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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洞房后,男子夸娇妻风情万种,娇妻惊呼:昨晚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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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1.04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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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炎炎,接亲队伍迎着黄昏浩浩荡荡朝着孙家宅院走去。

  坐在轿子上的周玉娘捏着手中的帕子心中是又惊又喜,想到自己就要嫁给孙远了,这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她和孙远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感情十分要好,周玉娘早知自己长大后会嫁给孙远,可却没有想到这日子来的这么快。

  想到今天晚上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周玉娘脸上不禁就红了几分,在这之前她娘可是让她看了图的,现在想想都臊得慌。

  周玉娘一边羞怯笑着,这轿子行进的速度也在不知不觉间慢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外忽然吹起了一阵大风,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奇特的香气,这香味儿吸引着周玉娘的嗅觉,她用力吸了两口气,可下一瞬便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没一会儿两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等周玉娘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黑暗之地,等适应了四周的黑暗,她这才看到自己身边都是一些柴火。

  周玉娘心中一惊,自己方才不是还在轿子里吗?怎么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到这里来了?

  正想着,周玉娘已然摸到了门边,她伸手轻轻一推,那门“吱呀”一声就开了,看着四周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周玉娘发觉自己此时此刻所在之地正是孙家柴房。

  眼见月上枝头,周玉娘心中焦急,也顾不得想自己是如何到这儿来了,此时怕是已经过了吉时,自己却仍旧没有出现,宾客和婆家怕是已经等急了。

  周玉娘脚下步子加快,只是她越往前厅方向走,那边就越热闹,听着声音大家伙儿似乎还挺开心,周玉娘顿时便松了口气。

  只是当她路过挂满红色帷幔的洞房时,她心中不禁一惊,这仪式还没开始,怎么洞房之中就亮了灯?

  周玉娘正准备上前一步的时候,就见在烛火的照映下,那窗户上竟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此时那二人身影重叠,不一会儿便有阵阵声音传出,周玉娘脸上一红,慌忙就要躲,可她却在此时想到了什么。

  她震惊的望着面前的屋子,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悄悄戳开了窗户纸,待她向里面望去时,周玉娘登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这屋子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孙远和...另一个女人。

  那女人的面庞她看不清,只是此时却也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喜服。

  回想起方才看到的场景,周玉娘的心宛若刀割般疼痛,如此看来,孙远怕是心中另有她人,可他又为何要娶自己为妻呢?难道孙远就是这般故意让自己瞧见的?

  周玉娘心中越想越难过,想要冲进去质问孙远为何要这般对她,却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左右自己已经来到了孙家,已经不能在此时回到娘家了,周玉娘赶紧抹了把泪,扭身钻进了其他房间之中。

  第二天一早,周玉娘起身来到铜镜前,望着镜子里自己煞白的面孔,周玉娘暗自垂泪,眼看天边泛出鱼肚白,干脆什么都不想,抹了把脸便去给公婆请安了。

  哪知周玉娘这边刚出门没走几步,那边洞房的门便被推了开来,眼见孙远整整齐齐的出了屋,脸上还带着笑意,周玉娘慌忙掩面就要躲。

  孙远见到周玉娘这个样子,以为她是害羞故意躲着自己,当即觉得好笑,几步上前便将周玉娘揽进了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笑说道:“昨日洞房花烛夜你可是在我面前风情万种的,怎么这会儿就害羞了?”

  听着孙远的调侃,周玉娘脸上一热,可她随即就想起昨天夜里自个儿看到的窗内事,气的赶忙推开孙远红着眼说道:“昨晚那人根本不是我!”

  孙远一听这话,登时就愣了,以为周玉娘在同他开玩笑,昨晚那人怎么可能不是周玉娘?他可是亲眼看着周玉娘下了轿子,又在他身边同他拜了堂的,更何况昨晚的触感都是那般真实...

  想到这里,孙远偏头看着周玉娘认真的模样,心中不禁敲起了鼓,连忙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周玉娘见孙远也不知晓这事儿,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昨天夜里我在轿子里昏睡了过去,醒来就出现在你们孙家柴房里,等我出来的时候仪式已经结束,而且你也已经和另一个女子在洞房了!”

  孙远闻言,竟是大惊失色,连连摇头说道:“不可能,昨晚那人一定是你,那女子可是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啊!我亲眼看到,绝对不会出错...”

  孙远的话音越来越弱,说实话,昨天夜里烛光微弱,他也没有看清那女子究竟是什么模样,只是猛的一看和周玉娘很像罢了,如今想想,那女子似乎身材比周玉娘要小不少。

  想到这里,孙远脸色大变,“那...那人究竟是谁...”

  两人正说着话,另一边洞房之中便有一个婆子慌慌张张跑了出来,见到孙远二人,赶忙便迎了上来说道:“少爷,少夫人,可算找到你们了,赶紧去夫人房里看看吧,夫人正生气呢!”

  孙远一听这话,当即回过神来,看向那婆子问道:“秀姨,发生什么事儿了?”

  那名叫秀姨的婆子看了看孙远又看了看其身旁的周玉娘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脚步加快,等到了门边,婆子才支支吾吾开口说道:“我只知道夫人从你们房里出来就生气了,这会儿就连老爷也拦不住啊,少爷少夫人,你们赶紧进去看看吧。”

  说着话,那婆子便赶忙推开门,引着孙远和周玉娘二人进去了,看到二人走出好远了,那婆子才悄悄关上了门。

  屋子里,孙夫人坐在椅子上,见孙远和周玉娘进了屋,那手上的茶杯便甩了出去,猛的便落在了周玉娘跟前,周玉娘吓得够呛,孙远见状,赶忙护在了周玉娘身前,“娘,大清早的,您这是作甚?”

  “我作甚?”孙夫人呵呵笑道,“我正要去找姓周的那家说理呢,我说老周家嫁闺女怎么这么心急,原来他家闺女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

  孙夫人说着话,便冷眼瞧向躲在一旁的周玉娘,还未等这夫妻二人说些什么,孙夫人便又开口了,“看在周孙两家交好的份儿上,你的事儿我就不外传了,只是你今日和我们孙远必须和离,否则的话,就别怪我到外面将这事儿说出去了!”

  孙远一听自个儿娘话里的意思,这是要自己休了周玉娘?孙远当即心中大骇,赶忙上前一步小心翼翼说道:“娘,玉娘没做错事情,您干嘛要赶她走啊,再说了,您怎晓得玉娘她不是...”

  孙夫人再次冷声开口道:“今早去你们洞房我都瞧见了,那褥子上可是没有血迹的...昨儿个你们房里声音那么大,我们可是都听见了,办了事儿却没有留下痕迹,她周玉娘可不是...”

  孙夫人话音未落,那边孙远就又开口了,“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跟我成婚的,根本就不是周玉娘!”

  在孙夫人诧异的目光之下,孙远只好闷头一五一十的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和周玉娘告诉他的,结合说起来告诉了孙夫人。

  孙夫人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怎么可能?怕不是为了留住周玉娘瞎编的故事吧!”

  可见自己这么一吼,对面的儿子仍旧一动不动,孙夫人当即也信了三分,自己这儿子是个怕娘的,往日里自己说话大声点,孙远都害怕,可如今...

  孙夫人此时皱了眉头,赶忙派人找来昨日抬轿的几人问话,一问之下,才知那几人对昨天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了,还有几人称也是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还在那片林子中,但轿子却不见了踪影。

  事情的蹊跷,让孙家上下人心惶惶,孙家人多次查探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这事儿朦朦胧胧的,半个多月过去了都没有结果,周玉娘便也不再抱希望,反而和孙远认真过起日子来。

  就在夫妻二人以为一切将平安顺遂的时候,孙远出事儿了。

  这天一早,周玉娘刚醒来,就见身边没了人,正要起身就见孙远穿着冬日的棉衣瑟缩在角落里。

  周玉娘见状,连忙就要上前掀了孙远的棉衣,可孙远却不肯,直说浑身冷,周玉娘狐疑道:“七八月的天儿,正是潮热的时候,怎么会冷?”

  说着话,周玉娘的手便下意识放在了孙远的额头上。

  下一瞬周玉娘的手一缩,登时就变了脸色,慌忙叫人通报给孙夫人后,自个儿便出门请来了郎中。

  等到郎中来的时候,孙远烧的已经蜕了一层皮,浑身发热,可孙远偏说自己冷,没办法,孙夫人只能叫人一层一层给他加被子,越加孙远烧的就越厉害。

  此时见郎中来了,孙夫人赶忙错开身子将郎中迎上前忧心说道:“郎中啊,你可算是来了,我这儿子又冷又烧的,我们实在是没了法子啊...”

  说着话,那郎中已经伸手摸到了孙远的脉门上,刹那间那郎中便皱紧了眉头,好一会儿才偏头看向孙夫人问道:“孙夫人,这大热天的,孙少爷可是用冰块降温了?亦或者是吃多了寒凉之物?”

  孙夫人闻言一愣,赶忙摆手说道:“这冰块解暑都是宫里的法子,就算我们孙家再有本事也搞不来这些啊。”

  听了这话,郎中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不可能啊,少爷这症状分明是寒邪入体,可如今炎炎夏日又怎会...”

  郎中之言让孙夫人和周玉娘也慌了神,赶忙上前一步开口问道:“那这该如何是好啊?”

  郎中好一会儿才叹气说道:“不知这病症究竟如何引起,如今既是寒证,我也只得按照这个方子来。”

  说着话,郎中便执笔写了个方子递到了孙夫人手中。

  此时孙夫人不敢耽搁,朝着郎中连连道谢,赶忙便派人去抓药了。

  只是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这药给孙远灌下去,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发厉害了。

  周玉娘眼瞅着孙夫人两天熬白了头发,眼泪也快哭干了,见孙夫人紧守着孙远不离身,周玉娘只好走上前一步安抚道:“娘,这寒证总归来说不是什么大病,我相信孙远一定会好起来的,只是娘这么多天了你都没有好好休息,头发都白了好几根,这几天就换我守着孙远吧。”

  孙夫人应了声,随即叮嘱了周玉娘好几句,这才忧心忡忡的出了门。

  这些天周玉娘守在孙远身边,也没睡好觉,夜里的时候孙远不知是做梦还是怎么的,一直说着胡话,周玉娘便想推孙远醒来,可孙远却是一直没有反应,周玉娘也只好作罢。

  但事实上,孙远烧了这么多天,他一直都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就连此时周玉娘推他,他也是知道的,只是黑暗里仿佛有一双大手在压着他,让他挣脱不开,只得闭眼沉沉睡去。

  就在孙远半梦半醒之间,一道女子银铃般的笑声传入孙远耳朵里,孙远睁开眼睛就瞧见床边墙上不知何时出现一个洞眼儿,那洞眼儿被撑的越来越大,没一会儿里面便钻出来一个曼妙的女子。

  这女子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一种清幽的气质,只是那张脸却是和周玉娘生得一模一样,唯有一点和周玉娘不同的是,这女子左脸之上有一颗红痣,这痣...好生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孙远心中细细琢磨着,忽然就想起来洞房夜那天的人,孙远眼睛不由得瞪大了几分,连忙便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听闻此言,那女子掩面做哭泣状,随后那女子便轻声说道:“几日不见,夫君竟是忘了我?我是周玉娘啊,那日你我二人拜堂成亲,还入了洞房,我们二人欢喜一整夜,夫君还在我耳边说要守我一生一世呢!”

  女子之言,让孙远大惊失色,怎么这女子也说自己叫玉娘,如果她是玉娘,自己身边的又是何人?

  就在孙远呆愣之际,女子便又开口了,“夫君儿时是个调皮鬼,打翻了娘亲的胭脂,还藏在了床底下,被发现了愣说是被耗子叼了去...”

  听了这话,孙远更是大惊不已,这事儿只有他和周玉娘知道,面前这人又怎知晓?

  正想着,孙远故作沉思状看向面前女子问道:“那你可还记得先前我们在树下埋东西的事儿,那东西埋在哪棵树下了,玉娘可还能想起来?”

  女子闻言皱紧了眉头,好一会儿才摇头道:“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我也有些记不清了,待玉娘想起,定会告知夫君。”

  女子的一番话,让孙远顿时松了口气,只是...

  想到这里,孙远张了张嘴,看了一眼身旁睡得正香的人,心中暗自犹豫,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若是玉娘,那她又是何人?”

  孙远指着身旁睡的香的周玉娘说道。

  那女子斜眼看了周玉娘一眼,下一瞬便掩面嘤嘤哭了起来,“夫君,你有所不知,你我成亲当天,我便闻到一股异香,没一会儿便昏了过去,可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就变成了这样,现在想来我怕是被人夺了身子。”

  那女子说着话,便又看了看躺在孙远身边的周玉娘,好一会儿才殷切的看向孙远再次开口叮嘱道:“夫君,此人不知是何等身份,更不知她所作所为目的是什么,你一定小心为妙啊...”

  孙远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了看面前的女子,又看了看身边的周玉娘,好半晌孙远才道:“那你该如何将身子夺回来?”

  女子闻言回道:“夫君,那就要委屈你先跟她同房,同房之后将这个东西放在她枕下,只需七日,我便可以恢复到从前。”

  孙远小心翼翼接过那女子递过来的东西,细细一看,那东西竟是一个如石头般坚硬的小虫,见面前女子殷切望着他,孙远原本还有些犹豫,当即便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

  紧接着就见那女子在孙远面前搔首弄姿,没过多久之后,那女子竟褪去衣服主动附到孙远面前。

  一场酣畅淋漓过后,孙远身上的那种无力感渐渐褪去,他猛地睁开双眼,紧接着身子便直愣愣的坐了起来。

  身旁的周玉娘听到声响,慌忙睁开眼,就见孙远起了身,周玉娘见状心中一喜,赶忙将手附上孙远的额头,见退了烧,周玉娘这才松了口气,只是此时孙远呆呆愣愣的,周玉娘怎么叫他都没有反应,她这心不禁又提了起来。

  好一会儿之后,才见孙远偏过头看向周玉娘说道:“玉娘,我看见那天的女人了,就在...就在这面墙里,刚刚这墙上出现了一个洞口,那女子就从这里面出来飘到了我面前...”

  孙远说着话,周玉娘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可那墙上平平整整的,哪里有什么洞眼儿。

  周玉娘以为孙远做梦说胡话,便没有在意,见孙远退了烧,玉娘这心才放了下来。

  只是让周玉娘觉得奇怪的是,自从孙远病好了,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平日里也不跟她亲近了,看到她就像陌生人似的,就连晚上就寝也是合衣而睡,有时候甚至还对着空气说话。

  周玉娘以为孙远后悔娶了她,每日以泪洗面,也不见孙远前来安慰。

  这天晚上,食过饭后,周玉娘正铺床,准备就寝,就见孙远笑盈盈的走进来,搂着周玉娘的细腰轻笑说道:“娘子,那日你我二人没有拜堂,更是缺了这洞房花烛夜,不如我们现在补办一次?”

  这阵子孙远的态度让周玉娘生气,当即便推了孙远一把娇嗔道:“这阵子你没理会我,我以为...”

  孙远见周玉娘质问,眼神有些躲闪,赶忙扯了个谎,将周玉娘骗了个团团转。

  好一会儿周玉娘这才红着脸应了下来。

  有道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但听屋中啧啧有声,羞得守门丫鬟脸上通红,只得捂着耳朵,可还是能听到那俏声。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烛火还未灭去,周玉娘已然沉沉睡着了。

  而孙远则是呆愣在床榻上,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墙上,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夜里周玉娘睡得正香,便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她缓缓睁开双眼,四周望了望,却不见屋中有人,以为是门口守房的丫鬟在说悄悄话,便没有多想,闭眼便欲要继续睡去。

  哪知那交谈声越来越大,但听其中一女子说道:“小姐,这女子当真不要脸面,整日霸占着您的夫君,叫您不得近身,姑爷也是,似是叫那女子勾了魂,看到小姐您竟向一边躲去,真是让小姐受屈了。”

  说着话,随后便传来一阵抽泣之声,那声音期期艾艾,不由得让周玉娘心中一紧,紧接着便听另一个声音说道:“当真是欺人太甚,我与夫君堂堂正正拜堂成亲,本是鲜花,如今却成了夫君的绿叶,我要将夫君讨回来才是。”

  说着话,周玉娘便看到自己身边的墙上忽然出现一个拇指大小的洞眼儿,那洞眼儿一点点扩大,不一会儿便有两女子从其中爬了出来。

  周玉娘被眼前的一切惊得不敢动,待那女子出来了,周玉娘才发现其中一人竟和她自己还有八分像,这才想起前不久孙远同自己说的那件事。

  此时见那女子和一个丫鬟模样的人在自己身边站定,周玉娘攥了攥拳头,也顾不得其他了,赶忙便开口问道:“你们是何人?”

  此话一出,但见那女子轻笑一声说道:“我是周玉娘,你又是何人?霸占我夫君,如今还敢来问我是何人?”

  周玉娘闻言不禁大惊,“你也叫周玉娘?”

  “只要夫君相信我是,我便是”那女子盈盈笑着看着面前周玉娘面色暗了下来。

  周玉娘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我和孙远青梅竹马,他怎会相信你?”

  “怎么不可能,他信我信的紧,我说让他将那小虫放到你枕下便放了,我说让他与你同房他也照做了,你这身上有了破口之处,没一会儿魂儿就会被那小虫吸了去,到那时候,我可不就是你周玉娘了吗”女子呵呵笑着。

  随即就见那女子抬手朝周玉娘方向打去,就见那枕下小虫缓缓出来,朝着周玉娘便爬了过去。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那小虫趴在周玉娘身上却没了动静,女子不禁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说着话,那女子迈步靠近,正准备查探之时,那小虫忽然通体发出一道金光,随即便听那女子“哇呀”一声大叫,登时便瘫倒在地。

  与此同时大门被人推开,就见一个山羊胡道士,手持糯米朝着女子身上丢了过去,顿时女子身上黑气大盛,没过多久就化成一团黑雾欲要顺着窗缝飘走,那道士眼疾手快,用小瓶将那黑雾便收了起来。

  道士笑着朝周玉娘拱了拱手笑道:“抱歉少夫人,我来迟了,让您受了惊,还望少夫人莫要见怪啊。”

  这道士话音刚落,周玉娘身边的孙远便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起身几步来到道士面前,连连道谢说道:“多谢师傅出手相救,不然恐怕我娘子就要命丧于此了,不知师傅可知那女子究竟是谁?为何模样同我娘子那么像。”

  山羊胡老道捋着胡子面色有些凝重,好一会儿才开口回道:“这是一种依附在墙体中的灵,每日听墙角,久而久之便学会了人的神态,只是善恶一念间,这灵一旦生了恶,就会对人产生邪念。

  如此看来这灵怕是一直都跟着少夫人啊,所以模样与少夫人如出一辙,也知晓少爷少夫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也正因为如此,那灵和少夫人一样爱恋着少爷,心生邪念,差点犯了错事。

  因有这灵的存在,不少人获了益,也有很多人失了命啊...好在孙少爷你慧眼如炬,看出那灵的端倪,否则少夫人恐怕也会...”

  山羊胡老道说着话,又好生叮嘱了孙远几句,这才摇头转身离去,不过刹那间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此时周玉娘才知,原来孙远一早便试探得知那女子在蒙骗于他,但却不好当下戳破,只得联手道士在那女子面前演了一场戏,这才将那女子收伏。

  后来在孙家的操办下,周孙两家再次结亲,补办了婚事,周玉娘不出两年便生了个大胖小子,日子过的很是幸福。

  (故事完)

  注:民间故事教书育人,劝人向善,切莫与封建迷信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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