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然的一条诗船眼睁睁看着远去

——诗人诗话乱弹之九

 

杨青云

 

“追求社会的认可，首先要创造社会需要的财富，社会首先是物质的，然后才是精神的。”这是杨然说过一句非常具有哲理意义的诗人诗话。在这次又收到杨然寄来2012年的《芙蓉锦江》诗刊，以及《诗缘》卷二与卷三，才突然明白一条诗的大船沉没于四川成都。一条诗船眼睁睁看着远去……一条诗船眼睁睁看着看着就在我的视线里定格了一个词的阴影：你的沉没诗船是所有人的幻觉，空穴之风吹走了一个与你同姓诗代码的评论写手，但它不是诗歌，也不是杨然写你诗代码中那块“好钢，”（《本真诗情的朴素呈现》）我所指的那好钢已被游复民折断成泥。或是道听或是诗说，你选择躺在桃花的一片粉红里，已将诗人敬重的好钢一同沉没于2013的春天……

这是2013春天的深处，这是“诗代码”故乡天羊居的深处。这是毛翰对“中学语文新诗理由推荐”杨然《中秋月》的再次认定：一个诗人的船队沉没于被感动的《语文学习》1999年第十期一个亮点，一个以杨然带领的船队不知何时抛给了心的泪水。诗歌死了，诗人还有什么意义？诗歌自愿沉没于水中死去它的硬骨质品性或是钢的硬骨质精神，诗人在今天无地自容……

诗人以为他要从诗歌中抽出一把刀来，把一块好钢的下横线代码无穷尽地按铜雕男人的姿势，在锦江河面上弹出一个羞愧的表情，为诗歌的苍白无力感到遗撼，但诗人已经三十多年不会脸红了，他皮肤外层的毛细血管打不开了。那我们在上面就好好练习打开毛细血管吧，打开2012《芙蓉锦江》诗刊的油墨香——庞清明一直在弄第三条道路，践行“独立、多元、传承、建设、提升”的宗旨，“重建当代诗歌的核心价值”及“好诗主义”等主张。我知道你在宁静的诗国还翘首鸽群的身影浮过？我知道你《梦见冉义古意》：依然是火星村道路充满幽古//两边树林紫气弥漫的参天大树/我心里默念着几棵奇异的花/这样的时刻她们悄然开放了……

我知道你开放的花朵把《诗缘》的一个结拴紧在你的冉义中学，让千万双流泪的眸子表情灿烂？让多少爱诗的子民又爱上诗歌？诗歌死了，诗人还不温不火地活着。

尤其是成都诗人，为诗的尊严以及诗的纯粹钢质不断把诗歌死亡的方式举起一个马蹄形的怪兽龙头，死死咬住诗人峰的峰峦，把诗歌的一种轻，或一种杨然代码的诗性表达推向梅雨的潮湿和镰刀的光芒之外，我们拥有的诗歌之死不只是以祭奠代码诗凝视你——如一盏灯燃亮的漫漫长夜，也许一盏灯只是一幅眺望的眼睛，它虽近犹远的诗话乱弹似这长夜的星辰，让诗人在漫长的寂静中得到花开与花团锦簇的妙趣……足以明证以你带领的诗国船队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沉没，一直还在沉没于诗人的视线明朗起来，花花绿绿的冉义村连接着花花绿绿的北京“天羊居”。我知道花花绿绿的冉义村很古，北京也是很古，可是北京没有冉义古意的深红或浅红的红里透紫，红里透出的诗的光芒在一个人的视线里，突然就留下你的惊悸与不安，你这“诗代码皇后”啊……当我再一次仰望“冉义古意”的身影越来越远时，当我站在原地看着你还在向我连连招手时，我已经无力写下这诗人峰峰峦光芒之外的寂寞与寂寥……

这漫漫长夜背后的遥望，在我忍不住看一条船沉没的时候，就让时间加深诗代码的空虚与空缺。在我忍不住眺望你的时候，看到你随风轻轻滑落的身影带着疲惫与焦虑，已经与夜色融为一体……

当我回头看你时，一条船只转眼就划过了万重山，你划到哪里去靠岸……或许只有这一湖清波才能荡尽千年尘垢，或许是船的颜色吸引了最勇敢的舵手。迷茫的水面上，还在迷茫的诗人写下最美丽、是你的老家依然容颜不改，当你再一次写下照出地面上你的发丝、带着故乡古老的信息永远闪烁着——水手将航向对准锦江河畔的那颗诗星，一个古老的“诗代码教父”，从此开始了一次艰苦卓绝的远行……

满载着“中国梦”民族的企望，该是怎样沉重的负荷？它居然跃上历史潮头？

它居然又一次打动我写下诗人的视线——明朗起来，花花绿绿的冉义村连接着花花绿绿的北京“天羊居”。有谁能相信它竟是拯救大中华诺亚方舟一个特别优秀的船队？一个特别优秀的舵手孕育滋养了《芙蓉锦江》的骨骼和血肉，火把与梭镖的队伍终于被锤炼成冲决黑暗的铁流，划破沉沉大地，把诗歌摇成一条船。不知划过了多少激流险滩、晨昏夜幕、汗咸苦泪、腥风冷雨，终于在逆水行舟中站立起坚定的《芙蓉锦江》……
　　如今仍是一条船，在船上打出“中国梦”的亮丽旗帜，向他目光与力量所及的地方，令我感动的是那火海中邂逅浓烟翻滚烈焰飞腾洗劫的温馨，人群在火魔前不断颤抖，一个声音裂石惊天：

“《芙蓉锦江》开始紧急集合！爱好诗歌的跟我来……”

立刻《寻找一座铜像》，诗人用他最坚强的臂膀托起诗歌生命之舟的“义无返顾”和“没有多余的话要说”，都充分表现出杨然独特的艺术追求和清醒的审美理念。

诗人终于直面苦难、孤独与寂寞，直面人性中那一脉不屈的坚韧，诗人肩负起灵魂深重的倾诉任务，这确实表达出杨然特有的诗人个性，这恰恰是一种诗歌生命力坚持自己的艺术良心、艺术操守和艺术个性的抒情本质，以及延展哲理的诗歌语言和深刻思想内涵构建的诗歌张力、内涵之美与空间韵律的和谐统一，都充分说明杨然艰苦卓绝的“远行”又一次给我们深深的启迪与感动……（2000字）

 

附致杨然家兄，你可能看到了我又写你的乱弹文章？其实这文章是我对上篇的延伸与补充，总认为上篇没写好，才又写这个“诗船远行”，也算是老弟对诗兄的一点敬意吧？如来北京打我电话我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