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勇士博大河

——与李霞说诗 


      文/杨青云


诗歌给我的灵气，使我的名字布满了古老的檀香之气。诗歌给我的魔力让诗豪之气在我的名字前一切关于诗的言说，一切关于诗歌度的崇高崇低，一切关于诗歌在场的在与不在。当深圳诗人墙、诗人峰、诗双乳隐藏于看得见却摸不着的诗的行数。诗歌该死的先锋在人间清澈的溪水边渐渐远去了深圳不断拓展的诗人之梦。诗我端坐在滴翠欲诗的莲花山上，奉献诗人性情里的浓浓乳汁。让我手扣心窝一次性把骨髓里“从汉诗榜看诗歌标准”的李霞或晚霞弄出霞光之后的殷殷眷念，就如同深圳养育滋润的《深圳只在春天的现场》一样，在《财智领袖》编辑部隐隐发光的地方，散发着诗不在青黛色的深圳上沙，我却在上沙村找到了三两片残荷的莲叶，她却不是梦中那朵挺立于心的花瓣。可我却在这秋末深圳上沙跋涉三千里之外的地方，突然发现李霞十大偶然搞来的《中国诗人版图》，怎么就搞丢了一个诗豪的名字？从此，“诗歌自杀的二元思维”与我无关，也与深圳无关。


在深圳上沙没有诗，也没有诗人的影子。更多的只是三两片残破凋零的荷，还在诗人的视线里不断牵着我眷恋与遗撼交织的深圳诗双乳，至今也乳化不出我至刚至柔的一串祝福。在文娜诗代码获得最初的生命，或是最初的“纯粹诗代码”带出《湍河上游的周户人家》，以及她代码诗中音、形、意构成的论文答辩，在语言之前没有诗。只有李霞诗学音与形中另一种诗与语言的差异代码，连带出李霞“创世神画”的评头论足——是梦？是幻？是神？是鬼？是巫？是妖？仰或似与不似的张鲜明摄影，让李霞评说的玄乎与神秘，涉过我长长的心岸，得到哪怕是痛苦而又美丽的诗化涅馨……


用我自身的清澈与纯洁，用张鲜明摄影特殊光影拍下“互变互孕互生，奇妙无穷，瑰丽无比”的图画。——他把照相机的镜头和他发现的一个特殊装置一起对准天上的太阳，他看到了前世梦中见过的景象。诗豪也看到了这种玄乎神奇的景象，可是他没有张鲜明出名。他只是在诗的代码中坚信诗的神奇魔力，能洗去尘世的一切肮脏。也只有诗的神奇魔力才能在诗中彰显重音与形。以音与形的绝世代码，把诗意的一个质地深圳，或是一个质地诗场的深圳，在隐隐发光的地方，在她青黛色的远方，在她诗双乳肥肥的永恒暮色里，我情愿相信深圳诗人与李霞的缘分，在于真诚地相互支撑。——支撑我们激流滔滔的《大河》涌进，支撑我们诗从语言开始的敬畏之心，眼里噙满着朝圣者的热泪，以音与形的绝世代码快速码出诗歌音质与形的同时，展开我们自己言说的对象。把我言说的《深圳长诗》与《河南组诗》《南阳组诗》一起，实现语言设计的超语言代码，并最终回到诗。


你是无畏的诗歌勇士，你光头诗人的模样被我珍藏在倾心的瞳仁里。在无垠与壮阔中，你脚踏先祖遗失的银灯，聚然勒紧你的皮质诗环，挺胸昂首《大河》的姿态，就是你挚爱中完美奔腾的一首长诗巨篇。我们那次相聚，在一切都未言说之前，我们碰杯大喝的诗音，还被衣水来电话说：“你还是我见到的那次爽快、健谈、幽默的印象。”我情愿相信衣水说的大实话。这大实话中的语言却没有诗，或是拒绝诗。让我们寻觅与下一次相聚有关诗的全部谈资。把它们的比喻促成郑州与深圳之间，或深圳与李霞之间既是没有诗，把这比喻诗的代码的确定性，绝对性，绝对不可让撞响的钟声流泻在幽深的山涧，被残月切割得时断时续，零零散散，自那开满枝头的诗香沙沙飘落我眼前的那一刻，我的心开始被一座波浪形的小桥隔开一身猩红的沉默，开始向往一个单一话题的意义，向另一个意义转换成诗。转换成延伸的诗，立体的诗，交响的诗，燃烧的诗，依旧还在弥漫着悠长悠长的小巷，在我们回眸之间，在江南秋雨乳湿的诗代码之间，一起载走的那盏渔火，还在照着余下的红叶。这枚孤独的红叶没有落在中国汉诗榜，也没有落向深圳这个不长诗的地方。它只是将悠长悠长的小巷延伸到枫桥边上，使我触摸到“扬我唐朝”的诗风，从雨巷深处渐次渐近的诗影，多像光头李霞的影子。这不仅仅是一枚红叶的诗影问题，也不仅仅只是诗与李霞的问题，这只是我本人一种简单不过的抒写方式。这只是念想李霞的一种方式。想他却不能很快见他。想与他再美美实实喝一家伙。想他《一天等于24小时》（李霞诗集）却不等于诗，也不等于深圳。从语言的字面上升起诗的高度，准确的说是升起诗化后语言鲜活的一天24小时。李霞一天24小时没在小巷的尽头留下一抹淡淡的红，他只留下诗。在我悠长悠长的小巷深处翘首于绿苔诗迹的墙垣之上，沾着又滴些雨珠的土腥味，令人欲言又止……这种神圣幽雅的诗人，更多是在勃起、坚挺中国诗坛的趋热之势。事实上，中国大多的诗人更多是把一种变型的文字，排列抒写成超语言的一行行文字的站立。它们常常站立的姿势就如我写的诗歌一样，虽然很少有机会上大报大刊，但我的诗也常常被诗的痴爱者所铭记。就如我铭记深圳一样，把诗写成了无用的焦虑，或是无用的中国诗人常常扮演着一种宗教色彩，或是一种另类的诗歌代码。常常把文字诗化的多种意义，仅仅限于语言自身的腾飞姿势。这种姿势用久了，诗人为天地立心的角色，也渐渐淡化为文字，这只是让心出场的梦呓。绝不像李白“大块假我以文章”，那只是唐朝诗人的幸运而已。如果你现在再来“大块假我以文章”那只能是狗屁钱不值一文。现在的诗人真真是不值钱了，有品味的诗人现在很少写诗……


像李霞，把诗写得成精之后，突然来个华丽转身，做起了书法家和诗歌活动家。把一个“中国汉诗榜”搞得风生水起。把河南的“大河”弄得波浪涛天，把河南的诗人召集在他的“诗城”之下，体味其中的深邃奥义：为诗流汗，为诗落泪，为诗滴血。李霞一步一个脚印紧跟诗神左右，诗人蜿蜒的步履已融入大山中女妖的悠悠歌谣和乳湿的河南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