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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梦人

昨夜一梦,你经过这里,情境忽明忽暗,我从你的怀抱里挣脱,没有抽出一点点丝来。我向桑叶靠拢,把一片春光拢在怀里,滚圆的身躯,坐卧在春天的一个角落,待阳光慢慢靠近,在一段柔波里,细细地浣纱。

梦里,我唤你亲,一层一层地剥开,一片一片地浸润,感知你内心的独白时,止不住泪流。

跨越梦境,你能否将时光牵回我的面前,我们一起返回一场春暖花开。

花丛里,我用如蜜的眼神打量,来往如织的人们,他们缱绻的模样,像从一场雪中突然醒来。

雪之景,奔跑、攀爬、或坐卧不安,好久了,没以仰望的姿态撩拨内心的一片灰暗,那丝丝缕缕以绳结的速度迅速打开,在我敞亮的情怀里,摇成一树梨花。

沿途那么多的树木,我的心境,在一种纵向的思维里安定了下来。

大江南北,一本经常翻阅的书,江南的婉约倚着北方的粗犷,在同一首歌里对唱南北。

雪花儿在平原上追逐着油菜花开,成群结队的蜜蜂不肯度过江淮,对岸传来了一片绝唱。

孔雀东南飞,我再一次陷入河流的仰望里,墙脚的一排秋菊捻开了阳光的金黄,优雅的猫咪用脚拨开了土鸡的牵拌,蔚蓝挂在了井口的上方,我多动的心一阵阵扑腾。

北方的鸟儿不再向往江南的花开,是谁在时光的井里投下了毒,让鸟儿一直发呆,拨乱的弦音没能沿着河流走下来,月亮爬上了树梢,唤回了一阵鸟落。

井沿的绳索一致反叛革命,井里的桶撞得呯呤嘭啷,固执的辘轳定要走完一次征程。面向枪口我也要追寻你,山丹丹花开那一刹那,请拔掉我身体内的最后一颗子弹。

在你的面前,我没能喊住呼啸的风,站在黄土高坡上,羊群在雪中匍匐,草背上站直的风,不再东倒西歪,一场雪中的月惨白,勾住了马背上的人。

在你拥抱的怀里,我没能握紧缰绳,马儿失蹄是一件千年之事,只想抱紧你,在万年的梦里。

海滩上,海水牵出来一排排的脚印,贝壳留了下来,只想把以往的爱情藏在这里。

海鸟笨拙的身体,正在酝酿下一个春天;走在路上的人,不停地回顾,回顾苦涩的年华。

我要退回以往,与你执手相望,用我的唇捕捉你的眼神,要你一直站在上面,用一生来惩罚。

日子回到了原点,我打听着你的下落,鸟儿的翅膀留不住灰尘,一双明眸在寻觅着你;在气流的上方,坐着一片云,不停地俯冲,把胸中的惊喜一点一点来释放。

我看到草原上的牛羊徘徊不前,黄昏想要收留,正在驱赶体内的白,慌乱中,日头掉了下去。

我看惯了墙头草,有你无你的日子里,都倒向一边,我渴望,你潜回我的梦里,以探虚实。

庭院深深,我驱赶着内心的荒芜,一棵向日葵能够拯救太阳,我用什么来拯救自己?

绳索,不屈的命运,在打上结的那一刻,死死地缠绕住一个灵魂。

我想说,我多么地爱着你,在心里,在呼吸里,在命运的多舛里。你不来,我不敢仰望日月,注视河流,不敢在天与地的誓言里,流下泪滴。

在梦里,我像一只蜜蜂,把一生的甜蜜藏了起来。当养蜂人打开蜂箱的那一刻,苦与乐并痛着。

我想出走,在一场梦里,把相思藏在眉宇间,等那个追梦人前来辩认。

站台的高低没有什么区别,一列风或一群人正在火速离去,背影是奉献给黄昏的,青春是奉献给爱情的。

我突然冲出人群,看到了一个青春的背影,还有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痴情人。

你斜挎着一个书包,花花草草从旁边露了出来,人和包在阳光下一起跳跃。我和你相遇了,和当初一样,隔着花和书包亲吻。一个小山坡爬出来作证,一对年轻人,背对着月光坐了下来,脚旁的秋虫正在嘶咬。

那晚的月亮一直没有离去,直到黎明的曙光把所有的事物淹没。

玉米地的风进进出出,河流不再厌倦坡上坡下相送的人,只当爱是一段旅程。

穿过一个小村庄,我再次来到了那个高坡上,一个人辽望,秋已背着落叶满天飞舞。

我不敢停止吟唱,等待追梦人把一路的辛酸当作情话,眼角躲闪的云彩,会让我们认出彼此。

我沿着铁轨低低地飞,直到两条生命线交汇,那时,你我定会走出铁质的心房,相拥在一起。

你频频点头,触动了一个时刻的钟,把记忆困在牢笼。

你要走出来,清点树木,粮食,灯火,秋收是一场起义,收藏了粮食,扫清了落叶,然后,等待一个漫长的冬天。

我要以火的速度抵达冬天,与一场不大不小,似水似冰的精灵周旋,在灵魂出窍那一刻,能够读懂你的美丽。

春天一直不远,你站在远方,担误了一片美好的时光。鸟儿的明快,剪断了一丝丝的愁绪。我以为走在春天的路上,你会忘记一些小忧愁;桃园不远,同离愁一样,一步之遥。

你我还需多少步的离愁,才能看见我们的小村庄,孩子们在村前屋后嬉戏,我们的爱情还要迟到多久?

我答应过你,我们要生一群孩子,一群脸上抹着泥巴,一群会吵架的孩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往返于山川。河岸,断翅后的巨龙,向远方俯首安卧;山崖上的峭壁,在风雨中歌唱;河流倦了,涛声藏在鸟的羽翼下颤动;一些野花,不自觉地在闭目养神;山里的天,被一个人托着,好累!

不知你的天地,能否撑起我那半边天;你的臂膊,我一生温柔的取暖,我们的爱情却一路乞讨。

我相信,头顶,除了尘埃,还有铜墙铁壁。眼前太多的迷离,远方不够坚守,你要赶在黎明之前,把我带走。

我不求你还能想起我,只想把光阴折下一截,当作拐杖,在岁月的搀扶下,走向地老天荒。

太久了,忆不起你的容颜,还有你的温暖。花开太迟,花落太早,走在春天的路上,我一直念叨着一个过客,有人却在看一个失魂落魄的人。

我需要一张网,捕获风云变幻,只让一个人做漏网之鱼,游向海边,向我求救,并允下我:金山、银屋、火树、银花。

你太美,是我不够好,允你的春天,却不能以秋天来兑现,只好躲在冬天继续思念。

我走进雪里,迷天的问卷,如何作答?停顿、省略还是满纸涂鸦。

真的,把你捧在手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果把一个夏天送给你,如何是好?

你在梦里,我喊芝麻开门,还是变成一只蝴蝶,在破茧而出时,须喊出声来。

真的,我无法靠近你,我需一柱迷魂香,在梦中追你,你答应同我一起私奔,不要把我赶出梦里。

往事要倒流,陷在梦里,无法自拔;九头牛,十匹马正站在光阴的背上,它们吃得是草,挤出来的是流金。

我看见你坐在一棵树下,衣衫褴褛,眉宇间透着金光,你是谁的真命天子?

我要为你守一片地冻天寒,当我抱着瘦削的臂膀时,日月从一旁,擦肩而过。十八年一个青春,你允我的誓言,抵挡了多少个春夏秋冬?

只身策马,守在疆场,那里的风,抽出了一身的白,把大地的灵魂刮上了祭坛。

我会在一场雪中老去,没有拐杖,没有衣衫。

你不来,我不敢老,我在不停地翻动经书,后来,一阵风匆忙地翻阅,我闭目合十,佛在我心。

经过佛前,它在低眉,看不到它的眼神,也看不懂,世间的情与爱,有多少人能够渗透?

我宁愿是佛,在你经过的时候经过,在你遗忘的时候遗忘。而后,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在世间,又一个轮回,一场清清白白。

你若笑,就笑我的痴、笨、傻,还有你给过我的昵称,唯有这些,存在于你我之间,世上独一无二的奇葩。

不求留下,风儿曾经吹过,在你我动情时分。昔日的恩恩爱爱,已化作风风雨雨,原地,物是人非。

雨,檐角之水,淋湿了你的眉头,一阵心疼过后,我多想把你珍爱一生。

后来,可你却在说,已经把我埋藏在心底,这些字眼,叮到哪里?都会痛。

我们的情与爱,虽然不须咬文嚼字,可我们剩下的只有咬文嚼字了。一口马槽,盛满了草,马儿嚼也要嚼出爱的力量。

对不起,我们都不懂爱,爱是被放逐的光阴,在寂寞时分,独舞灰白。

你若在梦里,允我一个时分,把过往从头来过,让那一缕风,抽空把一桩一桩的往事,顺便连起来。

我无法安眠,抱着童年的木马飞奔,天空允了一段停留,我拿捏不了自己的轻。我躲过人群,树木、村庄,何处收留我孤只形影?

你若站在风里,那棵正在摇晃的树是我,凝神,树叶就会躲过人群纷飞,漫天的谜语,足够一个人一生猜测。

也许脖子酸痛,须摇头晃脑,须闭目养神,须从一个一个的门前经过;不须停留,不须问候,我只是一个不谙世俗的人。

一只经过的狗,从上到下不停地打量着我,我读懂了一种安分,好奇、周旋。狗的步调,细腻的举止,都是从人们那里学会的。俗语:狗仗人势,看人打狗,不无道理。

我的动物情结,是爱给予我的,人以类居,物以群分;我混淆是非,混淆世俗,竟也混淆了自己。

当我睁开一只眼,再也闭不上另一只眼,似睁非睁,那是人吗?是动物,随时挑衅,设下陷阱,我情愿命中圈套,被爱纵容一千年。

突然有一天,我找不见你了,哭了。不是我的世界无你,不是你站在远方,不是你没有抱紧我;只是我瘦削的肩膀不堪岁月的剥蚀,我缺失的牙齿抵挡不了流失,我的头发被风扯得凌乱惨白。

你若入梦,向我看来,独上西楼是风景还是离愁?月升东方,只想及时捕捉你的冷艳与凄美。

我的执著在梦里,爱你,念你,寻你。哪怕一梦千年,化蝶,化作石,化成一段流水;听声,觅音,捉影,把你来挽留。

世界若小,我们共舞花丛,栖息脚下;世界若大,我们寻找恐龙,把家安在它的背上,儿女绕膝而过。

你快来牵我的手,绕地球一圈,摘下太阳当作花环,看海洋舞蹈,看山脉开怀,看人们醉生梦死。

千年若短,我愿伸进雪峰里,万年、亿年一定不远,来者何人?为何把我唤醒,为我杜撰历史。

我要坐在佛经里,超度灵魂,一座寺院,从世俗抽身,幻化如风,弥音如雨;一座神坛被高高捧起时,我站在脚下,不知如何是好?

来年是好,今日从一阵慌乱中惊醒,门前大树上的喜鹊叫了三声后就飞走了,心头上的人儿却没有走下来。

梦已成殇,那么多人如风拂过,梦中人不愿停留,太过苍白,如从画中走来,如何能扼制我沸腾的血液。

没有人愿意留下来,只不过是一场聚散匆匆的风景,还有谁会站在高处,看着我默默地离去。还须挽留,还须思念,让一段真情如坐针毡。

从一个突发事件看过去,爱情如花,照亮了前程,把一个青春藏在了眉宇间,你不来,我不敢轻易地哭出声来。

还有人把远方当成起点,背井离乡,或生死相随。候鸟的翅膀是坚硬的,离开故乡,赶往他乡,它们的啼鸣是一首挽歌,我看见大雁排着人字形离开的,再见到时,就像一个人突然站在了你的面前。

我习惯在一个人的身体里奔跑,不理不睬,机器爱到痛彻,直到把自己嚼碎,一堆废铁。一口毒药,让五脏六俯俱焚,把满腹的积怨喧泄了出来。

当一个人经过时,我会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如果天地复合,我们都不会错过,一生一场离散,早已痛彻心扉。

当你从我的身旁走过时,我不会轻易地说出话来,如同我内心的一场颠覆,使日月不停的旋转。一片树叶正要落下来,我不敢作声,岁月递过来的一个眼神,我假装没有看见。

我走着走着,还想转一个圆圈,我想把内心的涛声压得更低一些,怕惊动一个人,或一场秋。

我倦了,躺在地上,身子贴得更低,怕惊醒黑暗,刷白了身影。

是谁把我从梦中唤醒,鸟儿停留在枝头,正对着门窗,它在探听一场不惊不慌地出场,院中摇摆的鸡,还有谙透世俗的狗,却不知一场梦醒时分的爱恨情愁。

我不会怨你,时刻正指向零点,我让自己躺下,一个人就是一片天,支撑不了什么?也得支撑自己;一个人就是一支军队,向我开炮,历史会在此刻凝固,身后的土地,是我的一片天地,不容侵犯。

我不会恨你,那晚的月似水,水如波,我俩的身影被风儿修饰过几分,被月儿擦亮过,被河水抿湿过。我们坐在坡上的月下对视,似有人偷听偷看,我不停的环顾四周,担心觅出声来。

我依然爱着你,那个羞涩里透着神采,为我遮风挡雨的人。那么多的路口,你现在所处的点,是否有一条捷径,可以延伸过来;那么多的人,你不知为谁所困扰。一杯酒,一弯月,一支曲,未了,你是否正在回心转意。

我只是尘世里的一点红,在眼丝里,在唇上,在不动声色的口舌里。不知暗夜的深度能否擦出火花,我只是一个人身体里那滴忍痛的血。

我是躺着的水,冰冷,惨白。我在等待,一场穿越的冰川,直立而过。

我想,我们无须对望太久,当一只温暖的手触摸时,那不是我,是一些莫名的泪,洇开了绿。

我的脚丫,固然爬行,依旧像十只慵懒的小花猫。我故意把身体探向前方,倾听,一座山压在心头的铮骨之声。

今世,落在尘里,难以自拔。

我看到了黑色,一种超脱的光芒,无数次想剔除自身的瑕疵,玉在返璞归真,宁可,碎到极致。

我把温情的身子移居苍山下,茅屋是我简陋的苍穹,临风,面水,一对蝴蝶在眼前,翻山越岭。

作别一再地无痕,你答应我呀,剩下的时光里我们一起做梦。鱼儿还远游,花儿不凋零,猫儿不呜喵,鸡儿不打鸣,所有的交代都守口如瓶,这紧密的配合不许暗淡,即便是光也要在动情时逗留。没有人怂恿我娇情,只这一回,把你偷偷的召回梦的白帐。不允说离别,不允说生死,过多的做作会毁了爱情。歌者一别是千秋,你我之别,会在花上,月上,心上同邀。

因了你,因了我,因了春天;把这杯苦酒饮下,大抵会有一阵风,不经意地截取了秘密。

一件精心设计的寒衣,是取了雪之白,光之热做成的。你允了水,允了河,还要允了海。今生不只为了约定,我的爱情,要开在花之上,月之上,还有心之上。你还信了上天的安排,你不来,我在一杯酒里对望。

命中注定,有一场梦。

结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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