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幽贞是此花,
不求闻达只烟霞。
采樵或恐通来路,
更取高山一片遮。
——清·郑板桥
六朝古都,虎踞龙蟠,帝王之洲,丽影翩跹;扬子江畔,紫金山南,嘉木葱茏,曲塘潋滟;有树名水杉,有花二月兰......
众所周知,每年的春天,南理工的二月兰就会伴着水杉林开的满满的,同时也引来了很多游客来此观赏。
作为南京十大春景之一,二月兰与杉树的融合之美,将三月描绘得生机盎然。鸟语花香中,满眼的紫色,充满了浪漫的气息。
可能是今年遭遇疫情肆虐,美丽的二月兰少了众多探访游客,但疫情却难以阻止春的回归,更挡不住人们对安康的期盼和对美的向往。至少,住在学校教工宿舍的老师和家属还会不时地来探访。
也许会有人问:“二月兰在南京的很多地方都有,为什么只有南理工的与众不同?”
还是让本校的同学来回答:“南理工的二月兰,不仅仅是她盛开时的浪漫,成为南京十大春景之一,同时她也代表着南理工女生的优雅,更是因为她盛开在和平园,承载着和平的文化。”这大抵就是南理工的二月兰与众不同的原因吧。
的确如此,正因为有了二月兰,南理工俨然成了南京的热门景点。每当这个时节,南理工的二月兰和鸡鸣寺的樱花,平分了南京的春色。
想一想,这早春二月里,春风料峭,乍冷还寒之时,陡然见到了这么一种小小的秀美蓝花儿,这心里是不是会不由得浮出浅浅儿的欢喜来?
但其实,二月兰就是一种常见的野花。花朵不大,紫白相间。花形和颜色都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如果只有一两棵,在百花丛中,决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是它却以多制胜,每到春天,和风一吹拂,便绽开了小花;最初只有一朵,两朵,几朵。而且一转眼,在一夜间,就能变成百朵,千朵,万朵。
宅旁,篱下,林中,山头,土坡,湖边,只要有空隙的地方,都是一团紫气,间以白雾,小花开得淋漓尽致,气势非凡,紫气直冲云霄,连宇宙都仿佛变成紫色的了。
要说二月兰,顾名思义,自然是生长在二月的花儿,因农历二月前后开始开蓝紫色花,故称二月蓝,又叫二月兰。一直是喜欢兰花的,露冷风清香自老。但二月兰却很是清秀可人,并不冷艳,而同时又隐隐含着兰花的傲骨。实际上它和兰花并没有亲属关系,大家只是同叫一个兰字而已。
据了解,二月兰又叫诸葛菜,十字花科诸葛菜属,它的花朵都是四个花瓣,像是小小的十字。但在众多的十字花科植物里,这二月兰似乎最美萌。有的植物不能用漂亮来形容,因为漂亮是带有人间烟火气的。二月兰即是如此,它不漂亮,可它是令人心旌摇曳的植物美人儿。
真是精灵一样的花儿,氤氲着湿漉漉的灵气。仿佛是极乖巧的女孩儿,有着极清亮的眼神。
你再想想:坐在校园里林荫道的青灰色老木椅上,看着身边脚下的二月兰飘飘洒洒,手里捧着书看着,就像这么静静儿看上一天。在南理工的校园中,该会激发出怎样的灵感呢?
南理工的二月兰,紫气东来,给人的视觉冲击强烈、震撼,她们是二月兰中“天之骄子”,犹如高等学府的学子,气度非凡。
从审美的层面讲,南理工的二月兰在水杉林中尽显她们的花团锦簇,疏落有致,清高淡雅,闲云野鹤。尤其是在这春光明媚的时刻,那紫色的雾气,淡淡的梦,唯有相看两不厌的惬意在心中徜徉。
李玲玉演唱《二月兰》
记得季羡林先生曾在自己的散文里对二月兰有所描写:“二月兰是一种常见的野花,花朵不大,紫白相间。花形和颜色都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如果只有一两棵,在百花丛中,决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是它却以多胜,每到春天,和风一吹拂,便绽开了小花;最初只有一朵,两朵,几朵。但是一转眼,在一夜间,就能变成百朵,千朵,万朵,大有凌驾百花之上的势头了。”二月蓝的确开花量很大,结实率也很高,而每个果实里都有大量的种子,因此繁殖能力非常强,可以迅速扩散,占领大片空地,就像季先生所说:“只要有空隙的地方,都是一团紫气。”
宗璞的童话《花的话》,说榆叶梅、芍药、迎春等一群花儿在争芳斗艳,争得不可开交:“忽然间,花园的角门开了,一个小男孩飞跑了进来。他没有看那月光下的万紫千红,却一直跑到松树背后的一个不受人注意的墙角,在那如茵的绿草中间,采摘着野生的二月兰。”
可见,二月兰雅俗共赏,却又清雅脱俗啊。松涛君在这里剧透一个好消息:据说,二月兰的花期会一直到四月中旬,各位朋友也许能赶上最后的机会,尽情欣赏到这片紫色花海哦。
如果说,杉树象征着崇高;那么,二月兰的花语是谦逊质朴、无私奉献。看到眼前的这般美景,我们会想起曾经奋战在湖北战“疫”一线的那些医护人员们,他们和二月兰一样,在春寒料峭的季节里,绽放着人生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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