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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桃夭》只有可以证明是贵族婚礼的史料存世
诗经《桃夭》只有可以证明是贵族婚礼的史料存世

诗经《国风?周南》的第六首《桃夭》全文如下: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按,此诗到底是描绘的是庶人(即,『国』[城邦)外的土著的农民)或是贵族的婚礼,因史料对于周代土著的相关生活数据的缺乏,因此如依现有史料来看,依《仪礼?士昏(婚)礼》里,描述贵族里的士的婚礼内,指的待嫁的女子是有称为『子』。对于士或庶人的妻子,于《礼记·曲礼》里也有『士曰妇人.庶人曰妻』,即士的妻子称做『妇人』,而土著庶人的妻子,则称做『妻』。

但对于即将步入婚礼的庶人的配偶,则并没有任何史料指出应作何称呼。因此,这首诗里的『之子于归』的『子』,于《仪礼?士婚礼》里可见如『某之子蠢愚』、『某之子不教』等等的『子』即指待嫁与贵族『士』的行礼之贵族女子,从而可以指证的是,诗经《国风?周南》的第六首《桃夭》所描述的是一场贵族的婚礼。

故如果就现有史料来看,此一《桃夭》乃贵族结婚的颂歌。但可不可能是庶人婚礼之颂歌呢,实无任何存世史料可证。

如果求之于诗经,则在如《周南·汉广》、《召南·鹊巢》、《邶风·燕燕》......尚有用到『之子于归』。吾人可以分析一下如下:


《召南·鹊巢》: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之子于归,百两成之。』

《召南·鹊巢》里的主人翁,竟可以用百辆的车马去迎娶,气派豪华,必为贵族娶妻。故《召南·鹊巢》的『之子于归』的『子』,仍是贵族女子身份。

《邶风·燕燕》: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瞻望弗及,伫立以泣。
燕燕于飞,下上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仲氏任只,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先君之思,以勖寡人。』

《邶风·燕燕》的主人翁,自称『寡人』。《礼记?曲礼》指出:『诸侯见天子曰臣某侯某。其与民言,自称曰寡人。』则此称呼郑玄于笺里所指出的:“寡人,庄姜自谓。”以诗中的『寡人』是国君诸侯的夫人身份。但亦知,此《邶风·燕燕》的『之子于归』的『子』,仍是贵族女子身份。

而另有一首《周南·汉广》的『之子于归』的『子』的身份,一如《国风?周南》的第六首《桃夭》,也是不易判定,有人一见诗中的提到『错薪』,是认为是一位樵夫(即,应归入庶人阶层),但此庶人身份的樵夫竟拥有当时珍贵的马匹,岂不可怪,故这位起初咏此诗者,应为贵族身份,出游至汉水,而为了喂马匹及煮炊而自砍柴火(按,周贵族出身战士,不是后世落不禁风养尊处优的一些贵族可比)。而诗经里此时,实为首先记载的有关汉水有仙女的题材,而日后楚辞《九思》里有云『周徘徊兮汉渚,求水神兮灵女』亦直承于诗经此诗。而诗经的韩派的己佚的《韩诗内传》及一些文籍里亦则亦有关郑交甫此人与其仆遇神女于汉水畔之神话传奇。于另论此诗之文时再详剥之。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故再检析诗经另有提到『之子于归』处,都是与贵族有关,则对于《桃夭》一诗的与贵族婚礼有关,不又更加深一层证据了。
(刘有恒,取材自《天禄阁曲谈》,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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