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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新郑裴李岗遗址文化

一、裴李岗遗址概况与原始地貌

裴李岗遗址位于河南新郑市西北约8公里的裴李岗村西,双洎河经村西由北向南流过,然后紧靠遗址南部折流向东,在这里形成一个河湾。遗址就位于河湾中部的高岗之上。遗址高出周边耕地约3-4米,高出现河床约25米。遗址由西北向东南狭长,东西较窄,总面积约2万平方米。现在遗址的中部有一条水渠由南向北通过。

由于兴修水利和平整土地,原来的文化层已被挖掉很多,甚至有的地方已接近生土。但是,地面上仍很难见到陶片,周围断崖也很少发现灰土和遗物。本遗址先后经过三次试掘、发掘,本人则以三次发掘的三个报告为依据重新探求。文中所有数据均出自该三报告。

探沟和探方都是不同时间开挖,又没有对遗址地层进行统一,所以地层堆积也只是各不同地层剖面所直接显示的面貌,影响对遗址整体原始地貌的判断。虽然所有地层剖面所显示的总堆积基本相同,第一层为耕土层和近代扰土层,土黄色,质松软。第二层即为文化层,红粘土,色稍灰,厚0.5 -0.7米。土质较粘而硬,内涵遗物也不多。第三次发掘对地层堆积更细致的区分意义重大。在东部还有第三层,浅黄土,稍呈褐色,土质较软,厚0.5-0.8米。东部T303304305三个探方的西壁堆积,第一层按土色、土质的不同又分为两小层,1A层为耕土,厚0.2-0.38米;1B层,黄沙土,厚0.1-0.65米,以上出有零星的泥质和夹砂的红陶片。第2层也因上下堆积情况有所不同分为两个小层,2A层,红粘土,稍呈灰色,土质较硬,厚0.35-1.1米,出有较多的泥质和夹砂红陶片,以及残石铲、骨针、骨锥等。2B层,为红粘土和黄沙土相间堆积的冲积层,厚0.15-0.4米,出土陶片很少(此层在北部发掘的几个探方内均有堆积,越往北越厚)。

根据遗址由西北向东南狭长,东西较窄,以及上述地层堆积描述,可以判断,遗址的原始地貌形成于古溱水和古洧水的交流。现今的溱洧交流处的交流寨,就位于遗址西北不足2千米处。第三层浅黄稍呈褐色、较软的土质,应为早期地表层的冲积堆积,第二层的红色粘土,系表层土壤被冲刷完后冲刷到更古老地层的堆积。其间,2B层红粘土和黄沙土相间堆积的冲积层,显示地表黄土快要被冲刷干净时,黄沙与粘土交替堆积,由于厚度仅有0.15-0.4米,说明此状态持续时间不长。然后才是2A层土质较硬、稍呈灰色的红粘土的较长时间的堆积过程,因为此层厚达0.35-1.1米。而且,考虑到此种粘土很难冲刷,故此层堆积时间要长得多。虽然1B层的黄沙土之上只有不厚的耕土层,其厚度0.1-0.65米,以及出有零星的泥质和夹砂的红陶片,可见其时间比较久远,与第二层的古文化不会相距很远。此层的形成有可能受黄河泛滥影响。

二、遗迹分布的意义

一条水渠由南向北通过遗址中部,将遗址分割成渠东、渠西两部分。遗址的地层除个别地方被汉代和晚期扰乱外,专家们认为都属于裴李岗文化堆积。根据遗迹的分布,专家们将灰坑的主要分布区渠东理解为居住区,将墓葬式建筑的主要分布区渠西,视为墓葬区。但是,实际上还有例外,在渠东还有墓葬式建筑存在,在渠西同样也出现有灰坑。把整个遗址理解为一个村庄、一种文化,把不同区域理解为功能不同的居住区、墓葬区,这都是现代人的观念,并没有理解8000年前古人的生活方式。

在渠东开挖了南、北两组探方,两组探方相距大约50米。南部(T201-210)探方内的文化层保存不好,发现的许多窖穴都只剩下底部,出土遗物也非常少。北部(T301-310)探方内堆积比较厚,但大部分已被扰乱,只有T303304305三个方比较单纯,未见晚期遗物。

渠西的所谓墓葬区,从发掘的结果看,从东到西排列三组墓葬式建筑。最东边一组是前两次发掘区,第三次发掘了中间和西边两组。东边一组遗迹数量最少,30多座,最西一组比东边稍多,也是30多座。中间一组最多,有40多座。中间一组与东边一组界线不明显,但可区分,中间与西边一组之间存在明显界线,有距离。但从发掘说明,这里本还应该有部分遗迹存在,可能由于后代扰动而不复存在。即使如此,从遗迹整体分布看,中间组与西边组之间还是存在某种间隔的可能性更大。

渠东与渠西的地层堆积表现存在差异。渠东比渠西多出一个2B层和一个1B层。2B层红粘土和黄沙土相间堆积的冲积层意味着在第2层形成的早期这里比渠西的地势高,在渠西没有机会形成这样的堆积,说明它是持续处于堆积过程中。从今天的地势看,仍然是东部高于西部。东部的海拔高度在135米,西部在133米。而且,由东到西三片墓葬式建筑遗迹,应该是中间片区最高,东、西两边则相对较低。1B层那个黄沙土层,是红粘土层堆积结束以后的另一个堆积过程。《报告》没有提供渠东南部的地层剖面,以及遗迹与地层的关系。据其简单的描述,大概可以判断南部仅剩底部的灰坑应该主要都在第3层中。

前两次发掘的最东部墓区,只有两层堆积。第一层为耕土层和近代扰土层,厚0.2-0.5米,土黄色,质松软。第二层红粘土,色稍灰,厚0.5 -0.7米。土质较粘而硬,内涵遗物也不多,出有碎陶片和烧土碎块等,灰坑H1打破此层,在此层下发现墓葬2(M67)。第二层以下即为生土。第三次发掘区分了上下层墓葬的数量,在82座墓葬中,仅有12座属于下层遗迹。而这些下层遗迹又都集中在中部,西部没有。说明西部遗迹产生于晚期。

由此推断,中、东、西三片墓区可能中间片区出现最早,持续时间较长,所以中部遗迹较多,东、西两个片区都是晚期遗迹。如果此推测成立,则说明遗址的水势是由中部向东、西方向萎缩,所以遗址也随之在东、西两个片区漂移。墓区的南北散布,显示当期在此遗址出现的人口数量。三个片区则是地势和水位共同决定的。同一片区,相同高度的遗迹可以是不同时间的遗迹,水位决定了遗迹的位置。

三、看似墓葬,实非墓葬

这些看似墓葬的遗迹实际上并非墓葬。根据同期同类型遗址的情况,这些遗迹不是墓葬,而是当时的一种居住文化。它是人们的栖息之所。人们就居住在这种长方形地穴之中。当然,由于地域和时代的差异,这种貌似墓葬的遗迹的表现形态也有区别,在裴李岗遗址则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是死者骨骸保存状态差,很少有完整的骨架,有的仅剩几颗牙齿,相对保存好一点的也只剩几块大骨骼。无法判别性别和年龄。这说明这些人死后并没有人去掩埋他们的尸体,而是死后长时间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由日晒雨淋,骨骸分解速度要远快于被土掩埋的骨骸。其上的覆盖物多系长时间大气降尘逐渐掩埋,个别保存相对较好的,可能是死后不久被冲积物所掩埋的结果。当然也不排除有一部分可能是睡梦之中被洪水所淹,被洪水所裹挟的泥土所掩埋而死。此类人的骨骸会保存得好一些。

地穴中的陈设甚至死者的姿态都是日常生活状态。如M67坑长2.6、宽1.2米。仰身直肢,左手弯屈,头向南,面朝东。有用品9件,为三足钵、双耳壶、深腹罐、石磨盘、磨棒、磨石以及穿孔绿松石饰等。分别放在头部、腰间和下肢的两侧。M95坑长2.2、宽1.1。仅剩下几枚牙齿和股骨痕迹,无法判断姿态。有用品6件,为三足钵、三足壶、深腹罐以及石磨盘、磨棒等。主要放在头部和身左侧。M61坑长2.4、宽1.2米。人骨已腐朽无存,仅剩下二枚牙齿。姿势无从判断。有用品6件,为三足钵、圈足壶、深腹罐以及石磨盘、磨棒、磨石等。放在死者的两侧。M69坑长2.35、宽1.16米。人骨不完整,仰身直肢,头向南。用品仅有双耳壶一件,放在头部的左下侧。M76坑长2.2、宽1-1.2米。人骨不完整并巳腐朽(仅残存头骨及四肢骨),仰身直肢,头向南。有用品6件,为三足钵和双耳壶,分别放在头部的左侧和左脚旁。M108坑长2.16、宽0.88米,南宽北窄,四角呈圆弧形。人骨仅存几枚牙齿和下肢骨,头向南。有用品6件,为碗、三足钵、双耳壶等。放在死者上身的左边及右脚下。能够直接看出死者姿态的如M6677,仰身直肢,两手交握。M94仰身直肢,两下肢交叠。M100人骨紧靠墓的一端。这些更能看出他们不是死后被人有意识掩埋的,因为他们保留了死前最后一刻的姿势。合葬墓的生活气息更显著。合葬墓仅发现一座(M38),长2.6、宽1.8-2.1。比单人的宽大许多。人骨架都已腐朽不全,但头均向南。其中东边一具成人,身旁放有三足钵、双耳壶、深腹罐、石磨盘、磨棒以及两面带圆窝的石器等11件。西边一具从骨骼痕迹观察(仅存两枚牙齿、肱骨和股骨),体型较小,似未成年。脚部两旁放有石斧、石镰、石铲等3件。未成年者在地穴中甚至高于成年人。如为他人所掩埋,肯定不是这种状态。

第三次发掘中发现的82座墓葬式建筑中有18座是没有骨骸的空墓(前两次发掘情况不详)。几乎占本次发掘的墓葬遗迹的四分之一,这是一个相当大的比例。第二次发掘,共24座墓葬中有7座是空墓,比例高于第三次发掘。空墓意味着什么?至少不会是事先挖出一批墓穴,等有人死时再用。也不会是人死后,墓穴挖好了,然后又不埋了。出现空墓的原因可能有二,一是主人原本在此生活,后来放弃了,迁徙到其它地方去了,这里留下空地穴。一是突然发现危险来临,只好仓惶逃离,在此留下了空地穴。从这些空穴里留下的器物数量也许可以证明此种判断。

在这18座空墓中遗留的器物,只有1-2件小型器物的有13座。有4件器物的2座,有3件器物的2座。只有1座有6件器物,其中还有石磨盘和石磨棒。所以,这18人中至少有13人是有计划迁徙。他们临走时尽可能地都带上了自己的日用器物,留下的可能对主人都不重要。另外,5人可能是仓惶出逃,他们留下的东西比较多。如果这些地穴都是墓穴,这种情况是绝不会出现的。第二次发掘的7座空墓中遗存器物总体多于第三次发掘,如M15就有包括石磨盘和石磨棒等在内的12件之多。

死在地穴中的人可能有三种情况,一种是老死。年纪大了,生命已经接近终点,最终躺在自己的地穴中自然死去。一种是生病。生病后没有好转而是日益恶化,最终因病死在自己的地穴中。还有一种就是死于突然而至的洪水。此种地穴往往都非常靠近水岸,有相当一部分人可能会因为睡梦中被突发洪水致死。

四、裴李岗遗址不是一种文化的遗存

发掘者都把裴李岗遗址看作一个村落,一种文化,这是误读。从前述信息可以得知,本遗址的形成也是一个比较长的历史过程。首先,在此期间自然、地理都已经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最早出现的应该是所谓居住区的灰坑。它们出现在第3层堆积的淡黄色地层中,这是气候进入大规模持续降雨的早期,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是此之前冲积物堆积的相对高地。其后是渠西最东部长方形地穴,墓葬式建筑区的出现。此时,早期冲积基本已经结束,开始出现红色粘土堆积。其西的两处墓区,更在其后,最西部片区的墓葬是本遗址最后的主人。其后基本就再无人在此定居。本遗址的形成机制,并非居住在居住区的人死后埋进西部墓地,他们是不同时期先后出现在这里的不同的人群。

第三次发掘共发现窖穴12(H16-27),其中3个位于墓葬区,8个在居住区的南部,1个在北部。前两次共发现灰坑5个,其中3个是在T12中发现的,另外两个是第一次调查时发现于取土的断壁上。

灰坑有圆形、椭圆形、圆角长方形和不规则的圆形四种,现存的口径多在1-1.5米,个别的达2米,一般残存深度仅0.1-0.35米,深的1米左右。有的边沿不甚整齐,口部稍大于底部。坑内包含物比较多,一般有烧土块、木炭屑、陶片、石器和卵石等,与文化层比较,陶片的类型、陶质都没有明显差异。如H18发现于耕土层下面,椭圆形,平底,口径0.95-1.1、坑深0.35米。坑壁很规整,坑内填土呈深灰色,土质较硬,出有三足钵、双耳壶以及夹砂深腹罐的残片,并有少许木炭。

此外,在居住区北部T305T310的第2层,还发现不少内含草秸和带植物秆痕迹的红烧土。其中有—块(T310③:11),长9、宽6、厚3.7厘米,一面遗有并行排列的清晰草秸痕迹。这些红烧土当为房屋的墙壁或房顶倒塌后的遗存。

裴李岗遗址仅从陶质和器形特征上看,似乎差异不大。发掘者也因此认定灰坑与文化层和墓葬的时代,应属同一时期。前面我已经从遗址的形成机制论证了不同遗迹的时间上的差异,究竟能否看作时代之间的差异暂且留给其它场合专门讨论。在此还是要先讨论其内在的文化属性。

仅从人们的栖息场所看,这里至少出现了三个大类的居住形式。最早出现的为数不多的灰坑,中期持续出现的墓葬式建筑,最后在东部出现的可能的房子。这是明显的不同的居住文化。水泉寨遗址表现得更明显,先有灰坑,第二期才出现墓葬式建筑,第三期墓葬式建筑又消失了。三期虽都有灰坑出现,但没有出现过房子。

另一方面,对于陶质和器形的观察存在明显的误区。观察者只看到了它们之间的相同之处,而忽略了它们之间的差异。虽然一般地看在墓葬内出土的陶器陶质、器形与灰坑和地层内出土的都为泥质红陶为主,夹砂红陶的次之,虽然都出现过双耳壶、三足钵和深腹罐,另外还有碗、钵、双耳罐、圈足壶、三足壶、盘、豆和鼎等。但是,石磨盘和石磨棒却是只出现在墓葬式建筑之中,各式灰坑或窖穴内却从未出现过石磨盘和石磨棒。

水泉寨遗址的墓葬式建筑中,有一部分出石磨盘和石磨棒的遗迹中不见三足器,但在第一期的灰坑中就已经出现了三足钵。灰坑的居住者可能是以狩猎为主的出自附近丘陵地区的居民。而墓葬式建筑的居住者则是来自草原,以植物籽实为主要食物者。他们早期可能以植物籽实磨碎生食为生。但在遇到灰坑居住者后,逐步学会用火,开始炊煮熟食。他们学会炊煮、熟食之后,石磨盘和石磨棒就逐步退出消失了。裴李岗遗址灰坑遗物的证据不多,但灰坑是贯穿整个遗址期的、分散的、持续存在。墓葬式建筑的居住者的行为习惯也不同灰坑的居住者。他们虽然也是单人独立行动,但他们对居住地选择却有明显的趋群性。他们不是成群结队同时迁徙,是陆续抵达某地,但会有意识地将地穴排列整齐。他们以植物籽实为主要食物的习惯应该来自于长期的草原生活。不过,那时的草原遍及遗址以东、以南的大部分地区,甚至一直到大陆架深处。只是持续的强降雨,满地横流的雨水,才迫使他们一直西进、北上,直到河南平原与丘陵的交接处。

五、小结

裴李岗经过三次发掘,发掘面积2600多平方米,发现墓葬114座,灰坑20多个,发现一些石器和陶器,一座陶窑,没有发现房屋,但有疑似房子建筑碎块。墓葬里直接发掘出土的石器不多,采集到的石器较多。第三次发掘明确了遗址分不同时期,早期墓葬较少为12座。本遗址不是一个古村落,没有居住区与墓葬区之分。居民有着不同的历史,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属于同一种文化。

遗址最早形成于持续降雨开始以后,降雨对地表堆积物的冲刷已经基本完成,并开始对更早堆积层红色粘土的冲刷和堆积。这里是古老的溱水和洧水的汇流处。早期是少数灰坑居住者,出现在遗址东部较高的位置。其后,在西部出现墓葬式建筑的居住者。再晚些时候可能这里的东部也曾出现过房子。

该遗址的不同文化主要体现的栖息处所的不同,在饮食方面也有差异。遗物体现了不同饮食文化的趋同化过程。石磨盘和石磨棒的相对比例趋小,三足器的数量迅速增加,是饮食文化趋同的指示器。虽然墓葬式建筑还继续存在了很久,但在各种栖息处所的相对数量对比中却一直在减少。

长期以来,人们对裴李岗文化的特征和性质以及其在中华早期文明中的地位一直认识不清。其重要原因就是把这一时代的每一遗址都看成当今概念中的聚落,又把遗址整体视为同一文化。其实,它是许多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曾经在此停留的遗迹。一群直接生食磨碎的植物籽实的人,在这一时期通过与居住地穴的人接触而学会炊煮、熟食。他们除了放弃了石磨盘、石磨棒和生食外,也逐步开始放弃一直保持的极有序的地穴构筑。毕竟他们已经开始认识到,依自己的意志选择更合适的栖息地更重要。

从裴李岗到贾湖一线的早期遗址好像缺少后续,这是忽略了持续降雨的气候和黄河泛滥因素的影响。根据这里的地理位置,很可能此后受黄河泛滥的影响,在包括本遗址在内以东、以南的广大区域都没有遗址存在。他们之中大部分沿着这一线的西来的河流,溯流而上,扩散到了陕西、河北等地。也有少部分跨过平原,来到山东。

无论如何,裴李岗遗址文化,在中国远古文化中仍然具有重要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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