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星期时间看完了梁子的《独闯非洲》这本纪实著作。
正如所想,下面这些胡编乱造的文字与这本书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纯粹只是因为看到了最初的样子。
本来不存在圈的,后来用这个来圈动物,现在还用他来圈人。“圈”就是一个活化石,见证了人类制度的完善以及文明的进步。所以在此“圈”读作四声才有它的现实意义——特别是对于人——举个粟子:娱乐是个圈。而圈存在的形式又有两种,一种是以时间轴为线索的纵向发展。千年后,火星人问月球人:“您能谈谈人类的奇怪之处吗?”答道:“他们急于成长,然后又哀叹失去的童年;他们以健康换取金钱,不久后又想用金钱恢复健康。他们对未来焦虑不已,却又无视现在的幸福。因此,他们既不活在当下,也不活在未来。他们活着仿佛从来不会死亡;临死前,又仿佛他们从未活过。”而另一种则是以身份、金钱、荣誉、权力等为依托的横向发展。正如T-bag在《越狱》中所说:“我觉得我一生就像一枚在铁轨上的硬币,每天火车来来往往从我身上轧过,从上面压、翻过来压,可总是轧不平……我们都是身份的奴隶,囚禁在自己创造的监狱里。”“圈”的感受是束缚,束缚的另一极是解脱,即现实中绝大多数人可想而不敢为的禁令。但说解脱也就无谓两种,实现自由与追求幸福。
实现自由是彻底的解脱,即脱离了“圈”,两种时候可以实现自由,一为有肉体而无思想,二为有思想而无肉体,前者是人生前死后,后者是佛。把萨尔瓦多·达利形容疯狂的那句话改装下就是:自由只能存在于艺术,若是存在于科学则为假设,而存在于现实生命则是悲剧。可喜可贺,我还不是个悲剧。
为了避免成为悲剧,还是谈谈幸福靠谱些。
中央台前段时间做过调查:你幸福吗?问:“你幸福吗?”答:“不!我姓曾。”这样看来,只有尔康可以说自己幸福了,而且福惠子孙,无穷尽也。这就是个圈。哈佛校长Drew Gilpin Faust给2008年本科毕业生的演讲就谈了“幸福”这个话题:“我们怎样才能找得到幸福呢?我可以给出一个鼓舞人心的答案:长大!调查表明,年长的人——比如我这个岁数的人——幸福感比年轻人更强。不过,你们可能不愿意等待。”刚开始我把这个幸福的答案当真理供起来,但细细揣摩之后,这种“幸福”不过是个傀儡,它是被“知足”所操控,即佛所言的活在当下。这种“幸福”的理解向来是被公认的,但它只是一个阶段性的特征,是对这个年龄段所在圈子的一种妥协,实则溯源而上,这个圈子可以圈进人的一生,然而结果可能是我们永远停留在石器时代,这到底是好还是坏,谁也说不清。
就像非洲莱索托,国微民穷,但他们的“圈”比我们大,这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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