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复活的深圳寓言
——评杨青云的深圳长诗《深圳只在春天的现场》
文/安裴智
借用一位媒体人写陈村的文章标题来写三道快枪或是南国诗霸，就是这个《农民工作家直言冲击“诺贝尔”》的人——他不是诗坛大大腕，也不是多出名的诗坛名家，可他却写出了三个著名城市的第一长诗。它们分别是东莞第一长诗《新莞人》（已由时代文艺出版社出版）。中山第一长诗《孙中山》。深圳第一长诗《深圳只在春天的现场》。如果大家留意《露天吧》《扬子鳄》《天涯论坛》《红袖添香》《成都诗歌论坛》《山东诗歌》《东北亚》等诗歌论坛都会看到一个很扎眼的名字——郭诗豪，总是与杨青云几乎亲密无间并列一起。我曾问杨青云为什么又弄这个笔名？他告诉我说：“别提了，有些无聊人在网上也问我这个问题，我说郭诗豪是我的私人秘书，麻烦就来了。当既就招来一片骂声,先不说那些人骂杨青云的事，单说大东北的媒体《沈阳日报》在2007年11月16日《人间万象》头条推出的“农民工作家”与“冲击诺贝尔”联系一起，这是《沈阳日报》为中国诗坛注入了一脉功德无量的新生血液。在回到我的标题“老子”死了这么多年在天空中俯望大地，看到世人纷纷都争着写诗，这“三个第一长诗”的先机让一位“农民工作家”捷足先蹬。这是“老子”做不了的事却让杨青云做出来了。把老子全部以搞笑的形式重新演绎，我认为杨青云在中国诗坛，说自己是拿下“三个第一”的诗人（这是一部分评论家点评杨青云提到的）。
“我觉得这事不太可靠，可又找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我写这篇文章揭示中国诗坛当下一种真相，用搞笑这种“自由灵活的形式，转述一下老子至少不是什么难事啊，怎么会从古至今没人做呢？”——这项中国诗坛的空白，并且一下子是“三个空白”都让杨青云作了填补，“与前人有缘份这是好事，更何况这前人还是位超级大圣人。”
在这里我想说杨青云这位中国诗坛的“超级大圣人”与老子相比，这位“南国诗霸”（这是黑骆驼给杨青云的“奖赏”）是老子可望不可及的惊人之举，也是老子那个时代想也不敢想的大动作。其实在我不了解杨青云之前已经被这位诗坛怪才早已所吸引。《清远作家》杂志2007年第一期诗人发表的《南方圆了我的作家梦》中写到“我们从北方来到南方这块热土赴青春之约，远离家门时父母告诉我们要好好把握自己，别为年轻的岁月留下太多的遗撼，要为以后可能寂寞的日子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这正如西方哲学将人的生存本质分裂为意念感性的主体概念。因此我所指老子的本意思想应该是一种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的生存体验。作为一个不可重复的生命个体，在走过两难处境的的一种体悟之外，恰恰在这里他是体验到主观现场发生的真相揭示。他这种揭示就是一种绝对超级大圣人的揭示。那就是一种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青云”挤沧海的伟大壮举。
随着诗歌文化消费的日益崛起走红，作为意识形态样式的诗歌逐渐从社会的边缘化写作走向中心大众。广东这个诗歌大省，包括广东诗人的个人化写作与文化建构和区域价值认同的繁荣格局，广东能出现三个著名城市的第一长诗（东莞、中山、深圳）。据我个人有限的视野所知，这也是在中国大而统一的诗坛应该是领风气之先的“三个第一。”关于东莞长诗《新莞人》（又名大东莞长诗）和《孙中山》长诗分别已有香山飞刀、温阜敏、谭功才、马忠等评论家作过点评我就不再重复，在此主要结合我对深圳长诗前6章的看法谈一点粗浅体会。
写这篇文章前我特一在“百度”中点击了有关深圳长诗，也有那么几首写深圳的所谓“长诗”让我都不感冒。重要的是那些写深圳的长诗都没有杨青云深圳长诗搞的长，搞的按宋丹丹说的一句话“你特有才了”——杨青云。怎么想起把深圳与“春天的现场”搞一起？——实在高。实在贴切生动。长诗一开始就弄出一个很别致的画面，让你不得不大睁着眼睛看下去“一切从南方以南拉开河流的涌动/仿佛一群玩诗的男女变着脸/在深南大道的拐弯处/再次被打工搜索点击/再次被一个词卡着深圳的影子”除了奇妙无穷，就是无穷奇妙。杨青云这一“奇妙”几乎让我佩服得无地自容。我也写诗，可我的诗拿来与青云的比较简直让我脸红……诗人的奇妙完全是知识分子式的唯美意象，是那种当下中国新诗最流行也最时尚的一种“玩。”从玩中捕捉历史与现实并置的虚实互透，真相与幻境互透，物象与心象叠合。主要的是诗人在第一章的标题《深圳只在春天的现场》用作该长诗的题目，是为了更好的引述“我们的总设计师/一直微笑着/莲花山上的生机映然/在浅草的掩护下/一湖碧水嫩绿中阳光包裹的鹏城//在一首诗中出现/他们有福了”——换一种说法“深圳”在杨青云的笔下出现，深圳有福了，深圳人有福了。与深圳有关的深圳历史有福了——深圳历史将记载着2007年底《深圳发出了春天才有的尖叫》（这是诗人写一篇散文诗的题目）。在杨青云笔下（一首诗）《宝安27区》：迷人的舞姿会在这里潇洒/会在澄明的宝安27区/长成一棵眺望的巨树/用微弱的身体温暖/宝安/照着我的/真诚/感动着深圳第一长诗/在宝安27区哇哇坠地。
诗这种文学样式特让人如醉如痴了，拿我上面引述的诗句——深南大道——搜索点击——浅草。一湖碧水。阳光包裹的鹏城——他们都有福了。我只能用这笨拙的“重复技法”来阅读我对诗人的敬意，对杨青云的感动是缘于他诗中“长满冰冷机器的工业区/一直淌洋在漂泊一族的血脉里/表情不热也不冷/听到手指在齿轮间尖叫/仿佛血肉模湖的那一刻/停顿/灵魂的飞翔/比铅重/一瞬间无法把天空撕裂/一种痛。”
诗人写深圳的大背景，第一章就出现这样“撕裂/一种痛。”就如有人体验到《恐惧》（梁晓声），有人抚摸到《海边的心跳》（方舟）。这不仅仅是一种表达角度的问题，重要的是一种表达的重新确认——确认我们疼痛的部位究其在何种程度上寻找我们诗化的视线，和我们城市的营养不良。一至这座城市的灵性对流所构成水乳交融的历史文化的人文魅力，以及诗人先天拥有的“悬挂”模湖不清的深圳早晨/一些花瓣//把生命寄托在南方/把最好最美丽的年华/长出嫩叶的枝头/拂过心灵的玫瑰/可知为谁捕捉/为谁绽放/为谁心痛并快乐着/我们的打工生活/容留了诗意与浪漫/容留了幸福与痛苦/推动/梦想与现实的裂变时/用尽所有的词/也写不完深圳的冬天/古人在写/现代人在写/都无法写尽她/薄雨轻含丁香的愁绪/在心头升起/《一把老剑的味道》（一位诗评家写楚中剑诗评的一个题目）/这把“楚中剑”……
诗人在第一章曾写到他的“一种痛”最后引出“深圳的冬天”与“一把老剑”（楚中剑）。诗人写深圳第一章就写到楚中剑，这位《金立》杂志的总编，当下诗坛最活跃的青年诗人。据我所知深圳有那么多诗人安子、客人、阿北、谢湘男、安石榴、王顺健、墓草、潘漠子、杜绿绿、莱耳、程鹏、时红伟、胡帝等，杨青云为何先写楚中剑，应该是与楚中剑为当下诗坛的极大贡献有很大作用。因《金立》开辟的“诗林”固定栏目近年来连续推出了《第三条道路》《大地》《大西北》《新城市》《湖南诗人》等当代诗群的集体亮相。楚中剑以《金立》为阵地团结了全国各地大批诗人、作家、学者功不可没。借此我在这里代表诗人朋友们向金立老总刘立荣先生说：金立人万岁。《金立》诗林常青。
深圳长诗第二章开头“为深圳文化找说法/是缘于杨宏海的比较/将深圳放在广阔的文化视野中/进行痴痴地守望。”写深圳不能不写杨宏海这个深圳的文化标志人物。第二章作者又写到了落满桃花的宝安27区……细心的读者会发现，诗人写深圳长诗中多次出现的“宝安27区”可能要成为深圳最扎眼的名字，在诗人笔下反复修饰这个名词的反复出现是见证了深圳地域文化《深圳在春天的产床上临盆》的文化真相。在此我也深深感到杨青云的深圳长诗使深圳更神圣更美丽，是因为深圳容纳了杨青云才变得“如水的明净//用一首诗快乐着/一个美丽的伤口/仅仅活在幻觉中/等待/第二部抒情长诗的/出版/一天天逼近/与河南商会的缘份/悬空/一把锋利的刀子/扎进/深圳渐渐隆起的胸部/丰满我诗意。”
我特别赏识“青云模式”（参见点评的《新莞人》诗评）的丰满寓意：美丽伤口——幻觉——逼近——悬空/一把锋利的刀子/扎进……诗人寓意的自然转化在这里的“扎进”实在妙不可言。起码是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印象丰满着我的灵感“喝下/这杯烈酒”——杨青云在他长诗中设置的“这杯烈酒，”仿佛在100年前我就有预感，让我慢慢饮下，慢慢品尝诗人的烈性酒味，带着酒气“在出版《新莞人》的长诗中/羞羞地说/深圳/我来了……/只有我才能写你”——多么牛气的豪言壮语，多么自信的超级圣人，多么锐气实足的诗霸。并且也只有这样的“诗霸”才写下深圳“把你今生美丽的时刻留谁/把你燃烧的大美绽放于谁//诗人饥肠辘辘的样子/何时才有你为我点亮的窗口？”——其实深圳已经为诗人点亮了窗口，这个窗口的亮点都是因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名字——丛飞。
杨青云在谈到写深圳长诗时说：这些年一直被丛飞的事迹深深感动着，有多次动笔的蠢蠢欲动最后都是以失意打消了写深圳的念头。自从博得中国旅游设计院郑建平老板的赏识之后，也说不清是从哪里来的灵气，一下子就写出深圳长诗三四章。完全可以说我写东莞长诗是选择了刘久荣为主线串起了该诗的审美寓意。同样写深圳长诗是用杨宏海、丛飞、安子等作主线惯穿我的审美视线。当然还有深圳更多的精英们。在深圳能够被人们记住的这些名字还有很多，我只是认为像杨宏海、安子这些深圳的文化名人，他们渊博的学识和雍容大美的风度构成了这座城市的历史文化墨彩。借用一句不恰当的比喻“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不写深圳这样感人的历史文化墨彩谁来写？何况现在还没有一首真真写深圳的长诗。有诗人曾这样说一座城市的灵魂和向导总是与诗人纠葛在一起，而城市则是为诗人尽情发挥歌台的最佳选择。诗人的理想热情以及他们的物我情结，与城市的性格纠缠在一起，以及这座城市的风情人文，社会百态等世象，每时每刻是代表着这个时代的高深涵养。而我与这个时代相依相扶，无论是痛或是快乐着，写作的心总是变得沉甸甸的神圣而又崇高无比。诗人从河南中原来到南方总是无法改变一个土生土长“农民”的朴实本性。尽管有人说杨青云写这类文章都是在解构地方政治，并且就是这样解构的东莞长诗东莞政府却赞助出版了。——这样有什么不好？这样的政治抒情长诗，彰显了一个城市地域文化的活力碰撞，构成水乳相交相合的文化史诗有什么不好？
正是杨青云多年来不事张扬的沉稳隐忍，为诗为文都体现出天然的聪慧大智，这种大家风度不是一个人能随便写出来的，没有渊博的学识和深厚的诗学造诣是绝对拿不下中国诗坛“三个第一”的城市长诗。杨青云填补诗坛的“三个第一”也是一般诗人想都不敢想的惊人之举。再回到深圳长诗的话题上来，单说诗人命名的前七章标题（前两章以作引述）。第三章《在开满鲜花的地方让我与你同在》。第四章《深圳只有我才能让你的身影更美丽》。第九章《珍藏伟大的面孔》。第十一章《深圳诗双乳》……从第三章开始引出诗人所说的主线人物丛飞——从北京抱回鹏城/全国文明城市标牌/你是178个贫困孩子的“爸爸”/2006年2月9日晚/丛飞以15898票名列感动中国/十大新物第三名//为何有那么多的泪水滚滚而下/感动的心啊/还在守候/透明闪烁的《大爱无疆》/给丛飞爱心行为/诠释了今天的/深圳精神//来证明自己的另类/他来到了人间唤醒了人们生活中/彼此构通的心灵/丛飞让我们的心灵得到了净化//十亿国人泪雨成河/几万万学生哽咽不已//“我的眼泪流进了黄河/这条永远奔流不息的母亲河/因为有你/有你而奔腾/而呼号/我的兄弟/在开满鲜花的地方/能否让我与你同在。”
诗人写英雄丛飞的诗句我不想多说，但我想重复的是如果丛飞九泉下有知应该感到问心无愧，他应该看到“只有我才让你的/身影更美丽/也只有我才能写下你/红黄蓝的颜色间/在阳光下摇拽/更多的诗意/更多的抒情/衬托你/越来越丰满的躯体/用各种芳香来吸引/一首长诗中最古老的部分。”
杨青云的诗歌特色是擅长运用寓意的巧妙修饰，显然上面引述的诗歌不但是指丛飞，也可用拟人化的想象指“深圳”丰满的躯体。特别是诗人用“红黄蓝的颜色”“摇拽”出“更多的诗意/更多的抒情”——衬托你。打死我也想不出这么绝妙的隐喻衬托——“各种芳香来吸引”我一直兴奋和膨胀的灵感，随着诗人的心路历程也给我带到了深圳春天的现场。一种至高无上的唯美情结使我心甘情愿被诗人引领这至高至纯的审美愉悦，这让我感动的审美愉悦，简直被诗人引领的丝丝感动鲜活着我的迷醉其中。与其说与诗人圣洁的心灵一起游历，在一座城市的灵魂与城市性格的物我情结中，还不如说是我被诗人高超绝技的诗化隐喻不能自己。重要是通过深圳的“雪花”让我听到了诗人心房的跳动节律是与这座新型崛起的鹏城魅力，形成一种超乎日常体验的审美极致。几乎没有人怀疑这深圳的“雪花”洋洋洒洒出它的经典寓言，完全是建立在我们阅读中所铺展那种淋漓尽致，尢其是那种超验潜意识的逼真隐喻，使我们深深地感受到人类心理上的各种丰富多彩的微妙情丝，丝丝入扣。诗人那丝丝唯美的深圳情结让我们的阅读期待达到了惊人的颠覆，从而获得空前审美主体的艺术智性之愉悦。请看诗人在现场描写的“雪花纷纷落下/深圳//再次被这泪雨倾盆的场面/所震撼/再次被这揪心的/挽留/所震惊/深圳/太多的泪水/一直在丈量着/你的/大爱精诚……”
无论是丛飞的大爱精诚，还是深圳的大爱精诚，诗人用“一直在丈量”的标尺来表达这座城市的个性——深圳真真是有福了。诗人用自己“丈量”的标尺所量出更多经典寓言应该是“深圳/太多的泪水”——“让泪水作证”让“水草茂盛的往事”定格我们怀念丛飞的记忆——在闪电的缝隙中/听岩浆野兽一样的/嚎叫/它们都在/为你/嚎叫/在于心不忍的嚎叫中/无数彩色的光环透明着你/一点点的伤心/一点点的微弱呼吸/在你最后迷迷蒙蒙的知觉里/涌动最低沉的呼吸/也会结晶/也会升出精美的花瓣/展示迷一样的神圣/重叠你无私无悔的壮举/直到变为永恒/你这枚深圳的太阳悄悄远去/悄悄把你最后的/光环留在了这片滴血的土地上……
诗人丝丝唯美的歌唱丛飞，这种“丝丝入扣”这种“获得空前审美主体的艺术智性之愉悦，”简直是用一种大师级的“歌唱”在进行揭示着深圳“春天的现场。”就是用中国诗坛刘春称赞的大师级诗人于坚、西川、伊沙、韩东也不一定能写出像杨青云这种深圳经典的寓言。把一个普普通通的歌手丛飞简直写出了读者心目中“一直湿着我诗中的营养/加重暮色/沉到水底/比那些轻落的/雪/落我面前时/还有一两片/没有融化/从对面落下来/露出深圳的脊梁……”
诗人写深圳多次写到“雪”白茫茫无边无际的雪/看自己的/脚印踩出不规则的/诗/假若/我是一朵雪花/我迷人的舞姿/会在半空里潇洒/不去那冷寂的山谷/也不去那清寂的平原/就在南方以南/飘着/飞着/舞着/湿着/轻轻地/盈盈地/柔柔地/我/来了……
按逻辑常规人们都知道“雪”的特征是纯洁的白，诗人把这“纯洁的白”与深圳春天的现场相互对接相互激活又互为颠覆，把“深圳精神”推向了一个更高更极致的诗化层面上。既是丛飞这枚“深圳的太阳悄悄远去，”他滴血的霞光已经在我们的视线中形成了一种“深圳的脊梁。”从这样理解的角度看深圳长诗的经典寓言，杨青云实实在在做出了老子这位超级大圣人也难以做到的伟大之举。我猜测老子这位中国的伟大先祖在闭上他的双目进入另一个世界时该不会想到：多年后他爱诗的子民——杨青云怎么会给自己联系一起呢？如果老先生天上有灵，我既是拿你来搞笑一个诗坛真相，也希望你老人家不要生气，请原谅我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搞诗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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