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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升庵夫人:遂宁才女黄峨
杨升庵夫人:遂宁才女黄峨
2015年12月13日

  

出身官宦门第 对杨慎有好感
  黄峨的曾祖父叫黄鉴,生活在元末明初时代。黄鉴是个读书人,擅长写诗。那个时候,有文化,意味着可以去做官。但黄鉴选择做处士。所谓处士,就是善于自处,不求闻达于当时的清高人士。
  黄鉴的主要功绩,是把儿子黄宗泗培养了出来。黄宗泗,字遵鲁,在明朝正统6年(1441年)考中举人,最后官至云南大姚县知县。大姚县虽然地理位置偏了一些,但能做到知县,相当于现在的县长,正处级干部,真心地说,黄宗泗应该是尽最大努力了。
  到了黄宗泗的下一代,黄氏家族显赫起来了,主要功劳在黄宗泗的儿子黄珂身上。黄珂,字鸣玉,成化20年(1484年)考中进士,出任龙阳县(今湖南汉寿县)知县。因政绩卓著,入京升任为御史,巡按贵州、畿辅,山西按察使等。
  黄珂第一个夫人张氏,是“清代蜀中第一家”遂宁黑柏沟张氏家族的女子。黄珂的岳父张睿,在宣德2年(1427年)考中举人,官至福建盐运使。
  黄珂后来续娶乐至聂家女子聂氏。聂氏的父亲聂新,官至湖北黄梅县县尉(相当于县公安局长)。聂氏知书识礼,俭勤明淑,与黄珂生了黄华、黄峰两个儿子和黄峨一个女儿。黄华是黄峨的弟弟,嘉靖11年(1532年)考中进士,历任户部主事、郎中,松江知府,江西副使,江西布政使等,晋为光禄寺卿。
  弘治11年(1498年),黄峨(字秀眉)出生。聂氏作为黄珂的贤内助,对子女管教严格,因为有文化,又担当了子女的启蒙老师。在书香弥漫的家庭中,聪明好学的黄峨,学得了很多文化知识。
  正德4年(1509年),黄珂被提拔为右佥都御史,巡抚延绥(治所在今陕西榆林市)。延绥是9个重要边镇之一,经常与少数民族发生战争,黄珂把家人留在了京城。
  两年后的春天,鞑靼首领亦不刺入侵河套地区。黄珂也不虚火,带兵一举把亦不刺击溃。就在这时,黄珂的莫逆之交、当朝内阁首辅、新都人杨廷和的儿子杨慎考中了状元。因为黄珂不在家里,杨家给黄家送去一张拜帖。已经12岁的黄峨听到杨慎金榜题名的消息后,心里非常倾慕。估计在这时,黄峨对杨慎已经产生了好感。
  同年秋,黄珂回京,出任户部右侍郎,很快升迁为刑部左侍郎。正德9年(1514年),黄珂再次升迁为南京右都御史,不久当上南京工部尚书。后来,黄珂有感于朝廷腐败和年岁已高,给朝廷打了辞职报告,带着一家老小回到老家遂宁。
尚书女知府妹 嫁给杨家状元
  回到遂宁后,黄峨经常回忆起在京城的往事,写了一首散曲《玉堂客》。这首散曲传到了京城,杨慎读到后当场就被震惊了:耶,这个黄家的小妹儿硬是可以哈!
  很快,黄峨出落成一个品才俱佳、相貌端庄的大姑娘,前来提婚的人络绎不绝。但黄珂却高兴不起来,因为黄峨早就说了,她要找的如意郎君,一定是像杨慎那样学识渊博、志趣高尚的人。这不是摆明了非杨慎不嫁么?可人家杨慎已经有老婆了啊!
  杨慎的夫人王氏,是平武县赫赫有名的王氏家族女子,王氏的曾祖父王玺,是龙安府宣抚司佥事、平武报恩寺的建造者。
  这时的杨慎,在京城过得不好。他看到正德帝朱厚照不理朝政,成天就只知道贪玩好耍,很是气恼。他请了病假,带着王氏,一拍屁股回到新都,不陪你玩了!
  王氏身体不好,回到四川后第二年就去世了。王氏去世后,杨慎陷入悲痛中。要想让陷入悲痛中的人走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他的注意力。
  一个偶然的机会,杨慎听说遂宁黄家的那个小妹儿黄峨已经20岁了还没嫁人。那个时代的女子,到20岁还没出嫁,货真价实的是老姑娘了。杨慎本来对黄峨就有好感,对黄峨的才情非常钦佩,要是能把她娶了,那真是太好了。
  杨慎把想法告诉了老爸杨廷和,杨廷和一听,嗯,好事得嘛,本来就和黄珂交谊深厚,而且两家人还门当户对,能结成儿女亲家,那是锦上添花的大好事哈!
  杨廷和点头同意,杨慎就派人去黄家提亲。黄峨把杨慎等得花儿都谢了,看到杨慎主动提亲,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黄珂也高兴啊,老天有眼,哎呀呀,这个老姑娘终于嫁出去了!
  既然双方都同意,那就赶紧把婚事办了呗。正德 14 年(1519年),杨慎带着丰厚的聘礼,一路吹吹打打走到遂宁去迎娶黄峨。这桩婚事震动了当地,有人总结说,黄峨是“尚书女儿知府妹、宰相媳妇状元妻”,彩轿路过之处,大家不用招呼,主动围观,都想看看新娘子是怎样的一个人。
  黄峨嫁到新都杨家后,与杨慎如胶似漆,恩爱有加。两人都有才,都爱好文学,结合在一起后,更是切磋诗文,填词作曲,弹琴作画,花前月下,过着幸福又浪漫的生活。
  在很多人看来,这样的生活能过一辈子,那当然是极好的事儿。但黄峨不这么认为,她觉得杨慎应该继续去施展政治抱负,不断鼓励杨慎进京复职。
  婚后第二年秋天,在黄峨的陪同下,杨慎回到北京,出任经筵展书官(给皇帝上课时,负责展示书籍的官员)。
  可惜,美好的婚姻生活仅过了5年,黄峨就因杨慎的遭遇面临着人生的一大转折点。
杨慎谪戍云南 黄峨不离不弃
  1521年,朱厚照驾崩,他的堂弟朱厚熜继位,是为嘉靖。这种兄终弟及的继承方式,引发了一场大风波。
  按照明朝皇统继承规则,朱厚熜要承认朱厚照的老爸明孝宗朱祐樘是皇考,自己的生父兴献王朱祐杬只能称本生父或皇叔父。但朱厚熜不想这么干。他即位后第六天,就下诏叫群臣议定他的老爸朱祐杬为皇考,按皇帝的尊号和祀礼对待。这样一来,皇统与家系成了大臣们纷争的议题。以杨廷和、杨慎父子为首的大臣,与朱厚熜进行了无休无止的斗争,这就是明朝历史上著名的大议礼事件。
  嘉靖元年(1522年),黄珂在遂宁家中去世,享年73岁,安葬在遂宁土桥铺(今安居区聚贤乡)鸣钟山。朝廷追赠他为太子少保,谥号为“简肃”。杨廷和、杨慎父子闻讯后,怀着沉痛的心情各自为黄珂撰写了《祭黄简肃文》。
  黄峨在父亲去世的悲痛中还没缓过来,两年后的嘉靖3年(1524年),杨慎出事了。他因大议礼带头跪门哭谏,触怒了嘉靖,“中元日下狱,十七日廷杖之,二十七日复杖之,毙而复苏,谪戍云南永昌卫。”杨慎这次玩大了,是永远充军,不可赦回!
  当时快到中秋节了,但嘉靖不让杨慎在京城过完节再走。在缇骑兵的押解下,杨慎走出京城,准备坐船南下。黄峨听闻后,连忙收拾行李,带着仆人赶到渡口,坚持要和杨慎一起走。一路上,黄峨对杨慎精心护理,使得杨慎身上的杖伤逐渐痊愈。
  一个月后,来到扬州。但他们没有停留,直接到了南京。在南京,杨慎的朋友们为他们接风洗尘,相聚在雨花台上,举杯畅饮,尽抒情怀。隆冬时节,他们到了江陵(今湖北荆州市荆州区)驿站,那里是去滇入川的分道处。
  按规定,罪犯不能带家属去戍所。杨慎劝说黄峨从这里沿长江回新都老家,因为他从这里将经湖南、贵州到云南去。朔风飞雪中,夫妻两人站在江陵古渡,难分难舍,泪流满面。
  黄峨回到新都后,孝敬公婆,教育子侄,操持家务。虽然与杨慎相隔遥远,但感情更加深厚。一旦空闲下来,黄峨就抑制不住地思念杨慎。何以解忧?唯有诗词。黄峨写了不少诗词,寄给杨慎。夫妻靠着鸿雁传书,排解相思之苦。
  嘉靖5年(1526年),杨廷和因担忧国事、思念儿子而病倒。杨慎闻讯后,请假回家探望父亲。杨廷和见到儿子,精神大好,病也很快好了起来。黄峨决定陪同杨慎去云南戍所。
  在云南,他们一起饱尝流放之苦,躲避叛军和瘟疫,生活艰苦又淡泊。但黄峨爱心不移,与杨慎同甘共苦,互相体贴,常以词曲唱和,交流心声,成为杨慎讲学、著书的贤内助。
  嘉靖8年(1529年),杨廷和病逝,杨慎和黄峨回家奔丧。打理完丧事后,杨慎又去云南服刑,黄峨留在新都继续挑起家庭重担。此后到杨慎去世的整整30年里,杨慎只回来了5次。
  在长年的思念中,黄峨写下了那首脍炙人口的名篇《寄外》:“雁飞曾不到衡阳,锦字何由寄永昌?三春花柳妾薄命,六诏风烟君断肠。曰归曰归愁岁暮,其雨其雨怨朝阳。相闻空有刀环约,何日金鸡下夜郎?”
生同心死同穴 徒步迎接灵柩
  晃眼之间,杨慎被流放到云南30多年了,已成为一个白发苍苍的七旬老头,黄峨也步入了花甲之年。按明朝律例,罪犯年满70岁就可回家休养,不用再服役了。但杨慎刚回家不久,嘉靖听说后,派人把他抓回云南。杨慎悲愤至极,半年后的嘉靖38年(1559年),在云南一座古庙中含恨离世。
  噩耗传来,黄峨一没哭二没闹三没上吊,她的泪在过去的30多年流得太多了。杨慎被抓回云南,她就知道迟早有一天将面临这样的结局。黄峨一向体弱多病,她和杨慎没有后代,但她不顾身体羸弱,坚强地徒步赶往云南为杨慎奔丧。
  走到泸州,她遇到了杨慎的灵柩。见到灵柩,黄峨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仿照南北朝才女刘令娴的《祭夫文》,为杨慎创作哀章,念着念着,放声痛哭,闻者无不掉泪。
  黄峨扶送杨慎灵柩回到新都后,大家都主张对杨慎进行厚葬。黄峨这时表现出了罕见的政治远见性,她觉得嘉靖还会来找麻烦,所以坚持丧事从简,“藁葬”了杨慎。果然,不久后,嘉靖派人来开棺检查,发现杨慎仍穿戴着戍卒的衣帽,说明死了还在服罪,这才心满意足。黄峨为杨家成功地避免了一场灾难,大家都很敬佩她。
  1565年,嘉靖驾崩,明穆宗朱载垕即位。第二年,朱载垕颁发嘉靖遗诏,宽赦议大礼获罪的大臣们,已死去7年的杨慎恢复原官,追封为光禄寺少卿,后又追谥为文宪,黄峨也被晋封为宜人。
  隆庆3年(1569年),在杨慎死后10年,黄峨病故。她和杨慎一样,都活了71岁,实现了与杨慎“生同心,死同穴”的誓愿。在中国文学史上,黄峨是继李清照、朱淑贞后又一个成就卓著的女诗人。
  黄峨故居在今遂宁市安居区西眉镇黄榜石附近,前面溪上有梳妆台遗址,相传是黄峨梳妆的地方。在遂宁城内,有黄峨的雕像。黄峨居住的新都榴阁,清朝时成为黄夫人祠。1961年,杨升庵祠与桂湖被列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升庵祠对面的沉霞榭,辟为黄峨馆,馆内塑有黄峨像,与杨慎的塑像隔湖相望,意味深远。
四川部分地方黄姓字辈
  成都一支:伯宗有远建,奕世振宏维。展业绍先德,芳声斯永垂。
  龙泉驿同安一支:元继迁中仕,黄龙瑞应传。文章魁鼎甲,孝友尚高贤。桂发票云汉,珂鸣耀祖先。凤麟仪盛代,奕世福多全。
  新都木兰一支:昌瑛云元德,山河振帝基。文明昭世懋,立政焕清奇。
  金堂一支:龙元廷应瑞,凤起国呈祥。忠孝传家远,诗书继世长。
  德阳一支:立身侍翰裕,万代荣华长。诗书谆孝友,和睦振家邦。
  中江东山坝一支:婴静我德宠,毓朝乾国文。大元亨利贞,有志在青云。福建恩光溥,蜀川世克勤。传家宗孝义,永远绍前勋。
  达州河市黄家坝一支:国其景可登。钦元俸联永,崇正大光明。富贵长春文,诚信世代承。金龙香感,峭邵江潢。耕读忠孝,丁兴人旺。勤俭开拓,茂生滋宇。谐社和民,久远运昌。
  内江白马千担沟一支:日玉友兆。宜其昆季,忠厚维(为)良。敬宗睦祖,永世乃昌。
  资中太平、舒家湾一支:仕贤钟秉正,家国裕权衡。性敏文深远,才高学大成。丹心希直谏,素志笃忠贞。喜起赓交泰,明良乐显荣。雍熙形德效,浩荡赞风清。建极隆钦若,绥猷享太平。骋词生画阁,鸿筝定书名。世代光前烈,鹏飞万里程。
  资中舒家桥石柱庵一支:乃永新忠国安隆,朝平秉正宏开泰。世代绍荷光裕纪,泽佑后裔应昌荣。
  威远界牌余家坝一支:紫鼎书金玉阵天,文章道德永光乾。效友传家昭万古,科甲连芳仲三元。
  威远、仁寿一支:庆日文伯奕,应遂执永廉。习有贤惟成。元立生世相。德正大光明,循良富贵荣。科甲开三级,诗书绍九龄。
  仁寿一支:昌朝汉保进,俊秀仁公定。真良均同透,万元再通光。昌朝汉保进,俊秀仁公好。道义能安顺,天心笃庆长。正中怀广大,荣贵世永芳。祖德宗功厚,渊源序典章。梓桥馨作述,兰桂一庭香。
  安岳一支:继秀仁功定,金良均同迪。昌乾汉保进,万元再通光。绍芳德功奠,玉贤平齐顺。盛上云守登,大一复明显。
  乐至一支:昌朝翰宝进,俊秀仁公定。真良均同迪,万元再通圣。光前纯祖武,裕后显宗信。孝有传家法,文章为国政。
  自贡一支:时际遇隆光,荣华福禄昌。文章兴盛国,万过绍书香。积善多余庆,齐家裕后长。延龄增寿域,永远享平康。
  荣县一支:亨嘉逢治,志道观光。达天作圣,大德经邦。荣登良相,万世永昌。
  富顺怀德一支:树基愈大,怀德永芳。显文纯武,定国安邦。贤良俊秀,正直平康。洪恩赐助,奕世其昌。
  宜宾一支:金学斯维贵,文明锦永兴。汝贤怀道德,家国显人伦。世代辉先绪,宗功裕后生。英豪长远出,声誉震乾坤。
  高县一支:述修谨德懋,型立嗣守成。崇本为忠孝,存心鉴显明。
  珙县一支:仁登锦美,汝金龙廷。应兴远时,文宗支万。天申朝庭,大富贵子。泳有元国,定正乾坤。
  珙县屯粮一支:荣光辉典雅,惠泽育贤良。伟志开新宇,文明兆富强。英才精卓建,俊杰况(竞)鸿翔。凤翥呈华瑞,龙腾颂楚江。
  筠连一支:德盛远朝迁,光宗显耀升。开基任重远,启迪从文明。天仁通万瑞,忠孝永传行。诏思修谱成,家邦百业成。江夏合一礼,本正国清宁。都泽宣至善,运动吉乾坤。
  南溪林丰一支:儒遗应世仕,万兴正家庭。云飞天星照,安邦定太平。仁义敦伦品,忠孝守常诚。克昌先培本,俊秀启文明。增修长吉庆,流芳百代荣。永远声华振,光宗显扬名。
  兴文一支:天开文华启,春朝万代从。英才中义久,德政继世隆。治国强为首,安民富则同。科第绍先业,勤友传新风。
  长宁一支:士玉贤震宏。一星光大,家瑞维章。龙元凤玉,万世汝芳。宗林远映,景耀定邦。崇正禹学,永吉其康。
  资阳一支:同庆忠孝植基良,秉礼守义祚思藏。循良嗣起光先哲,乘时建树振朝邦。
  资阳雁江区丹山一支:长凤中文世,正汝立朝廷,天道开元运,永远国太平。
  简阳一支:宏云其锦绍先春,一本渊源世泽新。忠孝传家思祖德,安邦永作耀宗臣。
  洪雅黄河坝一支:俸遂以正圣君朝,厚登贤中金明玉。敦怀前烈肇钟良,人文作述光门弟。
  遂宁一支:正勤金肇启,永远继家邦。光宗怀祖德,世代显荣昌。昔朝文武胜,先贤忠孝名。祥琦续传夏,实益鹤康宁。
  遂宁三家场一支:天元永兴金,从正定朝廷。尚仁必光大,文德应昌明。
  犍为孝姑一支:安元有先炽,永成发吉昌。为仁培福泽,志道显书香。善术光宗祖,英才作栋梁。朝廷增爵禄,一本远流芳。
  广安观阁一支:鼎金荣文仕,选举相朝廷。远绍辉宣绪,家隆复代兴。
  岳池一支:一日光代,万世履隆。崇文承大,积厚祚洪。祖德宗功,丕显有方。允复先绪,长发其祥。
  武胜飞龙一支:義绍立思子,正国家甲日。金承中士应,汝大绍克吉。天佑锡福寿(升),恒邦永远彦。伦常敦孝友,仁德定良善。光明长宏久,万代朝廷显。
  南充一支:真良均同透,万元再通光。俊秀仁中定,正大自克昌。
  南充高坪一支:仁义礼智信,世代荣昌兴。尧舜先贤祖,上达文质中。博厚载万物,社稷正乾坤。夏商平宇宙,继述奠山川。
  仪陇五福一支:启禄登金庭奉天,文星映仕碧朝先。程平国斗自维大,孝友家声福志宣。
  开江一支:应世明一文,成仕宗建国。朝廷永定正,天上心斗光。子孙有大才,三元立吉祥。齐家本仁义,万代显荣昌。
  大竹一支:敬时维汝,玉宗人一。文光世德,承良廷士。克景先猷,永绳祖绪。学崇正国,道秉丕志。忠孝心传,福履绵翼。寿茂升恒,万年科第。启迪彝伦,天怀惇叙。治肇齐家,祇恭昆季。泰吉谦尊,羲元赞义。和厚发祥,雍熙兆亿。藴毓经纶,荣邦隆系。通理位中,培基继序。本支百代。
  攀枝花一支:正守有世国文再,仕永应成安太武,荣华富贵吉祯祥。
  蓬溪任隆一支:再正通忠永,启承大吉昌。纯修心自大,多才世应良。祖义德泽广,后代成首长。
  蓬安石孔一支:世伯良金应,国大一二三。孔道兴明远,人文克孝先。尚武江山定,韬略显奇贤。民富邦自强,锦绣万代传。
  泸州一支:培修祖列,作述逾彰。祥呈泽普,俊育才良。名儒上策,体道经邦。家声克振,万代荣昌。
  纳溪水利坝一支:国治贤亲义,齐入杰世英。纯仁隆照璧,兴敏慎廉清。
  龙马潭一支:均生大文彦梦必,汝应志德永定兴。吉承世代朝纪祖,宗正乾坤万亿春。秋冬孟仲季泰位,善乐民安庆斗星。笃培深远厚,发育起英能。欲顺家庭庆,光明国选升。
  泸县方洞一支:述修谨德懋,型立嗣守成。崇本为忠孝,存心鉴显明。圣道鸿亮达,贤让仁义高。纯学思先进,同辅祖国基。诗书克尔后,永世振家声。开天文运化,必定绪光辉。
  叙永一支:子春永咏词,锦盖廷祖元。永应文明,大庆世宗,金桂崇荣。永木雪理建,姜东还玉玄。澈云需华景,一榜占金权。
  泸州、兴文一支:培修祖列,作述逾彰。祥呈泽普,俊育才良。名儒上策,体道经邦。家声克振,万代荣昌。
  巴中一支:弘惟孔孟道文章,德仲纯如体性昌。由义存仁常守信,永崇宗本大邦光。
  邻水贵人槽一支:赐文招展书,成良永泽芳。孝友光常导,礼义信高尚。仁善继祖耀,正大登世德。忠兴开景运,理学道圣传。东国孔文在,广西会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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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至目前,我们已经详细报道了王、(铁改)余、萧、潘、傅、刘、孔、廖、邓、李、易、冯、白、罗、贺、谢、滕、方、吴、汪、杨、郑、唐、周、曾、巫、蒋、岳、张、徐、文、颜、许、赵、秦姓等,正在报道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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