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与诗词同行
李世瑜
诗词之于我,播种于童年,生长于中年,相守于老年。
“两岸猿声啼下住,轻舟己过方重”、“但愿人长久,千里共人婵娟”,这些似懂不懂的诗句,随着时间知历的变化,成为萌发诗意的种子,诱发了我对诗词创作的欲望。特别是经过文化大革命的那个年代,我写诗的冲动更加强烈。
改革开放一声炮响,诗词作者如雨后春笋,大量抒发忧国忧民情怀,呼唤拨乱反正,显示多彩个性的中华诗词汹涌澎湃。1995年9月,本市诗词学会成立。这时我才感觉到,中华诗词源远流长,博大精深。思想之含蓄,意境之深远,语言之优美,流传之广泛,无与伦比。它是中国文学宝库中的一颗瑰宝。从此我就爱上了它,结上了不解之缘。
对于诗词在现代生活中的地位和作用,它不可能像古代那样一枝独秀,势压群芳。凭我的感觉,尽管历遭摧残,诗词爱好者还大有人在。这是深植于人们心里的一种深层次的文化自信。于是我挑灯写下:“旧律新词事短长,花丛玉立一枝香。高歌低唱千般美,莫让诗坛愧宋唐。”这是因为我对诗词有着深厚的感情,把生命与诗词摆到了同一个位置。
我是一名公务员,是伟大时代的小人物。但我们这个时代都有点理想,这就是历史赋于的。革命、建设、动乱、改革,组成了这个时代的经纬,构成了艰难的求索、沧桑巨变的进步、民族复兴的洪流奔放,这也成为我们创作的源泉。在《创建黄河铁桥》中我写到:流光溢彩映银鳞,波卧霓虹月照人。风掣铁龙船破浪,笛声唤醒一河春。
祖国大地一时腐风盛行,全国人民无比痛绝。我的一首《浣溪沙》:曾是一方霸主身,口张牙呲不容人,翻云覆雨造独尊。但见专横从此去,免教跋扈再重温,铁门牢狱作龟孙。对于反腐倡廉起到了一定效果,发挥了诗的鞭策作用。
我退休多年了。因年高便从诗坛上退了下来,辞去了两个会长职务。回忆30年的创作生涯,先后出版了四部诗词专集、两部理论专集。培养了一大批诗词人才,把县市建成了国家级诗词之乡。想到这些,我轻轻地吁了口气——是完成任务的轻松?是实现目标的慰籍?是那些不尽人意的惆怅和不安?
我少年好诗,老所无成。但我不失为一个不离不弃的诗词爱好者。中华诗词成了我安顿心灵的精神家园、升华生话意义的酵池丹鼎。初春的夜晚,推窗远望,月明星稀,夜海茫茫,和风吹面。此景此情,我不禁想起前下久写下的《诗缘》:
道是无缘却有缘,芳心常拨那根弦。
东风不吹花无力,骚客偏逢岁又残。
愧绒鬓鸦难与会,任他柳老亦吹绵。
相思甘愿肠千节,未必痴情足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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