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摄】雨中陕西行（3）雨雾华山

         三秦大地从3号起开始下雨，接连下了5天，到7号傍晚方才雨止，据陕西的朋友说，这5天下的雨是往常一个月的雨量，而我们旅行陕西的行程恰恰在这5天当中，也是巧事。下雨对三秦大地这个严重缺水的省份来说是难得的，但对旅行的人，尤其是攀登西岳的游人来说确实增加不少难度。行程是不会变化的，除非你放弃。

        华山是五岳中的西岳，向以“奇拔俊秀”著称，也是五岳中最具观赏价值的一座名山，一直受到人们的推崇。我们报的团属于有点“FB”性质的团队，上下都是索道，力是省却不少，但千尺幢、百尺峡、老君犁沟，这些登山险道却让我们无缘领略。

        从乘上索道起，就被浓雾重重围住，除了偶而与下行的轿厢擦身而过，方见景物外，其余全是白茫茫一片。华山索道感觉上较陡，路程也不短，到达上站，离北峰绝顶己不过几步之遥。

        北峰上飘着细雨，好在来时带有雨衣，穿在背包的外面。过了擦耳崖，攀上天梯便是苍龙岭，苍龙岭因两边雨雾笼罩，已感觉不到险峻，景色当然也悠然不见。无景可观只能匆忙赶路，身穿雨衣，路赶得急，身体在蒸发热能，雨衣又在保温，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华山的山路也不似登过的其它山脉，台阶倾斜，踏步狭窄，路石不平，陡峭异常，许多地方必须借助两旁的铁链方能向上。照相也成了麻烦，遇到想拍的景点就须将相机从怀里掏出来，拍完再赶忙塞进去，镜头还须时常关注，经常擦试，一不留神，就会在照片上留下一块园园的斑点。这些虽然忙些倒还乐意。关键是山体上下全被雨雾笼罩，无景可摄，真所谓腿脚进了地狱，而眼睛却未入天堂。

        挨过苍龙岭，尚未到金锁关，同事提议下撤，思量一下，欣然接收，毕竟这种地狱与天堂不平等交换，劳而无获的攀登，激发不起人的兴奋点，体验到的只有疲惫，而丝毫没有看到秀美景色而达到忘我的境界。

        回程自然是轻松的，一路上走、息，随意，直到苍龙岭下口，雨忽止，只见山谷雨雾蒸腾，对面山体偶露峥嵘，慌不及地拿起相机拍摄起来，可能是对登山人的一种眷顾，整整给了近20分钟，这对没有奢望人来说，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