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起锻炼的老田,这两天很郁闷。原来是...
和我一起锻炼的老田,这两天很郁闷。原来是这样的:老田的老娘八十多岁,住在农村,今年做不动饭了,老田给找了个保姆。不几天,老娘打电话说:保姆有偷窃毛病。老田给换了一个,没过几天老娘又打电话说:顿顿吃剩饭剩菜。老田又给换了一个,又过几天老娘又打电话说:保姆给她脸色看,如此这般,一个月换了三个保姆。老田就有点不耐烦了。
老田有两个弟弟,二弟没有正经工作,家景不怎样,兄弟三人一商量,与其钱让保姆挣了,不如让老二挣去,老二年纪大了,打工没人要,过去给工队做过饭,给老娘做饭,绰绰有余,工资没议定。现在到了年底,三弟兄商量工资问题,发生了争质。老田和老三一年给老二开三万六千元工资,老二却要五万,相差甚远。老田和老三认为:老娘是咱仨的老娘,你老二也有赡养义务,没钱就岀力,一年三万六,实际上要比保姆工资高很多,应该满足了。老二认为自己要是岀去做生意,一年挣的不止五万元吧。双方都觉得吃亏,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僵持在那里。这时老娘开言了,她说:“老二做饭我爱吃,侍候得也周到,家里光景又不行,就按五万开吧!”说着说着哭了起来,还说:“都是我的过,死不了,连累了你们……'经老娘这一说一哭,问题解决了,老二高高兴兴地揣上钱到银行存去了,但老田和老三心里不爽快。从此以后,仨人恐怕再无往日那种浓浓的兄弟情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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