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读一篇文摘,谈到人是在:不得志反而入天地境界。 文中谈到冯友兰在《新原人》中,把人的境界划分为四层: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和天地境界。道家和佛家似乎都处于天地境界。
照冯友兰的看法,名誉问题是功利境界中的目的,也是“为我”“自私”的。那么,人一旦在这一境界中失败,其境界反而高了,这是对人生的一个讽刺。
不失败,不痛苦,对人类来说可能用不着宗教。而对中国人来说,没有脸面的彻底失败,又怎么会有精神胜利法呢?中国君子对于宗教的偏爱,恰好又多是在其不得志之际:
杜甫:但看古来盛名下,终日坎壈缠其身。
李白: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
白居易:面上灭除忧喜色,胸中消尽是非心。
王维: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何处消。
陆游:死来万古一熟眠,安用虚名传不朽?
辛弃疾:味无味处求吾乐,材不材间过此生。
白居易:人生百岁期,七十有几人。浮荣及虚位,皆是身之宾。
唯有衣与食,此事粗关身。苟免饥寒外,余物尽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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