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赵襄主学御与王子期,俄而与於期逐,三易马而三后。襄主曰:“子之教我御术未尽也。”对曰:“术已尽,用之则过也。凡御之所贵,马体安于车,人心调于马,而后可以进速致远。今君后则欲逮臣,先则恐逮于臣。夫诱道争远,非先则后也,而先后心皆在于臣,上何以调于马?此君之所以后也。”(《韩非子·喻老》)
今译:
赵襄主向王子期学习驾车,不久,就和王子期竞赛。三次比赛中三次换马,三次都落在后面。襄主说:“你教我驾车,没把技术全教给我。”王子期回答说:“技术已经全教给你了,是你运用时的毛病。凡是驾车,最可贵的是:车子驾在马身上要使马感到舒适;人的意愿要和马的行动协调一致,然后才能追得快、跑得远。现在你是一落后就只想要追上我;一领先又只怕被我追上。凡是把马拉在道上去长途竞赛,不是谁时而领先,就是谁时而落后,而你呢,无论是领先或落后,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这还怎能和马协调一致呢?这就是你失败的原因。”
释义:
竞赛驾车,只有一心一意地调遣马,才能跑得快。赵襄主之所以失败,就因为他一面调遣马,一面瞻前顾后,患得患失。一心不可二用,二用就一定失败。驾车竞赛如此,其他竞赛不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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