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穷的时候,用到自己偷来的东西,感觉妙不可言!
井底之蛙也拥有一片天空。
我呀,坚信每一个人看到的世界都不该是眼前的世界。眼前的世界无非是些吃喝拉撒睡,难道这就够了吗?还有,我看见有人在制造一些污辱人们智慧的粗糙的东西就愤怒,看见人们在鼓吹动物性的狂欢就要发狂。我总以为,有过雨果的博爱,萧伯纳的智慧,罗曼罗兰又把什么是美说得那么清楚,人无论如何也不该再是愚昧的了。肉麻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被赞美了。人们没有一点深沉的智慧无论如何也不成了。
孤独,寂静,在两条竹篱笆之中,篱笆上开满了紫色的牵牛花,在每个花蕊上,都落了一只蓝蜻蜓。
我认为低智、偏执、思想贫乏是最大的邪恶。当然我不想把这个标准推荐给别人,但我认为,聪明、达观、多知的人,比之别样的人更堪信任。
活下去的诀窍是:保持愚蠢,又不能知道自己有多蠢。
照我的看法,每个人的本性都是好吃懒作,好色贪淫,假如你克勤克俭,守身如玉,这就犯了矫饰之罪,比好吃懒作好色贪淫更可恶。
我反对愚蠢,不是反对天生就笨的人,这种人只是极少数,而且这种人渴望变的聪明。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愚蠢的人都含有假装和弄假成真的成分。
念书就是为考大学,考大学就是为读博士,读博士就是为以后主管工程,主管工程就是为贪污公款。
趋利避害是人类的共性,可大家都追求这样一个过程,最终就会挤在低处,像蛆一样熙熙攘攘。
李卫公年轻时很有本事,所以找不到工作,只好去做流氓。
强忍悲痛,活在这个世上。
一个人活在世上就是为了忍受一切摧残,想通了这点,任何事情都能泰然处之。
似水流年才是一个人的一切,其余的全是片刻的欢娱和不幸。
梦具有一种荒诞的真实性,而真实有一种真实的荒诞性。
虽然岁月如流,什么都会过去,但总有些东西发生了就不能抹煞。
鸡多不生蛋,女人多了瞎捣乱。
假如我要写什么,我根本就不管他格调不格调,正如谈恋爱时我绝不从爱祖国开始谈起。
有一个公开的秘密想必你也知道了:大多数女权主义哲学家,不管她叫菊兰也好,淑芬也罢,净是些易装癖的男人,穿着高领毛衣来掩饰喉结,裙子底下是一双海船大小的高跟鞋,身上洒了过量的香水,放起屁来声动如雷;搞得大街上的收费厕所都立起了牌子:哲学家免入。
小时候我对生活的看法是这样的:不管何时何地,我们都在参加一种游戏,按照游戏的规则得到高分者为胜,别的目的是没有的。具体而言,这个看法常常是对的,除了臭气弥漫的时期。比方说,上学就是在老师手里得高分,上场就是在裁判手里得高分,到了美国,这个分数就是挣钱;
好的文字有着水晶般的光辉,仿佛来自星星。
当一切都“开始了”以后,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可怕的事。我现在只是有点怕死。等死了以后就不怕了。
会唱歌的人一定要唱自己的歌,不会唱歌的人,全世界的歌对他都没有用。
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的无能的愤怒。
对一位知识分子来说,成为思维的精英,比成为道德精英更为重要。
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低:我活在世上,无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见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愿,我的一生就算成功。
每个人的贱都是天生的,永远不可改变。你越想掩饰自己的贱,就会更贱。唯一的逃脱办法就是承认自己的贱并设法喜欢这一点。
我们的生活有这么多的障碍,真他妈的有意思,这种逻辑就叫做黑色幽默。
人在写作时,总是孤身一人。作品实际上是个人的独白,是一些发出的信。我觉得自己太缺少与人交流的机会——我相信,这是写严肃文学的人共同的体会。但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有自己,还有别人;除了身边的人,还有整个人类。写作的意义,就在于与人交流。因为这个缘故,我一直在写。
智慧本身就是好的。有一天我们都会死去,追求智慧的道路还会有人在走着。死掉以后的事我看不到。但在我活着的时候,想到这件事,心里就很高兴。
在冥想中长大以后,我开始喜欢诗。我读过很多诗,其中有一些是真正的好诗。好诗描述过的事情各不相同,韵律也变化无常,但是都有一点相同的东西。它有一种水晶般的光辉,好像来自星星……真希望能永远读下去,打破这个寂寞的大海。我希望自己能写这样的诗。我希望自己也是一颗星星。
人生就是一个缓慢被锤骟的过程。
很不幸的是,任何一种负面的生活都能产生很多烂七八糟的细节,使它变得蛮有趣的;人就在这种有趣中沉沦下去,从根本上忘记了这种生活需要改进。
其它经典语句:
亲爱的微笑、眼泪、一朵花、一粒沙、一串暗红色的冰糖葫芦,坚持不哭的维尼小熊,写在玻璃上的誓言,我疼过的心尖,皆是我们爱过的证据。
最痛苦的是,消失了的东西,它就永远的不见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却偏还要留下一根细而尖的针,一直插在你心头,一直拔不去,它想让你疼,你就得疼
如果真的有人让你难以忘记,去找他,一颗心吊着,比一颗心死了还要难受。
我常常在思索我们的青春,它真是一个奇形怪状的玩意儿,短短的身子偏偏拖了一个长长的尾巴,像翅膀一样招摇着,久久不肯离去。
一个人最大的缺点,不是自私、多情、野蛮、任性,而是偏执地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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