是下定决心，扔下过去，在现实中有一个新的开始。可写着写着却还是陷入了深深的相思苦海，唉！无法忘记，也只好随波逐流吧！
2001年4月
（四）不应有恨
我知道我天生的工作，就是让一个美丽的身影和一颗美好的灵魂长存！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它又一次证明着自己的愚蠢，我的无知，还有我的可怜。我发现自己仍是那样的幼稚，仍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笑脸就当做爱情的傻瓜，仍是不能正确估量自己、分析眼前形势，一个自视过高的笨蛋。
在那个女孩儿伤了我之后，我更深一步地体味着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的脆弱，在那个女孩儿拒绝我的同时，我为她在心中建就的所有辉煌的宫殿，美妙的亭台都在那一瞬间轰然倒塌，心中只剩下凄美的你的形象。我所有的伤，所有的痛，如山洪般汹涌而出，一下子漫过我的双眼，模糊着我的视线，令我不可避免地品味着你带来的，这漫远的痛。
你知道我是怎样体味这深入心底的痛？我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让希望，而又不该发生的事实：我以前的誓言真的成了现实：你，真的成了我心中一个最完美的追求，即使在生活中你已有所属！
这让我热望着，又不见到的真实呀！难道这就是我今生来世的命运吗?
从我学习写作开始，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我还是不能有那么开阔的思路。这是一个围绕我至今的一个难题，一个让我略感伤感的心痛。于是我只能不停地数落自己、检讨自己，为什么自己还是如此的没有长进，总是没有让自己感到得意的地方！
我强忍着自己的悲伤，纺织着也许正在发生着的现实：你依偎在男友的怀中，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想到这些，我只能是言不由衷地为你祝福……
谁能告诉我如何可以脱离这充满忧伤的幻境，远离这令我心碎的场景！
我确确实实地丢不开你，在心里、在思想里，即使在我进了现在这所高校之后。我到处寻找着被爱的感觉，我努力锻炼着自己，好让自己能突破禁痼，改掉自己的缺点。可我还是无法体味到成功的滋味，无法在生活中潇潇洒洒，来去自如，还是暗自在心中保留着你的位置。
然而，谁能使一片树叶重回枝头，谁又能让一枚花瓣还原为从前的鲜艳？我的以前没有错，我的以后也将不再同于以往。
努力淡泊着自己的心境，抑制着自己的幻想。我不该被自己造就的悲伤所左右，不管你给了我什么，或者没有给我什么，我都该坦坦然然地面对。我想要我忘记你的可能其实太渺茫，即使用最残酷的现世的事实来刺激我，并且在将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那镂刻着你的名字的印象，将永远根植在我思想源泉的最深处！
在经过“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回忆和“似曾相识燕归来”的惊喜，不禁发出“别时容易见时难”的感叹，又让我能“怎一个愁字了得”！想着如烟的往事，看着芸芸众生，我理智地告诫着自己：
不要，
也，----“不应有恨”！
2001年5月
外一篇
我还是要叫你“姐姐”！
无论如何，我已经忘不掉你的影子，一闭眼，脑海里立刻就会现出你的笑靥。好可爱，好迷人…… 真的！些时最希望的莫过于你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我也知道，这只能是个幻想罢了。可是假如能让我们走在一起的话，我情愿像《倚天屠龙记》中的殷梨亭一样发下重誓：如果我能如愿，就算让我折寿十年，我也愿意！
想你的时候，就喜欢在心中悄悄地唤你“姐姐”。每次也都好似你调皮地站在我的面前叫我弟弟，可伸手时却拉了个空，才知道是自己的幻觉。这时，我好想哭，其中有你的缘故，也有我自己的缘故。我不想去过分纠缠，因为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过去的三年，并没有褪减去我对你的思念，可我还是改不掉自己的怯懦。给你写了许多的文字，却只能留给自己独赏。不知道万能的造物主为什么会成就我这样的一种性格！也许早已注定我要与你无缘，可为何又偏让我与你相遇、相识。难道这就是运命？不过我现在倒真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有遗憾，也有不能实现的愿望：党政军没有一张你的照片，这让我的思念也有了缺憾。多想就那么握着你的照片沉吟一世，就如歌中唱的一样：今朝有酒今朝醉，爱不释手你的美……
距离那一起欢笑的时光，已有三个冬夏，不知你现在可好？不知怎的，我现在还能清晰地忆起中考时那一个场景：时间已经到了考试的时间，可我由于不熟悉考场而迟到了，在途经你的考场时，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你。就像我心中的仙子，看得我竟有些痴了。而这时，一句“晚了”！自你的唇齿间叩出，那声音像古筝、像清泉，让我不由得不去听。而你关切的神情，更让我感动。那一刻，时间好像已经凝固，世间所有的事情都已不复存在，只让我全心感受着那一份美妙，让我全身所有的细胞都最活跃地体味着那不容错过的每一个瞬间，那一个惊心动魄的场面，那一副永恒的美景……
在那以后，就再没你的消息，只能回忆一下过去的时光，和那段一同走过的日子：
无论是令你开心，还是使你生气，都让我觉得是在欣赏一幅绝美的画，那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感觉。那时的你，无忧无虑，让我羡慕不已。为你高兴过，也为你悲伤过。但在你有困难的时候，没能帮你；在你受委屈的时候，没能助你。为此我曾发过誓：无论你再遇到什么困难或委屈，我都有义不容辞帮你的责任，不管要我付出多大的牺牲。因为，你永远是我的姐姐！
我慢慢地适应着纷繁的生活，你一定也改变了许多，不知你可否还记得我这个弟弟，在你的心中可有我的一席之地？
每当我闲睱的时候，你的印象都会不期然地出现在我的脑海，而这时也是我最痛苦的时候：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这对谁来说都是一种最残酷的伤害，就犹如一种教堂以外的忏悔。其实，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不被自己喜欢的人所喜欢也可能是生活的必然。我不知你心里是否有我，可我却是一万个真心地喜欢你，不管这是否会令我痛苦，只要这痛苦不去折磨掉我的希望。
这是一种经常的感觉，是让我的心有许多伤痛的感觉。只想质问生活的不公，为何只给我两年的美好时光，让我们相知甚晚，相知甚少。在那两年结束后，又让我相疏甚远。于是，我开始恨自己，恨自己疏远了那许多早时的朋友，也疏远了你！所以，我要让生活知道，我会找回我的朋友，还有你！
经常在心里设置各种场景，设想和你相逢相处的种情形，自己一个人体味着那些虚幻的感觉。可因为梦中有你，所以还能快乐一时，一待回到现实，只是徒增痛苦而已。
曾经试着忘掉你，可最后的结果总是失败。你在我的心中早已深深地扎了根，让我总挣扎在痛苦的回忆中，不知怎样做才能让这情形有所改观。这些年来，所有真实的诺言虽不能使我崩溃，却也早已让我伤透了心。我真的无法忘掉你，忽视掉你在我心中的无可替代的位置。
窗外，风在轻轻地刮，雨在柔柔地下，水在淙淙地流，我的心也在悄悄地思念你。多少次，在梦的世界遇到你，那如诗如画的感觉令我难以忘怀，而同时开始的又是对自己的遣责：做事总是畏首畏尾，即使是喜欢你，也不敢轻易说出口，只是深埋于心底。这种滋味，好涩，好苦！
不知为什么，最近总是无由的想你。无论是在看电视时，饭时，做工时，休息时……，每每这时，心中总有那种闷闷的、哽塞的感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有种想哭的冲动，却又不敢哭。不知道哭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失去的太多，太多，已无法有补偿的机会。得到的也太少，太少，少得令我无法去面对。前几天出门去散心，在老姑家闲来无事，那要用六爻八卦替我占卦，我想那就看一下我们之间的缘份吧！不过嘴上没有说，没想到结果却还不错。我想，这也算是生活给我的一个慰藉吧，让我不至于失去全部的信心。
假期在家时，每天的时间大部分用来看电视。每当看到剧中男妇相互关爱的镜头，心里总是产生那种涩涩的感觉。于是这时我总是在心中塞满了你的印象，用来冲淡这种感觉。不敢想以前的事，那只是让我感受到痛苦。又不敢想以后，因为那太渺茫，让我看不到希望。因此我只有在现实的夹缝中奔走、穿梭。承受着与日俱增的思念的苦痛。不过，不管怎样，世事的变化都将会把我对你的爱铸成永恒，把那些过去的将来铸成我对你永久的思念！
在仅有的两年的相处时间里，你给我留下了过于深刻的印象：善良、美丽、纯洁、有个性……，让我对你生由衷的喜爱，也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你是第一个闯入我心灵深处的女孩儿，令我“青青子矜，沉吟至今”。
对你的思念就像一杯浓浓的酒，思满则溢，且一发不可收拾。那载着我离愁的小舟在这无垠的思海中只能是漫无目的的飘荡，找不到港口，也找不一堤岸。
一件事情的成功，百分之九十靠拼搏，百分之九靠命运，另外还要有百分之一的机遇。拼搏，我会；进取，我能。可是在有了机遇之后，我会拿出争取的勇气和毅力吗？我的性格会做出让步吗？我不知道，也不敢想。可是，我还是要勇敢地拿出信心，改变自我，难我之难。这，就是现实的残酷。
生活总是太能折磨人：想得到的，总也得不到；不想得到的，总是纷至踏来。所以，我要开始改变自己的生少，尽我最大的努力。
去日苦多，往事难忘，分别总关风和月。纵有千种风情，更与谁人说。最近，我对诗歌越发喜欢，因为它的一些给绝妙的句子总让我百读不厌，让我的心可以生出共鸣。常常会把自己溶入那些意境之中，有如：“读你不尽然，感你至美好”，“芳华怕孤单，青丝到永远”……。这些美丽的句子总是把我带到一种至尚的境界里，于是我开始习惯把诗溶入在思念的酒里，使之不至于太苦、太烈，好让我能感觉得到一点点的温馨。
现在的我，不想停笔，也不敢停笔，因为我的心还没有能力冰释这份孤独，怕一停笔就掉进寂寞的深渊。不过，这样也好，我将会永远有一份依恋，感觉上也不会有完全失去你的那种惆怅，也让我能在一份孤独中体味那最深层的想你的滋味！
不管时空怎么转变，世界怎么变幻，也不管人生又会怎么轮回。我心中对你的思恋，将会守候一份永恒。我也希望生活能帮助我，改变我。使我能被更多人所接受，也使我的心，不用再盛装更多的情感。
我的感觉，我的思恋，相信还会继续下去，因为那前面有我的目标。既然现实世界有了迷失，就让它在精神世界里弥圆吧！不管以后的世界如何改变，时空怎么转变，你的形象将影响我的一生，在我心中凝聚成一个永世流传的恒……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
我，永远是爱你的，-----姐姐！
Ever and ever！
地老天荒，
至死不渝！
1997年8月
跋
在这飞火流萤的六月，经过我最后四个月的赶稿和整理，终于使这部文集得以脱稿，这让我的心情在高兴之余又多了几分疲惫。这部文集是我为一个女孩儿的倾力之作，虽然限于我的文学水平，也由于最后阶段整理的仓促，使文集难免差强人意，但它最终表达的，还是我至真至纯的情感和坚定不移的信念。
我现在还没有那份自如挥遣语言文字的能力，所以只能用一些浅显的语言来抒发一下心中的感受，这让我有一种重任在身的自豪。
最早的创作是在高中上二年级的后半学期，那时我已经确证了对你的思恋。于是我开始尝试用文字把它表达出来，而采用的便是书信。其实那时的我真的想把信寄到你的手中，可是由于那时的懒惰和怯懦，沟通与你的联络。只好收藏起这些信件和想法，在我对你特别想念的时候，偶尔再抒抒胸臆。于是那些信件也就成了现在这部文集的蓝本和最珍贵的手稿，所以文集中会让人有一些明显的时间间隔。又由于整理的困难和疏漏，文集中人称的统一也出现一些问题，给人的感觉稍有凌乱，希望不会对文集的欣赏产生太多的影响。
历经两年的赶稿、整理、修改、编辑等工作，这本长达两万余字的文集终于最后完成。这是继《四季的思恋》、《梦劫》之后，我的又一部文学作品集。与前两者不所不同的是，这已不是简单的抄录与整理，全部是我亲笔的创作，表达着我最真实的情感。在这本文集中，整体的布局在上两本诗集的基础上加以了改进，使之有了更好的有机性和可观赏性：内容的表达上用了五个大的部分，分五个主题以感觉上的微妙变化展示着我思想感情的历程。在章节的安排上，以时间为序，每篇的题目均有特殊的含义并经过特别的设计，使之不至于显得呆板和单调。
文集中有一部名为《外一篇》的文章，它是我高考之后，利用闲余时间，倾力为她写的一封长信，也是我所有作品中文字量最大的一篇。它表达着我那个时段最最真实和最最完整的感受，并且是这部文集的升华点！
这部文集完成之后，可能我会停笔一段时间，因为我再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而渐渐趋于平淡和现实的我，也将慢慢从梦境中苏醒，悄悄远离那些充满梦想与幻境的季节。
《梦劫》、《情殇》，这一诗一文两部文集将在一段时间内成为我最有代表性的作品，全力寄托着我对那个女孩儿所有的思念，也将作为我的梦想，成为我未来的骄傲……
2001年6月于渝工学院
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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