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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限,是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的体现

对人敞开会带来恐惧。我们都曾经历过的最大恐惧之一是在敞开自我时,受到侵犯、虐待或被人占便宜。我们既期待敞开,又怕受伤害。如果一直处在自己封闭、防御、孤立的世界里,至少不会受伤。


但这已行不通了,尤其是在我们探索之旅的这个阶段。那该怎么办呢?我发现这个课题开启了在自己身上工作的一扇重要的门。当我们走出孤立,并意识到学习联结是疗愈的一部分时,功课之一就是学习尊重,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


这点很难做到,因为我们内在总有着想去冲撞别人的欲望。如何创造一个世界,身处其中既可以满足自己的需求,又可以尊重我们身边的人?我想这就是大家都必须一再学习的主要课题了。



内在任性小孩的两面性

  尊重的课题唤起我们内在两种不同的能量。其中一种能量的感受是我除非抓住我想要的,否则我永远也别想得到。另外一种能量则是受到很深的惊吓,没胆量又没力量对人说“不”,老觉得别人都在占我便宜。


第一种人会说:“不要压抑我,我要自己来!”还有“我要得到我想要的,现在就要!”第二种人则说:“请不要离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结果是怨恨地觉得“信任谁都不安全。”


  第一种人的信念是,每个人都是来压抑我们的能量、不让我们出头的。第二种人则相信,没有人会尊重我的私人空间和我这个人。


我们可能压抑了其中一种信念,所以似乎感受不到两种声音的存在,然而我们内在真的是有两种声音。不论如何,总是有些时候会是我们认同着其中一种声音,而我们的爱人或朋友则认同另一种。这两种都是尚未疗愈的伤口,需要在这上面做内在工作。



我认为这些带来了我们尚未学会的业力功课,必须下工夫学习。前一种人要学习尊重别人的需求,而后一种人则要学习尊重自己的需求。


  我们为何没有互相尊重呢?因为求生的需求让我们盲目。如果我们都活在自然的本性中,有觉知意识地活着,我们就可以完美地以纯真、脆弱、开放的状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不幸的是这世界并非如此,至少现在不是。当我们认为有生存危机时,就会认为必须照顾、保护自己,这时候通常无法对别人有敏感的心,而会开始去侵犯别人的空间。


我们的界限在小时候没有受到尊重,因此,自然就失去了尊重界限的能力,不管是对自己的界限,还是对别人,而且对这两者都没有觉知。


  这里有个例子:几年以前,有个朋友借了我的手提音响却没有先问我。我回家时发现音响不见了,而且没有留下字条,什么都没有。实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很自然地以为弄掉了它,或有人偷了它。


几天后,我的朋友才说:“噢,对了,我借了你的音响几天了,明天我拿来还,好吗?”失而复得让我松了一口气,而且我一向都是个“好”人,我就说:“好,当然没关系。”我内在的声音告诉自己别这么大惊小怪的,不过是有人借了东西,而且还是这么要好的朋友。但是,我的内在总是不安定,结果下次我再看到他时,就觉得疏远了。


  我们两个人合演了这个戏码,一方被侵犯了,另一方侵犯了别人。我们必须学习果断又优雅地设定界限,要学习对于别人的需求和空间敏感,同时也对自己的需求和空间敏感。让我们来探索这两个领域。



太阳神经丛的疗愈

  学会爱自己,并觉得自己值得珍惜,那么我们就赢得了自尊。当我们重新发掘自己的珍贵,自然就会尊重自己的界限,并去挖掘保护自己空间的技能和勇气。


在还没有学会这点之前,我们只能在牺牲者和暴君之间打转。牺牲者释放出一种招来羞辱的能量,暴君则借由羞辱他人来避开感受自己的羞愧。


在从事共依存工作之前,我对于自己或别人的界限没有精确的认识。我让自己受到侵犯,而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又很粗枝大叶地去侵犯别人的空间而不自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慷慨的好人,却无法解释深藏于内在的怨恨或羞愧。


  从牺牲者的角度来看,我甚至不觉得自己是受到侵犯的。而当我真的觉得别人所作所为引起我的困扰时,我会漠视它,假装不在乎,或者我会不承认自己受伤害而用理性来解释它。


这些方法都比去面对那个人要来得容易,我会听见内在的声音这么说:“哦,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或“我想我需要学习付出或原谅多一点”或“哦,他们没有想清楚才会那样做的”。


  在我们无法设下界限的背后,其实是害怕失去对方的爱,或害怕他们会对我们生气,不理我们所说的话。那声音是这样说的:“如果我说出我的感受或确认我的感受,我会受到惩罚,被看不起、不被理会、会被侵犯、欺负、生气,或被虐待。”


因为我们的羞愧,让我们失去了与自己的感受和内在空间的联结感。我们对爱和赞同的需求如此孤注一掷,以至于我们将自己的需求空间越缩越小。我们招来侵犯,因为我们没有活出自己的能量。

当侵犯来时,我们没能认出它,而且还继续强化这个内在程序,让自己的界限变得真的不重要而不受尊重。对于这个受伤的内在小孩而言,自尊的需求远不及被爱的需要,因为被爱和受到关注是生死攸关的大事,而自尊则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但其实对于我们的存在而言,自尊是我们生命的血脉。出于羞愧的自我,我在恐惧和内疚的空间中自行运作,不想惹出任何风波或冒任何险,去招来负面的回应。


有一次,在罗伯特·布莱(Robert Bly)的男性工作坊中,他提到当自己觉得事情不对劲时,让内在声音说出“等一下!”是很重要的。我喜欢这个说法。


但是我留意到当我觉得受伤时,会强迫自己去取悦或退避逃走的驱力是如此的强大,需要说好几次的“等一下”来改变这个模式。然而,当我给自己空间去感受和检查时,就会有很大的转变。


我在重新找回自尊的过程中,已经注意到必须采取的正确步骤,这些阶段有高度的重叠性,但也有一步接一步的明确程序。



阶段一:认出被侵犯,并且重新确认自己的界限

  当我处于惊吓时,会变得退缩、成为取悦人的小丑,因为被吓到了,因为我害怕会出现暴力、对抗、生气或不和谐。当我开始对自己的羞愧和惊吓进行工作时,会密切留意自己受侵犯时的感觉。


刚开始我会觉得能和某个人有联结是很棒的,但在那之后,我会觉得糟透了,于是我必须回到那个我背叛自己的时间点。原来我太注重和谐气氛,而没有办法当时就意识到这一点。


  我们总是责怪他人让我们蒙羞,然而这不是对方的问题,学习自尊是我们自己的功课。


  我可以回想起我生命中觉得羞愧的那些时刻,那时无地自容,吓得说不出话来。由于我的害怕和需要别人赞同,我会发出一种邀请别人来羞辱我、不必尊重我的振动频率。当我意识到以前送出的非语言信息时,我开始穿越自己的羞愧。


  第一步很简单,只要学着认出我何时允许自己进入羞愧。这需要学习并确认那个羞愧和惊吓的空间,感觉它如何在我身体运作,对我的能量产生什么影响,让我内在有什么感受,让自己觉得是个怎样的人。总之,我需要学习认出那个攻击。


  要认出何时感到羞愧或觉得被攻击,功课之一是要学习什么是界限。对我而言,了解到下面这些事情都是对界限的侵犯,实在是太震惊了,包括当别人和我们讲话时没有注意在听;没有尊重相互协议好的约定;让人空等很久,该还的债不还也不事先讲明;拿了别人东西也没有先问等。



如果我们小时候不太能拥有自己的身体空间,可能会持续地感觉封闭,或是变得否认自己的需求。如果小时候曾遭性虐待,那就要花很大的工夫,学习重新认识性的界限。如果小时候被教导要为别人的感觉感到内疚或一直被教导应该如何感觉、如何思考,这些情绪上的虐待,那么当我们要提出自己的想法时,就会觉得内疚。


  重新学习界限并尊重自己的界限,是个持续回到自我并信任内在的历程。当事情不对劲时,我的内在会感知到。


阶段二:感受自己的怒火,进行疗愈

  如果对愤怒的感觉和表达都受到压抑,就会和自己的力量切断,我们就会垮下来,并陷入自我贬抑的耻辱中。


当我从自己的惊吓中恢复过来时,躲藏在内层的怒气开始浮出水面。学习说“不”并且找回自尊,代表着能和我们儿时所遭受到而紧抓不放的愤怒和羞辱,重新联结起来。


尽管我们发展了各种生存的策略,来应付威胁和攻击,但内在小孩是不会忘记任何一次羞辱的。然而过去所有的怨恨都到哪里去了呢?都还在我们内在,深埋在内疚和恐惧的底层。它会用所有间接的方式再次渗透呈现出来,如隐藏的攻击、喜怒无常、坏脾气、抱怨、冷嘲热讽和暴力相向。


我们会创造出那些让愤怒一触即发的情境。一旦愤怒被唤起,能多有创意地对它进行内在工作,全要看我们自己的意愿。


  我想到自己生命中有过的经历。当时我在一个治疗学院工作,担任其中的一个主治治疗师。主任和我都相互尊重,但彼此的工作性质却很不一样,我比较偏心理学取向,他则较偏向秘传。


有一次,他把女友送来我的工作坊,表面上是充当助理,但实际上,他有个秘密计划,是要在学院中以他的秘传取向为主,建立一个更统一的制式课程。起初,我把这看作一个成长的机会,可是没多久我就发现,他的女友一点都不了解我的工作性质,与其说是来帮忙,不如说是来搅局的。


我非常生气并将这样的感觉告诉我朋友,他马上跟我道歉,并承认他没有弄清楚状况。表面上一切都还好,而问题也似乎解决了。但对我而言,这件事还没有结束,因为它触动了我内在一个大伤口。


  我心怀怒火和怨恨,随着时间流逝,开始看出这件事触动了我内心深处被忽视和不受尊重的伤口以及多年来当我无法确认自己的价值和创造活力时,所压抑的怒气。


当我没有为自己站出来说话、没有为自己争取别人的尊重时,我总是和自己生气;对于那些我认为没有注意我并尊重我的人,我也感到盛怒。这种触动在所有人际关系中都会发生,特别是在爱的关系中。


情人间如果没有过一阵子就吵一下,搞不好就会有什么压抑着。我们总会互触扳机,挑起彼此的伤痛。我们仍可以继续保持和谐,直到旧伤浮出台面。感谢上帝,没有这样的互燃火花,我想我们都会无聊死了。


  我们的关系会唤起愤怒,是因为我们必须将这股能量从压抑中释放出来,重新找回它。


然而怒火一旦触发又该如何处理呢?要疗愈崩垮的太阳神经丛,就必须在自己界限被侵犯的任何时刻,都能很自然地说“不”!但如何可以做到自然的表达,而不会像平常那样退化到责备和受伤呢?我们真的必须重新充电,再一次回溯到压抑的愤怒中,与之接触,进行内在工作。


理想的状况是,我们可以创造一个安全又接纳的空间,好让愤怒可以释放出来。要和这股能量重新联结,即使我们对着某人或一个枕头尖叫咆哮也没关系。


但是,至少对我而言,在现实中,当愤怒触动并发作出来时,或许我们也需要一段时间,去向触动我怒气的人反弹、表达出来。我知道我需要这样。


如果我停下来,想一想该如何“正确”对待自己的愤怒,那么愤怒会被再压抑回去,即刻的反弹似乎帮助了我去感觉它。


阶段三:回归到自己的中心

  然而,无论如何,对触怒我们的人持续地反弹和咆哮,并不能疗愈羞愧、寻回自尊。我们得回归到自身来疗愈自己,当觉得被欺负时,可以渐渐从反弹行为,转化到只是去感觉和信任自己,从防御渐渐转变到回归自己的中心。


在第一种状态中,我们基本上只是在喂养进入反弹行为和生气的瘾头,然后找个理由保护自己。在第二种状态中,我们能与自己自在相处,并知道什么对我们是对的,于是保护就不再需要了。



我们大部分的人不只会被侵犯,还会去侵犯别人。似乎两者都会发生。


我发现,尊重别人,并看出自己如何无意识地侵犯别人的界限,是我们最抗拒去看到的自我盲点。我想这是因为我们真的吓坏了,太深的惊恐,生存的恐慌,让我们觉得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去满足自己的需求才行。如果去敏感察觉到他人的需求和空间,会对我们产生太大的威胁。


  如果要正视自己的粗心大意,反弹又任性的内在小孩就会回答说:“看哪!我得顺着自己的能量走,我不能总是限制住自己吧?如果你生气或受伤了,那是你的事。”


或者,我们会来个完全的否认:“你说我对你心思不够细腻是什么意思?我可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或者,我们会觉得内疚。


  我想,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自私自利,会牺牲别人来满足自己。这种状况常会被否认和掩饰,但是我们会不时觉知到自己在这样做。内心深处,我们可能会对自己的自我中心和对人不体贴感到羞愧。然而,这却不是轻易就可以有所改变。



在尊重别人这一点所做的工作,可以分为三个面向。


  1.回到内在根源


  要探索自己在情感上的迟钝、不够敏锐,有一个很重要的面向,就是要探索它的根源。我发现有两个基本的根源:第一个是恐惧,第二是被制约成压抑自己的脆弱,并且学到为了生存就要不惜代价。


  在受伤小孩的意识里,我们是基于恐惧行事的。当行为缺乏对别人的尊重时,我们事实上是被恐惧所左右的。除非好好处理它,即使我们愿意去尊重别人并变得敏感,所有的善意也都没有意义,因为不是来自于根源。


要让我们的迟钝得到疗愈,必须了解这样的不敏感从何而来,而非一直批判它或想改正它。我一直觉得自己在很多方面都很自私,更深刻地说,我从自己狭隘的想法和需求中,很难看到真实的外在世界,我把这点隐藏得很好,但其实我的内心深处是非常内疚的。


  我被制约成要懂得付出并且关怀他人,然而我却总是以某些方式抗拒这个设定。每当我想对别人好的时候,我的自私就会以某些方式告诉我:我不想只是个“好”人,我想先找到我自己。


内在的自我发现绝非外在的道德行为可以替代,虽然我们的文化试图这样导向。


只有自我觉察,才能够让自己可以真正对别人体贴敏感、仁慈、关怀和觉知。要开启对慈悲的学习历程,必须先脱去制约的束缚,找到真实的自己。


在那之前,我们的行为是来自于内在的愧疚,会想要去对人友好、周到、做对的事,但内心却是空虚的。


当我第一次遇到我的师父时,内在有一种释放解脱的感觉,我听到他挑战所有“正确”生活的道德行径。他说,我们需要的是觉知,不是道德。然后,正确的行动会自动出现,否则我们只是持续地压抑自己而已。



  我们之所以会对别人缺乏觉知又不敏感,是因为意识处于小孩状态时,只会专注于自己的生存需求。要照料自己的恐惧和没安全感的方式,可以通过静心让自己去接受和感觉那份恐惧,或是进入到我们的生存策略中。


静心让我们内在恐慌的小孩得到滋养,可以接纳当下、放松恐惧,让静心的觉知意识像父母般地爱护自己。当没有处于静心状态时,我们的生存策略就接管了,它的本质是对他人不敏感的。


我们之所以缺乏对别人的敏感和尊重,也源自一个深沉的制约。通常我们的能量和行为都已经模式化了,那是小时候从照顾我们的人身上学来的。


如果我们父母之一是专横暴力的,我们不只学会了当牺牲者,也学会了当一个暴君,我们常常既是受虐者,又是施虐者,端看我们当下相处的对象。


丹尼·凯(Danny Kaye)的电影有一幕正好是这个情景的绝佳诠释:有个主管欺负属下,属下就再欺负属下,如此欺负下去,最后一个被欺负的是丹尼·凯,因为没有人比他职位更低的了,所以他就踢身边一条无辜的狗出气。


我们大部分的人在生活中都会干这样的事,这只是将我们小时候的戏码无意识地再次上演。然而,借由带着爱和了解,再度回到自己的历程中,就可以改变这样的情况。这样的静心状态,给内在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让自己有能力从无意识行为中回头,我曾亲见这历程在我内在发生作用。


2.邀请别人给予反馈


  当内在有更大的空间时,我们会更有能力去探索无意识,比较不会认同自己的生存策略,而能客观看待这些策略。


如果真心愿意揭开自己的无法尊重、没有觉知、任意和自私,并在自己身上进行内在工作,改变就会发生。要能够达到这样的状态,我们需要观照自己反弹任性的内在小孩如何行动,方法之一就是请别人给我们反馈。


  3.感受缺乏觉知的痛苦


  在最深的层次中,要懂得如何尊重别人的最有力的方法,就是去感受自己缺乏觉知时的痛苦。


我生命中经历过最痛苦的时刻,就是发现由于自己的迟钝,而让亲密的人受伤痛苦。


有一个事件可以为此作注脚:当时还是青少年的我,超爱打网球。我母亲正举办她个人生平第一次雕刻展,结果开幕式我迟到了,就为了把网球比赛打完。她有多么伤心或甚至这件事对她有多重要,我都毫无感觉,直到第二天,她泪水盈眶地和我分享她多希望我能赶上开幕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我跑回自己的房间痛哭一场,大受打击,不只因为在这事件中表现得如此自我中心,而是我生活中常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我在想,我们不想去感受或看见自己的迟钝,是因为害怕觉得自己真的很差劲。当我允许自己去感觉那份痛时,内在第一个被触动的,通常是内疚和羞愧感。


要批判自己是很容易的:“我怎么这么迟钝呢!”“我真的很坏,这么自私又不顾别人死活!”“有谁会爱上或尊重像我这样不懂得体恤的人呢?”这些自我批判的声音常常涌上心头,我也很容易就自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辩护。


  然而,找到一个内在空间,接受自己的迟钝并敞开它,是很重要的。只要我们能接受它,就可以疗愈它。我们都在通往疗愈的路上,而疗愈的重要一步,就是接受自己有时还是无意识的,是因为我们的无意识造成了自己的不敏感。


正是去看见我们如何伤害了他人,这份看见的痛,能让我们疗愈。这样的痛够强、够深,能卸下我们生存机制中的心理防御和固执,带来意识层面的深刻转变。

(本文摘自《拥抱你的内在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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